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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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都聽得激憤不已,許嘉弈總覺得這樣的事情離自己很遠。 不成想,竟就在身邊。 他處理著最近的事務,沒有任何棘手的事情。 腦子里又開始回想,他在國外的時候,聽到公知會的頻率要高多了。 就連身邊都會有那個組織里的人。 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冒犯誰。 許嘉弈都開始奇怪,那個臭名昭著的組織,如此頻繁地出現(xiàn)在身邊,卻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直到這件事情和自己息息相關,他才恍然,毛骨悚然。 他和李秋詞分開的那五年,丟失的過去的回憶,都是因為公知會。 他們還險些死在公知會手里。 許嘉弈捏緊了筆,一聲脆響,鋼筆應聲而斷,他的虎口被震傷,淌下血絲。 助理聽到屋子里的動靜,趕緊敲門,許嘉弈沉默地讓他包扎傷口。 順便用耐人琢磨的眼神看著小助理。 助理:......? 被執(zhí)行官看得心里發(fā)毛,但還是難以理解許嘉弈的小心思。 許嘉弈只能擺擺手,讓他出去吧。 算了,李秋詞肯定忙著,就別打擾他了吧。 思及此,許嘉弈委屈又端莊地揉揉眼睛:我真是個善解人意又賢惠懂事的好西瓜。 小助理走到外面,和秘書坐在一起,跟他吐槽了剛才許嘉弈的行為。 秘書一聽,腦子很靈光,捏著給許嘉弈擦過傷痕的棉簽和消毒水,馬不停蹄地去找李秋詞了。 李秋詞這邊其實一點也不忙,正在公然摸魚,卻突然被執(zhí)行官那邊的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李秋詞趕緊拿出自己的文件,丟在面前,將自己的手機藏在桌子抽屜里,假裝一本正經(jīng)地處理事情:“進來吧?!?/br> 我可真是個摸魚小天才。 秘書笑瞇瞇地走進來,跟李秋詞說了些有的沒的,又說執(zhí)行官有事找他,走之前,還把手里的藥,擱在李秋詞的桌子上。 李秋詞拿過來一看,抬起頭,看到秘書走到門口,回過頭神經(jīng)兮兮地看著李秋詞。 李秋詞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 這是什么意思? 公然要求潛規(guī)則他? 李秋詞捏著棉簽,看到上面殘留的血跡,可惜他是個beta,聞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不然血液里的西瓜味兒能直接把他熏倒。 他還是去了。 許嘉弈聽到敲門聲的時候,一愣。 哎? 那個傻瓜助理開竅了? 李秋詞把門推開一條縫,看到執(zhí)行官正抱著自己包扎好的手傷春悲秋。 “這是怎么了?開工第一天就搞成這樣?!?/br> 今天從一開始就有諸事不宜的前兆。 早晨醒來,許嘉弈鬧著不肯上班,李秋詞強迫癥,心疼自己的全勤,哄了他兩句,許嘉弈才允許他先來上班。 這才保住了他這個月的打卡。 許嘉弈這個家伙在家里磨磨蹭蹭,不知道又干了些什么,打電話說柜子上的花瓶摔碎了。 李秋詞只能要他千萬別自己收拾,不要弄傷自己。 結果在家里沒傷著,在辦公室傷著了。 李秋詞坐在他身邊,拉起他的手,看到桌子上斷掉的鋼筆,打趣道:“執(zhí)行官好力氣啊,大早上就開始練功啦?” 許嘉弈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撇過頭,只留給李秋詞一個紅透的耳尖,“沒有......” “哦,不是在練力氣,是用來釣魚的餌?!?/br> “沒有!” 李秋詞總覺得許嘉弈在謀劃什么,這只西瓜要是臉紅了,就絕對是在給他憋大招。 但他現(xiàn)在猜不到,只能試探。 李秋詞自顧著摟住他的肩膀,把他掰過來,戳戳他的臉,“那你弄傷自己,是為了惹我心疼?” “我哪有那么多小心思啊!” 許嘉弈推開他,難為情,李秋詞的xp總是點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能不能成熟一點! 李秋詞就是喜歡看他難堪,尤其還喜歡挑弄他。 他坐在桌子上,拿著嶄新的棉簽,捧著小西瓜受傷的手,拆開包扎好的繃帶,又給他重新上藥,包好。 “好了,已經(jīng)弄好了。” 秘書上藥的手法沒有李秋詞好,包得也沒有李秋詞好看。 許嘉弈心滿意足,又在偷笑。 李秋詞捏著他的發(fā)尾,湊過去親他的臉頰,這樣一貼近,李秋詞這才感受到不對勁的東西。 他壞笑著戳戳許嘉弈,“執(zhí)行官這是怎么了?怎么能對著下屬,有這種……ch嗯……ch呢?” 終于到了該成熟的時候了,許嘉弈蹭蹭他,“你說……ch什么?” 李秋詞挑眉,都這樣了,還來還來,還好意思反問。 不知羞恥。 他伸伸手,感受一下,“你說呢?” 兩人都無比熟悉對方的心思,李秋詞將他帶在落地窗上,拆禮物一樣,解開他的領帶,丟在一邊。 干爽的手指劃過紐扣,觸碰到奇怪的鏈狀物時,李秋詞渾身一震。 他腦子里閃過了很多奇怪的play。 裝載黃色廢料的卡車在他腦子里呼嘯而過。 襯衣之下,白凈的胸膛,李秋詞吞了吞唾沫,抬眼看到一只壞笑的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