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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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此時才知道當日茱萸為什么會那么快被他拿下,原來是他用了令人春情蕩漾的神仙香。 難道今日要將清白舍在這里? 被捂住嘴的弦月無法發(fā)出聲音呼喊鶴齡救命,那寧公子也知道鶴齡守在門口,不管弦月有沒有喊叫,只要時間一長,鶴齡肯定會有所懷疑,所以他并沒有多做磨嘰,說完便伸手去解弦月的衣裳,想要在鶴齡發(fā)現之前先將生米煮成熟飯,可就在他撕扯弦月的衣衫之時,房門就被人踹開了。 還沒等寧公子反應過來,他就被鶴齡一腳踹翻了去。 “你怎么這么快就知道了?”寧公子大驚失色,鶴齡沒有與他解釋,只是揚起拳頭一拳一拳砸下,要不是肖伯顏等人都聽著動靜,趕緊出來阻止,寧公子怕是會當場被他揍死。 寧公子的哀嚎引來了師爺和衙差,見此情景,頓時朝鶴齡亮出了兵器。 許是覺得自己有幫手了,寧公子當即嚷嚷了起來:“哪個好人家的姑娘大晚上的不睡覺,去個陌生男子的房里閑談詩詞歌賦?你家小姐發(fā)sao發(fā)浪,主動投懷送抱,你倒還打起我來了,真懷疑你們是不是串通好的!莫不是想謀一個寧家少奶奶的身份?” 弦月渾身嬌軟趴在桌子上,臉上滿是不自然地紅暈,狀態(tài)明顯有些不對,卻還是在反駁說:“沒有……沒有……我沒有……” “既是我家小姐勾引的你,師爺做甚心虛將桌子上的熏香藏了?” 師爺以為自己做的隱蔽,卻不知鶴齡早已察覺到了他的小動作。 鶴齡一腳踹翻師爺,藏在師爺身后的香爐頓時滾落了出來,香灰撒了一地。 “熏香是我的不假,可卻是你家小姐讓我點上的,她想玩點刺激的,我不過是舍命陪君子?!睂幑舆€在狡辯:“她就是對我有意思才會跟我回房的!不然你們倒是說說,她大晚上的為什么會到我房間里來?為什么會與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這……他們自然不能說弦月是為了給珍珠打掩護才會隨他進房,一時間,大家伙有些無言以對。 “怎么,回答不出來了吧?你們就是對我有所圖謀!” 鶴齡被他氣得不行,眼看場面將要失控,肖伯顏趕緊上前打圓場,勸說鶴齡道:“別沖動,現在當務之急是給弦月解掉身上的藥性?!?/br> 只是占了上方的寧公子卻是沒領他的情,仗著此時自己人多勢眾,當即挺著雞兒叫囂著:“解藥就在這兒,想要就讓她自己來拿,本公子保管不吝嗇,一滴不留地全射給她。” 寧公子一再挑釁讓鶴齡忍無可忍,拿過桌上的茶杯,便朝攔在寧公子身前的衙差打了過去。 茶杯打在一人的額上,那人的腦門子瞬間凹下去了一塊,茶杯應聲而碎,碎片飛濺,扎進了他旁邊人的身體里,有一個被扎到了脖頸,鮮血滋地就噴了出來,溫熱的鮮血灑了師爺一臉,將師爺嚇得又叫又逃,屁滾尿流。 寧公子怕了,連忙吩咐:“快上!快給我殺了他們!” 衙差們拿著武器一擁而上,可他們這些個三腳貓的功夫,如何打得過刀尖血海里殺出來的鶴齡,不出一會兒,就被鶴齡砍翻在地。 “解藥,別讓我說第二次,不然我先切了你那孽根,再一根一根切掉你的手指?!?/br> 鶴齡渾身染血,提劍指著寧公子,身旁盡是些死相慘狀的衙差,寧公子這下是真的怕了,兩腿哆嗦地站不穩(wěn),腥臭地尿液從他褲襠里淅淅瀝瀝地灑了一地。 師爺狀態(tài)稍好,撲通跪在鶴齡面前,坦白說道:“要是一開始,舌底含著姜片就不會被九和香所迷,可一旦中了九和香,yin毒入血,要么是與人同房發(fā)泄出來,要么多喝水,通過排解大小便,慢慢將體內的藥排解出來?!?/br> 對于師爺的話,鶴齡將信將疑:“你明知道現在不能碰水,莫不是在故意引我們去送死?”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若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天打五雷轟?!睅煚斨柑彀l(fā)誓。 “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我會讓你們死的很慘!” 鶴齡抱著弦月出了門,肖伯顏連忙跟上,喊住他:“你要怎么給她解毒?現在去水邊可不是明智之舉?!?/br> “我自有打算?!?/br> 鶴齡幾個閃身便翻出了土墻,他雖這么與肖伯顏說,可心里卻并沒有想好。 現在這種情況下,明顯是第一種解毒辦法更好,可這時候欺辱了她,和寧公子又有什么不同? 鶴齡開始后悔讓弦月見識見識世間的險惡了,他原想著反正能夠逼問出解藥,沒想到解藥竟然是水,這還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弦月渾身guntang,已經有些神志不清,她不停地在鶴齡身上磨蹭著,小臉兒貼著他的脖頸游移,雙手還不住地拉扯自己身上的衣裳,本能地想要緩解身上guntang的溫度。 鶴齡緊緊握住她的手,不讓她撕扯脫衣裳,只是手是停了,扭動的身子卻是停不下來,忍不住地在他身上扭動磨蹭。 本來就抱的緊,她還在磨蹭,有時候難免貼著擦過,那一瞬間好似帶了電,麻得他腰桿都酥了,頓時xiele腹中真氣,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兒沒摔出去,這還是他會輕功以來,頭一次這么不穩(wěn)。 鶴齡想,肯定是因為自己以前身殘,在暗衛(wèi)營里沒有經過美色訓練,才會縷縷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反應。 照她這么磨蹭下去,鶴齡也不知自己還能不能坐懷不亂,于是尋了一家荒廢的人家躲了進去。 小漁村死了那么多人,現下人少房多,好的空房也不少,鶴齡進了屋,快速檢查了一下里里外外,確認房子里沒有水后,便將房門用土磚堵了,然后把弦月放在了一處干凈的地方。 地上的涼意讓弦月稍稍緩解了一下身上的熱意,可沒一會兒她又開始拉扯自己身上的衣裳,鶴齡只好先用褲腰帶將她她雙手捆住。 “熱……好熱……”弦月嚀喃喊著,夾著腿在地上翻滾,一會兒又說:“……癢……好癢……” 鶴齡看著她,余光掃到墻邊的竹竿,突然想到了個好辦法,只要水不進屋就能夠安全,那么將水桶放在門外,他用竹竿將水吸進來,一口一口喂弦月喝下不就行了嗎? 鶴齡心下覺得這主意不錯,當即拔劍砍下一截竹竿,將里面通空,然后快速去井邊打了一桶水放到門外,正準備去抱弦月過來之時,只見弦月已經滾到了個角落里,正蜷縮著身體不停地磨蹭著。 鶴齡趕緊過去將她扶起,卻看見她不知怎么將衣襟磨蹭松了,一只粉嫩嫩的奶尖尖從衣裳縫隙中探了出來,正被她抵在墻角的一截枯木上磨蹭著。 粗糙的樹皮一下一下在她嬌嫩奶尖尖上蹭過,每蹭一下她都忍不住哼哼一聲,可見有多舒服。 “艸!”那一瞬間,鶴齡只覺得體內一股真氣直沖上了天靈蓋,胯間軟物也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