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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一點 第45節(jié)

    傅溫禮說這話頗有幾分明知故問的意思在里面,容凡被下了面子,臉上掛不住,當時就翻了個身轉頭望了過來:“你還有臉說?”

    他支著胳膊肘撐起了半個身子,拉近了與傅溫禮的距離滿眼憤憤不平道:“仗著自己比我力氣大,就……就……”

    剩下的話他不好再往下形容,雖然跟傅溫禮上床這事說起來是挺叫人心情激動的,但哪有人一做起來兩天兩夜不帶停的,自己說到底是個活生生的人,又不是泄欲工具。

    這人未免也太不節(jié)制了點!

    他這么想著,哼了一聲,沒好氣道:“我要是較真一點,可以去警察局告你的!”

    可誰知傅溫禮臉皮倒是比他想象中還要厚一點,聽到這話后不氣不惱,反而揣著明白裝糊涂,抬了抬眉反問他:“告我什么?”

    “你不經過我同意把我?guī)Щ丶?,扛到你房間里兩天兩夜不讓我出門,與我強……”

    “強行發(fā)生關系”幾個字,容凡聲音說得特別小,不豎著耳朵幾乎是聽不到的那種程度。

    他之后將眼睛瞪得溜圓:“客廳裝有攝像頭的,那些都可以成為證據?!?/br>
    容凡雙眉緊皺著,一雙淺咖色的瞳眸閃著幽怨的光,整張小臉都鼓了起來,表情雖然看上去是嚴肅的,但里里外外都透著一股可愛的勁。

    傅溫禮望著他笑意淺淺,眼底的那份縱容卻是無論如何都藏不住。須臾之后,淡淡“嗯”了一聲,不緊不慢貼近人反問出聲:“所以,剛剛也是我扛你進來的?”

    叫傅溫禮這么一提醒,容凡神色一怔,恍然靈醒過來。

    對?。?/br>
    剛剛明明可以直接回自己房間的,為什么還是下意識又躺到了傅溫禮的床上?!

    被對方問得一時語塞,容凡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辯解,只能用行動來證明自己身上還是有那么點可憐的骨氣在的。

    見人掀開了被子準備下床,傅溫禮一把將其按住,只是微微用了些力道,便將人牢牢鎖住。

    “跑什么?”傅溫禮垂眸盯著容凡白皙臉頰上鮮紅的兩瓣唇,湊近問。

    容凡心頭一緊,喉結滑動咽了口唾沫,小聲道:“我回我自己房間?!?/br>
    “以后這兒就是你的房間?!备禍囟Y說著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眉眼染上了一層墨色道:“我的床就是你的床。”

    沐浴露的香味散盡,傅溫禮身上那股細密綿長木質沉香的味道愈發(fā)濃重了起來,隱約間飄飄悠悠滑入容凡的鼻息,轉化成催情的迷藥、繞腕的繩索,又將他牢牢束縛在傅溫禮的身下,動彈不得。

    有了之前那幾個晚上的經歷,傅溫禮現(xiàn)下這種帶著征服欲的眼神,容凡再熟悉不過。

    他心里一邊期待著,一邊又有些害怕,說話開始變得結結巴巴的。

    仍舊矜持地抗爭了一下:“我飯還沒……沒吃完呢,我要下樓?!?/br>
    傅溫禮緊緊箍著他,臉上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表情,拿他剛才的話堵了回來:“剛剛不是說沒胃口?”

    “現(xiàn)在又有了?!比莘不乇苤哪抗庑÷曕馈?/br>
    傅溫禮勾勾唇角,笑意漸濃,沒有松開他,淡淡說了一聲:“好?!?/br>
    “好什么?”容凡眨眨眼睛問。

    之后只見傅溫禮抬起手,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睡衣的紐扣,將頭埋在了容凡細滑的脖頸上,深深嗅了一口,壓著嗓子出聲:“我喂你?!?/br>
    容凡仰頭瞇眼,不自覺拱起了身子,嘴里卻是振振有詞地罵道:“流氓,臭流氓……”

    他現(xiàn)在這些嘴硬的話聽在傅溫禮耳朵里完全是不痛不癢,只當是兩人床笫之間的情趣,引得傅溫禮更加賣力去征伐。

    在兩人呼吸緊促的輕/喘中,傅溫禮俯身下去,低頭堵住了容凡的嘴,之后再從他唇上拿開的時候,目色已然變得迷離。

    容凡迎合著對方的節(jié)奏,宛如一片輕舟在廣袤無垠的大海里浮浮沉沉,直到被完全吞噬。

    恍惚間,他聽見傅溫禮在自己耳邊輕笑了幾聲,之后帶著幾分自嘲意味的低聲呢喃隔著鼓膜幽幽傳了過來。

    “正經人當?shù)锰昧耍蝗挥X得當個流氓,也挺不錯的?!?/br>
    第60章 “養(yǎng)出感情了”

    知道容老爺子的愛好是收集文玩,傅溫禮提前交代了助理,將自己前年在拍賣會上拍下的那對俄羅斯碧玉茶葉罐提前包裝好,在迎賓開始前先一步給容向哲送到了宴會廳。

    傅溫禮和容凡是掐著點進場的,盡管夏季天氣炎熱,但為了表示對主家的尊重,傅溫禮還是著了一身布料較為透氣的淺色正裝。

    至于容凡,原本就不情不愿、秉著吃吃喝喝時間很快會過去的湊數(shù)心理來走個過場的,穿著相比傅溫禮而言也就隨意了許多。

    黑色短袖外搭了一件休閑襯衣,長褲板鞋,搞定。

    和著輕緩的旋律,悠揚的小提琴協(xié)奏曲在大廳里響起,賓客之間笑語寒暄著,耳邊充斥著玻璃杯碰撞的聲音。

    傅溫禮的到來引起不少人的注目,趁他在場內四處環(huán)視、尋找著容向哲身影的功夫,就已經有人迫不及待地舉著酒杯上前搭話,帶著同伴為其引薦,順勢遞上了名片。

    傅溫禮殺伐于商場的手段雖高,但是待人一向彬彬有禮,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方關系之間,即使是在安城上流圈層里排不上號的小角色,站在他身邊也很少出現(xiàn)尷尬難堪的時刻。

    與人交談間,傅溫禮依舊不忘照顧著容凡的情緒。

    知道他不喜歡這種應酬的場合,故而沒有硬性要求他一定跟在自己身邊,叫侍應生帶路將人領去了冷餐臺,臨分別前還特意囑咐了幾句,讓他不要喝酒,少吃些甜,多用些主食填飽肚子。

    直到宴會正式開始前,傅溫禮依舊沒能從那些意圖攀附之人的層層包圍下脫身。

    容凡的視線從始至終都聚焦在餐臺前的美食上,偶爾轉過頭向傅溫禮所在之處瞄上幾眼,見人還忙著,也沒想著上前打擾,就自顧自躲到了一邊,哪里人少往哪里鉆,想盡辦法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宴會正式開始后,容凡在墻角找了一處沙發(fā)休息區(qū)坐了下來。

    像這種頂著為老爺子過壽名號、大型家族性質的宴會,一般都有一些必須要走的流程,故而結束地不會太早。

    為了哄老爺子高興,其中還特地安排了點百年燭、晚輩獻花、兒孫送上壽桃蛋糕等應景的環(huán)節(jié)。

    看來容向哲是把傅溫禮之前的提醒聽進去了,在此過程中并沒有節(jié)外生枝出什么幺蛾子,順順當當走完了宴會全程。

    介于今天這個日子的特殊性,容家直系旁系大大小小幾十口人,幾乎全部到場了。

    雖然體內流著相同的血,但這些面孔對于容凡來說基本上都是第一次見到,除了容向哲外,唯一一個容凡最熟悉的身影卻出人意料地沒有現(xiàn)身。

    雖然知道這些事跟自己并沒有多少關系,可容凡心里還是不禁覺得奇怪,照容老爺子對容嘉鑫的疼愛程度,這么重要的場合按理來說,他不應該會缺席。

    怔忪間,他突然又想到了之前宋淮所說的容嘉鑫在學校辦理休學那件事,雖然不明其中原因,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其中隱情怕也不僅僅是同學間猜測的那樣簡單。

    容凡拿著小叉子將一塊松餅蛋糕送到了嘴里,不知何時,傅溫禮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不知被人圍著飲了多少杯,傅溫禮呼吸間都隱約噴薄著酒氣。

    容凡搓了搓鼻子,輕聲哼了一句,抱怨道:“人家容家人攛的酒局,看把你忙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主角呢?!?/br>
    傅溫禮聽他這么說,無奈苦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愿意?”

    之后低頭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xue,蹙著眉心:“現(xiàn)在這種場合我基本上都不怎么出席了,多數(shù)都是讓陸懌忱去,今天這不是正好趕上了么?!?/br>
    說罷抬起頭,往容凡耳邊湊了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悄聲問他:“怎么?一個人待得無聊了?”

    “哪有……”

    容凡咧著身子將兩人距離拉遠了一些:“起開啊,一身酒味?!?/br>
    傅溫禮瞇著眼眸淡淡笑了一聲,抓過他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里,趁著沒有旁人,拇指放在他細滑的手背上微微摩挲了幾下。

    “再忍忍?!备禍囟Y喉結滑動,對著身旁人耐心安撫道:“快結束了,司機就在外面等著,10點前肯定帶你回去?!?/br>
    容凡本來是想著早點回去的,可現(xiàn)在他來陪自己了,倒也顯得沒那么無聊了。

    饒是如此,也還是乖乖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容凡低垂的視線之內突然出現(xiàn)了一雙被擦得锃亮的手工定制皮鞋,抬頭一瞧,原是容向哲不知何時走到了兩人面前。

    他單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主動伸了出來與傅溫禮問好。

    傅溫禮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與他寒暄一番過后剛好尋到了時機,準備跟他打聲招呼便帶著容凡提前離開。

    可誰知容向哲說著說著,卻突然將目光轉到了傅溫禮身后站著的容凡身上。

    “老爺子在樓上,想單獨見見凡凡?!比菹蛘芗毺糁畚?,對上傅溫禮的視線卻依舊從容道:“我讓助理帶他過去?!?/br>
    傅溫禮因著他這話微微皺了皺眉,聽對方這話里話外的語氣不像是在征求自己同意,而是在告知一般,霎時沉默了下來,沒有當即表明立場。

    跟傅溫禮打過交道的人都應該知道,他不發(fā)表意見,其實就是另一種形式的拒絕。

    容向哲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眨了眨眼,正欲開口解釋,方才一直裝死的容凡倒是在此時出了聲。

    “容老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嗎?”

    容凡的用詞十分考究,沒有稱對方“爺爺”,而是用了“容老先生”這個尊稱,大有想與容家撇清關系的避嫌之意。

    容向哲心里雖然看不上容凡的此番舉動,但他也不可能真的去跟一個小孩兒計較,況且依照現(xiàn)下的情形,他們還指著容凡救命,故而只是淡淡一笑,平靜解釋道:“沒什么事,就是這么些年沒見你,他老人家想跟你單獨說說話?!?/br>
    容向哲話音落地,隨即在容凡的臉上看到了抗拒的神情。

    精明如他,太知道在談判時開出什么樣的籌碼才能吸引到對方的注意,遂在容凡開口之前又適時補充了一句:“他好像還保存著你爸爸生前的一些遺物,估計是想要當面給你吧,我建議你最好還是去一趟?!?/br>
    容向哲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還抬出了自己已經離世多年的大哥,無論是作為容向磊唯一血脈的容凡、還是身為其生前好友且為一個外姓之人的傅溫禮,都沒有理由再說出任何拒絕的話。

    就這樣,容凡最后在容向哲助理的帶領下,被領上了二樓,獨剩下休息區(qū)的兩個大男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隔著一張桌子面面相覷,暗里涌動著壓抑緊張的氣息。

    傅溫禮和容向哲之間私下里原是沒什么好說的,但容向哲似乎不這么認為,在容凡離開后,問身旁侍應生要了兩杯香檳,竟直接在傅溫禮身邊坐了下來。

    “傅總最近可真是忙啊,我讓助理約了你幾次你都說沒時間,今天要不是趕巧老爺子壽宴,還真不知什么時候能有幸跟你見上一面?!?/br>
    容向哲一邊說著,一邊將手里的高腳杯給傅溫禮遞了過去。

    “瞎忙?!备禍囟Y接過杯子,沖人及其敷衍地扯了扯嘴角,寒暄道:“不比容總,家大業(yè)大,需要cao心的事情也多,自是比我要辛苦的?!?/br>
    “我聽說前一陣子你和容凡之間鬧了點小矛盾?”容向哲一副打量的神情望著傅溫禮,見對方沒接話,須臾之后自顧自開口道:“他這孩子性格有時是驕縱了些,這么些年也真是難為你了,我大哥在天有靈,會感念你的付出的?!?/br>
    “只是再尋常不過的吵架拌嘴罷了?!备禍囟Y搖晃著酒杯眼眸低垂,話里聽不出慍色,倒是有幾分縱容的意味在:“他很乖,招人喜歡,我照顧他也不全是顧念容先生當年的恩情?!?/br>
    容向哲知道他肯定是會向著容凡說話的,故而沒有在這件事上多做爭究,轉彎換了個話題道:“京郊酒莊那邊你有些日子沒去了吧?”

    他說著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新一季的葡萄再過幾個月就下來了,到時候一起去看看,帶上容凡,權當是放暑假帶他出門散心旅游了?!?/br>
    傅溫禮聽著對方在自己耳邊規(guī)劃得好,雖然知道容向哲這么說只是為了試探,畢竟他現(xiàn)在鐵定是沒什么心思出去玩的,但也不能直接戳穿人家,遂只是滿含深意地笑了笑,附和道:“有機會的話,可以考慮?!?/br>
    容向哲今晚是帶著目的來的,自然不可能閑扯兩句就這么輕易地放過傅溫禮,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說了會兒話,他這邊話題突然一轉,緊接著就直言道:“我前些日子在朔寧看上了一塊地,風水好,價格也合適,正準備出手,從旁的渠道聽來,傅總好像也對那里有興趣。那負責人姓孫,你應該還有印象吧?”

    “有吧?!备禍囟Y特意停頓了兩秒,舉起杯子抿了一口酒,之后回看容向哲,挑挑眉問道:“怎么?容總這是提前跟我打聲招呼,打算價高者得了?”

    就容家現(xiàn)在的實際發(fā)展情況而言,即使真是拿下了拿塊地,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合適的啟動項目,依舊會閑置。

    但容向哲之所以這么說,無非就是想讓自己手里多一個跟傅溫禮抗衡的籌碼。

    他用中指推了推鏡框,鏡片之下反射出一道精光,緩緩道:“我其實真的挺中意那塊地的,但既然是傅總先看上的,我自是不愿奪人所好。但我要是真的出價跟你爭上一爭,至少能把你這邊交易成本抬個百分之五,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支出了?!?/br>
    容向哲說著頓了頓:“你我相識多年,我實在不想讓你難做,但若是傅總肯幫我一個小小的忙,我倒是可以二話不說立馬退出,順便助傅總以最低的價格拿下朔寧這塊地,也算為咱們酒店新址討個好彩頭。”

    即使知道容向哲打的是什么算盤,傅溫禮依舊不動聲色,裝作對他提出的方案很感興趣的模樣,饒有興致看了過來,幽幽道:“什么忙?說來聽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