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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糖果婚約在線閱讀 - 第29章

第29章

    雖好環(huán)境有些惡劣,但是能訂到房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許嘉言滿意地從衛(wèi)生間擠出來,剛準備整理行李,就猛地看到房間門口站著一個人。

    沈青釉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這里,正雙手抱懷,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許嘉言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他會跟過來,一時間左顧右盼,結結巴巴:“沈,沈先生……”

    沈青釉沒有理他,只靜靜地看了他幾秒,淡淡說道:“兩個選擇?!?/br>
    “第一,我跟你住在這里?!?/br>
    “第二,你跟我住在樹屋。”

    第15章 (抓蟲)

    聽上去是兩個選擇,但本質(zhì)上似乎沒有什么區(qū)別。

    許嘉言站在原地眨了眨眼,感覺沈青釉的臉有點黑,弱弱地說:“可以不選嗎?”

    沈青釉說:“不可以?!?/br>
    許嘉言低著頭考慮了一會兒,“可是這間房子的房錢已經(jīng)付了,我還是先住一晚吧。”

    沈青釉說:“可以,那我跟你一起住在這里?!?/br>
    許嘉言說:“我的意思是我自己住?!?/br>
    沈青釉說:“不行。”

    他語氣平淡,但不容反駁。

    許嘉言還想再為自己爭取一下,試圖對上沈青釉的眼睛跟其抗爭,結果兩人只對視了五秒鐘,許嘉言就率先敗下陣來,乖乖地跟沈青釉一起回了樹屋。

    樹屋的面積雖然很大,但確實只有一張床。

    許嘉言拖著行李箱回來研究半天,還是決定跟沈青釉分開睡,畢竟他跟沈青釉確實還沒有熟到那個程度,萬一他晚上睡覺不老實,把沈青釉踹下床就糟糕了。

    他張了張嘴,打地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沈青釉說:“你睡左邊吧,右邊挨著陽臺,可能會有些涼?!?/br>
    許嘉言忙說:“不用不用,我不怕涼,我睡右邊就行……”

    話沒說完,沈青釉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隨后打開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了幾件洗漱用品,去了浴室。

    許嘉言飛快地眨了眨眼,總覺得自己掉入了一個對話陷阱,右邊的床鋪確實挨著陽臺,但是陽臺距離床的位置至少兩米,而且陽臺上面做了可滑動的玻璃門,即便真的透風也不會冷到哪里去,可此時再跟沈青釉說他想要睡在地上了,就顯得十分刻意。

    許嘉言糾結了片刻,還是打開了行李箱,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他的行李本身也沒幾件,出來游玩只帶了一件稍微厚點的外套、一件卡其色的襯衫、一條牛仔褲,以及一套睡衣。

    說是睡衣,其實就是一條條紋短褲外加一件被他穿得松松垮垮的跨欄背心,這件背心年代久遠,還是他高中那年買的,當時他和老馬一人買了一件,穿在身上又涼快又舒適。

    許嘉言把睡衣拿出來,看了眼浴室的方向,轉身往娛樂間走去。這個房型雖然只有一張大床,但是為了方便客人使用,準備了兩個衛(wèi)生間,其中一間就是沈青釉正在使用的這間比較大的,另外一間則小了很多,拿來應急。

    許嘉言跑到小浴室匆匆忙忙地洗了個澡,再次回到客房時,沈青釉已經(jīng)從大浴室出來了。

    他此時穿著一套深藍色的睡衣,正站在床尾附近的斗柜旁邊翻看關于這家酒店的介紹,見許嘉言進來,微微怔了一下,問道:“你去洗澡了?”

    許嘉言“嗯”了一聲,告訴他樹屋里有兩個衛(wèi)生間。

    沈青釉見他穿著一身清爽的褲衩背心,頂著一顆濕漉漉的腦袋,轉身到大浴室里拿了一個吹風機。

    許嘉言本想去接,卻沒想到沈青釉示意他坐在客房的一把椅子上面,準備親自幫他吹。

    許嘉言猶豫了片刻,沒有拒絕,乖乖地坐在椅子上面,等著沈青釉插上吹風機的插銷。

    瞬間,“嗚嗚”地吹風聲響徹整個房間。

    沈青釉的手掌很大,隨著從風機里面吹出來的暖風,一根根手指在許嘉言的發(fā)絲里穿行。

    許嘉言抬了抬眼,怕沈青釉覺得無聊,盡量放大分貝跟他聊天,“沈先生,你平時會經(jīng)常旅游嗎?”

    沈青釉聽到了他的聲音,將吹風機挪走一些,說道:“不會?!?/br>
    許嘉言說:“為什么?是因為工作太忙了嗎?”

    沈青釉:“嗯”

    許嘉言說:“我以前也很少出門,但我不是因為工作太忙,而是不知道應該去什么地方,應該和什么人一起去?!?/br>
    許嘉言不好意思地說:“你別看我這個樣子,其實我有的時候,還是挺有儀式感的,我總覺得旅行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路上遇到的風景,每一刻每一秒都是不同的,我很想讓這種獨有的風景變成兩個人,或者三個人乃至一群人的回憶,但我高中畢業(yè)之后就沒有什么能夠一起出去玩的朋友了,大學之后更是沒有,唯一的朋友只有老馬,但老馬暈車,走到哪里吐到哪里,實在沒辦法跟我一起出門?!?/br>
    許嘉言一邊說一邊遺憾地嘆氣,眼中那抹掩飾不住的失落直接透過椅子前的一面穿衣鏡暴露在沈青釉的眼睛里。

    “上次我們兩個人一起去長明山,一路上都是我在照顧他,他不僅在車上吐,爬山的時候還崴了腳,兩千多個臺階!我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地把他背上去,又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地把他背下來,你都不知道有多累!”

    許嘉言話沒說完,“嗒”地一聲,沈青釉把吹風機關了,問道:“老馬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