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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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以后不要騙我了?!?/br> 我懷疑,他能透過我的眼睛看我的心,不然,為什么每一次都逃不過他? 我下意識抓緊他背上的t恤,抬頭用嘴巴蹭了蹭他下巴處的淤青,“我只是覺得,就算是妥協(xié),可以是我,但絕對不能是你,因為對你來說,妥協(xié)不一定就是成長?!?/br> “我已經(jīng)二十七了,而你正當(dāng)風(fēng)華正茂,千萬不能受這些污穢。” 吉羌澤仁不贊同地哼一聲,抱著我晃了晃,“不論是哪個年紀(jì)都能美,就像我,不是因為這個年紀(jì)本身有多美好,而是因為所做的事,遇到的人,遇到原醫(yī)生,就是我這個年紀(jì)美好的原因之一,所以說,能在這個年紀(jì)遇到原醫(yī)生,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最大的肯定,做夢都能笑醒?!?/br> “喜歡你,喜歡你,說不出來到底為什么,但是我很清楚什么是喜歡,反正不管,就是喜歡。” 第27章 我是他完全的俗人。 “這下總不用把我關(guān)著了吧?” 吉羌澤仁嗯了一聲,親吻著我空蕩蕩的左耳,問:“可以,那原醫(yī)生能不能把羽毛戴回去?” 我沉默了一會兒,撤開一點(diǎn)上半身的距離討價還價,“但我暫時還不能戴著它出門或者和你出門?!?/br> 吉羌澤仁嘴唇一動,有反駁的趨勢,我連忙又補(bǔ)充了句,“這是我唯一的要求?!?/br> 任性是要承擔(dān)后果的,若能將弊端降低到最低,自然是最好不過。 吉羌澤仁嘆了口氣,雖不樂意,但還是聽話地說:“好......嘛?!?/br>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午飯吃了嗎?” “沒有,我買了一些菜,想回來和你一起吃?!?/br> 吃完飯時,時間已經(jīng)過一點(diǎn)半,我看向窗邊的吉羌澤仁,他只穿了一件t恤,系著藍(lán)白花紋的圍裙在清洗碗筷。 窗外的光蝶飛過方格,錯亂地?fù)湓谒砩?,浮起一層?xì)膩的顏色,讓人能夠清晰看見他短袖下臂膀的有力輪廓。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吉羌澤仁似乎就已經(jīng)和光不可分割,他總站在有光的地方,讓我看不見都難。 如今有了身份,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再也不用像第一次那么張皇,但我還是移開視線,將目光投放在別的地方,問:“下午幾點(diǎn)上課?” 余光中,吉羌澤仁回過頭,由于視線沒有及時匯合,他臉上的笑意出現(xiàn)短暫的停滯。 我根本沒想到他會回頭,因為在我看來,只是回答一句話而已,沒必要轉(zhuǎn)過身,然而明顯,吉羌澤仁不這么想。 我趕忙接上他的視線,對于自己的沒有及時回應(yīng)感到莫名的心虛。 他直愣愣地勾著我的眼睛笑:“今天下午沒課,可以和原醫(yī)生呆在家里?!?/br> “嗯,那挺好?!?/br> 吉羌澤仁轉(zhuǎn)過頭,繼續(xù)洗碗的動作,可我的情緒突然就和他手上的水聲一樣亂。 亂得輕而易舉,亂得莫名其妙。 身為醫(yī)生,穩(wěn)定的情緒是必要的,想起之前面對病人,我也是這樣看他們,真正的交流靠的不僅僅是嘴巴,還有眼睛。 久而久之,我的情緒也形成了很少波動的狀態(tài),幾乎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把心電圖畫在臉上。 “下周我們要舉辦運(yùn)動會,原醫(yī)生會去看嗎?”收拾好一切后,吉羌澤仁從身后抱著我。 下周的時間倒是沒有在工作計劃內(nèi),可依舊還是得看情況,不過這似乎并不能引起吉羌澤仁的重視,在他那里,我的來去才是第一。 正當(dāng)我要點(diǎn)頭答應(yīng)時,他又小心翼翼地說:“以原醫(yī)生的身份?!?/br> 我心口一悶,確實,這樣或許會顯得更加明亮一些。 “好?!?/br> 不得不說,我的這場初戀,談得真是窩囊。 / 天氣在漸漸轉(zhuǎn)暖,平日穿個稍厚的衛(wèi)衣就足夠御寒,早晚隨著溫差增減衣物,如果不出門,只穿一件薄薄的襯衫也是夠的。 可是,吉羌澤仁會從四面八方抱來,把襯衫都燙得滿是窟窿,他身上的火苗從窟洞里鉆進(jìn)來,沿著我的脊背往上燎,燒得我難受。 說不想要,是假的。 過分點(diǎn),瘋狂點(diǎn),吉羌澤仁每次抱我,我都欲壑難填,可他卻相反,他安安靜靜地抱著我,僅此所求。 我對這方面的好奇,不亞于十幾歲的少年對煙酒的好奇程度。就好比裝滿水的石頭,又冷又硬,一旦被曬出縫隙,就會無法控制得往外滲水,總有一天,石頭會四分五裂,里面的水會傾瀉而出。 現(xiàn)在已過凌晨三點(diǎn),窗外的風(fēng)聲和吉羌澤仁的呼吸一樣輕,他的腳纏著我的腳,沒有別的意味,就是單純地給我暖腳,一點(diǎn)都沒有嫌冷。 以前我總對自己腳的冷沒有具體體會,但是現(xiàn)在,我感到吉羌澤仁有多熱,相對的,也就能感受自己有多冷,那是我自己都會嫌棄的冷。 吉羌澤仁滿心溫柔地給我渡溫,我卻在他懷里心猿意馬,如果那些夢是一本本書,怕是早已經(jīng)被我翻爛。 在夢里,我們什么都做過,什么姿勢都試過,他的溫度我都有一指一指丈量過。 也是在夢里,我沒有傷,我完整,我用雙手抱過他。 也只有在夢里,一切都很好,我是他完全的俗人。 我抬頭看他,月亮似的睫毛安靜地睡著,整個人顯得格外乖巧,身為一個人,多少是有些惡趣味的,而我的惡趣味,就是在吉羌澤仁看不見我的地方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