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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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言眨了眨眼,沒想到于鵬的內(nèi)心世界竟然這么豐富,他沒在企業(yè)上過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處理這樣的人際關系,想要請教陳璐,陳璐卻說:“我勸你還是放棄跟在于鵬手底下吧,即便你把他給你安排的所有工作都做得井井有條,甚至超標準完成任務,也永遠不會有出頭之日。他至今不給你工位不教你東西,就是怕哪一天把你教會了,把他自己餓死了。” 聽陳璐說完,許嘉言一時不知該怎么辦了,他本來就是走后門進來的,能有崗位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如果再提要求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可是在于鵬這里又確實學不到東西,且不說學什么,就連坐得地方都快沒有了。 陳璐手里還拿著許嘉言給她買的咖啡,見他有些為難,想了想說:“要不你來我們組吧?!?/br> 許嘉言一怔,“你們組?” “對啊,我聽盈盈說你雖然履歷不太好看,也沒有工作經(jīng)驗,但是會雕刻,而且審美和創(chuàng)意這方面還可以,對嗎?” 盈盈當然是指周盈,陳璐沒回來了時候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偶爾也會有些交流,周盈曾經(jīng)問過他是做什么的,他也曾經(jīng)把自己存在手機里的雕刻作品給她看過。 許嘉言說:“不敢說是創(chuàng)意,就是以前看得關于雕刻方面的東西比較多,潛移默化了吧?!?/br> 陳璐性格爽朗,有啥說啥,“你這屬于真人不露相,跟我們這種搞設計的根本不是一個層級,雕刻已經(jīng)屬于藝術(shù)范疇了,來我們公司屬實屈才了。” 許嘉言急忙擺手:“算不上藝術(shù),就是個木匠?!?/br> 陳璐大笑,“那行吧,你如果考慮來我們組,我就去跟我們主管說,她那人好說話?!?/br> 許嘉言有些激動,“真的能調(diào)到你們組嗎?” 陳璐說:“當然可以啊,但是來之前我必須要告訴你一聲,我們組很忙,接的都是大展,有的時候可能還會面臨出差,如果你不怕辛苦,確定能接受的話,我就去跟主管說一聲?!?/br> 許嘉言慎重地考慮了兩秒,感激地對陳璐說:“我能接受,也不怕辛苦?!?/br> 就這樣,許嘉言成功地調(diào)到了陳璐的組里,雖然于鵬對于許嘉言調(diào)組這件事情沒有任何表態(tài),但許嘉言總覺得他的臉色非常難看,大抵還是因為陳璐當眾掉了他的面子,扭頭還要了他組里的人。 他本想找個機會再跟于鵬溝通一下,畢竟大家同事一場,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是因為這件事情別在心里,確實有傷和氣。況且陳璐也是因為他才跟于鵬起了沖突,他很擔心于鵬記仇,以后找陳璐的麻煩。 但沒想到陳璐的組里是真的忙,就連他這種還什么都不懂的新人,也被這種忙碌的氣氛卷進了最新的項目當中,而他們現(xiàn)在正在做的這個項目,就是下個月10號來自那位歸國明星在國內(nèi)的第一場歌友會。 許嘉言拿著項目文件,看著上面關于田野,也就是田小園的信息,內(nèi)心當中還是有些期待的。 第26章 關于田小園這個人,許嘉言對于他的印象就是唱歌好聽。 他記得高中軍訓第一天,田小園就站在cao場上面唱了一首嘹亮的歌,他那時覺得田小園簡直帥呆了,即便他那時個子不高,臉皮也黑黝黝的,跟現(xiàn)在當了明星之后的氣質(zhì)判若兩人,但他在許嘉言心中停留最深的剪影,就在那一刻。 許嘉言崇拜田小園的原因也非常簡單,他天生五音不全,唱歌走調(diào),一句歌詞五個字能被他唱出十八個彎兒,連許奶奶那么疼他,聽到他唱歌都要找借口躲出五里遠,所以他這輩子就羨慕那些會唱歌且有樂感的人。 歌友會的舞臺已經(jīng)設計好了。 許嘉言這兩天跟著組里的人跑前跑后,回到家里還要惡補田小園在國外這些年的成長歷程,只能暫時把每天搞衛(wèi)生的時間濃縮一下,擠出一個小時看田小園在國外的一些采訪。 今天也是一樣,許嘉言忙完自己的事情,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面,一手拿著陳璐給他的客戶信息,一邊觀看田小園的視頻。 原本這些視頻是不用他看的,但是本著客戶至上的服務理念,新主管要求組里的每一個人都要了解一些關于客戶的出道經(jīng)歷以及個人作品,以防現(xiàn)場出現(xiàn)什么隨機性的采訪,工作組的人員掛著工牌答不上隨訪記者的問題,那可就完蛋了。 畢竟路人可以答不出來,他們賺客戶的錢再答不上來,以后還怎么邀請人家過來使用場地? 許嘉言覺得新主管這項決定不可謂不嚴謹,算是學到了。 但田小園是在國外出道的,所參加的采訪以及綜藝節(jié)目都是外文版本,許嘉言聽不懂原聲,只好瞪著一雙眼睛仔仔細細地看字幕,有時看不清楚,還要往屏幕方向趴一趴,正巧這一段的字幕跟節(jié)目背景撞色了,許嘉言再次把眼睛貼近屏幕,還沒看清字幕上面寫著什么,就聽到一聲極為突兀的咳嗽聲響了起來。 許嘉言聞聲一怔,先是左右找了找聲音的來源,最終將目光鎖定到島臺的位置,島臺那里原本沒人,此時卻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個面部表情嚴肅,正在拿著一塊抹布擦桌子的沈青釉。 許嘉言看得過于投入,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下來的,見他正在擦大理石臺面,忙站起來問:“你的咖啡灑了?” 沈青釉沒有出聲,也沒有告訴他,他這杯咖啡是因為他的眼睛不斷地與電腦屏幕拉近,導致他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喜歡田小園喜歡到想要把頭扎進去跟著人家一起表演節(jié)目,而錯手溢出所發(fā)生的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