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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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后面還跟著一個身著西裝,帶著眼鏡的男人,兩個人一對視,江危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那是他的美術(shù)選修課老師——何宵墨。 白岌聽聞動靜,轉(zhuǎn)頭去看,震驚道:“媽,你怎么來了?” 何書挽聞言氣得上揚(yáng)著眉毛,看著白岌纏滿紗布的雙手道:“要不是你舅舅打電話跟我說明你的情況,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膽肥了啊!敢私自砸窗戶闖實驗室了呀!你不要命了???” 白岌看著站在何書挽背后的何宵墨,氣得從床上蹦起來:“舅舅,你說話不算話!小人!” 何書挽:“我讓他告訴我的,你有本事罵我?!?/br> 白岌一聽這話就慫了,“媽,我哪里敢罵你呀?!?/br> 何書挽揪著白岌的耳朵:“我看你敢的很,還有想吃飯自己不長手?。窟€要同學(xué)去喂你!” 白岌可憐兮兮地把手伸到何書挽跟前:“我這不是手受傷了嘛?!?/br> 何書挽低頭看著床上垂著眉眼的江危,面帶微笑問道:“同學(xué),你身體可好些了。” 江危聞聲抬頭望了一眼何書挽,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多了,謝謝阿姨關(guān)心?!?/br> 白岌聽了這話忍不住說:“媽,你偏心,你為什么對江危態(tài)度這么好,對我這么兇?!?/br> “我對你態(tài)度算好的了,你給我出來!別打擾人家同學(xué)休息。”說完何書挽拽著白岌走了出來。 白岌邊走出去邊回頭用手重重地指著林宵墨,林宵墨沖他無可奈何地攤了攤手。 病房外邊的走廊邊上,何書挽雙手抱拳,仰頭看著自家兒子:“白岌,你老實交代,你跟里面那個同學(xué)什么關(guān)系?” 白岌聞言裝傻充愣地說:“能有什么關(guān)系,就普通同學(xué)關(guān)系唄?!?/br> 何書挽抬手指了指白岌:“普通同學(xué)你就赤手空拳地砸窗進(jìn)去救別人啊?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手,你不要命了!” 白岌垂著腦袋:“你不是從小教育我要助人為樂,見義勇為嗎?” 何書挽聞言用手指揉了揉眉心,“那能一樣嗎?你救人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遇到這種情況,你可以先報警或者告訴老師,等他們來處理,你二話不說就砸窗闖進(jìn)去算什么回事?” 白岌聽了這話,來了些脾氣:“可是等警察來江危就已經(jīng)有危險了?!?/br> 何書挽氣急攻心地說:“能有什么危險,那還不是他自己的事,他如果不招惹那個變態(tài),別人會把他鎖里面!” 白岌聞言癟了癟嘴:“合著你兒子的命是命,人家的命就不是命唄!” 白岌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這個時候身后的林書挽怒氣沖沖道:“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好呀!你現(xiàn)在都會為了一個外人跟我頂嘴了,我白養(yǎng)你了?!?/br> 白岌聽了這話,走得更快了。 何書挽氣得把肩上的包包一把拽下扔到一邊的椅子上,伸手撫了撫自己的心窩,順著心中的火氣。 何宵墨載著林書挽回去,車上,林書挽不停地用手按揉著眉心。 何宵墨用眼角余光瞄了她好幾次,“姐,那小子就這樣,急脾氣,你大人有大量,不用跟他計較?!?/br> 何書挽聞言眉毛一揚(yáng):“誰跟他計較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br> “是是是?!焙蜗笱艿卣f。 何書挽愣了一下,最后開口問:“那個江危到底什么來頭?會讓白岌為他這么拼命。” 何宵墨頓了一下,雙手按著方向盤,“就普通朋友唄!” 何書挽用手撐著額頭,“我信你個鬼,你們一個兩個都想這么敷衍我。” 第二十七章 還是哥哥心疼我 白岌在醫(yī)院的花圃邊上晃悠,他此時心情不是很美妙,從小何書挽就按照她自己的標(biāo)準(zhǔn),要求他做這做哪的,他稍有不從,何書挽就會雷霆大怒。小時候,老媽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長大了,要學(xué)會自己疊被子洗衣服,可真到后來他真把這些事情學(xué)會后沒再去纏在她身邊撒嬌時,她便又說他年紀(jì)小小太過于肅穆,沒有小孩子的活潑天真。再后來,稍長大些,老媽又對他說會支持他的所有愛好選擇,可當(dāng)他跟老媽說自己想學(xué)畫畫時,老媽臉色馬上沉下來。因為這些大大小小的事,他也沒少跟何書挽斗嘴。 有時候,白岌覺得何書挽對他管束太過了,不然他也不會回國內(nèi)上大學(xué),他已經(jīng)成年了,他不想何書挽還處處約束著自己。 今天的事也是,從小教育他要盡力幫助別人的是她,現(xiàn)在指責(zé)他急躁冒進(jìn)的也是她。有時候他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讓她滿意。 心里憋著一股怒氣,白岌抬腳一踹,鞋子摩擦地面后向上,一塊不規(guī)則的褐色石子被踹得騰空飛起,啪嗒一聲重新墜落地面。白岌這一踹用了不少力氣,同時也帶起了不少塵土。 突然手機(jī)叮咚響了一下,白岌不耐地掏出手機(jī)一看。 何宵墨——你媽已經(jīng)走了 白岌掃了一眼信息,咬著牙齒,泄氣般地伸手戳著屏幕連打了好幾個:滾滾滾! 把手機(jī)關(guān)上重新放回兜里,白岌抬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這一打,自己額頭沒疼,反倒是纏滿紗布的手傳來鉆心的疼。 “cao!”白岌皺著眉頭大罵了一句。 白岌回到病房的時候,江危正好抬頭望著他,好像江危本來就是在等他。 江危語氣平和地問:“你跟你媽吵架了?” 白岌聞言頓了一下,眸色閃了閃,隨后笑了笑:“沒有的事,我跟她有什么好吵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