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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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言眨了眨眼,一時之間不知道幾位長輩是什么意思,但沈爺爺邀他出門,他還是跟著一起走了出去。 沈爺爺做賊似地把他帶到宅子后面一處較為隱秘的墻角處,瞧見沈奶奶正在不遠(yuǎn)處把風(fēng),放心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拍了拍許嘉言的肩膀。 他們方才在餐桌上面已經(jīng)敘過舊了,雖然以前從未見過,但因為兩家長輩認(rèn)識,話語間聊的都是爺爺奶奶年輕時的事情,使得許嘉言對他們也不怎么生疏。 沈爺爺時間緊任務(wù)重,先是對許嘉言笑了一下,又開門見山地說道:“爺爺問你,你和沈青釉你們兩個,進展到什么地步了?” ??? 許嘉言被這個問題問得一愣,“我們就是……談戀愛啊……” 沈爺爺說:“我知道你們談戀愛,我是說你們這個戀愛關(guān)系……進展到什么地步了?” 戀愛關(guān)系還能進展到什么地步? 許嘉言忽閃著一雙單純的大眼睛,“我不是特別明白您的意思?!?/br> 沈爺爺急得拍腿,“咋不明白呢?傻孩子,就是那個啊,你們兩個除了親嘴兒、擁抱,還有沒有進行下一步???” 許嘉言理解了半天,明白爺爺?shù)囊馑家院螅D時漲紅了一張臉,忙擺手說:“沒有沒有,我們還沒有!” 沈爺爺震驚,“你們年輕人現(xiàn)在都這么保守的呀?” 許嘉言也沒想到他們老年人竟然這么開放,見面第一天就直接問這種事情。 沈爺爺沉思了片刻,“沒有也好,那你拿著這個?!闭f著,便打開方才從沈奶奶那里拿過來的小包,從里面摸出來一盒廣告語為輕薄絲滑的安/全/套!? 許嘉言的眼睛本來就大,此時更是瞪得像銅鈴一樣,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直到沈爺爺將那東西硬塞到他手里,才不得已接了過來。 沈爺爺見他接了,非常謹(jǐn)慎地說道:“你不是外人,爺爺有什么心里話就直接跟你說了。沈青釉沒談過戀愛,從小到大,一個都沒談過,你說他長得也不差,也不是沒人追,怎么就能不談戀愛呢?像跟他同齡的錢非凡還有霍白瓷,早就領(lǐng)著男朋友女朋友的滿大街逛了,就他一個人,孤孤單單這么多年,問他有沒有喜歡的,他說沒有,想要給他介紹相親對象,他就躲在公司?!?/br> “你是不知道,這么多年,為了他感情上的事情,我和你叔叔阿姨整天急得睡不著覺。一開始知道你主動聯(lián)系他的時候,我們都高興壞了,想著必須得讓你們見見,怎么也得讓你們把這婚給結(jié)了,甚至威逼利誘。但是后來,我們冷靜下來仔細(xì)想了想。” 沈爺爺說到這里,突然降低分貝,“你說他這么多年不談戀愛,是不是身體上面,有點毛病啊?” 許嘉言還真沒有往這方面想過,一雙眼睛忽閃忽閃眨個不停,“應(yīng),應(yīng)該沒問題吧。” 沈爺爺瞥他,“你試過啊?” 許嘉言結(jié)巴,“沒,沒有?!?/br> 沈爺爺說:“沒有你就這么篤定?我告訴你啊,這個事情可是很重要的,兩個人談戀愛又不是柏拉圖,光追求心靈上的契合是不行的,你必須要在結(jié)婚之前看看你們兩個身體上面和不和,如果不和,那以后少不了是要離婚的。爺爺雖然很想促成你們之間的婚事,但爺爺也不能害你,為了你們倆以后的幸福,還是得讓你去試一試。你這樣,試了不行你們就趕緊分,如果感情上舍不得的話,就趕緊帶他去醫(yī)院看一看?!?/br> “畢竟現(xiàn)在醫(yī)療這么發(fā)達(dá),男科醫(yī)院這么多,總是能看好的?!?/br> 第53章 沈爺爺話音剛落,就見許嘉言慌不擇路地將那只拿有安/全/套的手藏在身后,又見他加快頻率地眨著眼睛,邊眨眼還邊搖頭,整個人看起來又慌又忙,似乎在示意沈爺爺先別說了。 沈爺爺以為許嘉言害羞,他活了將近80年,有大半輩子的時間都是在爾虞我詐的商海里沉浮,像這種兒女情長、生理疾病,在他眼里根本就是小兒科。 他有時候不懂現(xiàn)在的小年輕都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能談“性”色變? 這明擺著在婚姻以及戀愛當(dāng)中就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情啊,不談怎么行? 不談的話,以后兩個人結(jié)婚,難道要躺在一張床上蓋著棉被純聊天? 沈爺爺還要繼續(xù)游說,就聽到遠(yuǎn)處傳來了一聲不大不小的咳嗽聲,那咳嗽聲極為熟悉,如果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他老伴兒。 沈爺爺聽到聲音緩緩扭頭,竟然在二樓書房的后窗戶處看到并排擠到一起的三個腦袋,分別是他兒子、兒媳和他老伴兒??? 沈爺爺渾身一震,怎么也沒想到這三個一個負(fù)責(zé)調(diào)虎離山的,一個負(fù)責(zé)守門的,一個負(fù)責(zé)把風(fēng)的,能湊到一起去? 他心中立刻涌上一股不太好的預(yù)感,再次轉(zhuǎn)了轉(zhuǎn)頭,果然看到沈青釉正雙手抱懷,面無表情地站在他的身后。 沈爺爺沒有與他對視,迅速把頭扭了回來,挎著從沈奶奶那里拿來的小包,指著墻角處的一根枯萎的藤子說:“這是我種的藤本月季,來年開花可好看了,滿滿的一墻,特別鮮艷。” 沈爺爺轉(zhuǎn)移話題的水平十分僵硬,說著說著便提著小包溜到了一邊,只留許嘉言一個人站在那一墻還未開花的月季下面,面對著抱胸而立——散發(fā)著危險氣息的沈青釉。 他也想跑,但是沈爺爺根本不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