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63punishment(2)
懲罰(2) 在一個被施了魔法的水晶匣子里,放著男巫的一顆跳動的心臟。 這顆心臟長期與眼睛、耳朵和手指被隔絕,它從沒有被美、被音樂般的歌喉、被綢緞般的肌膚所俘虜。姑娘看到眼前的景象,害怕極了,因為這顆心臟已經(jīng)皺縮,上面覆蓋著長長的黑毛。 “哦,你做了什么呀?” 她悲痛地說,“把它放回它原來的地方,我懇求您了!” 男巫看到只有這么做才能讓她高興,就抽出魔杖,打開水晶匣子的鎖,剖開自己的胸膛,把那顆長毛的心臟重新剛進了它原來待的那個空洞里。 “現(xiàn)在呢被治愈了,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愛情了!”姑娘大聲說著,擁抱了他。 ——《男巫的毛心臟》 圖卡娜 門鑰匙帶著他們二人回到了蜘蛛尾巷,斯內普的后背和圖卡娜的膝蓋狠狠地摔進了床鋪。男人深深地喘息著,他肯定已經(jīng)聞到了蜘蛛尾巷這件小房子里特有的熟悉氣味,魔藥清涼又苦澀的氣味。 “現(xiàn)在安全了?!眻D卡娜說,那些食死徒們多半不會注意到他們二人的消失,就算是注意到又能如何呢,連黑魔王都已經(jīng)動身離席了。 男人掙動了幾下,“把我松開……然后……拿掉那根蠢玩意兒!”他厲聲咆哮,但這對圖卡娜來說根本無法構成威脅,尤其是那根紫脹的yinjing還正被她握在手里,鈴口中還插著那根yin靡的白色羽毛之時。 羽毛隨著他的yinjing的晃動而飄蕩,“我覺得好看?!眻D卡娜吃吃直笑,用指腹輕撫著男人冠狀溝柔軟的弧度。她拿掉了蒙在斯內普眼睛上的絲帶,男人赤紅的雙眼憤然怒瞪。 斯內普當然怒不可遏,她在那么多人面前羞辱了他。想到自己剛才的放蕩妄為和那些食死徒令人心驚rou跳的眼神,圖卡娜猶然臉紅不已。可她的心中毫無羞恥,也并不在乎這會帶來多少非議。在與黑魔王的博弈中,她一直沒有太多選擇。 “你在黑魔王面前的表演還沒玩夠嗎?”他的黑眼殘酷又陰沉,“你就如此熱衷于扮演斯內普的婊子?快滾吧……快給我滾開!”男人掙扎著將手伸向魔杖。 “斯內普的婊子?你是對的。黑魔王逼迫我做一個婊子,而我選擇了你?!眻D卡娜喃喃地說,而男人沉默了一瞬。她趁機按住男人的雙腕,將之和腰帶一同扣在了床頭的立柱上。 更多的詛咒和粗話從斯內普的口中冒了出來,他如此憤怒,仿佛堅硬的鋼刀。圖卡娜解開自己的襟扣,同時低頭用嘴唇去尋找他干燥唇瓣,男人微張的嘴唇讓她很容易就找到了那根柔軟的舌頭,他的唇舌看起來鋒利,嘗起來卻大相徑庭。那舌頭擅于言語,同時也適合親吻。 自從與斯拉格霍恩談話之后,她就再也沒有吻過這副嘴唇了。圖卡娜心中百轉千回,無數(shù)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種可能性讓她焦躁不安。他在故意疏遠她,是因為教師與學生的婚姻將影響他的聲譽嗎?是擔心他殺死鄧布利多的罪行將會使她受到連累嗎?這男人總是自作主張,而她依然太過年輕。她心中疑問連連,但那些好像都無關緊要了,只有他們二人的安全和穩(wěn)固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與他進行肌膚之親才是最充實的,切實的擁有才能讓圖卡娜的心中的風暴塵埃落定。 男人此時外強中干、色厲內荏,他傲慢的鼻子如此無力,固執(zhí)的黑發(fā)被汗水浸個透濕,蒼白的臉上布滿紅潮。如果他能睡過去更就好了,圖卡娜暗想,她想要攀住他的肩膀,將他的腦袋安置在自己裸露的胸懷之中,讓他吸吮自己的rufang,就像是為嬰兒哺乳那樣祥和。她想要將他牢牢禁錮,仿佛這樣就能讓他留在自己惴惴不安的內心,確定他再也無法就此離去。 圖卡娜無法剖心自證,許多情話到了口邊卻又顯得如此蒼白,向斯內普展示她有多么渴望他似乎才是唯一正確的事情,她在不知不覺中褪下自己衣袍,然后抓住男人胸前的襯衫布料用力向兩側撕扯。圖卡娜感覺渾身充滿了叛逆的蠻力,正如在血管中突突流淌的愛欲,她用指尖夾住男人的rutou,指頭把那乳尖搓得又紅又堅硬。 她好像沒怎么見過他赤裸的胸膛,真是奇怪。他胸口的皮膚比臉頰更加蒼白,腰腹上的肌rou強健而有力,他在衣著整齊時總是看起來又高又瘦,然而此時卻顯得如此魁梧,讓圖卡娜的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自己雙腿環(huán)繞在他腰側的場景。她的臉上發(fā)燙,腿間的潮意宛如陣陣波濤,她心知如若此時拔出那根羽毛,將男人堅硬如鐵的yinjing納入體內會有多快活,但她不會這么著急給予他獎勵。懲罰還沒有結束,圖卡娜脊椎發(fā)麻,懲罰還沒有結束。 于是她橫跨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腿間水淋淋的粉嫩xiaoxue緩緩向他敞開,她輕柔地玩弄自己的rufang,指尖慢條斯理地在乳尖上打著轉,直到xiaoxue中的汁液粘膩膩地滴答流淌。 男人的目光死死地釘在她的身上。 “你喜歡嗎?”圖卡娜依然撫弄著雙乳,她氣喘吁吁,乳尖又酥又癢,“女孩兒都喜歡溫柔,可是男人總是粗暴,你也總是粗魯……可我喜歡它們戳進你的嘴里,然后被狠狠地吸吮,我甚至喜歡你咬它們……我喜歡你把它們捧在手里又親又吻,直到上面遍布紅痕……” 女孩用食指和中指夾起自己圓圓的奶頭,它們羞澀地腫脹著,如此渴求他的撫慰。男人的雙手在皮帶扣中張開又握緊,掙扎著想要解脫。 “想讓我把你解開嗎,丈夫?”圖卡娜問。 “是的,放開我?!彼箖绕盏男靥艅×业仄鸱?,口中的呻吟仿佛是一聲嘶吼。 “可是如果你趁機逃走,再次躲避我可怎么辦呢?”圖卡娜戲謔道。 “媽的,停手吧,我受夠了?!彼箖绕盏莫b獰的表情和粗魯?shù)脑捳Z聽起來都不怎么理智,“把我解開,然后讓我親你的奶子和xiaoxue?!?/br> “我不相信你?!迸⒄UQ郏首髑寮?,然后伸出腳丫去觸碰他堅硬的yinjing,緊接著假裝吃驚地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丈夫?你的下體為什么翹得這樣高?” “去他的,詛咒你……”斯內普整張臉狠狠地皺縮了,他挺了挺腰算是邀請,“快坐上來,圖卡娜?!?/br> 圖卡娜將他的話置若罔聞,她得意洋洋地用腳背磨蹭他yinjing周圍柔軟的皮膚,“我從前在上課的時候時常會想到,我的朋友們都不知道你我竟在晚上會做這樣的事。真是羞恥啊,斯內普教授?!?/br> 斯內普的面色無比陰沉。 “你不喜歡這種把戲,其實我也一樣,你要知道,你在霍格沃茨是鄧布利多的,在馬爾福莊園是黑魔王的,但你在臥室里是真正只屬于我的……”圖卡娜輕柔地說,“我喜歡你的老二,我現(xiàn)在就能感覺到它在我里面的時候有多深多熱,我有多飽。” 圖卡娜抽出了插在頂端的羽毛,男人重重地驚喘一聲,笠頭的頂端冒出了許多透明的液體。她將自己潮濕的花芯湊了上去,花瓣如此濕滑不堪,忍耐已至極限的長劍似乎立即就能滑入其中。男人向上頂腰,但她無情地抬高了臀部。 “圖卡娜。”她的名字在男人口中嘶嘶作響。 “求我?!迸⑼蝗话l(fā)話。 “我求你……” “求我什么?”她輕笑。 汗珠從男人的額角滑落,“騎我或者讓我舔你?!彼纳ひ羿硢〔豢?。 “還記得你之前在黑魔法防御課是怎么懲罰我的嗎?”圖卡娜輕輕地說,“你讓我大聲重復了一個咒語二十遍?!?/br> 他蒼白的臉上透出血色。 “求我二十遍?!?nbsp; 她很強硬。 “騎我或者讓我舔你,圖卡娜……”斯內普沒上說幾句,圖卡娜便自己汩汩淌水的蜜xue堵住了他的嘴。他的舌頭狂亂地在rou縫中舔舐,她騎著他的嘴巴取樂,讓男人的鷹鉤大鼻深深地磨蹭著她甜蜜的小結,然后在他窒息之前離去。 男人的臉和下巴上全是水晶晶的,而他高舉的yinjing看起來如此孤獨。 “可憐的小東西。”圖卡娜嘲弄道,她坐了上去,腰肢殘酷地向他滾動,“你這個懦夫?!彼莺莸爻庳?,“你這個勇敢的懦夫,聰明的傻瓜,你不敢接受我的靠近,因為你害怕支付不起相應的回報,是不是,我的丈夫?” “你只是不敢相信有人愛你罷了,你這傻瓜!你不敢相信有人會愛你。”恥骨的碾壓和胯骨撞擊的疼痛令圖卡娜的喉嚨中爆發(fā)出一聲啜泣,“如果你明天就要赴死,西弗勒斯,那我們至少還有今夜。” ------------------------------------------------ 西弗勒斯: 她喚醒了他所有愚妄的激情和強烈的渴望。 他的妻子非常聰明、非常聰明,她深知黑魔王和那些食死徒的秉性,不僅讓他免于鉆心咒之苦,而且……而且從今往后,雖于威信有損,但就算是那些曾經(jīng)厭他如仇敵的食死徒也會與他稱兄道弟,他們和黑魔王將會徹底打消所有顧慮,心甘情愿地讓他坐在黑魔王身邊的位置上。 偽裝成食死徒的最好方法,就是表現(xiàn)得比食死徒更加荒誕和yin亂。 他的妻子做得很好,這姑娘正因為上一場歡愛而精疲力盡地倒在他的胸膛上,她雙眼迷蒙,渾身慵懶無力,仿佛喝醉了酒。 “解開我的手,讓我觸碰你……”西弗勒斯喑啞不堪地誘哄,這個姿勢并不好受,他的雙手已經(jīng)麻木得毫無知覺。 “你難道不想讓我的撫摸你的rufang和xiaoxue嗎?”他繼續(xù)說著。 女孩嗚咽一聲。 當他感到自己的手腕掙開束縛時,西弗勒斯迅速地將她壓在身下,強硬地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然后將自己脹痛的分身重新將她的蜜xue塞滿。她的xiaoxue中又濕又燙,還盛滿了二人的體液,西弗勒斯的侵入顯得毫不費力。 他狠狠抽送,動作又深又沉,讓她的腦袋左右搖擺,纖細的喉嚨中發(fā)出貓兒一般的吟嘆?!拔艺鎽撛谀菑堥L桌上cao你,讓他們看看我平時是怎么干你的?!狈攀幍囊盎鹪谖鞲ダ账沟捏w內膨脹,他惡狠狠地說著,似乎這么做能夠平息燃燒在他體內的火焰似的。 她尖叫著,臉上流露出驚恐和無助,xiaoxue中卻夾得更緊了?!暗吕飘敃r也在那里……”她的手軟綿綿地遮掩在他的臉上,似乎想要捂住他的嘴。 “德拉科?你也知道他在?所以你讓他目睹自己的同學吸吮他院長的卵袋?那小子可看的眼都直了?!蔽鞲ダ账箽埧岬爻镀鹱旖?。她的雙頰紅透了,臉上的表情如此嫵媚,他的小蕩婦,為他而蕩漾。 “不……”她將臉埋進了枕頭里,“別再說了,你讓我害怕……” “害怕?”他沖撞的力量令她汁液四濺,水汽彌漫著他的整個腹股溝,“我倒覺得你挺喜歡的?!?/br> “不、不……”圖卡娜嗚嗚地說道,她的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仿佛承受了太多,可那雙小手如此綿軟無力,簡直是一種欲迎還拒。這只會讓男人的欲望更加瘋狂,女孩,西弗勒斯感覺自己的yinjing變得更硬了。 這姑娘說只要今夜,不去想明天,實在是天真透頂。他和鄧布利多都給了她離開的機會,只要她想,畢業(yè)之后他們可以再無牽扯??登f大道已經(jīng)擺在面前,又何必以身犯險,去做一個臭名昭著的食死徒的妻子? 她罵他是懦夫,還罵他是傻瓜,如此不可饒恕,但西弗勒斯卻在心中輕而易舉地原諒了她。他頭一次領教這話竟像是打情罵俏一樣只在乎情趣,無關于人格。圖卡娜勾勾手指,脫掉衣服,他積攢已久的郁結便可以煙消云散。 西弗勒斯的撻伐幾欲將她的花xue碾碎,女孩倚在枕中,柔弱無骨,無意識的低吟和淺嘆像是一種曖昧的恭維,讓他感到身為男人的自大。她的眼中淚光粼粼,和她的xiaoxue在不知不覺中流出的愛液一樣都是歡愉的表征。 “你忠于誰?”圖卡娜輕聲問。 又是這個問題,固執(zhí)的女孩。 “我忠于你?!蔽鞲ダ账够卮稹?/br> 他渾身打戰(zhàn),屋子里回蕩著野獸一樣的咆哮,西弗勒斯發(fā)現(xiàn)那是自己的聲音。 “來吧來吧,我要你的每一滴。”她婉轉祈求。 她是他逃避罪孽的良藥和麻痹神經(jīng)毒酒,她是擊穿他的駭浪,亦是波濤中的孤筏,他習慣于強硬,可是此時卻如此軟弱。 你迷路了,莉莉波特說,聲音似乎來自他的身后。 是的,西弗勒斯聽見自己回答,我迷路了,莉莉。 在夢中,他無法回頭,他腳下的小徑通往未知的迷霧。 他迷路了,他向前走去。 即便前面是我的墳墓,那就這樣吧,西弗勒斯心想。如果前面就是我的死,那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