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原來用眼淚就可以輕而易舉騎到他
接吻,在接吻過程里動情,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 陸鶴良沒想對女孩子做什么。 明天出發(fā),她跟著老師舟車勞頓本就容易累,陸鶴良只是……只是想親親她。他已經(jīng)想好,在控制不住自己之前,他就會放開她。 指尖沾到濕意時,陸鶴良沒有在意,或者說無暇顧及。親吻交換彼此的濕潤,無限放大zuoai得不到的另類快感,他只想更緊地把她揉進懷里。 直到舌尖吮她的下唇,嘗到眼淚的咸,他才發(fā)現(xiàn)燕茯苓在哭。 陸鶴良一怔,放開她,低頭仔細端詳燕茯苓的臉。 揩掉眼淚,他問道:“怎么哭了?” 燕茯苓抬眼望向他,見男人柔聲詢問自己,立即哭出了聲,淚眼朦朧地埋進了對方懷里。 陸鶴良知道她一定把鼻涕全蹭在了他的毛衣上。 倒不是嫌棄,陸鶴良只覺得她可愛。但此時這種輕松的心情,顯然不合適用來安慰小孩。 摸了摸她的頭,陸鶴良抱起少女來到桌邊,抽了張紙巾。 “茯苓,抬頭,”陸鶴良聲音輕柔:“先把鼻涕擦了,聽話?!?/br> 燕茯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仍乖乖點頭,把臉揚了起來。 哭得梨花帶雨,并且,雨大了些。 陸鶴良耐心問她原因,燕茯苓這才開口。 “我以為您……生我的氣,氣了,”她用手背抹掉眼淚:“所以才這么久不愿意見我?!?/br> 陸鶴良捏著她的手,把手背的濕跡擦掉。 “有很久嗎?”他問。 幾天而已。 “就有?!毖嘬蜍叩芍?。 陸鶴良只得繼續(xù)輕聲哄她。 她今晚嬌嬌得厲害,也許那會兒在陸延的房間,就已經(jīng)覺察到了些微不對,本就不安的心在他這里又遭到刻意的冷遇,被親吻一哄,委屈就徹底忍不住了。 抽泣聲逐漸停歇,燕茯苓呼吸還不太順暢,紅腫著眼睛,抽抽嗒嗒,一點點探手過去摸男人胯間的位置。 “……別碰…”陸鶴良后退,想躲開她的觸碰。 燕茯苓見一次不成,遂再次伸手去摸。 “別亂碰。”男人聲音陡然嚴厲起來。 “別躲我,”燕茯苓聲音立刻帶上了哭腔,她抹著眼睛:“您別躲我……” 陸鶴良沒想到能直接把人再度弄哭,僵了一下,捏住她手腕的手無奈松開。 “怎么又哭起來了?”他揩掉女孩子睫上的眼淚,指尖全是濕意,把男人的心理防線盡數(shù)沖毀。 陸鶴良俯身看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你想怎么樣?” 燕茯苓抱緊他,眼淚滾落,很快就又浸濕了一小片毛衣。 她一哭起鼻子,就很容易喘不上氣,陸鶴良低聲哄了半晌,女孩子才抽噎著把話說清楚:“我要……要做,要和你上床,你不許再躲我了。” “明天早上六點半就要起床,現(xiàn)在做,你早上起不來怎么辦?……等你回來再說,好嗎?” 陸鶴良試圖和她講道理。 陸鶴良自認為已經(jīng)足夠了解燕茯苓,但他還是不知道,眼下的情況,和少女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尤其是在少女已經(jīng)知道他軟肋的前提下。 燕茯苓幾次試探,終于悟出陸鶴良對她眼淚的妥協(xié),輕易就又擠出來一串淚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面前的男人愈發(fā)動搖起來。 原來他吃這套,燕茯苓邊抹眼淚邊想。 眼看著女孩子一張臉再度濕掉,滿眼的委屈,陸鶴良幾乎是立刻向?qū)Ψ酵讌f(xié)投降。 “好吧,”他抱起女孩來到床上:“就在這兒,我盡快,十二點之前一定要睡覺……” “不,不是您盡快,”燕茯苓搖頭,抬手按住他的唇:“我要自己來……您不許動?!?/br> 陸鶴良:? 女孩子一臉執(zhí)拗地望著他,陸鶴良一句“不行”還沒出口,已經(jīng)被她的眼淚堵了回去。 “……好吧,”他道:“還有力氣嗎?” 燕茯苓遂把他按在床上,點點頭。 她跨坐到男人身上,沒什么耐心地弄開他的皮帶,屁股就磨蹭著移了過去。 熱嗎?陸鶴良低聲問。 手撫著她的臀rou,男人眉頭擰著,直到少女抬著臀完全吃進去,才慢慢后仰靠在床頭,抬手掩住自己的眼睛,沙啞喘息。 “咳……茯苓?!彼偷徒兴拿?。 “我想……讓您高興。”他聽到燕茯苓湊在他耳邊說話。 陸鶴良發(fā)出模糊的呻吟,沒有回應(yīng)她。 他不習慣這種被控制的感覺,本能讓他想掌握一切,包括這場意料之外的性愛。 但少女委屈得直掉眼淚,頰邊的濕痕讓他止不住地心軟,只得遷就她的想法。 先前做的兩次,她也哭鼻子,但都是被干出來的,是被cao舒服了流的生理淚水。而現(xiàn)在眼淚汪汪,因為他方才的冷落。 責任在他,陸鶴良不希望燕茯苓因為zuoai以外的事情流眼淚。 難耐和渴望折磨著他,陸鶴良用手掌掩住自己的失態(tài)。想讓她快一點,浪一點,趁早把自己夾得射出來,射她滿滿一zigong,燙得她蹙著眉小聲叫他的名字。 陸鶴良發(fā)出意義不明的呻吟,低啞暗昧。 好想…… 但他做不到開口求她,求一個比他小近兩輪的少女。 陸鶴良記起方才燕茯苓黏乎乎地說要讓他高興,心下嘆息。 不知道是在讓誰高興。騎著他,吃著jiba,但由著自己的小孩脾氣在玩鬧。有誰zuoai會是這樣,這么長時間,連高潮都沒到,就坐在他身上含著yinjing蹭著玩,被jiba磨得眼淚汪汪。 陸鶴良有些頭痛地揉了揉眉角。 ……他想cao她,但是身上的女孩顯然還沒消氣。 “咳……嗯…別再………” 男人呻吟聲愈發(fā)明顯,燕茯苓也察覺到陸鶴良異樣的反應(yīng)。她故意壓著他的小腹,從最深處勾著yinjing的guitou磨。 xuesao得很,水包裹著棒身,一股股從連接的地方流下來,伴隨著她舒服的嗚咽。 “好燙……叔叔,我好撐…嗚嗚要頂穿了…不……” 奶子挺翹,陸鶴良看到她挺立的乳尖,小小的粉色果子,乳暈也是淺淺的粉。 想咬。 陸鶴良實在忍不住了,抬腰便重重頂了一下。一直曖昧撩撥的窄口終于被破開,挺入,填滿,搗進最深處,幼嫩的宮腔。 柔軟和沙啞的兩道低喘響起,清凌凌的女聲里夾著嗚咽。 這么爽,還想要更爽,在她身上討要更多,想求她再給一點。 喉結(jié)劇烈滾動,陸鶴良眼底暗流涌動,倏然握緊了燕茯苓的腰,顯然是要準備奪回主動權(quán),把她壓到身下。 女孩子被剛才那一下直接弄得失禁,水聲淋漓,兩條細腿顫抖著蹭著男人的腰側(cè),半晌才緩過勁來。 陸鶴良正要動作,卻見身上的女孩子眼睛紅紅地望著他,又抹起了眼淚。 “嗚嗯……壞…壞家伙……嗚嗚嗚……” 陸鶴良面露意外。 他嘴上不說,心里其實很喜歡看燕茯苓哭。抽泣和眼淚伴隨生理心理上的快感,總能無所遮掩地激發(fā)起他的獸性。 眼下不知道燕茯苓為什么哭鼻子,陸鶴良雖有些束手無措,埋在濕滑rouxue里的性器卻難以控制地變得更硬。 想干她。 陸鶴良深吸了口氣,緩緩松開放在燕茯苓腰上的手,擦掉已經(jīng)快流到女孩子下巴尖的淚珠,盡量用最溫和的聲音問她: “所以……怎么又哭了?不喜歡?” 燕茯苓接過陸鶴良遞過來的紙巾吹鼻涕,搖了搖頭,小聲抽泣:“不是說…不是說我自己來嗎?怎么可以說話不算話……這么大一個突然進來,酸死了……” 鼻尖被紙巾蹭得發(fā)紅,臉頰溫度也很燙,貼著他身體的地方又濕又熱,整個人明顯還處在情緒激動的狀態(tài)中,沒有完全被安撫下來。 陸鶴良嘆了口氣,朝后靠在床頭,把少女臉側(cè)汗?jié)竦陌l(fā)絲撥到耳后,溫聲道:“好,好,我不動了,你自己來,……乖點兒,別哭,不然明天眼睛要腫了。” 他想到了燕茯苓那本安徒生童話里的故事《堅定的錫兵》,曾經(jīng)被他當做睡前晚安故事,給燕茯苓讀過很多遍。 錫兵在最后被丟進了火爐,故事里寫他被火燃燒,感到一股可怕的熱氣,像是從他的愛情中發(fā)出來的,連身體都被這熱氣慢慢融化。 燕茯苓明明只是坐在他的腰上,即便小腹被她的屁股磨得全是水,也只是腰間這一片而已。 她喜歡貼著他蹭,連皮帶都猴急地沒完全解掉,這件襯衣怕是今晚之后就穿不成了,沾著她眼淚的毛衣早被燕茯苓扒下來丟到了床尾。 身體一股亂撞的熱氣讓陸鶴良隨時處在挺腰去干她的忍耐邊緣,但因為怕她的眼淚,他只能蓋住自己的眼睛,靠在床頭沉沉喘息,等待這場快樂的刑罰的結(jié)束。 燕茯苓哼哼唧唧騎了一會兒,還覺得不夠,把陸鶴良的手拉下來,要他摸她的胸口。 陸鶴良微微用力握住她的胸,褻弄似地往中間捏了一下。一段時間沒碰,好像有繼續(xù)發(fā)育的跡象,軟綿綿的乳rou豐腴,自指縫里溢出。 唯一美中不足,陸鶴良想,他不被小姑娘允許動作,只能被她騎。 他像任她擺弄的玩具,而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她濕沼一樣的嫩逼盡根吃掉,頂?shù)锰?,那種被侵犯的身體本能讓燕茯苓一直微微張著唇,緩解被插入的飽脹。 cao他cao得高興,別的什么都顧不上。 陸鶴良看到少女嘴角慢慢流下的涎水,滴到她的下巴和奶子上。 陸鶴良以拇指揩掉,問她:“cao男人的感覺就這么舒服?這會兒顧不上哭了?” 燕茯苓看向他,眼神迷離恍惚,她傾身摟住他的脖子:“叔叔乖乖給我騎,我就不哭?!?/br> 陸鶴良親著她的耳朵,問她:“茯苓,是真的委屈,還是想裝哭吃jiba?” 燕茯苓登時扁著嘴,又開始抹眼睛。 陸鶴良就是再遲鈍也反應(yīng)過來,小孩在用眼淚和他賣慘。 他已經(jīng)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多少次嘆氣。陸鶴良頓了頓,才道:“調(diào)皮?!?/br> 燕茯苓趴在他胸口,仰著頭,斷斷續(xù)續(xù)親他的喉結(jié)。 陸鶴良垂眼看著她翕動的眼睫,幾不可聞地開口。 “等回來了……” 燕茯苓抬頭,她有些困了,眼睛睜得很是艱難:“叔叔,什么?” 陸鶴良低頭親了親她:“沒事,玩夠了就睡吧。” 陸鶴良在燕茯苓睡著后來到了浴室。 他拿出那會兒裝到兜里的,她的內(nèi)褲,柔順的棉質(zhì)內(nèi)褲,上面有兔子印花。 陸鶴良單手捻開布料,指尖描著那只兔子的輪廓,拉開褲鏈放出roubang,用內(nèi)褲裹住慢慢擼動了起來。 他在里面呆了很長時間,內(nèi)褲上留下的女孩子流出的濕液甜膩,味道和觸感都讓他幻想自己在按著她的腰cao干。 最后也射到了淺藍色的三角內(nèi)褲上。 陸鶴良盯著看了一會兒,方才轉(zhuǎn)身到盥洗臺清洗被他弄臟的內(nèi)褲。 專用的內(nèi)衣褲洗液氣味清新,陸鶴良把它晾在燕茯苓屋外的陽臺。 他的小姑娘會換上這條曾被他射上jingye的內(nèi)褲,夾在腿間rou縫里上學,晚上再被他親濕,或者被他的兒子親濕。 只想一想,陸鶴良就再次感受到胯間的蠢蠢欲動。 ……他最近是真的像禽獸一樣,每每閑下來,就想著做那檔子事。 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陸鶴良低頭,看到陽臺邊燕茯苓養(yǎng)的多rou,瓣子飽滿,顏色純凈。 他盯著看了很長時間- 清早起床,除了燕茯苓是沒睡夠的起床氣外,家里另外兩個人的臉色也并不好看。 目送著女孩子走進安檢口,陸延戴著口罩和父親離開機場大廳,回到停車場。 陸延的聲音壓得很低,隱隱的怒氣:“八點半的飛機,燕茯苓六點半就要起床收拾,你怎么好意思昨天……?” 陸鶴良神色不復(fù)方才面對燕茯苓的溫和,而是一種,需求未被滿足的,隱隱的不耐。 他對兒子的指責避而不談,只是提醒對方:“是‘您’,陸延。” 陸延被迫聽墻角,心情不好。 可他也是。 不做的話,什么事也沒有,也就罷了,可不上不下的被吊了一整夜,最后只能用一條內(nèi)褲自慰到射。這難得的狼狽,讓陸鶴良更加難以克制弄她的欲望。 可燕茯苓反而今天要走,一走就是一個周。 兩人周身充滿氣悶的不愉,沉默著回到車內(nèi)。 “你下次可以試試,她邊抹眼淚,邊騎在腰上往下坐,換了你也忍不住?!?/br> 陸鶴良發(fā)動汽車,看向副駕駛座位上的兒子:“讓她還能睡夠六個小時,你以為這很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