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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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爹腳步一窒,臉皮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喝道:“小兔崽子你干什么?!” 楚年可不是只拍一戶鄰居的門吶,他拍完一戶就往下一戶跑,接著拍下一戶的門。 畢竟他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下地回家,萬一家里沒有大人,拍了不是白拍? 再說多拍幾家總不會錯就是了,要的就是人多,要的就是把水?dāng)嚋啞?/br> 江爹屬實(shí)是沒想到楚年能干出這種事,人都看傻了,心一下子吊了起來,吼他道:“小混蛋給我住手!你不嫌丟人老子還嫌丟人呢!” 楚年頭都沒回,只高聲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時(shí)候丟過人?” “???”江爹:“你你你你你?” 楚年:“你也不知道?那正好,把左鄰右舍都叫出來問問,沒準(zhǔn)他們知道?!?/br> “你是瘋了嗎!?”江爹目瞪口呆。 江爹真覺得楚年是瘋掉了,他緊攥著手,心里那叫一個(gè)恨哪,開始后悔之前沒聽江母的,就該把楚年綁起來關(guān)進(jìn)四寶的房間里才是。 要是把楚年綁起來關(guān)進(jìn)去,四寶哪里會摔倒?楚年現(xiàn)在又哪里能干出這么丟人的事? 可已經(jīng)晚了,世上沒有后悔藥,楚年已經(jīng)這么干了。 且也已經(jīng)有鄰居被驚動,緩緩打開門,探出腦袋,目光里帶著好奇詢問怎么了。 “是年哥兒啊,你有啥子事?” “怎么了怎么了啊,江家到底買沒買豬殺???怎么天天都這么吵?” 一雙雙眼睛和一張張嘴,叭叭叭個(gè)不停,江爹身體里的血轟一下沖到了頭頂,心口突突地跳,在太陽底下一陣頭暈?zāi)垦!?/br> 不過大家沒怎么注意江爹,注意力多都在楚年身上。 楚年見人出來的差不多了,施施然停了手,站在人群中間,回首看向江爹,看到江爹瞠目結(jié)舌,鐵青著一張臉,在心里罵了一句活該。 可不是活該么,既然要臉就別干齷齪事,干齷齪事就別怕被人戳脊梁骨。 大家伙都是在地里累了半天,乏得很,看到有熱鬧,當(dāng)然要多看幾眼。還有個(gè)漢子,靠在家門口,手里捧著個(gè)吃到一半的香瓜,看到隔壁相處不錯的兄弟出來,把瓜遞過去,讓好兄弟也來一口,然后問楚年:“年哥兒,大中午的怪熱的,出啥事了,你快說吧!” 楚年對大家伙靦腆一笑,微微垂下頭,小聲說:“我...我沒有偷江家的東西吃?!?/br> 楚年的聲音雖小,但咬字異常清晰,恰好能讓在場每個(gè)人都聽得清楚。加之他這一副委屈又惶恐不安的表情,大家伙聽到看到后,紛紛看向了江爹。 “偷吃?你不也是江家人?咋說得上偷嘞?” “哦呦,這孩子瘦的......” “不會吧?江大哥你們家今年收成這么好,不會連口飯都舍不得吃吧?” 江爹:“.........” 眾目睽睽之下,江爹感覺都要厥過去了。 人聲吵吵嚷嚷間,緩緩駛來一架驢車。驢車停在了江家后墻的草垛邊,趕車的人先下來,栓好車,然后繞到后面,攙扶車上的人小心下來。 “呦,這不是馬郎中嗎?大中午的,這么熱,馬郎中你怎么到這兒來了?”有人眼尖,問了一聲。 楚年聞聲看去,還真看到了被人攙扶下車的馬志成。 馬志成也看到了楚年,微微笑著,朝他招了招手。 楚年驚訝。 他昨天是跟羅老爺子說了想賒賬給江自流問診的事,可說完老爺子心情就不大好的樣子,加上馬志成人在鄰村,楚年還以為要有個(gè)幾天時(shí)間呢,沒想到來的這么快? 暫時(shí)顧不上讓江爹丟人了,楚年快步跑到了馬志成身邊:“馬叔,你從大牛村回來啦?” 馬志成點(diǎn)頭,笑著說:“剛回來。我已經(jīng)聽師父說了,借著有驢車方便,正好過來看看。” 楚年登時(shí)有些感動,馬叔人也太好了吧。 人群中有個(gè)大嬸問:“年哥兒,你那天說抓蛇給江家三子看病,原來是真的啊?你真抓到蛇了?” “不會吧?小哥兒看起來文弱乖巧的很,真能抓蛇?” “這才嫁來幾天呀,就這么貼心,體貼夫君,孝順公婆,多好的孩子啊?!?/br> “可不是嘛,江大哥,你們江家真是祖上積德哦,給三子娶了個(gè)這么懂事的夫郎?!?/br> “不過江家三子的病原來是能治的嗎?要是能治...怎么之前沒看到他們請郎中回來看看?” 江爹:“.........” 江爹人已經(jīng)石化般僵硬在了門口。 他是萬萬沒想到,被他以為瘋掉了的楚年,居然,不聲不響,真的把郎中請來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楚年:什么江自流,我看是預(yù)判流 江自流:低調(diào)( 第26章 看病 病美人該不會是江家撿回來的吧 江爹震撼中, 楚年已經(jīng)領(lǐng)著馬志成往江家來了。 剛剛那么一鬧,鄰居們都在外面吃瓜,眾目睽睽之下, 楚年不信江爹還能不讓郎中給江自流看??? 當(dāng)然, 楚年知道江爹肯定是不愿意的,但,就算他不愿意又能怎么樣,這么多人面前,他只能憋著。 果然,江爹一張臉鐵黑, 表情宛如吃了蒼蠅般的難看, 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移了兩步,給馬志成讓路。 到江家的后院里可就熱鬧了, 江四那巨嬰還在哭,而且是坐在地上撒著潑地哭。 不僅他哭, 旁邊江母也在哭。 江母哭歸哭,手上沒停,早打了一盆水, 頂著心肝兒子的鬧騰, 想方設(shè)法地給他清理下巴上的傷口, 可因?yàn)閷覍沂茏?,非但沒能擦到, 反而自己被水潑了一身, 頭上、臉上,衣服衣袖上, 濺得全是水漬。 馬志成進(jìn)門看到的就是這么荒唐的一幕, 眼皮跳了一下, 無語凝噎地看向楚年。 楚年一眨眼,很是無辜。 緊跟其后的江爹突地反應(yīng)過來,沖著院里一聲大喝:“別鬼叫了!馬郎中來了!” 吼完,忙又焦急地對馬志成說:“馬郎中,快給我家四寶看看吧!” 江母一聽,眼含熱淚地露出一個(gè)欣喜表情,把盆一推,跑過來就要拖馬志成:“馬郎中來得正好,快看看我家四寶,他摔了一跤,臉都破相了!” 馬志成眼角直抽,心說這就算沒摔著...也沒什么相啊,哪兒來的破相一說? 禮貌地掰開江母的手,馬志成耐著性子,盡量溫和地說:“我看江四哭得中氣十足,又只是摔了一跤而已,沒什么大問題的,倒是那個(gè),咳成這樣,居然沒人管他嗎?” 馬志成說的自然是江自流。 可江母看都沒看江自流,啜泣著求馬志成:“三子那是老毛病了,不打緊的,馬郎中你還是快幫我看看四寶吧,他還是個(gè)孩子啊,要是破了相,以后出去要被人笑話的!” “馬郎中,看給孩子疼的,麻煩你給看一眼吧,要是沒事我們也就放心了?!苯冉阜€(wěn)重些,但跟江母是一個(gè)意思。 看到江家父母這樣,馬志成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沒好氣道:“行醫(yī)有先后,有輕重緩急,我當(dāng)然是要先去看嚴(yán)重的!” 說完袖子一拂,往江自流那邊走。 “別啊,馬郎中,你幫我看看我家四寶??!” 江母還要再拉,卻被馬志成避開了。而那邊江四又在地上打著滾嗷嗷叫起來,無奈,她只能又回去哄江四。 江爹也想再倔強(qiáng)一下,可發(fā)現(xiàn)鄰居們還沒回家,都好奇地站在自家門口朝里看...... 沒法,江爹也只好憋著火過去趕人。 江自流仍坐在小木椅上,咳得上氣不接下氣,楚年已經(jīng)跑到他身邊,正在幫他揉胸拍背地順氣。 馬志成安排說:“先把人扶到屋里去?!?/br> “好?!背曷勓哉兆觯鸾粤鞯母觳卜诺阶约杭绨蛏?,把人攙扶起來往小破屋走。 只是... 跟江自流比起來,楚年身板顯得相當(dāng)弱小,他這樣半扶半抗著江自流,說是整個(gè)人被江自流罩在了身體底下都不為過,走得那叫一個(gè)踉蹌?chuàng)u晃,跟個(gè)醉酒老翁似的。 馬志成在后面看得心驚膽戰(zhàn),生怕楚年一個(gè)扛不住,帶著江自流兩個(gè)人一起摔了。 而就算這樣,江家二老都沒一個(gè)過來幫忙的。 馬志成:“......” 這江家三兒子...該不會是他們撿來的吧? 還是跟著馬志成一塊進(jìn)來的驢車車夫看不過眼,快走了幾步,伸了把手從楚年肩膀上接過江自流,說:“小公子,俺來幫你吧?!?/br> 在車夫的幫襯下,楚年輕松了不少,兩人很快就把江自流扶到了床上坐好。 馬志成隨后也進(jìn)了屋,坐到床頭,從藥箱里取出個(gè)扎滿銀針的布卷,熟練地往江自流身上扎針。 幾針下去,江自流的咳嗽就止住了。 楚年見狀舒了一口氣,直接在心里比了個(gè)大拇指,心說中醫(yī)不愧是老祖宗的智慧結(jié)晶,其中之絕妙,簡直是化腐朽為神奇! 可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江自流頭一偏,嘴里哇地吐出了一口血。 楚年:“!?。俊?/br> 車夫嚇了一跳,看看蒼白如紙的江自流,再看看濃黑如墨的血跡,忍不住問:“這血...這血怎么不是紅色的?怎么這么黑?” 馬志成搖了搖頭,沒說話。 楚年登時(shí)有點(diǎn)麻:這這這搖頭是什么意思啊? 馬志成又撥弄了會兒銀針,忽地開口:“你們都先出去,然后把門關(guān)上?!?/br> 郎中發(fā)話了,誰敢耽擱?楚年和車夫齊齊退出了房間,合上了房門。 到了外面,楚年才發(fā)現(xiàn),艷陽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溜走了,此時(shí)的天空,云層波浪似的卷著,正緩緩集聚到一起。 楚年:“......” 不會吧,連天公也不作美嗎? 站在另一邊的車夫看到楚年這幅模樣,略一猶豫,走近了幾步,對他說:“小公子,你別害怕,馬郎中的本事老厲害了,以前俺家小子的病就是找他看的,當(dāng)時(shí)他也是這個(gè)表情,把俺和俺媳婦都快嚇壞了,但是幾貼藥一吃,俺家小子現(xiàn)在又能上躥下跳了,老麻溜了。所以放心吧,你夫君肯定不會有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