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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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寒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如果先生還是不愿意道歉的話……想必先生也清楚,這場畫展是實名制的,我只需要讓負責(zé)人幫忙找一找,便能查清楚先生您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到時候不僅僅本市所有的畫展都不允許您參與,可能還會讓您在這里待不下去?!?/br> 他的語調(diào)幾乎沒什么起伏,平淡得像是再說一件尋常的事,卻將在場的所有人唬住了。 這邊嘈雜的sao動最終引起了畫展負責(zé)人的注意。 只見一個年紀(jì)大概五十上下的中年男人從人群后面擠進來,而另一邊怒氣沖沖的男人在看到畫展負責(zé)人后,態(tài)度一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他狗腿地貼上去,乖乖喊了聲:“表舅?!?/br> 畫展負責(zé)人僅草草瞥了他一眼,隨后目光落在沈初寒身上,他兩只手交握在身前搓了搓,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沈先生,這是發(fā)生什么了?” 沈初寒緩緩抬眼,接著伸出手摟住林聽的肩膀,將一臉茫然的林聽推過來。 “您的侄子剛才……不但故意撞到了我的朋友,甚至還出言不遜地讓我朋友難堪?!彼穆曇魤旱蛶追郑拔抑皇窍胱屗纻€歉,這很困難嗎?” 沈初寒故意把話頭拋給了畫展負責(zé)人,負責(zé)人一聽,哪敢得罪眼前這位大股東,于是他滿臉陪著笑,把自己沒腦子的侄子拉過來,按著對方的腦袋,深深給林聽鞠了一躬。 “表……表舅!你干什么!”男人見形式對自己有些不利,一向偏袒自己的表舅居然不分青紅皂白地按著他的腦袋給一個瞎子道歉,他掙扎著,可自己的表舅依舊執(zhí)著地按著他的腦袋。 “干什么?”畫展負責(zé)人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讓你道歉你就道!” 男人氣得臉頰通紅:“憑什么!” “就憑他真有本事讓你在這兒待不下去!” 負責(zé)人的聲音沖擊著男人的靈魂,他瞪大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 “怎……怎么可……” “先生不相信的話,您大可以試試?!?/br> 沈初寒冷聲打斷男人的話,然后在一片驚異的目光中低頭,他靠近林聽耳邊,剛才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氣場一下子消散的干干凈凈。 “累了嗎?”沈初寒柔聲問道,“要不要去休息室休息?” 畫展負責(zé)人捕捉到了這點信息,很有眼力見地幾步走過去,擅長手臂,為沈初寒開路:“沈先生,休息室在左手邊最后一間屋子,您和您的朋友先去休息,待會兒我會派人給你們送來食物和飲料。” 沈初寒禮貌性沖他點了下頭,然后緊緊握著林聽的手,帶他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沒走多遠,林聽便聽到了畫展負責(zé)人斥責(zé)他侄子的聲音,甚至要求他這輩子都不許再出現(xiàn)在任何畫展上。 前面的男人走得有些快,林聽不得不加快速度跟上去,胸腔里的心臟跳得飛快。 這好像還是第一次,有人站出來替他出氣。 突然,沈初寒的速度猝不及防減慢,林聽沒注意到,直接一頭撞在了男人結(jié)實的脊背上,他剛吸了一口涼氣,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便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輕輕握住。 “撞疼了嗎?”沈初寒的語氣聽著有些著急。 林聽連忙搖搖頭:“沒有沒有,是我沒注意到……” 緊接著,一股溫?zé)豳N近他的額頭,沈初寒用手指輕輕幫他按壓剛才不小心撞到的地方。 大概是距離太近了,林聽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他的眼睫顫了顫,接著不受控般慌亂地扇動。 “撞紅了?!鄙虺鹾夹妮p蹙著,“抱歉,我剛才……” 林聽突然抓住男人的手腕,指腹貼在對方突出的手骨上,他垂下眼簾,悶聲悶氣地開口:“真的、很謝謝沈先生?!?/br> 他鼻尖酸酸的,眼眶發(fā)熱,沈初寒給他帶來的安全感讓他開始眷戀,甚至不想逃出去。 “不過……”林聽吸吸鼻子,“沈先生剛剛說的,讓他在這個城市待不下去……” 沈初寒面色一僵,有些別扭地解釋:“我、只是嚇唬他一下?!?/br> 男人的尾音聽著軟軟的,有點撒嬌的味道,林聽聽后彎起眉眼:“沈先生害羞了嗎?” 男人沒說話。 林聽執(zhí)著地追問道:“臉紅了嗎?” 而后,他的手被沈初寒牽起來,貼在男人的臉頰上。 沈初寒的喉結(jié)滾動幾番。 “臉紅了?!?/br> 第6章 (修) 畫展的vip休息室里只有沈初寒和林聽兩個人。 屋內(nèi)正好是讓人覺得舒服的溫度,林聽一進去,就忍不住先把裹在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而下一秒,身旁的沈初寒伸過手將他的圍巾接過,動作自然到像是經(jīng)常這么做一般。 林聽莫名覺得自己似乎總是在麻煩沈初寒,于是拽著圍巾的尾部,輕輕晃了兩下:“沈先生,這個……還是讓我自己拿吧。” 他看不見沈初寒拿起圍巾湊到鼻尖,悄悄嗅了嗅,這條圍巾林聽?wèi)?yīng)該戴了很久,紅白相間的顏色有些稍稍褪色,圍巾上裹著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毛茸茸的絨毛磨蹭手心,激起一陣細微癢意。 軟的和林聽這個人一樣。 沈初寒不由自主得出這個結(jié)論。 林聽的提議他并沒有強求,而是幫林聽重新疊好,然后再遞回青年手中,林聽兩只手將自己的圍巾抱在懷里,額前的黑發(fā)戳刺著白皙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