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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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的牙齒并不鋒利,反而是這樣的鈍痛,更大的刺激了alpha的好勝心和屈辱心。 怎么可以這樣對他! 要開始鬧了! 然而,許嘉弈剛剛挪動一下,就被李秋詞摁住了肩膀,李秋詞張大了嘴巴,又是更深的一口! 他倒是要嘗嘗,alpha咬人的滋味到底如何,以至于alpha們?nèi)绱藷嶂杂诖恕?/br> 犬牙再次刺破肌膚,富有彈性的腺體正火熱著,被牙齒碾壓,跳動著,和他的主人一樣,掙扎著。 李秋詞做入了迷,全然不顧許嘉弈的哀嚎,更用力地扎穿了腺體! 他深切地嘗到了許嘉弈的滋味。 甜甜的西瓜,是夏季解渴的寶貝。 是冬天之后,期盼的渴望。 信息素肆意揮散著,連李秋詞這個beta,都被熏到腹腔酸麻。 許嘉弈掙扎著,卻在如此恐怖的控制之中,抵達巔峰。 床上一塌糊涂,許嘉弈劇烈喘息,腺體還被人咬在嘴里,一瞬間,許嘉弈嗅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 伴隨著那個味道,他看見了冰冷的實驗儀器,看到舉著試管的李秋詞,模糊的幻象一閃而過,他腦子里傳來李秋詞的聲音:“終于成功了一次,這樣提取之后,就能聞到我的信息素味道了?!?/br> 幻象里的李秋詞是笑著的,笑容溫和,眼神里滿滿都是愛意。 許嘉弈額頭一疼,脖子很酸,失神地靠在床頭,長發(fā)散落,額頭上的碎發(fā)全汗?jié)窳?,狼狽地貼在額頭上。 這一幕,落在李秋詞眼里,簡直是美極了,像是受難的耶穌,落難的神明。 許嘉弈歪著身子,半天緩不過神,抬手捂住自己的后脖子,他的雙眼暫時無法聚焦。 李秋詞扯了毛巾,擦拭兩人的身子。 等他解決完一切,許嘉弈才逐漸恢復(fù)神智。 “你咬我!” 許嘉弈生氣地捶了李秋詞的肩膀一拳,潔白的腳踩在李秋詞的大腿上,妄圖把他蹬開。 “嗯,咬了,怎么?” 李秋詞歪歪頭,你能弄死我嗎?不可以的話,下次還犯. “你!你對我不好......” 許嘉弈捂著脖子,眼眶泛紅,為什么李秋詞突然對他不好了?他只是嘀咕了幾句,李秋詞就煩了他了嗎? “哪有,你不也挺高興的嗎?” 說罷,李秋詞的眼神飄過許嘉弈的某個地方,對方扯過被子遮住,別扭地縮進了被子里。 “我沒有!” 許嘉弈摸摸自己的脖子,那種被人侵犯的感覺還在,委屈極了,“下不為例!” 李秋詞笑笑,隔著被子摸摸他的頭,“好好好,就這一次,以后不咬了。” 才怪。 哄你玩兒呢。 但許嘉弈很好哄,從被子里鉆出來,頭發(fā)很亂,眼睛如同初生的小鹿,“說話算話啊。” “嗯,騙人是小狗。” 汪汪汪。 李秋詞在心里叫了幾聲。 臍完西瓜之后,某顆西瓜鬧了十幾分鐘的別扭,躲在浴室里洗了又洗,就是不肯出來。 “不是說要出去吃泰菜的嗎?” 李秋詞無奈地站在門口,敲敲門,執(zhí)行官的心思實在是太難琢磨了。 而且......臍執(zhí)行官,難道這又是一種......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的行為? 許嘉弈看起來不怎么喜歡的樣子。 李秋詞陷入沉思,在他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之下,竟是在思考:可是上次在辦公室里,許嘉弈還挺喜歡他上位的。 真是奇怪。 執(zhí)行官的小心思實在是太多了。 李秋詞一本正經(jīng)地琢磨著,又敲敲門:“嘉羿?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不咬你了?!?/br> 他眼神堅毅到可以進部隊,嘴里卻說著軟話。 話音未落,浴室的門動了。 許嘉弈幽怨的眼睛露了出來。 他在門縫里偷偷瞧著李秋詞,像是在審判他的認錯態(tài)度。 李秋詞被他的表情逗到,嘴角微彎,“真的知錯了,我們出去吃飯吧?” “哼,真的嗎?” “真的。” “那、那就勉為其難原諒你吧。” 許嘉弈這才從浴室里出來,表情還是有些臭臭的。 更像是難為情的樣子。 李秋詞覺得好笑,從醫(yī)藥箱里找了防塵貼,給貼在了許嘉弈的后脖子上。 “討厭你......” 許嘉弈委屈巴巴地拿著鏡子照,蹲在地上,又在衣柜里翻來翻去,重新搭一套衣服。 一會兒問穿這個怎么樣,一會兒問穿那個怎么樣。 李秋詞看得眼花繚亂,只覺得許嘉弈本身就是屬衣架子的,穿什么都好看。 又磨蹭了很久,才終于出門。 然而,他們?nèi)サ梅浅2磺?,那家泰菜沒有開門。 如此繁華的地區(qū),一般店鋪是不會選擇閉門的,結(jié)果偏偏就讓他和許嘉弈給碰上了。 許嘉弈大為不滿,扁著嘴,一臉生無可戀。 他的計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亂,計劃人要發(fā)瘋了! 李秋詞摸摸他的后背,“沒事,這邊的口碑都不錯,我們隨便選一家吧?!?/br> “怎么可以隨隨便便呢?哼......” 許嘉弈雖然鬧別扭,但也無計可施,只能跟著李秋詞走進了隔壁店,選了二樓靠窗的座位,悶悶不樂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