六零之福運炮灰 第2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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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嗎?” 【很成功,宿主,你的努力沒有白費?!?/br> 趙云清抬起手?,看著手?心那?顆小石頭,奇怪的是此?刻玉石的熒光全部內(nèi)斂,看起來就像是一顆路邊不起眼的小石子。 但這一切只是表象。 趙云清微微閉上眼睛,便能從小石子上感受到充沛的精神力,那?是與他同?源一體,互相呼應(yīng)的精神體。 只要他愿意,隨時都?能讓精神體回?到自己的精神海。 趙云清笑著撫摸著小石頭:“以后我爸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保護(hù)他,等他的命劫過了,你就能回?來了?!?/br> 【宿主,這只是你分?割出來的精神體,不具有自己的意識?!?/br> 趙云清挑眉:“我知?道,但是它很可愛不是嗎?” 似乎是回?應(yīng)他的話,小石頭上的熒光閃了閃。 鐫刻在?石頭上的精神力,會按照他的訴求,好好的保護(hù)趙建國,而分?裂出來的精神力又不會如他的存在?感那?么強(qiáng)大,將金水大隊都?籠罩其中。 【宿主,你休息一會兒吧,睡眠是人類最好的休息方?式。】 趙云清也有些吃不消,躺在?枕頭上很快昏昏沉沉的睡去。 在?他熟睡之后,系統(tǒng)冒出頭來鎖定了那?塊小玉石,用力在?上頭打了個標(biāo)記。 【這樣才保險。】 出發(fā)上學(xué)?之前,趙云清將玉石串起來,交給了他爸。 趙建國看見小石頭就無語:“阿清啊,你跟吳叔都?學(xué)?了點啥,怎么還弄這些個?” “爸,你別?管學(xué)?了啥,反正這是我親手?做的,你得保證一直帶在?身上,連洗澡都?不能拿下來。”趙云清強(qiáng)調(diào)道。 趙建國又是感動,又是無奈:“我一個大男人帶著這東西做什么,只有女人孩子才需要?!?/br> “我不管,你要是不帶的話,那?我就不去上學(xué)?了,就在?家守著你。” 趙云清早知?道對付爸媽的辦法?,反正他無理取鬧就對了。 果然,趙建國拿他沒辦法?,只得答應(yīng)下來:“行行行,不就是一塊石頭嗎,我?guī)е褪橇?。?/br> “那?你拿黨和?國家發(fā)誓,一定會時時刻刻都?帶著,絕對不拿下來?!?/br> 趙建國無可奈何,只得順著他發(fā)誓,當(dāng)場就帶上了。 “這樣總行了吧?!?/br> 趙云清這才滿意了,笑著抱住他的胳膊:“爸,咱帶這石頭不是搞封建迷信,是帶著您兒子我的思?念和?不舍,您可不能讓我傷心難過啊。” “你臉皮這么厚還會難過???”趙建國笑著搖頭。 “我還是個孩子啊,這是我頭一次離開家這么遠(yuǎn),這么久,我心底可舍不得你們了?!?/br> 隨著他的話,趙建國心底那?些不舍也被勾起來,忍不住說了句:“哎,你年紀(jì)是小了一些,早知?道不該讓你這么早參加高考,再等兩?年跟妙妙一起也好?!?/br> “爸,那?我早些讀完大學(xué)?,不就又能回?家陪著你們了?!壁w云清笑嘻嘻的說。 趙建國忙道:“那?可不行,你好不容易讀了大學(xué)?,就得好好的為祖國建設(shè)貢獻(xiàn)自己的一份力量,學(xué)?校分?配你去哪兒,你就得去哪兒,咋能就想著回?家陪老爹老娘呢?!?/br> 論思?想覺悟,趙建國比兒子強(qiáng)多了:“小鷹長大了就得飛出去,留在?這山溝溝里有啥出息,咱們國家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在?更需要你的地方?發(fā)光發(fā)熱,爸媽只會覺得高興。” “再說了,我們倆現(xiàn)?在?還年輕著呢,等將來我們七老八十不能自理了,你們要有孝心接過去伺候也就成了。” 趙云清笑道:“爸,就算你七老八十了,那?肯定是個吃嘛嘛香,身體倍兒棒的小老頭?!?/br> 王春花從屋里頭出來,瞧見父子倆這親昵的勁兒搖了搖頭:“你們差不多成了,咋整天有說不完的話,快收拾收拾東西,待會兒趕不上火車可就糟了?!?/br> “媽,有您幫我收拾東西,我十萬個放心?!?/br> 趙云清又過去撒嬌:“一想到再也吃不到咱媽的手?藝,我都?舍不得走了?!?/br> 王春花忍俊不禁:“你奶有句話沒說話,你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br> “那?不是招你喜歡嗎,媽喜歡我就樂意。”趙云清笑呵呵的說。 王春花被哄得高高興興,趕著兒子進(jìn)去再看一眼,別?到時候拉下了什么東西。 等人進(jìn)了門,她感嘆道:“也是奇了怪了,咱家四個孩子,三個女兒跟你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脾氣又臭又硬,一個比一個有主意。” “倒是云清這兒子嘴甜,特別?會哄人,哎,我都?怕這孩子長大了花花口子,到時候招惹人姑娘到處是非來。” 趙建國抬頭道:“娟娟三個脾氣怎么就又臭又硬了,我瞧著都?挺好的?!?/br> “好個屁。” 王春花雖然是親媽,但對女兒的脾氣多少有點數(shù)。 “娟娟看著面上軟和?,說話溫柔,其實倔的很,嫁給潘家是她自己拿得主意,參加高考上大學(xué)?也是她做主,現(xiàn)?在?還要帶著孩子一起上大學(xué)?,誰勸都?沒用?!?/br> “幸好登云是個軟脾氣,樂意聽她的,她要是找個硬脾氣的試試看,八成得吵翻天。” 趙建國還挺得意:“那?也是娟娟眼光好,所以才找了個合適的女婿?!?/br> 王春花對大女兒很放心,在?她看來,趙娟娟外柔內(nèi)剛,能把女婿拿捏的死死的,就算親家母有些意見也沒用。 但對剩下兩?個女兒,王春花就覺得頭疼:“娟娟也就算了,媛媛一會兒一個心思?的,她年紀(jì)也不小了,整天人五人六的不著調(diào),還不如她弟弟沉穩(wěn)?!?/br> “小時候不愿意留長頭發(fā)我也就隨她了,現(xiàn)?在?頭發(fā)還那?么短,讓她養(yǎng)一養(yǎng)跟要她命似的?!?/br> “脾氣一點就炸,咱們大隊的男娃娃哪個沒被她打過,就隔壁劉家小子,比她還大好幾歲呢,結(jié)果被她騎在?身上打得跟豬頭似的?!?/br> 趙建國反對道:“那?是他們自己沒用,連個女娃娃都?打不過,將來也沒啥出息。” “打架算什么出息?” 王春花嘆氣道:“這也就算了,上次我問她將來想找個什么樣的,要是學(xué)?校有合適的人就挑一挑,結(jié)果你猜她怎么回?答的?” 趙建國疑惑的看向她。 “她說,男人只會影響我學(xué)?習(xí)?!蓖醮夯庑α?,“這么大年紀(jì)都?還沒開竅,我都?懶得說她,說了也不聽,左耳進(jìn)右耳出?!?/br> 趙建國就說:“孩子想認(rèn)真學(xué)?習(xí)也是好事兒,她年紀(jì)也不算太大,等得起?!?/br> 因?為孩子要去上大學(xué)?,所以王春花其實沒那?么著急,但她心底總覺得這老二的婚事,肯定不如老大那?么順利。 就趙媛媛這炸藥脾氣,幾個人能受得了?在?家里頭跟趙妙妙都?能吵翻天,也就趙云清和?吳秀脾氣好一些,多少讓著她。 搖了搖頭,王春花又說:“妙妙還小就不說了,秀秀也讓我擔(dān)心?!?/br> “我姐那?邊說不通,秀秀現(xiàn)?在?要上大學(xué)?了,她不為女兒高興,每次來就是拉著秀秀哭,生怕她走了就不回?來?!?/br> “見她鬧了幾次不鬧了,我還以為她想開了,后來才知?道秀秀私底下答應(yīng)把每個月的補貼寄回?家一半,給他們養(yǎng)老,氣得我恨不得去紫金山找他們?nèi)ァ!?/br> “我讓秀秀多想著自己一些,她只會說知?道了,又不讓我為她去吵,媛媛是太不懂事兒,秀秀是太懂事兒了,懂事的讓人心疼?!?/br> 趙建國無奈道:“你啊別?老cao心這個,cao心那?個,孩子們都?長大了,現(xiàn)?在?一個個還上了大學(xué)?,論知?識,論見識,他們都?比咱倆強(qiáng)多了。” “我們兩?個老的管好自己的身體,不給孩子們添亂,有本事多攢點錢給他們留著,那?就比什么都?強(qiáng)?!?/br> 王春花不贊同?:“我是他們的親媽,我不管這事兒誰來管?!?/br> “他們這一走就是一年半載的,你想管也管不著嘍?!壁w建國笑道。 無論他們有多么舍不得,開學(xué)?在?即,趙云清幾個收拾完東西就得趕緊出發(fā)。 送到火車站,王春花終于忍不住哭了,摟著兒子和?外甥女不放:“北京那?么遠(yuǎn),聽說那?邊又干又冷,媽特意做了厚棉襖,就在?包袱的最底下,要是穿著還不夠你們就拍電報回?來,媽再給你們做了寄過去。” “出門在?外別?可惜那?幾塊錢,要是補貼不夠用就告訴我們,爸媽手?里還有錢?!?/br> 趙建國也忍不住紅了眼,但他是男人,收斂不少。 “媽,等我們到了北京就給你們寫信,我跟秀秀姐陸川會相互照顧,絕對不會被人欺負(fù),您就放心吧?!?/br> 趙云清說得眉飛色舞,倒是將離別?的傷感驅(qū)散不少。 “回?頭你們要是有空就來北京玩,到時候我做導(dǎo)游,保證帶你們走遍咱們祖國首都?的大好河山,哪兒好玩去哪兒?!?/br> 王春花收了收眼淚,笑起來:“好好好,要是將來你們分?配在?北京就更好了,媽還能去北京住一段時間,也看一看咱們新中國的首都??!?/br> 趙建國沉默的點了點頭,只說了一句:“去吧,有事兒就寫信回?來?!?/br> 陸川站在?人群之外沉默著,他沒有送行的人,此?刻順手?將趙家姐弟的行禮都?提起來往上走。 “陸川,我自己來,你幫秀秀姐提一下就成?!壁w云清連忙扛起自己那?個大包袱。 王春花看啥都?覺得孩子需要,要不是怕路上不好帶,這包袱還得多幾個。 包袱都?是沉甸甸的,趙云清扛著都?覺得吃力。 吳秀忙道:“不用,我自己能行。” 她一把將包袱扛起來,看著居然比表弟輕松。 陸川也沒堅持,直接走到最前面開路,免得乘客擠到后面兩?個人。 他人高馬大,扛著包袱都?顯出一往無前的氣勢來,讓人不由自主的把通道讓開,方?便他們過去。 很快三個人擠上車,找到臥鋪的位置坐下,趙云清推開車窗,半個人都?伸出窗外:“爸,媽,二姐三姐,你們快回?去吧?!?/br> 哪知?道瞧見他在?火車上揮手?,王春花沒忍住哇的一聲哭出來,連帶著兩?個女兒也一起抱頭痛哭。 趙建國拍了拍她們的后背,看著遠(yuǎn)去的綠皮火車,心底也很不是滋味。 火車上,情?緒一直很內(nèi)斂的吳秀也紅了眼眶,吸著鼻子道:“咱們真的要走了。” “又不是不回?來?!壁w云清笑著遞出帕子。 吳秀接過去擦了擦眼淚,又說:“但我還是舍不得,這還是咱們頭一次離家這么遠(yuǎn),大半年都?見不到二姨和?二姨夫了?!?/br> 趙云清往外看了看,但已經(jīng)看不到親人的身影。 大概是有一半精神體被分?裂出來,留在?趙建國的身上,此?刻他依舊能感受到親人的存在?。 他們就像是從未分?別?。 趙云清抬頭笑道:“秀秀姐,要不咱現(xiàn)?在?就開始寫信,等到了北京就寄出來,這樣爸媽很快就能收到了。” 吳秀一聽,還真的翻出自己的本子。 陸川挑了挑眉,坐在?旁邊看著,他體會不到吳秀的不舍,大姐和?大姐夫離開的時候,陸川也只覺得高興。 或許是童年的經(jīng)歷造成的影響,陸川偶爾覺得自己跟常人不同?,他缺乏情?感的敏銳性。 驀的,吳秀抬頭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