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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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鍋在邊上咕嚕嚕地滾著,香噴噴的白煙打著旋地直往上冒,整個屋子里都是熱辣的火鍋味。 等把蔬菜和rou吃了個爽后,楚年又往火鍋里面下了面條,不然他擔(dān)心大家平常吃慣了主食,只燙rou和菜會沒有飽腹感。 歡聲笑語里,所有人都被這種叫做火鍋的神奇吃法征服了。 不過,眼看火鍋盛宴就要結(jié)束了,羅英卓的臉上明顯浮上了心事。 江自流已經(jīng)聽楚年說過這些事了,心里有數(shù),對羅英卓說:“羅兄,你帶老爺子去書房休息一會兒吧,這里油煙有些嗆人,我和阿年收拾一下再請你們出來坐?!?/br> “不用,我沒覺得嗆?!绷_德山才不想跟這孽子單獨(dú)去書房坐呢,要不是楚年說要請自己過來鎮(zhèn)子上,他壓根就不會搭理這孽子。 江自流有些無奈,看向羅英卓。 羅英卓對江自流報(bào)以一笑,站起身來,對羅英卓說:“爹,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跟你說?!?/br> 羅英卓說的鄭重,讓羅德山眼角不禁一繃。 “希望你能聽我說?!绷_英卓做了個請的手勢。 羅德山還是端坐如初,一動沒動。 但羅英卓也沒動,請的手勢也沒改變。 父子倆就像陷入了時間的定格里。 這氣氛弄的... 可一下子就把吃火鍋時的歡樂勁頭攪沒了。 楚年和江自流還好,張家姐弟反正是跟著緊張起來,也都陷入了時間定格里,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了。 終于,這定格還是被羅德山打破了。 他總算抬起眼皮,重新用正眼看了眼自己的兒子。 然后起身,往堂屋外面走了去。 羅英卓眸光為之一變,立馬跟了上去。 父子倆都離開了堂屋之后,張家姐弟才互相對視一眼,又敢痛快地呼吸了...... “楚年,這是怎么回事呀?”張彩花有點(diǎn)擔(dān)心,還有點(diǎn)害怕。 “...我現(xiàn)在也不好說,反正靜觀其變吧,希望順利。”楚年搖了搖頭。 江自流說:“會順利的?!?/br> 聽江自流的口氣很是斷定,楚年古怪地看他一眼:“你是預(yù)言家?” 江自流沖楚年露出一抹淺笑:“我只是有這種感覺?!?/br> “那希望你的感覺能準(zhǔn)?!北M管沒多少底氣,但看著江自流的笑容,楚年突然就心安了不少,跟著笑了笑,收拾起桌子來。 ... ... 羅英卓和羅德山進(jìn)入書房后就沒出來過,父子倆已經(jīng)在里面待了兩個時辰了。 楚年早已把堂屋和廚房收拾干凈,張彩花姐弟也已先一步去了店里。 兩個時辰過去,書房里依然沒有動靜。 “怎么能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嘞?難不成我的火鍋有催眠效果,把他們倆都催睡著了?” 放眼以前,以過去無數(shù)次的經(jīng)驗(yàn)來看,這對父子一般說話不到三句,就會有一個人先控制不住脾氣爆發(fā)出來。 可這次都兩個時辰了,居然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別說爆發(fā)了,就連大聲點(diǎn)的嚷嚷都沒有。 想到暴風(fēng)雨之前的寧靜,楚年不免胡思亂想。 江自流把黏在自己手里的小烏交到楚年懷里,安慰他道:“放寬心,這正說明他們是在好好地商談。” 楚年接過小烏,捏捏貓耳朵,點(diǎn)點(diǎn)貓鼻子,握握貓爪爪,試圖平復(fù)動亂的心緒。 江自流看到楚年cao心的樣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溫柔下去, 眸里升騰起笑意。 小烏實(shí)在不堪楚年的蹂.躪,忍無可忍,喵嗚一聲,從他懷里跳了下去。 于此同時,書房那邊終于傳來了動靜。 “砰”的一聲高響,像是什么東西砸壞的聲音。 楚年的臉色瞬間變了:“糟了,聽這聲音,可千萬別是老爺子氣得昏過去吧!” 說完拔腿就往書房那邊跑。 江自流也立刻跟上。 等兩人到了書房門口,書房的門已經(jīng)打開了,羅英卓和羅德山面對面站著,羅德山的手還放在羅英卓的肩膀上,用力地拍了拍。 見到聞聲趕過來的楚年和江自流,羅德山滿臉復(fù)雜掩飾都掩飾不住,只是長長嘆了一口氣,越過兩人,走了出去。 聽著腳步聲,是一路往外,直接走了院子。 楚年:“......” 江自流:“......” 倒是羅英卓,還保持著沒變的姿勢,微低著頭,目光落在被羅德山拍過的肩膀,嘴角掛著一抹笑容。 “這是...談妥了嗎?”楚年有些不確定。 “是,談妥了。”羅英卓輕笑了一聲,抬起了頭。隨著他的動作,擰在他身上的那股氣一下子散了出去,整個人如釋重負(fù)。 楚年:“...那剛才那聲響動是?” “哦,那是我開門的時候不小心絆倒了椅子?!绷_英卓說著,彎腰把身后的椅子扶了起來。 楚年:“......” 靠,嚇?biāo)牢伊耍?/br> 不過沒想到父子倆居然真的做到了面對面心平氣和地溝通,并且還順利地溝通和解了。 楚年一方面很為他們開心,另一方面又總覺得有點(diǎn)不可思議。 羅英卓看出了楚年心中所想,卻也不跟他解釋,只是一笑:“多謝款待,為兄就先走一步了?!?/br> “這就走了?走到哪去?”楚年瞪他。 “去書院啊,把鋪蓋卷一卷,收拾收拾東西走人,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我總算不用繼續(xù)跟這破書院耗下去了?!绷_英卓說完,一撩衣袍,直接就沒影了。 楚年:“......” 楚年:“???” 對著空蕩蕩的書房,楚年真是兩眼懵比:“就,都走了??” 我這提心吊膽地等了半天! 誰也不給句話,就都走了?。?/br> 江自流進(jìn)去書房,把桌前打開的窗戶給關(guān)上了。 關(guān)完窗戶回來,見楚年還是悶悶的百思不得其解,江自流說:“老爺子一定是生氣的?!?/br> “怎么說?”楚年抬頭看向江自流。 江自流指了指窗戶:“這么冷的天,若不是氣得身上冒汗,怎么會把窗戶打開。” 楚年:“嘶...氣成這樣還沒吵起來?” “因?yàn)槔蠣斪酉肼犃_兄把真心話說完,想知道羅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老爺子一直希望羅兄走在自己鋪好的正軌上,可是羅兄不愿意,總是鬧別扭,為此,想必老爺子自己也很苦惱?!?/br> “羅兄以前雖然不喜歡老爺子給他鋪的路,自己卻沒有明確想走的路,所以他的反抗在老爺子看來,是胡鬧,是任性,而如今他有了真正想做的事,有了自己的決心和目的,在老爺子看來就不一樣了,就像是...看到孩子終于長大了吧?!?/br> “......”楚年:“你這么懂老爺子心中所想?” 江自流看著楚年:“沒有,我不是很懂老爺子,我只是妄自尊大地想象了一下為人父時會有的心情?!?/br> 楚年:“......” 江自流溫柔地看著楚年,低下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并且,隨時做好了成為一個父親的準(zhǔn)備。 —— 雖然楚年多少覺得有些不可置信,但自那日火鍋一別后,羅英卓和羅德山好像真的達(dá)成了和解。 羅德山不再要求羅英卓一定要考上秀才,也默許了他離開書院,去做他真正想做的事情。 只是,羅德山看到羅英卓的時候,依然沒什么好臉色,羅英卓也沒有回過家,在鎮(zhèn)上盤了個院子落腳。 而這之后,楚年才知道,原來羅英卓也是可以早睡早起的,甚至可以晚睡早起。 不再念書的羅英卓依然sao包,每日打扮得跟個花枝招展的開屏孔雀似的,卻沒再跟他的酒rou兄弟們在街上無所事事地游蕩找樂子,而是一直在為組建話劇班子的事情四處走動奔波。 楚年知道這些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月后了,羅英卓的話劇班子,也已經(jīng)招募到了八個成員。 羅英卓帶著這八個成員,一群人浩浩蕩蕩找來楚年的店里,問楚年有沒有考慮好入伙的事。 這架勢,這人數(shù),這說話方式,要不是知道是什么事,楚年都要以為是羅英卓是搞起了什么黑色事業(yè)了。 如今楚年自己的店經(jīng)營的蒸蒸日上,又有張彩花幫忙,無需時時刻刻坐在店里,見羅英卓是認(rèn)真的,且行動力這么強(qiáng),本來就有些感興趣的楚年怎么會拒絕?直接帶資加入! 有了楚年的加持,羅英卓如虎添翼。 楚年入伙后,問羅英卓:“既然話劇班子正式成立了,那,咱們班組叫什么名字?” “名字嘛,暫時還沒有。”羅英卓說。 楚年無語:“怎么能沒有名字?話劇只是一種形式,你想把自己的班組以這種形式發(fā)揚(yáng)光大,且長遠(yuǎn)地傳播出去,那就不能僅僅只讓人們記住演的是哪出劇,還得讓人們記住班組!” “這我自然知道,但不是想等你來了之后才起么,以此可見我對邀你加入的誠心,你不加入,我連名字都無心去想?!绷_英卓很是淡定。 楚年才不信他的花言巧語。 楚年說:“給你三天時間,想個響亮的名字吧?!?/br> 羅英卓想也沒想,說:“羅家班?!?/br> 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