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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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樂衍把毛巾掛在脖子上,抓著一個角一邊走一邊擦一側(cè)的頭發(fā)。 剛一進(jìn)門就被床上坐著的人幽怨的眼神嚇了一跳,“你坐這干嘛,怪嚇人的?!?/br> 泊禹麻溜地倒騰下床,把周樂衍往床上一帶,像只撒嬌大狗狗一樣,把頭埋在周樂衍頸側(cè),“周老師,你害的我好苦?。 ?/br> 周樂衍被他逗樂了,寵溺地把他腦袋推開,“泊教授,你怎么回事啊,人設(shè)塌了知道嗎?” “那有什么的?” “阿衍,做嗎?”泊禹挑眉,嘴角還掛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看的周樂衍打心底里發(fā)毛。 “可以啊。”周樂衍一口答應(yīng)下來,沒等泊禹有動作,就主動撲了過去,“這次要做到底嗎?” 泊禹腰腹稍微一用力,一翻身就把兩個人的位置互換過來,重新把主動權(quán)拿過來。 相處了這么長時間,也做了那么多回,泊禹最知道怎么調(diào)戲周樂衍,最知道他全身上下那個位置最敏感。 他壞心眼的把手挪到周樂衍腰間的位置,稍稍用力掐住那個一只手就能握住的小腰,輕輕抵在他耳邊,“做到底,周老師別哭?!?/br> 都是大老爺們,周樂衍也不是天生的gay,哪里能這么輕易認(rèn)命接受自己被壓,“行啊,你躺下?!?/br> “什么?” “你躺下啊。”周樂衍翻身從泊禹身底下翻出去,側(cè)著身子,拄著下巴玩味地看向周樂衍。 泊禹仔細(xì)觀察了一會兒周樂衍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看玩笑的。 “理由?” 周樂衍換了個更妖嬈的姿勢擰在床上,看得泊禹渾身血脈噴張,連續(xù)做了好幾次吞咽口水的動作。 那人歪了歪頭,眨著一雙狐貍眼睛,狡黠又可愛,“就憑你上次喝醉酒是我給你扛回來的,怎么看我也是在上面的啊!” 泊禹倒吸一口氣,泊教授能服嗎?不服怎么辦? 誰也沒想到,那天晚上,小情侶就因?yàn)檎嬲搅舜采险l上誰下的問題爭執(zhí)個不停,所以泊禹那個大聰明就強(qiáng)行扛著周樂衍在家里從客廳到廚房,再到衛(wèi)生間陽臺,來來回回溜達(dá)了一晚上。 周樂衍表示,睡不了一點(diǎn),真睡不了一點(diǎn)。 第二天早上起來,周樂衍揉著自己被泊禹肩膀硌得生疼得腰窩,倒吸了一口冷氣后,又看到自己身邊的那個罪魁禍?zhǔn)姿恼?,終于沒忍住,一腳把人踢醒。 泊禹迷蒙地坐起來,睡意惺忪地看著周樂衍,“怎么了?” 周樂衍在腰窩上揉了一把,“還不是你,那個肩膀長得死硬,硌死我了?!?/br> 泊禹笑著把人拽過來在腰上揉了兩下,手上不老實(shí)地占了兩下便宜,但嘴上還賣乖求饒,“錯了錯了?!?/br> 其實(shí)周樂衍對誰睡誰這件事沒什么概念,昨天本來就是一時興起開個玩笑,誰知道泊禹這個瘋子居然能真扛著他走了一宿。 “你今天不是有課嗎?” 吃早飯的時候,周樂衍斜睨了泊禹一眼,開口問。 泊禹點(diǎn)頭,熟練地往本來都打算放下筷子的周樂衍碗里夾了一個煎蛋,“周律師這么關(guān)心我的行程???” 周樂衍夾煎蛋的手一頓,白眼幾乎要翻到天上去,“泊教授,造謠違法,請不要逼一個教法律英語的講師給你普法,ok?” “ok?!辈从戆咽址诺阶爝呑隽艘粋€拉拉鏈的動作。 “剛才路程給我發(fā)微信,說近期有幾個老同學(xué)過來出差,人比較全,約我們出去聚一下?!敝軜费芤е宓?,說,“我晚上約了委托人,估計得晚點(diǎn)到,你先去,我這邊結(jié)束找你去。” 泊禹點(diǎn)頭,看著住了眼盤子里幾乎要被周樂衍戳爛的煎蛋,終于是沒忍住,把煎蛋解救了出來,“行了,吃不下就別吃了,給我吧?!?/br> 周樂衍感激地看了泊禹一眼,乖乖把盤子遞過去,“那我去上班了啊,泊教授晚上見?!?/br> 泊禹吃著煎蛋,目送周樂衍出門。此等生活,人間理想啊。 嘴角的弧度上去了就下不來,泊禹不緊不慢地把最后一口煎蛋咽下去,一邊愜意地收拾碗碟一邊胡思亂想。 戴宵凡那天跟他說,周樂衍生病了,雖然聽起來很扯,但確實(shí)他就是周樂衍的藥。 他時常就在想,他是周樂衍的藥,那周樂衍是他的什么呢? 其實(shí)一切都有了答案。 周樂衍的存在,不僅僅是一個男朋友,還是他殘缺的十年。 今天的這個聚會好像給出了正確答案,在周樂衍不在的那九年多里,泊禹就好像和曾經(jīng),那高三以后的那十年脫離了關(guān)系。 而周樂衍,就是那條修復(fù)他社會關(guān)系的紐帶。 其實(shí)人就在宜大,也不是那些同學(xué)們曾經(jīng)孤立他,也不是他主動脫離這個群體。 就是有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雙方都斷掉了聯(lián)系。 現(xiàn)在,周樂衍回來了,甚至什么都不用做,所有好像就又回到了從前。 想到這,泊禹輕笑一聲,這叫什么來著? 對,家有賢妻。 泊禹下午上完最后一節(jié)課,一點(diǎn)開手機(jī)就看到路程早早發(fā)過來的定位,“白哥,你下課了就來唄?!?/br> 收拾好東西后,泊禹先給周樂衍發(fā)了個微信,確定一下他的時間,得到回復(fù)后,才把車開往路程發(fā)來的酒店。 這次來的人確實(shí)比上次多些,泊禹進(jìn)門后就被路程塞了個酒杯,“白哥,你又遲到了,罰酒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