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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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聽到心驚rou跳,大叫道:“張黑牛!你以前可是教訓(xùn)過村子里的流氓,說漢子不興打女人哥兒的!” 張黑牛沉聲說:“漢子是不該打女人哥兒,但你也太過分了!這事就是鬧到村長那去我也不怕!” 聞言,跟在婦人邊上的哥兒都慫了,臉上露出心虛表情,趕緊撒開了手,扶也不扶婦人了。 婦人失去了力道,又往木床上一撞,把另一個(gè)腿彎也給撞麻了,這下兩條腿都是酸麻的,張彩花又不停地拉扯她,她一個(gè)重心不穩(wěn),竟然往前一趴,撲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誰也沒料到婦人會這樣,都往后一退,就連張彩花都吃驚,松開了她。 婦人當(dāng)然不是真要跪,實(shí)在是她兩條腿都被撞麻了,很不爭氣。 更不爭氣的是,她跪的方向,恰好就是對著楚年的。 剛才的囂張跋扈全然不見,此時(shí)婦人跪在地上,頭發(fā)被抓的散亂,衣服也皺皺巴巴,彎著腰跪在地上,實(shí)在是狼狽。 楚年嘖道:“倒也不必行此大禮?!?/br> 婦人:“......” 氣都要?dú)馑懒耍?/br> 婦人眼眶都紅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怒的,她想站起來,腿彎卻酸的很,抬起腿站到一半,竟沒有站起來,又跪了下去,就好像是二次給楚年跪拜似的。張彩花見此情形,毫不留情地大笑出聲。 婦人將牙咬得咯咯作響,斜眼望向身邊傻站著的哥兒,朝他伸出手,想要他拉自己一把:“你傻了?拉我起來?。 ?/br> “仙、仙法...羅嫂子,這是仙法??!我早說了,你不能得罪他!”哥兒臉色惶惶,哪敢接?jì)D人的手拉她! 婦人:“......” 楚年:“......” 婦人怒道:“缺心眼的東西!仙屁仙!他們放屁你也敢信!” 哥兒被怒罵得清醒了些,但還是沒有伸手,反而有幾分忌憚地退后一步,弱弱道:“就、就算不是,你沒聽說嗎,他家夫君是讀書人,將來要科舉考官的......哎呦羅嫂子,你就是不聽勸,你說你得罪他們干什么!” 婦人:“......” 眼見哥兒不想幫襯自己,張彩花又在張狂笑話自己,楚年更是冷冷俯視自己,婦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恨不得這是一場夢,掐自己一把能把自己從被窩里掐醒才好! 可哪有這樣的好事,掐的大腿都麻了,她也沒醒。好在小腿酸勁兒過去了,她扶著地面,氣得抖抖索索地自個(gè)兒站了起來。 嘴里卻還是不饒人:“你聽張彩花胡侃!那病秧子臥床幾年,病得死去活來,有讀書的本事?還科考,還高中,真是癡心妄想,吹牛不怕把牛都吹上天!他能繼續(xù)吃上口熱乎的軟飯就不錯了!只是怕呦,楚年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折騰著要去做什么生意,呵呵,別把巴結(jié)貴人得來的錢全給賠光了!到時(shí)候兩個(gè)人雙雙去喝西北風(fēng)呢!” “可拉倒吧!你就是嫉妒!你嫉妒的眼睛都紅了!有什么用,有嫉妒人的功夫自己想辦法去掙錢?。√焯熳诩依锱沃鴦e人賠錢?我呸!要我說你才是癡心妄想!” 眼看兩邊又要吵起來,楚年聽到自家后門傳來動靜。他轉(zhuǎn)過頭去看,是江自流出來了。 江自流手里拿著那塊木招牌,應(yīng)該是上面的字已經(jīng)干了,卻遲遲未見楚年回來取,又聽外面動靜似乎不大對,便帶著出來了。 楚年臉色微變。 這婦人說話難聽,自己聽到也就算了,可別讓江自流聽到了。 但從江自流的表情來看,江自流顯然已經(jīng)聽到了。 就是不知道他是從哪兒聽起的。 “...阿流?!背昝Π瓮瘸粤髯呷?。 江自流比楚年步子大,長腿一邁,幾步間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他將字跡已干的木招牌遞給楚年,說:“字墨干了,還得在外面曬曬?!?/br> “嗯嗯?!背杲舆^木招牌,隨手將它遞給張黑牛,然后去拉江自流的手,想帶他回家。 不想拉了一下,沒拉動。 江自流穩(wěn)穩(wěn)站立,挺直如松,將楚年?duì)坑谧约荷韨?cè),側(cè)目去瞧那狼狽婦人。 婦人自打江自流出來后,目光也投到了江自流身上。 她雖然常在外面跑動,卻沒怎么撞見過江自流,對江自流的認(rèn)知仍然停留在他們搬家過來時(shí)的情形。 這會兒見江自流氣宇軒昂,風(fēng)度卓然,宛如脫胎換骨變了一個(gè)人,心中不免大為吃驚。 還沒等壓下驚悸,就聽江自流開口道:“我雖沒什么本事,但好在家中還有五畝地可用,想來,無論如何,應(yīng)當(dāng)不會讓阿年有喝上西北風(fēng)的機(jī)會的?!?/br> 婦人:“......” “何況,阿年為人善良,比起說話,更喜歡做實(shí)事,他想做這門生意,最初也是想替麻子將臉治好,省得麻子明明無辜,卻總要受人詬病?!?/br> “你什么意思?說誰詬病麻子!”婦人有點(diǎn)急了。 說來也是奇怪,之前跟張彩花叫罵的時(shí)候,張彩花又是罵又是抓,潑辣成那樣,她都只是生氣,想跟她對罵回去,可現(xiàn)在換成了江自流,江自流明明語氣溫和,不緊不慢說著話,卻莫名讓她背上起了一層壓力,有些不太敢正視他一雙漆黑如射的眼睛。 一個(gè)大病初愈的小白臉罷了,自己有什么好心虛的,婦人喉嚨里滾了滾,提上一口氣,說:“你一個(gè)吃夫郎軟飯的人,我才不要跟你說話!” 聽聞這話,楚年眼睛里蹭一下燒起了火,下意識就要往前一步。 但江自流扣著楚年的手心,把他給拉住了。 江自流神色如常,溫聲道:“能吃到阿年的軟飯,是我此生之幸?!?/br> 婦人:“......” “什么?”婦人都懵了。 她能想到的最能羞辱一個(gè)漢子的方式,就是說那漢子沒本事吃軟飯了,可怎么...怎么到了江自流這,江自流不僅沒覺得難堪,還引以為豪似的? 別說是婦人,就連楚年都有點(diǎn)懵,仰起頭,怔怔然地看著江自流。 江自流只扣緊楚年的手,說:“不過,我雖吃夫郎的軟飯,卻不會叫別人憑白無故欺辱了他。我成親不久,對一些律規(guī)還不太熟悉,卻也大概聽說過,在背后無端口舌、挑釁他人、滋事生非的,已經(jīng)中了七出之一,若上升到宗族祠堂里,想必是討不到什么好的,不知這位嫂子,你家庭是否和睦?” 婦人:“.........” 張彩花一個(gè)沒忍住,噗嗤大笑起來:“哈哈哈,七出!對?。∧愣挤钙叱隽四阒绬?!” “你你你胡說!我哪有什么生事口舌......”婦人閑言碎語慣了,有時(shí)候是招人白眼來著,可從沒有人給她扣上犯了“七出”這么大的一頂帽子?。∵@一頂帽子實(shí)在太大太重,差點(diǎn)都給她壓傻了。 張黑牛說:“江哥,剛才才聽說她們家欠了一屁股債,我想,他們家庭應(yīng)該是不大和睦的?!?/br> “?。?!”婦人眼珠都紅了:“你會不會說話!” 張黑牛舉起木招牌,將上面的字展露在眾人眼前,說:“我沒讀過書,也不識字,自然是沒有江哥會說話的,你隨便聽聽就好?!?/br> 婦人:“你你你!” 你們誠心要一起氣死我是嗎?! 但那木招牌上的字,卻實(shí)實(shí)在在入了婦人和哥兒的眼。 婦人心里一突,沒想到江自流還真會寫字?但她又不識字,剛還被扣了那么一大頂帽子,腦子里亂的很,根本看不出來這字寫的對不對好不好。 倒是那哥兒,驚嘆地叫了一聲:“好筆力!瞧起來比羅夫子的字還好看!” 驚嘆完,哥兒離婦人又遠(yuǎn)了兩步。 他心想莫非張彩花所言不錯,江家真是要出科考做官的人了?這可如何是好?也不知道他們記不記仇,萬一將來真高中做了官,不會記恨自己幫著羅嫂子為難過他們吧? 得盡快遠(yuǎn)離羅嫂子,跟她撇清關(guān)系才行! “我想起來家里還有事,就先回去了,你們慢聊。”哥兒朝楚年一點(diǎn)頭,看也沒看婦人,腳下開溜,趕緊地跑了。 “......”婦人:“你!怎么你也走了!” 這些日子里,左鄰右舍的人都在漸漸遠(yuǎn)離她,也就這個(gè)哥兒,是從嫁過來就跟她關(guān)系好的,一直跟她做著伴,怎么現(xiàn)在連他也跑了??? 莫非以后出門都只有形只影單一個(gè)人了嗎? 要是這樣,以后還有誰能聽她抱怨家里欠了一屁股債的酒鬼丈夫??! “你別走啊!”婦人也顧不得再在楚年這發(fā)火爭氣了,聲音微微顫抖,抖索著仍余有幾分麻意的腿柱子,去追頭也不回的哥兒。 見婦人跑了,張彩花朝前一步走,在她背后喊:“咦,這就跑了?不說啦?認(rèn)慫啦?” “好了,姐,你別再拱火了?!睆埡谂@×藦埐驶ā?/br> 他不太會應(yīng)付這種事,只有一身蠻力,必要時(shí)候能上個(gè)手,嚇唬嚇唬對方,不讓自家jiejie跟楚年吃虧而已,還好江自流一通話,把人給嚇走了,他才真正舒了口氣。 不過,拿著手里的木招牌,張黑牛也忍不住夸道:“江哥這個(gè)字,寫的有模有樣,確實(shí)是好看極了,想必將來真的能有一番出息的?!?/br> “什么想必,是肯定啊,你姐我什么時(shí)候亂說過話?!睆埐驶ò涯菊信茝膹埡谂J掷飺屵^,愛不釋手地摸著上面瀟逸氣派的字跡,搖頭嘆道:“那長舌噴糞婦真是沒眼力見,居然說江自流吃軟飯,我就沒見過哪個(gè)這么能說會道的讀書人是在家吃軟飯的!楚年以后肯定是有大福氣在后面的好不好!” 不過,江自流自己承認(rèn)吃軟飯,還是讓張彩花十分訝異的。 偷偷瞥向楚年,張彩花好奇楚年怎么想。 就見楚年面上帶笑,眼睛正彎成一道月牙。 楚年緊緊拉著江自流的手,兩人就差沒十指相扣。他對張彩花姐弟倆說:“那個(gè)啥...你們先收拾著,我們回去一趟?!?/br>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晨妃小萌物的澆水 第105章 標(biāo)題 今天也不想想內(nèi)容提要 回了家, 進(jìn)到房間,屋門一關(guān),楚年拉著江自流的手晃了晃, 說:“外人胡說的話, 你沒往心里去吧?” “自然是沒有的?!苯粤鲹u了搖頭。 江自流眸色深晦,表情淡淡,只從臉面上難以分辨出情緒。 楚年覺得自己對江自流的了解還是不夠充分,總還拿他當(dāng)以前病著時(shí)需要自己照顧保護(hù)的病弱美人來看待。 實(shí)則不然,他雖然一向表現(xiàn)的謙潤溫和,卻并不脆弱, 就算被中傷, 也能說出幾分道理,以理服人。 “我并不在意他們說的這些話, 倒是你,不要往心里去才好?!苯粤魑⒉豢刹榈貒@了口氣。 楚年笑道:“我怎么可能理會外人的話, 他們那些人對我一點(diǎn)都不重要,只要我在乎的人好好的,不會被影響, 那我就一點(diǎn)事也沒有?!?/br> “阿年......” 江自流雙眸一片漆黑, 清晰可見地倒映出楚年的臉龐。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 在這張臉上撫摸了一下,替他將耳邊散落的發(fā)絲撥到耳后。 “等來年三月之后, 我們便搬去鎮(zhèn)上吧。” “啊?”楚年抬起頭。 江自流說:“你既然想要做生意, 我們還是去鎮(zhèn)子上方便些?!?/br> 楚年卻納悶:“那為什么是來年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