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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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伸手去奪江危的畫紙跟筆。 江危偏頭睨了他一眼:“你不用上課?” 白岌簡單粗暴道:“我沒帶課本。”他說完已經(jīng)接過了江危的畫紙跟鉛筆。 江??吹剿敲捶e極,心想就由他去吧,而且他早就聽說過美院院草白岌那高湛的畫技,各種素描、油畫都畫得唯妙唯俏,令人賞心悅目。反正自己也確實畫的不怎么好,不如就讓他試試吧。 白岌朝他伸了伸手,朗聲道:“照片。” 江危頓了一下,隨后把左上角的手機拿給了他。 白岌看著照片里的藍(lán)色玫瑰花,莫名覺得有些眼熟,這個怎么看著有點像江危搬寢室一起搬過來的那盆藍(lán)色玫瑰花。 白岌隨口問道:“這是你在寢室陽臺養(yǎng)的那盆藍(lán)色玫瑰花嗎?” 江危點了點頭,用鼻音回了一句:“嗯?!?/br> 他記得江危每天都花時間去給那盆藍(lán)色玫瑰花澆水施肥,修剪葉子,還不時拿手機拍照,把那盆藍(lán)色玫瑰花照顧得非常好,原來這是江危的實驗項目啊。 白岌對著照片,聚精會神地開始畫起來。 畫著畫著,突然他看到手機屏幕上方彈出一條消息。 “林榆白”——江江,今天有沒有想我呀? 江江?叫得這么親密,這人難道是江危的女朋友?他怎么沒聽江危說過他交女朋友了,不過也是,人家跟自己也不算熟。 看到白岌突然有些愣神地盯著手機屏幕看,江危疑惑問:“怎么了?” 白岌突然回過神來,笑了笑,道:“哈?沒事?!?/br> 白岌繼續(xù)用指骨分明的手握著鉛筆,在白色的畫紙上仔細(xì)地畫著。 隔了一會,手機屏幕頂部又彈出一條消息, “林榆白”——江江,我想你了,中午一起吃飯嗎? 白岌看著這條信息,莫名覺得有些隔應(yīng)。不過人家男女朋友,愛怎么稱呼是別人的事兒,好像不關(guān)自己的事兒。 江危翻著書,有一耳朵沒一耳朵地聽著,因為看不見ppt,到后面他索性不聽了。 靜靜坐了一會,江危想到白岌在給他畫畫,也不知道畫得怎樣了。 江危微偏過視線去看白岌,白岌此時正低著頭,雙目一心一意地看著畫紙,嘴巴微抿,握筆的手背冒著淡淡的青筋。他畫得非常認(rèn)真,整個人仿佛跟畫融為一體。 過了一會,白岌把手機和畫紙放回江危桌面上,嘴角帶著絲笑意:“我畫好了?!?/br> 江危望著桌面上白紙上畫的畫,玫瑰花花瓣圈圈展開,白岌畫得非常細(xì)致,雖然只有一種色調(diào),但是他將玫瑰花花瓣和牙尖兒等都畫出來了,這朵花仿佛活過來一樣。 果然,傳言還是可信的,白岌的畫技果真一絕。 一下課,老師站在講臺上:“白岌你留一下。” 等其他人都走光了,何宵墨站在講臺上,一上手就揪著白岌的耳朵,“你個臭小子,我的課你是不是又沒有帶課本兒?” 感受著耳朵傳來的一陣疼痛,白岌皺了皺眉,討?zhàn)埖?“舅舅饒命啊!” 何宵墨更加用力扯了一下白岌的耳朵,訓(xùn)斥道:“你還知道我是你舅,上課不認(rèn)真聽課,亂畫什么呢?你就不怕我告訴你媽?” 白岌:“你敢,你信不信我告訴媽說你現(xiàn)在還沒有女朋友,你之前那個是請人合伙騙她的?!?/br> 何宵墨被逼得撒手:“行行行,算你狠?!?/br> 因為沒有戴眼鏡,江危怕自己去飯?zhí)命c菜都看不清菜單,所以一下課江危就先回了一趟宿舍。 果然在桌面發(fā)現(xiàn)了早上遺忘下來的金絲框眼鏡,江危戴上眼鏡,頓時感覺整個人心安了不少。 江危又在座位上坐了一會,他把剛才白岌幫他畫的實驗記錄給整理好,用訂書機訂了起來。 收拾完,江危掃了一眼腕表,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食堂應(yīng)該沒什么人之后,江危拿了飯卡就下樓吃飯去了。 宿舍旁邊有一個東食堂,不過江危從來沒有來過這里吃,因為這里離他以前住的宿舍很遠(yuǎn),而且離他們院上課的教室也很遠(yuǎn)。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去東食堂試試吧。 江危來到食堂門口,他抬眼掃了一圈一樓食堂,感覺里面還是有很多人。 江危不喜歡人多噪雜的環(huán)境,所以他轉(zhuǎn)身邁腿就上了二樓。 相比于一樓,二樓的人流量確實少了不少,江危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很多東西都是自己沒有吃過的。 他隨便點了一份看起來賣相不錯的烤盤飯,就在角落的空位置坐了下來。 他把手機扣過來放在桌面上,他吃飯的時候不喜歡看手機,隨后認(rèn)真地吃起飯來。 他吃了一會,突然對面來了一個人。 白岌把飯放下來,在江危對面坐下:“你一個人嗎?” 江危對于白岌問的問題有些無語,他不一個人還能跟誰一起? 想到剛才選修課上江危手機上彈出來的消息: “林榆白”……江江,我想你了,中午一起吃飯嗎? 白岌下意識以為江危會跟他女朋友一起吃飯?!拔乙詾槟銜闩笥岩黄鸬??!?/br> “什么?”江危聞聲有些不解地抬頭問。 白岌打哈哈過去了:“沒什么?!碑吘顾幌胱尳V雷约簞偛派险n偷窺別人消息了。 白岌飛快地扒了幾口飯,然后又蹭地站起來:“我去拿碗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