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朋友就是好看
傅九溪這幾天都心神不寧,耳邊似乎時不時回蕩起那天晚上他的威脅,就連賀熠喚了她幾聲都沒聽見。 放學(xué)的教室空無一人,黃昏斜照著,透過窗戶映照在教室里的一對情侶上,一縷微風(fēng)輕輕吹過,寧靜而美好。 “九溪,你說我們明天去哪里?”賀熠的胳膊肘撐著陸微然的桌子上,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傅九溪清冷的側(cè)顏。 而傅九溪沒搭理他,正專注的看著手里的練習(xí)題,他沒計較,目光不禁柔軟起來,目光從飽滿的額頭到睫毛,眼前的睫毛濃密如羽毛般輕輕顫動,鼻梁高挺,整個面容仿佛一幅精致的畫作,惹人憐愛。 賀熠的眼眸逐漸加深,心中涌動著無法言喻的沖動,最終伸出手戳一戳她那精致的臉蛋。 就在這時,傅九溪終于回過神來,耳邊傳來賀熠的喚聲,轉(zhuǎn)頭回應(yīng)他,正巧賀熠的手剛好就戳著她的臉。 視線好不巧剛好對上。 “……” 賀熠尷尬地收回手,難得臉上冒起幾絲熱氣,耳根子微微紅,拳頭放在嘴邊咳嗽幾聲來掩飾心里的慌亂。 不對啊,他戳自己女朋友的臉蛋有什么錯。 這么想著,賀熠毫不顧忌的把她擁進懷里,“我跟你說話,你都沒理我。” “抱歉,我在想這道題的解法,沒聽見你說的話?!?/br> 好可愛,賀熠刮了刮她小巧的鼻頭,“我送你回家吧,天都黑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br> 傍晚,微風(fēng)佛面,兩人十指相握,在路過街道拐角的小巷時,賀熠突然來了一句。 “要不要去看綿綿?” 不知為何,在面對賀熠時,傅九溪還是有些微微心虛,更別說在賀熠面前提起這條小巷,一看到這條小巷,腦海就不由的想起那晚的事情。 “不……不用了?!?/br> 這幾天上課總感覺身后有幾道目光如狼似虎的盯著她,看得她好不舒服,等她假裝有事情回頭時,就能看到賀熠和解宴洲毫不避諱的目光盯著她,前者被抓包后反而不尷尬還沖她傻笑,后者眼眸深邃,被她發(fā)現(xiàn)后,絲毫不避諱反而嘴角上揚,像是在挑釁她,笑意深不見底。 還有一個蕭城則是一臉茫然的盯著她,似乎是想看看她背后和其他人有什么特別之處,不然這一二個的怎么都盯著人家背后。 人家賀熠看他女朋友也就算了,怎么解宴洲也跟著看,蕭城奇怪了半天也觀察了半天,才確定解宴洲目光是盯著傅九溪的背后。 傅九溪不懂這小插曲,在看到解宴洲的目光時,她甚至心虛地看了一眼賀熠,賀熠跟他隔著一段距離,一個在左一個在右,根本沒注意到除了他還有誰在盯著她。 她還以為解宴洲不經(jīng)常來學(xué)校,她還好自在些,但自從那晚過后,解宴洲每天都按時來學(xué)校,甚至還會繞一大圈子路過她的課桌,故意撞她桌腿,她有氣也撒不出,弄得她一上課就心神不寧,走神期間還被老師點到名,好在她提前預(yù)習(xí)和陸微然的幫忙。 跟解宴洲在同一個屋檐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煎熬中度過,每次她用余光看到解宴洲站起身走向賀熠旁邊,心都不受控制跳起來,生怕他在同學(xué)面前說什么她利用賀熠的事。 現(xiàn)在她只好把蘇時明的事情放一旁,反正蘇時明這段時間都在醫(yī)院度過,根本不好sao擾她,先解決掉解宴洲的事情,等他過段時間膩了,她在想辦法利用賀熠怎么對蘇政君下手。 如果解宴洲反悔,她就把那天晚上的錄音發(fā)給賀熠,居然做不到讓解宴洲守口如瓶,她也讓他們的關(guān)系出現(xiàn)裂痕隔閡,像賀熠占有欲這么強的人,自己最好的兄弟撬自己的墻角,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 賀熠見傅九溪一直看著這條小巷發(fā)呆,實在摸不透她在想什么,“真不去嗎?” “嗯,走吧?!备稻畔氏冗~開腳步,不知想起什么,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喚他。 “你背后的傷好點沒?” 賀熠本來下意識想說好的差不多,他皮糙rou厚,老爺子根本沒下重手。但轉(zhuǎn)念一想,女朋友好不容易關(guān)心他,他不求一下可憐真是對不起這個難得的機會。 “沒好,晚上睡覺都要趴著睡,還睡不好,一碰一下就疼……” 這樣一說,傅九溪就更愧疚心虛,擰著眉毛,“這么嚴重?” “嗯,等下回去還要敷藥,要不九溪你幫我敷吧?后背我夠不著,中間都敷不到藥?!辟R熠不指望傅九溪會和他回去,只是在她面前賣賣可憐,讓她憐憫一下他自己。 傅九溪想都沒想就同意了,這讓賀熠有些意外又開心,絲毫沒覺得傅九溪是因為愧疚才幫他敷藥。 —— 賀熠把校服脫掉后,又接著把校褲脫掉,矜持的沒把身上唯一的黑色內(nèi)褲脫了。傅九溪去客廳把藥箱拿過來就看見這樣的場景,內(nèi)褲凸出來的性器仿佛叫器膨脹著,視覺沖擊力還不小,看得她臉熱。雖然她和賀熠上了不少床,但猝不及防遇上這樣的場面,還是止不住臉紅。 “你……你干嘛脫褲子?!”受傷的是背上好嗎。 賀熠悠悠說道:“校褲穿著不舒服,我不習(xí)慣……” 這種鬼話誰信,面無表情地看著賀熠,像是在說:不把褲子穿上,她現(xiàn)在立馬就走。 賀熠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褲子,他的大兄弟還腫著呢。 背上的傷痕其實沒多深,賀熠之前都是冷處理還沾水,導(dǎo)致傷口現(xiàn)在還流膿,傅九溪上了一遍藥,“傷口別沾到水,不然傷口都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好。” 賀熠聽話的點點頭,心情好得不得了,透過對面的鏡子看著身后一臉認真的傅九溪,頭發(fā)隨意的挽在頭上,好幾縷細細碎碎的發(fā)絲垂落在額前,勾勒出她那清冷的容顏,小臉白凈透亮,怎么看怎么喜歡。 傅九溪早就注意鏡子里他那炙熱的目光,看得她渾身不自在,乍然抬起頭,兩個人剛巧不巧撞上一起,窘迫的避開視線,鎮(zhèn)定道:“看我干嘛?我有這么好看嗎?” “好看!我女朋友就是好看!想一輩子都看在心里?!辟R熠毫不猶豫,視線凝著女孩身上一刻沒離開過,像是含藏著濃烈的情愫。 “貧嘴。”他越是表達他的愛意,傅九溪就越感到愧疚,假裝沒聽見后面的那句話。 “我哪有,明明就是!”賀熠看著傅九溪微微泛紅的小臉,不似往日的高冷孤僻,心動得厲害,光著膀子轉(zhuǎn)過身來,大掌托起她的頭腦勺,凌亂的呼吸咫尺之間,高挺的鼻梁擦著女孩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