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想看她坐在自己身上哭
高三剛開學,大部分人還沒從最后一個長假里緩過來,課堂氣氛比較低靡。 燕茯苓有意利用這段緩沖的時間和陸延打好關系,一個周的時間,也逐漸彼此熟絡起來。 陸延性格沉穩(wěn)但不孤僻,很快就和班上的男生一起打球吃飯。他平時戴眼鏡,打球的時候眼鏡會摘下來。因為他是陸鶴良的兒子,燕茯苓自告奮勇助人為樂,用他的眼鏡布片很小心地將之包起來。 薄薄的鏡片,金屬框架,和陸鶴良的有些像。 燕茯苓趴在桌子上盯著陸延的眼鏡發(fā)呆,指尖小心撥弄著,想著往日夜晚陸鶴良攬著她的腰舔胸的樣子。 他那個時候往往不戴眼鏡,更顯得眉骨深邃,鼻梁挺直。鼻尖抵著她的心口,燕茯苓往往一邊捂著臉哼哼著喘,一邊想叔叔一定聽到了她劇烈的心跳。 她的心思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有躲藏的余地。 燕茯苓想到《小團圓》里寫九莉和邵之雍做那種事,有些埋怨怎么作者不寫得更明白些,彎彎繞繞的,有時候看不太懂。女主角和她性格也不同,有時候燕茯苓想主動,卻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讓陸鶴良更親近她一些。 她開始想看過的雜志小說里,出現(xiàn)過的與性有關的事情。 《女生日記》里冉冬陽第一次來月經(jīng),青春小說里模模糊糊的親吻,蒸騰著熱氣的公共浴室窗子上偷窺的色狼,還有,《淘氣包馬小跳》里的馬小跳割包皮。 ……這最后一個也不知道算不算? 燕茯苓悟了,這種事情——要怎么說…zuoai?sexy?性交?——至少應該發(fā)生在床上,而非陸鶴良每次選擇的,他的書桌。 那張桌子很高,像她家的餐桌一樣高。似乎是有那么一種講究,說桌腿高一些,有利于通人運。 脖子上掛著十二歲生日時候父母送的平安鏈,燕茯苓拎出來攥了一下墜子,感覺絲絲的涼和體溫的暖并存。 陸鶴良第一次幫她疏解漲奶的時候,就舔了繩子的搭扣。 她模糊地想著,沒注意身后窗外的陸延。 陸延參選了學生會的職位,倒不是因為所謂的權力——已經(jīng)高三了,傻帽才會把學生會的人當回事,而是因為學生會在廣播室有一個小休息間。 陸延有那么點潔癖,或者說是別的心思,總之他不想燕茯苓看到自己一身汗味,亂七八糟的樣子。 他剛換了短袖,這時準備進班。 剛走到窗邊,他就看到燕茯苓撐著腦袋在盯著他的眼鏡看,肘邊是剛發(fā)的物理考練,已經(jīng)被她做完了。而坐她前面的周游鬼鬼祟祟,時不時轉(zhuǎn)頭快速瞟一眼燕茯苓的考練,回頭瘋狂修改自己的答案。 陸延敲了敲窗子,燕茯苓回過頭看見是他,微微怔了一下,而后笑瞇瞇地打招呼。 陸延也沖著她笑了笑,走進班級坐到座位上。 他戴上眼鏡,而后,中指與拇指的指尖搭在鏡框邊緣,往上輕輕推了一下。 動作自然,顯然是一個長時間養(yǎng)成的習慣。 燕茯苓定定盯著他看。 陸延察覺到她guntang的視線的時候,女孩子已經(jīng)靠了過來。 “陸延——”她輕輕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陸延看了她一眼,微微后退一些,開口道:“要出去接水嗎?” 燕茯苓搖頭,眼神軟乎乎地望著他。 陸延,你戴眼鏡的樣子,也和你爸爸一模一樣。 她在心里悄悄說。 她突然想看一下陸延的手相,看那幾道命運的紋路是不是也和陸鶴良一樣。 陸延于是眼睜睜看著燕茯苓握住了他的手,似乎是想做什么。她的手很軟,手心是燙的,陸延沒有多做思考,幾乎是本能地反握住了她。 燕茯苓小聲叫了聲,抬眼看他:“干什么呀?” 那一聲像貓一樣。 陸延立即縮回了手。他頓了一下,道:“你先做的?!?/br> 韓莎莎聽到后面兩個人的對話,一臉莫名地轉(zhuǎn)過頭:“你倆干嘛呢?” 燕茯苓有些茫然,好像也在奇怪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做出那樣的舉動,對新同學好不禮貌, 陸延鎮(zhèn)定開口:“她先踩了我的腳。” 韓莎莎想了想,“咦——”了一聲,嫌棄地看向他:“陸延,你好小心眼哦,燕茯苓站著都才到你肩膀,能用多大力氣踩你。你怎么還回踩?” 陸延沉默了,他于是看向燕茯苓:“對不起?!?/br> 燕茯苓含糊應了幾聲,又看了看他,自顧自轉(zhuǎn)過頭去寫早上發(fā)的語文卷子。陸延看到她發(fā)紅的耳朵,這才意識到,燕茯苓是害羞了。 他不太明白她是因為什么害羞。 - 漲奶一到晚上就令人難以忍受,阮娘不在家里,外面天氣很好,有蟲鳴,以及京慈湖心隱隱的水聲。 眼下也是。 陸鶴良低著頭,斂眉擦掉濺在桌面紙稿邊角上的乳汁。女孩子還坐在一邊,埋在他懷里,攥著衣領,沉在高潮的余韻里微微顫抖。 陸鶴良其實覺得太早接觸性快感不能算是一件好事,但燕茯苓太敏感,而他……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對她還有點說不清的陰暗心思,于是就有了眼下這幅情況。 “叔叔,你的文件弄臟了……會不會有影響?”燕茯苓小聲問他。 陸鶴良給她的睡裙系好帶子,摸了摸她的臉:“沒事,只是階段稿。” 燕茯苓求他留下來陪她睡覺,被陸鶴良不容置喙地溫言拒絕。 站在女孩子身后,整理她頭發(fā)的時候,陸鶴良看到后頸有幾縷頭發(fā)絲纏到了平安鏈上。 這條平安鏈燕茯苓一直戴著,白玉扣落在頸后,壓著幾縷烏黑的頭發(fā)絲,皮膚白凈如上好的瓷。陸鶴良突然想到第一次吃少女的乳時,好像也是這幅場景。 兩幅場面重迭映在眼前,有幾分驚心動魄的意味。 陸鶴良定定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茯苓。” “嗯?怎么……嗚…好癢……”燕茯苓話還沒說完,就掙扎起來,被男人難得有些強硬地按住。 陸鶴良剛才垂頭含住了白玉扣的地方。 “別躲……乖一點,不是想讓我留下來嗎?” 聲音有些啞,男人很專心地舔著那顆小小的系扣,有時候會用舌尖把它帶進口中,guntang的呼吸噴灑在尤為敏感的后頸,紅繩被男人的唇舌扯動,輕輕刮過頸邊。 怎么可能控制住自己戰(zhàn)栗的本能呢……動物最緊要的地方被他以溫熱的舌rou反復碾著,好像心房都被他攥住,不曉得他為什么突然用這樣的行為逗弄自己,但總覺得好像比單純地吃她的胸還要色情。 胸口又有乳汁滲出來,泅濕了睡裙的布料。燕茯苓看到方才被弄濕的淺黃稿紙上,留下的未干的印子,幾處寫過字的地方因為濕潤凹陷下去。 身體于是忍不住也凹下去,抬起臀本能地貼向身后的男人。放在腰間的大手同樣guntang,只是它們是干燥的,正握緊自己的腰側(cè)。 “扭什么……茯苓。” 他的聲音這么啞……喔,原來是不想自己亂動。 但又尤其感覺自己的空虛,流下的水把整個陰阜都裹住了,有時候會覺得它們是涼的,而自己仿佛是交尾產(chǎn)卵后的魚……如果是真的“交尾”就好了,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但也許和他舔自己后頸的感覺是差不多的。 同樣的起起伏伏,似碰非碰,被他的體溫融化掉。 燕茯苓捂住自己的嘴。 嗚嗚,真的好沒有出息,就這樣被他舔著脖子就受不了了,感覺有什么東西從下面一股股的流出來,一陣一陣的熱。 她實在忍不住,抬著屁股去蹭男人褲鏈的位置,那里的布料挺括,有自慰的快感。只是他真的好高,踮著腳也只勉強能蹭到襠口,要再往上,腿就開始酸了。 “叔叔……陸鶴良…我好難受……” 小小的手心出了汗,拉著他的時候軟綿綿的。直到碰到那凸起來的,因為方才的舔吃明顯比往日腫了一圈的乳尖,陸鶴良才意識到是被燕茯苓牽著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 她的胸型很漂亮,是青春期女孩子正常該有的發(fā)育程度,最近因為漲奶,要顯得更大一些。 女孩子鬢發(fā)濕了,求他的聲音出口也沾了發(fā)情的濕意:“嗚……叔叔,我又……您摸摸我……” 陸鶴良低低呵了一聲,熱氣撲在她頸后,看得清那因為敏感豎起來的細小汗毛。 “我會輕一點……如果覺得疼了,要告訴我?!彼吐暤馈?/br> 站直了身體,低頭吻著她的頭發(fā),陸鶴良開始一下一下揉她的胸。 一只手剛好把一只乳完全掌控住,指尖能最大程度刺激她胸口敏感的地方,陸鶴良垂著眼,看靠在他胸前闔著眼喘息的少女,胸是怎樣被他一下一下揉出色情的乳波。 乳汁連綿往下流,他又升起去舔的欲望。想著,他陸鶴良輕輕捏了一下粉色腫脹的奶頭。 小小的,鴿子喙般啄著掌心的紋理,現(xiàn)在又在兩指間顫動。乳汁幾乎是流線型射了出來,燕茯苓受不了這樣的褻弄,睜開淚水暈得朦朧的眼睛,仰著脖子哆嗦。 沒忍住低頭含了下她的唇瓣,她的嗚咽被吞入自己喉嚨的感覺,竟然讓他升起性交的沖動。 “茯苓……”他低低喚她的名字,那些平生未出口過的粗俗話語在口中滾了一遍,還是沒舍得說出來。 怕嚇到她,怕她因此覺得自己的生理反應羞恥而不能予人知會。 即使他方才真的有一瞬,想問她這樣不知情地發(fā)sao,以后回想起來,會不會覺得后悔?身體這么yin蕩,卻和他這個年紀的人廝混在一起,簡直是一種浪費。 陸鶴良其實很想看她哭著坐在自己身上,一邊吞roubang一邊說吃不下的樣子。 下身硬得有些不適,陸鶴良避開和少女臀部的接觸,輕輕地摸了摸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