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一心禮佛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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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陣,提刀?!睖卦侣暶鏌o表情地道:“撞開城門?!?/br> 當下,她所帶來的三千刀營軍,皆是手持大刀,呈巨大的劍型,如同一把直插敵人咽喉的長劍,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朝著撫州軍劈斬而去。 攻勢之兇猛,堪稱可怖。 戰(zhàn)場之上氣勢如虹,知州府中卻混亂了起來。 又一個將士倉皇跑了起來,高聲道:“稟大人,姜承將軍……被朝中主帥射殺身亡。” 滿場死寂。 這屋內(nèi)有膽量較小的官員,在聽到第二個將領(lǐng)亦是身死后,白了臉色。 “怎么會?你確定死的是姜將軍?” “是……尸首眼下還被釘在城墻之上?!?/br> 哐當! 有人失手砸壞了手邊的茶盞。 韓知州冷下臉:“瞧你們這個樣,慌什么!撫州三將呢?你們?nèi)?!?/br> 他口中的撫州三將,乃是撫州軍中最為驍勇善戰(zhàn)的三大將士,在撫州亦算得上聲名在外。 見得他將那三將派了出去,這邊的人略略放松了些許。 然這會同此前的心境已經(jīng)是截然不同,甚至在這詭異的安靜中,有人還聽到了州城之外,那些個將士振奮的聲音。 越聽心底越是慌亂,但此刻他們亦是不敢表現(xiàn)在了面上,以免動搖人心。 州城外,三千刀營軍,直接將那人數(shù)眾多的撫州軍,撕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溫月聲在徹底接手殿前軍和四大守衛(wèi)軍后,刀營擴展到了三千多人,能夠留在了刀營中的,都是個中佼佼者。 如今又有她陣前連殺兩將,士氣高漲,一路勢如破竹,竟生出了些許所向披靡的味道來。 溫月聲只在射殺了那兩將之后,便沒再動過,待得撫州三將出現(xiàn),列于陣前,她方才道:“看好嚴大人。” 身側(cè)的將領(lǐng)低聲應(yīng)是,話音剛落,就見到溫月聲手中握著臨行之前,陸紅櫻親自送來的那把長刀,獨自一人往敵方大軍那邊行去。 嚴偉驚愕道:“郡主!” 對方來勢洶洶,陣前那三人一看就是個中猛將,溫月聲就這么一個人策馬過去,他心底不由擔憂。 可這話剛出,他抬眼就見到溫月聲騎著馬,手握長刀。 所到之處,她揮動長刀,刀刃反射出的道道冷光,落在了那些不斷夾擊上來的將士身上,刀光閃爍間,無數(shù)將士倒地。 那冷冽的刀光,就好像是死神的劍刃一樣,碰既是死。 一路斬殺將士無數(shù),且刀刀都是一擊斃命,不帶任何的猶豫及回旋的余地。 那把冰冷的長刀,直被染成了血色。 所有前仆后繼涌上來的人,俱是淪為了其刀下亡魂。 斬殺速度和擊殺手段,直看得無數(shù)人頭皮發(fā)麻。 而她始終冷著面容,不帶一絲情緒,卻叫周圍的將士無端生出前所未有的懼意,原本瘋狂涌上去,欲將她活捉亦或者是打倒的將士,皆是節(jié)節(jié)后退。 到得最后,她騎馬經(jīng)過之處,竟是形成了一個包圍圈,無數(shù)人手持兵器嚴陣以待,卻不敢上前,唯恐那死神的長刀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般強勢、輕松,殺人如同切菜一般簡單的手段,莫說尋常的將士,就連馳騁沙場多年,經(jīng)驗老道的將領(lǐng)也都是見所未見。 當下心中大駭?shù)耐瑫r,是半步都不敢靠近。 撫州三將見狀,亦是面容難看,對視幾眼后,其中一位將領(lǐng)高呼了聲,直接叫出了弩兵。 “憑她再如何兇猛,還能夠在弩箭底下存活不成?”那將領(lǐng)獰笑,高聲道:“放箭!” 原本那個韓知州下的令是活捉,但當他們親自面對上溫月聲時,面對了那凌然的,超乎一切的殺意時。 沒有人可以做到心平靜氣。 對方端坐在了馬背上,獨身一人,一身簡單的墨色衣袍,卻猶如殺神在世般,強勁的殺意席卷傾軋之下,無人得以生還。 在這等情況之下,已是無活捉的可能性。 甚至在場很多人都清楚,今日若溫月聲不死,那死的人就是他們。 弩箭威勢遠勝于弓箭,當這么多的弩箭對準了一個人時,便好像是千軍萬馬只取一人性命,就算是武藝再強,應(yīng)當也絕無生還的可能性! 可面對這么多的弩箭,溫月聲甚至連躲避的意思都沒有。 被圍剿的人是她,圍剿她的人卻各個心驚rou跳,膽寒不已。 那將領(lǐng)高聲道:“放箭!” 聲音刺耳尖銳,可這聲旨令落了下去,卻無一支弩箭射出。 他驚怒,正欲回頭訓(xùn)斥,一轉(zhuǎn)過身,所看到的竟是個漆黑無比的紫金錘。 咚! 那巨錘毫不猶豫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那將士轟然倒地,當場殞命。 章玉麟手持雙錘,攜帶身后精銳將領(lǐng),早在他們圍剿溫月聲的時候,從側(cè)方突擊,一路殺穿了身后的將士,將所有的弩機摧毀。 他甩動著大錘,整個人如入無人之境。 其兇猛彪悍程度,堪稱以一敵百。 他這邊兇悍善戰(zhàn),那邊的刀營沖鋒似劍,再加上一個殺意滔天的溫月聲。 同那個韓知州所言的一樣,他們所率領(lǐng)的將士確實是少于撫州軍。 但架不住整個撫州軍在他們的攻勢之下,脆弱得如同一張紙一般,都不用多用力,那撫州大軍就已經(jīng)節(jié)節(jié)敗退,初現(xiàn)頹勢。 眼看著開場時間都算不得多長,竟是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潰敗之勢。 那些個將領(lǐng)皆是神色大變。 在這般如同瘋魔般的攻勢之下,莫談其他,撫州軍的軍心都徹底陷入了混亂之中。 在溫月聲抬手,直接將撫州三將剩余的兩人毫不猶豫地斬殺之后,撫州軍內(nèi),已是紊亂非常,連續(xù)三次將領(lǐng)遭到了斬殺,已經(jīng)讓許多人萌生出退意來了。 而此番,再去知州府稟報的將士,已經(jīng)是慌亂非常,一路疾跑沖進了府中。 “撫州三將于陣前被斬殺,軍心大亂!”那將領(lǐng)慌聲道:“朝中軍隊便要殺進來了!” 這話一出,整個知州府中已是陷入了徹底的慌亂之中。 那個韓知州還欲開口,卻被旁邊的軍監(jiān)打斷道:“大人!朝中這支軍隊實力太強!這般洶涌的攻勢,我等皆是從未見過?!?/br> “此時再與對方纏斗,已非良策,不若先行棄掉州城!” 韓知州咬了咬牙,他怎么都沒想到,撫州軍人數(shù)占據(jù)如此大的優(yōu)勢之下,竟然會在這么短暫的時間之內(nèi)就潰敗了。 他所不知道的是,撫州軍的實力本就算不得多么強,這么多年來一直可以鎮(zhèn)守住邊防線,是因為撫州天然是個要塞,易守難攻,占據(jù)了地理上的優(yōu)勢。 而溫月聲一行人并非是從邊防線攻上來,與撫州相鄰的另外兩州在收到了消息之后,直接大開城門與他們行了方便。 章玉麟率領(lǐng)的精銳本就是京中軍隊中的佼佼者,又有溫月聲身側(cè)的刀營。 想要踏平整個撫州州城,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眼下主帥三次陣亡,全軍已經(jīng)混亂,他就算是親自出面,也不會是朝中軍隊的對手。 他心下慌亂之際,咬了咬牙,索性道:“撤離州城,直接去往邊防?!?/br> “你先且派人先去,叫所有的邊防軍撤離,將邊防大門打開!”時間倉促之下,他送往昊周的信件不知有沒有到了那位昊周新帝的手里。 他只能先將邊防大門打開,只要邊防線一開,他就不信溫月聲還能夠帶兵追殺他到昊周境內(nèi)去。 “是?!边@邊的人高聲應(yīng)道,他們一行人匆匆起身。 此前匯聚在了這里時,有多么的趾高氣昂,如今便有多么狼狽匆忙,近乎像是落荒而逃一般。 韓知州帶著幾千府兵,急匆匆地往外跑時。 戰(zhàn)場之上,抗敵的撫州軍已經(jīng)支撐不住,軍心渙散。 身后的知州府久久沒有傳來新的消息,也沒有新的將領(lǐng)來統(tǒng)率全軍,有些將士已經(jīng)隱隱萌生出了退意。 這般情況之下,刀營更是勢如破竹,一路攻到了城門底下。 溫月聲此刻在刀營大陣之前,她聲音冷淡地道:“未有將領(lǐng)再出,撫州官員多半已棄城逃跑?!?/br> “若此刻放下武器,尚可活命?!彼捯魧⒙?,直接手起刀落,收割了面前最后一個撫州軍將領(lǐng)的性命,隨后不帶任何情緒地道:“如再負隅頑抗者,殺無赦?!?/br> 那將領(lǐng)筆直倒下,再無半點聲息。 撫州大軍徹底僵住,無數(shù)將士面面相覷。 在見識到對方軍隊的強勢之后,沒有人是不怕的,哪怕是在戰(zhàn)場之上,想要活命也不過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尤其,是在知曉己方毫無勝算,那些主導(dǎo)一切的官員又已經(jīng)落荒而逃之后。 這邊大軍中,先是有一人遲疑,在刀營凜然的刀勢之下,扔掉了手中武器。 溫月聲底下的將士,只聽命于溫月聲。 說扔掉武器不殺,當真便住了手。 有一就有二,當下,軍隊之中,無數(shù)將士扔掉了手中兵刃。 武器摔落在了地上,發(fā)出了叮叮當當?shù)穆曧?,滿場回蕩。 溫月聲道:“開城門。” 那沉重的巨大城門,當即被人從兩邊打開。 那邊,倉皇出逃的韓知州等人,尚且還不知曉大軍已被降服。 只慌亂地從側(cè)方城門離開。 可那側(cè)方的小城門剛剛打開,抬眼見到的,就是李慶元率領(lǐng)著眾將,身后還跟著那個韓知州找尋了多日,卻一直都沒有尋到其蹤跡的周遠度。 早已候在了城門外邊。 韓知州當即神色巨變,慌亂之下,臉色已經(jīng)難看非常。 他不認識李慶元,只得將目光放在了周遠度身上,高聲道:“周大人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