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她掉馬甲后死遁了 第7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無法標記的omega、看我渣不渣你就完了、相親節(jié)目后,曖昧對象攻略我、戀愛游戲[娛樂圈]、校草室友他不對勁、[ABO]有孕、小狗仔與大明星、娃綜后娃他爹找來了、風(fēng)滿樓【H】、等了你這么多年
謝執(zhí)緊忙來至彩衣面前將人扶起,那女蛇見門緊閉后也不慌不急,靜待一旁看著這場面。 彩衣不似之前面色紅潤,臉色白如紙片,恍若透明,她雙眼緊閉,嘴唇也蒼白地找不出一絲活氣,而她胸前的衣儒早已被鮮血浸透。 謝執(zhí)慌忙施咒探查她的心臟處,好在心臟還在,應(yīng)當(dāng)是他的突然闖入打斷了那青蛇的動作。 但這道口子被劃得不淺,他只能稍稍為她止住血,而后再帶回去處理。 將人抱起后,謝執(zhí)欲行離開,可這屋內(nèi)卻是被下了禁制,一碰便回彈出警示的青紫色光芒來,他將人護在懷中,不被這禁制傷到。 “沒用的,出不去了?!迸呓K于出聲道。 謝執(zhí)冷眼瞥了她一眼,而后將彩衣放置在床榻上,便驀地瞬移至女蛇面前掐住她細嫩的脖頸,將其掐至半空中。 那女蛇騰出雙手無力地拍打著扼制在自己脖子上的一只手,而下半身也在用力晃蕩著掙扎。 “你,殺了我…也沒用,我一死,你們更出不去了,那女童,必死無疑?!迸咂D難吐字道。 旋即謝執(zhí)松了手,她的蛇尾重重垂在地上,像是一灘爛泥般了無生氣。 她咳嗽著繼續(xù)說道:“咳咳,你只,咳咳,能等?!?/br> 謝執(zhí)冷靜下來,心想著彩衣傷得如此之重,不能拖太長時間,必須得找出方法來解開屋內(nèi)的禁制。 女蛇見他不殺自己后,粲然一笑著游至謝執(zhí)身旁,為他點起桌上的熏香。 那鼎雕孔綠爐內(nèi)的香被緩緩點起,趁其不注意時,她劃破自己指尖血,滴入了香爐內(nèi),與那些香融合在一起。 “你在做什么?” 冷不防的一句話嚇得她冷汗直流,她面有心虛地朝他看去,“屋內(nèi)血腥氣重,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熏點香來抑制抑制自己的天性,這也不行么?” 謝執(zhí)的眉頭朝內(nèi)攏了攏,但也是不再做聲,只想著怎么找出破解之法。 只是沒過一會兒,他就深感體內(nèi)燥熱,渾身上下都在發(fā)著燙,這么多年過來的經(jīng)驗,他馬上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了。 隨后自己的手上落下一點冰涼,他陡然甩開,像是碰到了什么萬分嫌棄之物一般犯惡心。 “不想死就滾遠些?!敝x執(zhí)狠聲道。 “淘氣,”女蛇得意地揚了揚唇,眉梢處都沾上了幾分嘲意,“吸入這催情香,我看你還能嘴硬多久?!?/br> “我在這香爐內(nèi)特地加入了我的鮮血,為的就是讓你中這香,我看你還是乖乖從了我吧,雖然去不了蜃樓鸞配,在這小歌樓也是別有風(fēng)味的?!?/br> 蛇血是有催情效果的,像她這樣有些修為的蛇妖,那血的作用便會更加厲害。 謝執(zhí)默念著清心咒,為的是讓自己快速摒除雜念。 只是這身上的燥熱感越來越強烈,而腦中不自覺地便浮現(xiàn)出與慕寧一同時的畫面,心中的欲念不減反增。 “忘記同你說了,你最不想想起什么,這香便越要你想起什么來,這回輪到我猜了,”女蛇緩緩靠近,但還是帶有幾分忌憚地停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你莫不是想起同誰歡好的情景了,瞧瞧,這汗都冒出來了?!?/br> 賭他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女蛇便放開了腳步游了過去,伸出手就要替他擦汗,哪料這手剛一伸出去,穩(wěn)坐在椅凳上之人冷然睜開眸子,眸底的殺意使她不得不又退縮了回去。 竟還能忍? 反正她又不急,她便晃晃悠悠地在他周圍游蕩著,撩撥著他。 謝執(zhí)捋了捋思路,他猜測,慕寧肯定也是來到了此處,而那桃花妖的突然出現(xiàn)也絕對不是巧合,結(jié)合上次她對慕寧的怨念瞧,她肯定是跟著慕寧來的。 所以,他賭慕寧也在這歌樓之中。 抱著萬分之一的心理,他傳出密音。 “慕寧,你在這里么?我被困在二樓東南角一處閣間中,彩衣也在此,速來?!?/br> 隨著這密音傳出,他最后僅存的理智也逐漸崩塌瓦解,看著面前扭動著身姿的蛇妖,他雖然很想一掌打死,但礙于彩衣的生死,他只能閉眼忍住不殺她。 “又閉眼了?”女蛇嬌媚一笑道:“是不敢看我了嗎?” “沒事的,與我鸞配你也不虧,想必你還未開過葷吧,聽其他妖說你們修士最是清心寡欲,今夜開了這葷,嘗了滋味,說不定以后還想來找我呢?!?/br> 見他不再說話,身子也略顯虛浮,她猜測他定是挺不住了,隨即瞇笑著用蛇尾試探著,發(fā)現(xiàn)他并未閃躲。 女蛇心下大喜,索性將整個身子貼了上去。 千鈞一發(fā)之際,閣間的房門驟然被炸開,那道禁制隨之消散,女蛇的整具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鉗制在半空中,而后用力地往木梁上砸去。 “碰他,膽子不小。” 第62章 廢墟 ◎你我皆是同類人,何必殘殺呢?◎ 女蛇被這一狠狠的沖擊力破開, 甩至一邊,口里吐出一灘血來,蛇尾疼痛地蜷縮成一團, 將她整個身子圍裹起來。 禁制消除, 門框俱斷。 這里的異動引起全樓內(nèi)的妖注意而來, 紛紛踏至此處,看著那間屋門破亂的閣間皆唏噓一片。 而破門而入的竟是一名女子,那女子身著緋衣, 氣勢凜然,破開門的那只手正垂著, 鮮血順著手臂緩緩下滑, 一點一點滴落在地上。 屋外的群妖自踏入此地時,胸內(nèi)便開始不暢通起來,似是場內(nèi)有著修為更高的妖類發(fā)出的氣勢壓迫著它們。 她重設(shè)了一道禁制,將那些妖堵在門外。 “慕寧…”謝執(zhí)低喃道。 看來他賭對了。 但此時的氛圍極其古怪, 尤其是慕寧,她臉上瞧不出有什么變化, 但就是給其一種快要將五臟六腑都要壓裂開來的震懾感。 女蛇受不了這種內(nèi)外折磨,她拼著最后一點力起身想要逃。 見到慕寧身旁站著的青衣男子后, 她一切了然,發(fā)出求救似的目光望向他,甚至還扭著蛇身游向他, “妖君救我!” 余長青略微皺眉, 淺綠色的瞳眸發(fā)出一陣詭異的青光來, 瞳仁豎立為一道直線, 將那女蛇定住了腳。 她像是失了魂般轉(zhuǎn)頭游向慕寧的方向去, 妄圖繼續(xù)攻擊她。 慕寧那只尚有血跡的手稍稍一張, 黃鸝劍便倏地出現(xiàn)在手心中,她抽開劍鞘,另一只手憑空將女蛇抬起,而后徑直地將劍甩刺她的蛇身,死死釘在背后那面墻上。 被刺入的蛇尾開始向外滲血,女蛇無力喊叫,像是恢復(fù)了神智,但也只剩著最后一口氣。 慕寧就是故意吊著她一口氣,傷了謝執(zhí),自然不能讓她就這么利索的死了。 她走到謝執(zhí)身旁,將手搭在他肩上,“你怎么樣?” 奈何那只手被謝執(zhí)猛地一扯,甩至別處。 “別碰我?!敝x執(zhí)啞聲道。 慕寧發(fā)現(xiàn)他的雙手滿是鮮血,像是從手臂上流出的,粘稠的血液浸濕了他的衣袖,對上他那雙眼,竟是猩紅得厲害。 這樣異常的反應(yīng),饒是慕寧也明白過來這是怎么一回事了,她深知蛇性,修為尚淺的蛇妖,也只需一滴血便可迷亂他人。 這也是蛇妖最慣用的一招,用蛇血迷惑他人心智,強行進行鸞配,增進修為。 而謝執(zhí)手上的傷,她也明白了是怎么來的。 這是他為了讓自己清醒而劃出的傷口,失了這么多血,傷口必定不少。 她看向桌上那鼎燃著淡紅色煙霧的香爐,將其控制起空中飄浮后便扔至在黃鸝劍身的一端上。 “掉了,我讓你整個都吃下去。” 慕寧不去看她,而那女蛇也是惶惶恐懼,即便是疼到痙攣時她也只能強行穩(wěn)住自己身上的那柄長劍。 “解藥?!蹦綄幊嚅L青看去。 余長青錯愕一瞬,片刻輕彎眉眼,很是抱歉道:“我也不知?!?/br> “你也是蛇,別廢話,不然我把這全給你拆了?!?/br> “我真的沒有,”余長青泛起哀愁,“我從不會使這種下作手段的,自然也不會有解藥。” “若論解藥,你應(yīng)當(dāng)讓他同那女蛇鸞配一番,便也就了結(jié)了?!?/br> 聽到此話,慕寧沒有時間繼續(xù)同他廢話,眸底的寒意猶記冰霜,直刺他那雙淺綠色的眼,這一瞧,竟是連他也怵了一下。 這一眼,令他想起了很久之前的那個人。 身后傳來一聲倒地的動靜,慕寧趕忙轉(zhuǎn)看去,謝執(zhí)已然是因為失血過多而卸了氣力,她作勢去扶,卻聽他說:“走?!?/br> 她明白這聲“走”是何意,但現(xiàn)在謝執(zhí)狀況十分不穩(wěn)定,她只有最后一個辦法了。 將床上的彩衣抱起后,她抽出劍來,那女蛇倒在地上,香爐也隨之落地,發(fā)出悶響。 黃鸝似乎是感應(yīng)到什么,通身黃光四溢,劍身微顫,還是抵不過慕寧的命令。 慕寧用劍劃破掌心,破出的鮮血緩緩流出,她迅疾將血喂入謝執(zhí)的口中。 “慕娘子!”余長青驚呼道。 他沒想到這慕寧居然會做至此步,只是一般人的血并未有解開這催情香的效用,她的血有何不同? 謝執(zhí)的理智尚存一絲,只感唇上一涼,腥甜感在舌尖彌漫開來,熟悉的旃檀香讓他不再反抗,只是再過一瞬,眼中清明過后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喝慕寧的血后,他抓住了那只手,“你做什么!” “清醒了么?”慕寧抽開手,沉聲道:“清醒了就抱著這小孩?!?/br> 彩衣被丟至謝執(zhí)懷中,慕寧也收回了黃鸝。 慕寧走至余長青身側(cè),發(fā)出一聲極輕的笑來,“看好了?!?/br> 從一進入這歌樓開始,她就知道這余長青不懷好意,算計的十分精確,這是算準了她會出現(xiàn)在此。 那她便將計就計,說不定還能找到彩衣的下落。 當(dāng)時他們落座在一樓廳角的一處客席上,周圍都是品種各異的妖,她倒是好奇,深冬之際,他們蛇妖竟不休眠。 從前她便聽說這蛇妖的修為若是達到一定境界,便可少去冬日休眠部分,并可加以利用那段時日捕食獵物增進修為。 只是這里好似基本都是蛇妖一類,難不成這里的蛇妖修為都已到達高深境界? 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些的只有少數(shù),更別提這種小妖了。 況且這余長青著實古怪,之前出現(xiàn)時并未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如今她這么順勢一問便給問出來了,這過程未免太過順暢。 過后不久便聽到了謝執(zhí)的密音,只是在識海中聽那語氣,他像是受了重傷一般。 那顆沉寂許久的心竟在此刻也開始慌亂起來,她不知自己因何亂了陣腳,只當(dāng)是自己不想看見謝執(zhí)死在別的妖手里。 但后來見到屋內(nèi)情形的一刻,她突然覺得是自己不想謝執(zhí)受傷才會急切、惶遽,哪怕是一點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