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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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自然來襲,李秋詞不怕疼,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感覺。 只要是許嘉弈給予的,都不過分。 他總愛笑他的漂亮老婆是個戀愛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連疼痛都能變成享受。 他可能不算是戀愛腦,但實打實是個變態(tài)。 李秋詞趴在地上,捏著柔軟的地毯,腦子里閃過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許嘉弈察覺到他在發(fā)呆,又要開始鬧了,“我就有那么差勁嗎!你每次都要溜號,我討厭你了!” 他發(fā)了狠,似乎是要好好懲罰李秋詞。 李秋詞一時苦澀,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比起生理上的渴望,他更偏向于精神上的享受。 光是想著許嘉弈,他都覺得滿足極了。 故而他不在乎身后的人是否技術優(yōu)越,是否輕重得體。 “難道是在想著外面的那些omega?我不比他們好看?不必他們誘人?還是你更喜歡那樣的妖艷貨色?難道你是想我也打扮成他們那樣來勾引你嗎?” “為什么不理我?是被我說中了你的歪心思嗎?” 許嘉弈急起來動作狠就算了,還嘴碎,總是不過腦子地說出一些啼笑皆非的話來。 實在是令人難繃。 李秋詞有心想說話,但被這樣弄著,腔調會很奇怪,他不愿意流露出這樣的一面,只能咬著牙,保持沉默。 然而,他的沉默總是能擊中身后那只脆弱的西瓜。 讓他無比崩潰地胡亂用力。 “你說話啊......難道是真的想看我那樣嗎?你跟我說,我也會滿足你的,你為什么還要看別人呢?” “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還是你又不在乎我了?又要拋下我了?” 說著,許嘉弈像是又腦補了什么頂級虐文橋段,認定自己要被始亂終棄了。 “你說話啊!為什么老是不理我,你喜歡安安靜靜地做?可你坐在我身上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許嘉弈成為了一顆絕望的西瓜。 信息素浪潮一樣包裹著沉默的beta。 看許嘉弈氣急敗壞,真的很爽。 李秋詞躲在地上偷笑,順便感受許嘉弈的崩潰。 脖子后的腺體被人咬住,信息素大量灌入,像是在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不論他灌入多少,都只能形成一個短暫的臨時標記而已。 干癟的腺體充滿了信息素,變得更加有彈性,能很好地緩解牙齒的癢。 他咬得越發(fā)用力,李秋詞知道,他快要到了。 猛然想到一個歪點子。 李秋詞動動身子,趁許嘉弈微微松口的時候,猛然從他身下逃脫。 一時之間,攻守之勢異也。 被打斷的煩躁和焦躁席卷全身,許嘉弈不滿地啃了李秋詞的肩膀。 而對方只是靠近,只是無限地引誘,若有若無,若即若離,讓他十分難捱。 李秋詞瞧著他緊皺地眉頭,以及他終于閉上的嘴巴。 這下說不出話來了吧。 李秋詞喘口氣,保證自己語調平穩(wěn),“我確實很喜歡那樣的裝扮?!?/br> 許嘉弈呼吸一滯,惱怒起來,“我就、就知道,你就是個......唔!好色之徒!” 他算是明白了,李秋詞就是個大壞人,原來剛剛不肯說話,是因為...... 真是可惡! 李秋詞掌握了主動權,卻限制了許嘉弈,壞心眼地逗他:“穿上漂亮的公主裙,戴上你上次勾引我用的身體鏈,腳上也綁著如同枷鎖的腳鏈,繞著你的腳趾,一定好看極了?!?/br> 他咬住許嘉弈的耳垂,稍稍滿足了對方一下下。 將這個家伙拋上云端,又把輕飄飄地摔在地上,忽略他的嗚咽和委屈,幾次三番的撩撥又不負責。 “李秋詞!你別弄了……ch” 屢次被如此對待,連那里都要疼起來了。 壞心眼的指腹流連忘返,沾取露珠。 “執(zhí)行官怎么哭了呢?上面和下面一起哭,不愧是你啊。” 他又行了,白天惹老板生氣,晚上繼續(xù)惹老板生氣。 傳說中的,領導夾菜我轉桌,領導開門我上車。 李秋詞爽到了。 雖然老板是他老婆,但是,社畜的惡趣味,實在本性難移。 “李秋詞……ch你別太過分了……ch我真的要生氣了?!?/br> 這是他們的安全詞。 當“生氣”和“真的”連用,那就是快要玩脫了。 李秋詞見好就收,吻住上司的嘴唇,討好地舔舔他的嘴角。 用吻道歉。 再次感嘆,公主真的很好哄,只需要確定你的愛和珍重,確定你的玩弄不是惡意,他就會原諒你。 寬恕我的惡趣味。 李秋詞松開他,終于開始盡力取悅彼此。 許是戰(zhàn)線拉得太長,屢次求而不得,讓最后的甘霖越發(fā)灼熱guntang,感官刺激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許嘉羿哼哼兩聲,故意撓李秋詞的腿,貓一樣把他抓得全是紅痕。 李秋詞看得好笑,抓起他的爪子,拉到嘴邊,親親他的“rou墊”。 “真的生氣啦?” “是你惹我的……ch” 許嘉羿挪了挪,然后悲哀地想起來,又沒戴套。 他的尊嚴又蕩然無存。 悲憤之下,他一怒之下將得意洋洋的某人掀翻,毫無節(jié)cao地不知輕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