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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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隳禮貌弓了弓身,南爺自知理虧,擺了擺手。 白隳熟練地握起江池的手腕,眾目睽睽之下瀟灑離去。 “南爺,江池一個階下囚都這么狂,你怎么還留他的性命!”一條顯然有些憤慨和不解,“你不是最討厭別人挑釁你的權(quán)威嗎?” “你懂什么……” 南爺目光追隨著離開的白隳江池兩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如果他低聲下氣屈尊就卑,那才是他的掩飾,那樣的江池才是危險的?,F(xiàn)在的狂傲恰恰說明他已經(jīng)放下了戒備,打算正式加入我們,開始釋放自己的天性!還有啊,知道你為什么到不了我的位置嗎?” 南爺伸出手指敲了敲一條腦門:“在看人這方面,還是學著點吧小崽子!” …… 達汀酒吧外。 震耳欲聾的音樂共振著內(nèi)臟,偏偏騰空而起又墜落深淵的虛無感潮水般席卷。 白隳靠在吧臺旁邊,隨手端起旁邊的高腳杯紅酒,優(yōu)雅地遞給了江池:“其實,我很討厭這種地方,烏煙瘴氣,但每次吧,又不得不來?!?/br> 江池接過紅酒,卻并沒有放至嘴邊:“這里的酒味道不錯,藍色多瑙河啊,加冰,不放糖,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引用正合適?!?/br> 白隳挑了挑眉:“小聲點喝,一會有個蝴蝶展覽,據(jù)說會有絕版蝴蝶千面諜,他們非常擅長演戲,經(jīng)常把自己偽裝在白色大樹的旁邊,但是逃過了很多天敵,沒有逃過鷹的眼睛,不得不說,鷹的眼睛還是很銳利的?!?/br> 江池瀟灑地將糖融化在酒里:“不是千面諜的偽裝不行,也不是鷹的眼睛太銳利,是鷹抓捕過的獵物太多,經(jīng)驗使然。” 江池有些許不自然地抿了口紅酒,醇香回蕩在齒間:“而且……很多千面諜會不小心露出自己黑色的腹部,那是他們致命的弱點?!?/br> 江池可不信那樣一個說話直言不諱的“臥底”一條能埋那么久被發(fā)現(xiàn)。 “話說回來,據(jù)說有些千面諜會和鷹共生,這或許是大自然的饋贈吧?!?/br> 江池將剩下的酒一飲而下,鋒利的脖頸將誘人的喉結(jié)勾勒的淋漓盡致。 你不怕我也是被南爺找來試探你的? 白隳讀懂了他話里的意思,笑著說:“或許對于鷹來說,他有足夠的自信可以護住千面諜也有足夠的自信小東西不會傷害到自己?!?/br> 江池漠然轉(zhuǎn)過頭。 他知道白隳是因為見過自己,知道自己身份不假,且身上的是警裝,所以才堅信自己不是南爺找來的試探。 白隳信的不是江池這個人,而是江池身為警察身上的功勛和信仰。 但這,已經(jīng)夠了。 被別人當成戰(zhàn)無不勝的英雄久了,很多人都在怕他背叛,很少有人會明白他也有信仰。 那份無堅不摧,義無反顧的模樣 “早些休息?!?/br> 江池扔下了最后一句話。 ...... 三天后。 烏云萬里,昏暗的蒼穹遮天蔽日,陰冷的色包裹著顆顆漆燙,隱秘跳動的心臟。 廢棄工廠殘留的黑煙滾滾凝聚又消散。 南爺身后跟著江池、一條,后方則是干毒*。 要結(jié)束了。 被委以看門重任的白隳目光所及之處所有獵物已進了工廠內(nèi)部,看不見身影。 他一腿支在墻邊,全身倚靠在墻角。 他耳間不知何時別著枚閃爍著藍光的藍牙耳機,終端悄然鏈接不知名的信號。 “蟋蟀進了籠子,孩童獨身一人?!?/br> “收到!” 幾千米外的樹林中,一輛不起的山間越野車悄無聲息地??吭谀抢铮聊焕锩骀溄又蟠笮⌒讉€幾個不斷波動的心電圖。 坐在椅子上的藍鳥歪頭摁住了藍牙耳機:“火山雁帶一組尋找至高點狙擊位置,二組東西方待命,和刑偵支隊,緝毒支隊南北方形成包抄,隨時突擊!藍牙耳機全開,隨時保證聯(lián)絡(luò)通暢!” 火山雁:“火山雁收到?!?/br> “一組收到!” “二組收到!” …… 此起彼伏的聲音通過藍牙耳機相繼傳來,窸窸窣窣得草叢中穿行的聲音也響了起來,不久便傳來了幾聲就位的信號。 “原地待命,聽我命令行事?!?/br> 靠在墻邊的白隳翻開了自己的背包,取出了夾層中的白鷹面具。 面具采用特殊材料制成,可延展和折疊,無論放在哪里都是不起眼的小小一團。 沒人知道這是令無數(shù)毒販聞風喪膽的白鷹最獨特的標識。 藍鳥:“藍鳥收到!組長,注意安全?!?/br> 白隳輕笑了聲,輕輕展開面具,戴上去,下一秒,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 波頓工廠內(nèi),雙方劍拔弩張。 一餅相比較南爺很是年輕,身邊站著毒界著名退役傭兵火烈蝎。 南爺靠近了幾步:“怎么樣,貨帶到了吧?” 一餅嘴一咧,扯出了個猙獰的笑:“八爪章大人說過了,你們手腳不干凈,這貨啊,我們不交易了?!?/br> “你什么意思?你加入亞特蘭了?!紅中老大知道這件事嗎!” 南爺臉色驟變,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繞:“你們耍我?故意讓我們白跑一趟?!” 一餅瞪大了眼睛,仿佛聽了個笑話:“哈?南爺,你也不小了吧,能不能別這么天真了?道上的人尊稱你一聲南爺,你真以為你是爺了?我怎么可能讓你們白跑呢?這樣我的損失也很大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