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我爸玩過你這里沒有?
陸延沒想到會聽到這么一個答案。 他說那句話只是想逗她,燕茯苓惱羞成怒的時候總是像只炸毛的兔子,沒什么攻擊力,但偶爾過來咬一口,也挺疼。 所以陸延愣住了,放在燕茯苓背后的手停在剛才的位置,指尖輕輕按著細腰中間的凹陷。 燕茯苓小心翼翼想從他身上下來,被陸延按住。 他一動不動盯著自己看,下午的光線是金黃色,很熱很燙,明明再有一個周就基本入冬,偏偏這個下午是例外,像夏天剩出來的。 陸延的眼神就像這會兒的光線一樣燙。 燕茯苓埋進陸延懷里做鴕鳥,假裝看不到眼下的場面。他好像終于理解了自己剛才說的話的意思,手慢慢揉她的胸,偏頭低聲問她:“為什么?不是不喜歡我?” 燕茯苓悶聲回答他:“不知道?!?/br> 她想了一下,才道:“有時候我是故意的,有時候不是。故意的時候……是想看你硬,我覺得很好玩?!?/br> 陸延現(xiàn)在也是硬的,撐起來的地方抵著她的腿,那種感覺很神奇,她形容不上來,大概就是有一種偷偷做壞事還成功了的細微快感。 陸延往往會在這之后主動對她做壞事,她喜歡這種面臨未知的,像探險一樣的快樂,做題沒有這種感覺,animal engineer似的修理也沒有這種感覺,只有陸延身上有。 他是新的。 陸鶴良則很少這樣,他往往刻意避開和燕茯苓下體的接觸,她不主動去探尋的話,幾乎感受不到男人忍耐的情動。 這時候刻意去激他就尤其有效,他總有辦法好像什么對自己都沒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想到上次深夜和叔叔的貼近,燕茯苓更加敏感,她抱緊陸延,小聲道:“然后呢,然后你是不是要對我做什么了?你那里現(xiàn)在好硬……” 陸延很突然地頂了一下。 原本隔著校服裙抵著腿心的大家伙,因為挺弄斜斜壓在了陰阜上。燕茯苓攬著陸延的脖子,低低呻吟了一聲。 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覺。燕茯苓感覺xiaoxue在流水。 外面的走廊時不時有學(xué)生離開的聲音,塑料袋摩擦物體,行李箱的滾輪摩擦地面。燕茯苓能料想到離學(xué)校最近的飛行器換乘點摩肩接踵的盛況,因為每個周五幾乎都是如此。 有干燥微涼的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燕茯苓本能地掙了一下,陸延變本加厲地按住她的動作,解開校裙的扣子,手伸了進去。 啊,裙子是裙褲的設(shè)計,從底擺往上摸確實不如這樣方便。 陸延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壓抑地望著她,手上一下一下揉著臀rou。這種感覺像是視jian,而他揉得又很舒服,燕茯苓很快迎合著他翹起屁股。 “嗚嗚好舒服……還想要…陸延……”燕茯苓蹭著他的脖子撒嬌。 “你每次都濕得很快。”陸延低聲陳述這個事實,他的手撩撥過xue口,與那里接觸過的手部面積全部沾了濕意。 借著豐沛的順滑,陸延很快來到xiaoxue后面的這個xue。 同樣的緊,濕潤,不同之處在于摸這里總讓燕茯苓輕而易舉地臉紅。 看不到它的樣子,但陸延記得那個晚上觸碰,凝視和舔弄它的感覺。 像吮吸一只水蜜桃,在少女被快感侵襲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時候,不著痕跡地剝掉外皮,露出汁多豐腴的果rou,輕輕一吮汁液就淅淅瀝瀝往下落。 陸延很難控制此時啃咬的欲望,他一點一點試探,指尖抵進去的時候,被包裹的感覺仿佛同步到胯間,他低頭咬住女孩子的乳尖。 “輕一點嗚嗚你就不能每次輕一點嗎嗚嗚嗯……” 因為先前已經(jīng)被摸過,所以燕茯苓不像之前那么抗拒,邊埋怨邊哼哼唧唧地跪坐在陸延身上,任由對方做后xue的擴張。 一根手指也吃得很慢,燕茯苓身體脹得厲害,趴在陸延身上,被胸口的癢意誘惑著,不住用奶子蹭他的臉。 “陸延,真的好脹,一點兒也不舒服……” 說著不舒服,屁股還是緊緊跟著他抽插的動作。 陸延淺淺抽送起來,褶皺緊緊裹著抽插時連接的地方,像一枚反復(fù)佩戴的戒指。 “好濕啊,燕茯苓,”陸延的聲音沉啞:“除了逼,屁股也會咬人。” 他磨著燕茯苓的乳尖,手在甬道深處讓她打顫的地方碾磨勾連:“這里,也很敏感。小逼什么時候也這樣,讓我……” 讓我用手插你,xue里肯定也和這里一樣,有敏感點在很淺的地方,不用插進最里面就能把你cao噴水。 陸延說著,另一只手伸下去按了一下陰蒂的位置,燕茯苓被突如其來的寬慰快感弄得一激靈,幾乎要泄出來。 她拍掉陸延的手,夾緊腿,和后xue里他的手指,往他身前又蹭了幾分。 陸延低低笑了幾聲,察覺她臨界的狀態(tài),突然問她:“我爸玩過你這里沒有?你這么喜歡他,是不是直接拉著他的手讓他玩你?” 燕茯苓顯然被他刻意提及陸鶴良的行為刺激到了,呻吟的熱氣全灑進脖頸,抖著身體來捂他的嘴。 “不許……不許你提叔叔……” 為什么不讓他提? 陸延心里泛酸,插她屁股的頻率也驟然變快,燕茯苓一下掙扎起來,被他死死按住動彈不得,只能被迫等待高潮到來。 陸延低聲問她:“你留給他干什么?他已經(jīng)被用過了……不然為什么會有我?但我沒有,我還是新的,燕茯苓,按價值高低來算,你應(yīng)該選我。” “胡說…八……嗚嗚嗚到了嗯啊……” 燕茯苓來不及罵他就被手指插到高潮了,可惡的體質(zhì)讓她整個人就像待解剖的兔子,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放大數(shù)倍。 下意識抬腰吞吃被腸液和yin水濡濕的手指,以此延長高潮的快感,燕茯苓闔著眼貼在陸延的胸口,恨恨罵他:“陸延,你真是神經(jīng)病。等著吧,遲早有一天要讓你叫我媽。” 陸延冷笑了一聲,又添了一指往小洞里探,他低聲道:“你就是真的當(dāng)了我媽也不影響我cao你,誰會被兒子揉逼?sao成這樣……” 燕茯苓被他插得嗚嗚直叫,本來只用做排泄的地方被他肆意褻弄,但更混亂的是產(chǎn)生了快感,尤其因為身處陸延的宿舍,讓人難免覺得刺激提心吊膽。 本能一樣,燕茯苓開始蹭陸延頂著她的roubang。手從他褲腰伸進去,她握住虛虛地擼動。 “陸延,你也在流水……” “嗯,”陸延按著她的脖頸舔她的耳朵:“因為想cao你,燕茯苓。每次看你這樣,我都很想……cao進去,干死你?!?/br> 燕茯苓身體于是更加軟成一灘水,再次被陸延的手插到高潮的時候,燕茯苓聽到他問:“做嗎?燕茯苓?!?/br> 陸延在咬她的耳垂,含在齒間不住地碾磨。 ……要化掉了,嗚嗚。 他骨子里的那種強勢與自己的父親一脈相承,常常把詢問的話說成是命令,而這偏偏最讓燕茯苓難以拒絕。 于是她小心地問:“cao這里也算zuoai嗎?” 她說的直白,語氣倒很含蓄,陸延低低喘著,有意無意抬腰去蹭她流水的逼。 “你覺得算,那就算,如果你覺得不算,那就是……教學(xué),”陸延啞聲回答她:“學(xué)會了,再去勾引陸鶴良,你不一直這么想嗎?” “愿意嗎?”陸延咬了咬燕茯苓的唇瓣。 叔叔回來還有六天,她只是學(xué)習(xí)一下技巧,最后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 只要她小心一點,叔叔什么也不會發(fā)現(xiàn),不會知道她和他兒子做了這種事情。 cao了屁股,和cao逼,在燕茯苓認知里是兩碼事。 她尚且不明白自己真實的心意,但總想要在不違背自己道德判斷的前提下,離陸延更近一些。 于是她很不好意思地點頭。 陸延沒想著在宿舍里和她做這第一次,他低頭細致地幫燕茯苓整理衣服,道:“去我家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