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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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苯粤魑⑿?。 ... ... 收拾妥當后,楚年拎上裝點好的自釀醬,準備跟江自流一起去羅德山家。 但才出門,土屋旁邊傳來低低的聲音,在叫楚年的名字。 聲音很有辨識度,是張彩花。 就是張彩花不像平日里那樣中氣十足的說話,叫楚年時,故意壓低了嗓子,跟要進行什么秘密交易似的。 還挺神秘兮兮。 楚年不知道這是鬧哪一出,讓江自流關門,他則過去墻邊去見張彩花。 過去墻邊,張彩花站在墻那兒,面對著墻,低垂著頭,就跟犯了錯被人懲罰面壁似的。 楚年看得好笑,問:“彩花姐,你在我們家外面罰站干什么呀?” 張彩花沒有回頭,雙手捧著臉,急得跺腳:“才不是!哎呀...楚年,我是沒臉見人了!” 是真的急,急中還帶著傷心,嗓子里都快憋出哭腔了。 楚年看她這樣子,沒了開玩笑的心思,忙靠近過去問:“怎么了彩花姐?” 張彩花抬起了頭,但還是捂著臉,只有指縫張開一點點,露出一雙眼睛。 眼睛紅通通的,居然還是真的哭過。 楚年很難想象誰能把張彩花給氣哭,忙問:“發(fā)生什么事了?你講給我聽,我來給你出主意!” 朋友有事,他可不能坐視不理! 此時江自流關好了門,也往這邊過來。 看到江自流,張彩花往后退了一步,嗚嗚著說:“楚年,我只想跟你講......” 楚年看了眼張彩花,又回頭看了眼江自流,想了想,把手里的醬拿給江自流,說:“阿流,你先過去吧,我等會兒再過去?!?/br> 張彩花一看楚年是有事在身上的,忙又說:“你們既然有事,那就算了,我、我、我也不是很急。” 說不是很急,其實又帶上了哭腔。 楚年跟江自流說了兩句,讓江自流先過去羅家,然后轉(zhuǎn)身回到張彩花身邊,扶住她說:“不打緊,沒什么急事。好了,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了,你來家里坐下慢慢跟我講吧?!?/br> 楚年把張彩花帶到了家里。 雖然從墻邊到家里就幾步路的距離,可張彩花一直用手捂著臉,不曾放下來過。就連進到了楚年家里后,也沒有放下來。 楚年覺得有些怪異,再一想她剛才說的“沒臉見人了”,頭腦里閃過一個想法,不太確定地問:“...彩花姐,你是臉上怎么了嗎?” 聽到楚年的問話,張彩花傷心地吭嘰了一聲。 看來就是臉上出了問題了。 楚年把門關上,拉著張彩花來到窗邊,對她說:“把手放下來吧,總得讓我先看看吧?” 張彩花死死捂著臉,一個勁地搖頭。 楚年無奈:“你不給我看,我沒法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呀。” 張彩花畢竟是個愛美的女孩子,臉上破了相,對她的打擊還是很大的,楚年只能細聲地哄她。 哄了一會兒,把張彩花哄得好些了,愿意把手拿下來了,楚年看到了她臉上的情形。 這一看,楚年是倒吸一口涼氣??! 楚年震驚:“我也就昨天一天沒見著你吧?你臉上怎么就這樣了?!” 張彩花滿臉都是小紅包! 小紅包一個接一個,密恐見了都要害怕。 而且張彩花應該是自己想過辦法的,使勁地用水洗過搓過,又總用手在上面摸著捂著,所以小紅包們?nèi)加悬c腫,這就顯得整張臉都很腫......可謂慘不忍睹,難怪說沒臉見人了。 楚年被張彩花的臉嚇到,張彩花則被楚年看到自己臉的反應嚇到,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幾息之后,張彩花紅通通的眼睛里漲滿淚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眼淚。 看到人哭了,楚年趕緊又得哄:“別哭別哭,眼淚是咸的,流到臉上小心發(fā)炎!” 雖然不知道發(fā)炎是什么,可聽起來嚇人,張彩花不敢哭了。 可眼淚哪是說收就能收的,張彩花只好又捂住臉,不讓眼淚打到臉上。 楚年只得又說:“手也不能摸!” 這也不行,那也不能...... 張彩花傷心的不行,根本控制不住眼淚,哭著說:“那怎么辦呀!我該不會一輩子都這樣了吧?我沒臉見人了呀!” 楚年:“......” 臉上變成這樣了是很慘,但還是得先知道是怎么弄的。 楚年問:“發(fā)出了什么?你是吃了什么?還是被什么咬了?” 楚年覺得這多半是過敏,得先知道是什么東西過敏了。 張彩花哭哭咧咧地說:“我...我不知道呀!” 就是因為不知道,張彩花才急得亂哭。 楚年安慰著她,耐心問她這幾日都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以前沒做的。 張彩花一一回答。 一問一答的,最后楚年得出結(jié)論,罪魁禍首可能是鎮(zhèn)上買回來的那盒胭脂,梨白。 這下楚年可坐不住了。 那盒胭脂還是他送給張彩花的,結(jié)果張彩花用了后,臉變成這樣了?。?/br> 張彩花卻不覺得梨白有什么問題,哭哭咧咧的說:“其實好幾天前臉上就長了幾個紅包,但把梨白往臉上一涂,就能把包蓋住看不見,所以我一開始沒太當一回事,覺得過兩天它們應該能自己消下去......可,可是誰知道!過了兩天不僅沒有消下去,還越來越多!我,我很害怕,就只能用手摳,越摳就......” “哎,那就是梨白沒跑了!”楚年嘆氣。 肯定是梨白??! 梨白是胭脂,當然能遮蓋住臉上起的包,但包若就是因梨白而起,再往上涂梨白,可不就是火上加油,愈演愈烈嗎! 張彩花哭得更大聲了:“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嘆了口氣,楚年說:“走吧,我們?nèi)チ_老爺子家吧,去讓老爺子和馬叔給你看看。” 張彩花一聽要出門,還是往羅家那邊跑,去要途徑半個村子呢,立時嗚嗚著不太情愿:“可是我的臉都這樣了,還怎么出門?。恳潜粍e人看見了,我還怎么做人......” 楚年:“那也得去呀!臉都這樣了,已經(jīng)不能自然消腫了,必須得好好處理!” 張彩花:“那我回趟家,再用梨白遮一遮......” “......”楚年無語了,攔住就要往家跑的張彩花:“我服了你了!都這樣了你還敢用梨白?快別用了!就用清水洗一把臉,然后跟我走?!?/br> 張彩花被攔在原地,扭捏著不愿意:“嗚嗚嗚,可我不想這樣出門......好楚年,你這么厲害,能不能你幫我治好我的臉?” 楚年傻眼了:“我哪會治啊,我就會采采藥,你還真當我是郎中了?” 張彩花拽著楚年的手,還在試圖掙扎:“那,那能不能你去幫我問問羅老爺子該怎么治才行?我真的是打死都不想出去一步!” 楚年:“......” “望聞問切,肯定得親自給郎中看過才行啊?!背曛缽埐驶ㄒ槪幌胱屓丝吹剿@個樣子,但拖下去臉又不能自己好了,他只能勸。 勸了好一會兒,可算把張彩花勸動了。 張彩花說:“那我回去找個東西,把我的臉擋起來,嗚嗚......” 這大概是張彩花最后的倔強了。 楚年心疼地應允了:“...好,你去吧,我在家等你?!?/br> 張彩花回了家。 楚年在家等。 等啊等,左等右等,一炷香的時間都過去了,張彩花還沒過來! 別說是回家找個東西擋臉,就算是洗澡化妝都該弄完了吧! 楚年擔心張彩花找來找去,怎么都克服不了心理障礙,最后還是涂了梨白遮蓋,趕緊出了家門,尋到她家里。 到了張彩花家里,楚年看到張彩花可憐兮兮地蹲在床頭地上,雙臂環(huán)抱住膝蓋,頭埋在胳膊里,止不住地嗚嗚直哭。 再一看她床上,堆滿了衣服和布料。 估計是全都用來蓋臉試過,但怎么都克服不了自己心里那關,著急又害怕,一崩潰,就...就自抱自泣了。 楚年:“......” 楚年淺嘆了一口氣,反思可能也是自己剛才說的太嚴重了。 彩花姐本來就很害怕傷心了,自己還說得那么嚇人,跟雪上加霜似的。 走去張彩花身前,楚年也蹲下身子,開始小聲地勸她說:“對不起啊彩花姐,我剛才可能說的有點太嚴重了,其實你這個臉很好治的,上了藥后頂多就是丑幾天,丑幾天完了就能恢復的?!?/br> 張彩花:“嗚嗚嗚?!?/br> 楚年:“...真的!再說你本來就很好看,英姿颯爽的,就算臉腫了也好看!” 張彩花:“嗚嗚嗚嗚嗚??!” 楚年:“......” 緊哄慢哄,哄到張彩花哭累了,楚年才算勉強把人給哄好了。 張彩花換了身最好看的衣服穿上,可算是克服障礙,愿意跟楚年一塊去羅老爺子家了。 然而,誰知道兩個人剛出門往外走沒多久,連土屋前面的那條村道都沒走到,就迎面撞見了回來的江自流。 見到人來了,就算是楚年的夫君,張彩花也不能接受,她急急忙忙轉(zhuǎn)過身去,捂著臉,不想被看見臉。 楚年上前一步,朝江自流迎過去,奇怪道:“你怎么回來了?我不是說了一會兒過去嗎?” 江自流看出張彩花今日奇怪,似是不愿見人,體貼地自發(fā)側(cè)過身沒有看她,回答楚年說:“老爺子不在家,馬叔也不在家,我只跟羅兄見了一面,說了兩句話,便回來了。” “?。坎辉诩??”楚年還想帶張彩花去看臉,一聽兩人都不在家,忙問:“你有沒有問他們?nèi)ツ牧?,什么時候回來?” 江自流說:“羅兄說老爺子被請去鎮(zhèn)上有事,要忙個幾天才得閑回來,馬叔是去隔壁村給人問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