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情未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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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約莫念叨了百來聲,桌上的水突然像是沸騰了一樣咕嘟咕嘟地冒起了泡,水流溢出,淌到了桌子上,杯子里的水卻是不見少,反而像是變成了一眼泉,往外嘩嘩流個不停。 很快整張桌面就被水打濕了,水流滴落蔓延到了地上,打濕了珍珠的鞋子,珍珠低頭看著,神情有些緊張。 腳下的水越聚越多,濕透了兩只軟底繡花鞋,搭在腳背上的裙子也有了濕痕,濕痕往上蔓延,速度逐漸變快,淺藍色的裙子濕成了深藍色,淺紅色的衣裳也濕成了深紅色,濕衣裳粘在身上,勾勒處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在昏暗的油燈下顯得分外誘惑。 “啊~”珍珠一聲輕喘,桌上的油燈閃爍了一下,淡黃色的燭光突然變成了幽幽的藍色鬼火。 偷窺的兩人瞬時瞪大了眼睛,幽幽的燈光下,珍珠的神情愈發(fā)銷魂,她的懷中好似有什么東西在鉆弄。 嬌喘聲加劇,珍珠懷中的東西越來越大,在濕衣裳下慢慢顯露出了形狀,竟是一個人腦袋! 是水鬼嗎? 鶴齡震驚非常,那腦袋還在變大,珍珠的衣裳被撐開了,露出了里面的情形,確實是一個人頭,看面部輪廓是個男人無疑,他是從珍珠身上濕衣裳當中鉆出來的,現(xiàn)只出來了個肩膀,青白發(fā)灰的皮膚和珍珠胸前紅潤的肌膚形成了鮮明對比,沒有瞳孔只有眼白的眼睛驚悚非常,而就這樣一個可怖的水鬼,此時正埋頭在珍珠懷里,含著她一只渾圓挺翹,不停地吮吸著,慘白的舌頭不時挑逗著那粉嫩的奶尖尖,每舔一下,珍珠就喘一聲。 原來這就是珍珠發(fā)出呻吟的原因。 珍珠捧著他作怪的腦袋說道:“阿來,今日族長請來了官府的人,只要確定有水鬼出沒,就會給我們辦理搬遷的文書,我不想走,我舍不下你,你帶我走吧,我情愿與你一同變成水鬼,做一對鬼夫妻。” 名叫阿來的水鬼怔愣了一下,停下嘴上動作搖頭道:“你不能死,我不愿你和我一樣,變成個只能晝伏夜出,藏匿在地宮,被人奴役的水鬼?!?/br> “可……”珍珠還想說什么,阿來先行吻住了她的嘴,似不許她再提這種殉情的話語。 唇舌糾纏之時,阿來全身都從水里鉆了出來,他身上不停地淌著水,源源不斷地流著,珍珠坐著的凳子也全都濕了,阿來聚起一團水將她整個人托到了半空中,而后幾股水流像是觸手一般脫去她的衣裳,游走在她身上,摸得她嚶嚀不停,呻吟不斷。 “相公……相公……阿來……”珍珠呻吟喊叫著他的名字,已然忘了剛剛的事情,阿來卻還覺不夠,他分開珍珠的雙腿,指尖輕轉(zhuǎn),匯出一道水柱,對著她敏感的腿心懟了進去。 冰涼的水柱撐開窄小的rou道,明明是水,卻意外地有力道,頂撞到她敏感的花心上,像實物又不像實物的觸感,弄得珍珠又是顫抖又是扭動,呻吟聲愈發(fā)不忍,“不成了……頂著了……頂著了……” 珍珠伸手想將體內(nèi)作怪的水柱拔出來,可誰能抓住水呢?就算眼看著水柱有形,在她體內(nèi)進出,待她伸手去抓又抓捏不住,珍珠試了幾次也沒能夠抓住,反被水柱弄得氣喘吁吁,嬌嗔唉唉,看得阿來忍不住發(fā)笑,愈發(fā)弄得激烈。 也不知沖撞了幾下,珍珠終是不忍,被那摸得著,抓不住的水柱送上了高潮,xue兒收縮,絞碎了xue兒里面的水柱,清水混著她泄出來的濁水,一并兒從她xue兒里流出,嘩啦啦灑了一地。 阿來伸手摸了摸她顫抖不止的xue兒,然后將自己那滴著水的roubang子猛地塞了進去。 破敗的土房之中,藍色鬼火之下,幽幽晃動的水波,托起個赤裸的女人,渾身淌水的青皮水鬼伏在她身上狠厲進出,這畫面既色情又恐怖,偷窺的兩人都看得瞪大了眼,滿眼不可置信,沒想到水鬼能與人交媾,更沒想到還能這么交媾。 珍珠嬌喘不停,阿來頂撞不止,兩人渾然忘我,好似絲毫沒有發(fā)覺偷窺的二人,其他兩人偷偷看著人鬼交纏,也不禁有些忘我,完全沒有察覺到有兩道細細水流正像細蛇一樣悄悄朝他們行去。 水流纏上衙差的腳,慢慢濕透了衙差的褲腿,衙差還是未曾發(fā)現(xiàn),他一手已經(jīng)放進褲襠里,抓捏住自己腿間的翹物,滿心滿眼都是門里浪蕩交纏的人和鬼,直到一股海風吹過,帶來一陣涼意,他才猛然驚覺身上已經(jīng)濕透,趕緊拔腿想走,然,還不等他動彈,他就被水流包裹住了全身,待水流散開,水里已經(jīng)沒有了衙差的蹤跡。 衙差悄無聲息地沒了,另一道竄上房頂?shù)乃鲄s并未在房頂上發(fā)現(xiàn)人。 “是我感覺錯了嗎?”阿來喃喃自語,并不知方才水流剛剛上去,就被月光照見,月光下反射出來的光亮被鶴齡發(fā)現(xiàn)了。 知道露了行蹤,哪還敢留,只是鶴齡輕功絕倫,凌波微步,踏雪無痕,便叫他這鬼也未曾察覺。 弦月一直在房中等著,從門縫中觀望著外面的動靜,見鶴齡回來,趕緊打開房門。 “珍珠和衙差呢?他們大晚上出門是去做什么?”鶴齡一到面前,弦月就趕緊問道,她實在是太好奇了。 鶴齡看了看周圍,確定周邊房間里的人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舉動,進房關(guān)上門才與弦月輕說:“珍珠出門是去給亡夫招魂的。” “她成功了?” 鶴齡輕輕點了點頭,“水鬼從水中現(xiàn)身,順水而行,可以cao控水流,剛剛那個衙差被他發(fā)現(xiàn),估計是兇多吉少了?!?/br> 弦月一驚,緊張抓住鶴齡的手,“水鬼他們沒發(fā)現(xiàn)你吧?” “應該沒有。聽珍珠與他交談的話語,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面,這附近的水鬼全部都藏匿在地宮里,似乎被人管控著?!?/br> “哪人這么大本事,竟然能驅(qū)使水鬼?又為何驅(qū)使水鬼殺人呢?” 鶴齡搖搖頭,“或許明兒個可以問問珍珠?!?/br> 提到珍珠,弦月想起什么,問道:“珍珠人呢?怎么還沒回來?” “她還在和水鬼丈夫親熱?!闭f起這個,鶴齡稍稍有些不自在,眼神心虛地看向自己腿間,還好房里沒點燈,僅憑窗外灑進來的月光,并不能看清楚他胯間的異樣。 弦月確實沒有察覺他的異樣,圓溜溜地眼睛里滿是吃驚,都忘了壓低聲音說了句:“親熱?” 說完才反應過來,趕忙閉了嘴。 “人和鬼怎么親熱?”弦月小聲問道,怕他聽不清,還不忘往他身邊挨了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