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一點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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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乖一點 作者:阿卡菠糖 簡介: 傅溫禮從容家?guī)Щ亓艘粋€安靜聽話的小男孩,放在身邊養(yǎng)了5年。 給了他錦衣玉食的生活、替他解決所有的困難麻煩,寵他慣他縱著他,卻獨獨不能說愛他。 男孩20歲生日時,傅溫禮抱著他站在落地窗前問他想許什么愿。 懷里人滿含期待看向傅溫禮,之后將手緩緩伸向了他的皮帶。 按住那雙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傅溫禮強忍著鎮(zhèn)定把人推到一邊:“我不能,你乖一點?!?/br> 容凡失魂落魄在地上獨坐了一夜,第二天徹底消失在了傅溫禮的視線。 動用了手頭所有關(guān)系,傅溫禮將找容凡這件事鬧得滿城風(fēng)雨。 最終在外環(huán)一家奶茶店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正和另一個男孩有說有笑玩鬧在一起。 被傅溫禮帶回家后,容凡被困在房里整整兩天兩夜。 昏暗的臥室里,傅溫禮把人圈在身下低聲誘哄:“乖一點,再跑的話我真的要生氣了?!?/br> 后來,容家人突然出現(xiàn)想把容凡接回去認(rèn)祖。 傅溫禮鎮(zhèn)定自若坐在沙發(fā)上淡淡一笑:“你們自己問他。” 容凡當(dāng)即炸毛,把那些人全趕了出去。卻在夜深人靜時,懶懶趴在傅溫禮懷里撒嬌:“我哪也不去,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br> 破鏡重圓追夫 金主追妻,包養(yǎng)變真愛 換攻|年下弟弟,又野又茶 年齡差 he 攻寵受 年上 酸甜 ========================= 第1章 “你會拋棄我嗎?” 臘月初至,安城迎來了今年冬季的第一場大雪。 湖灣別墅區(qū)a棟8號樓的鐵門外,一束刺眼的燈光照進內(nèi)院,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駛?cè)胲噹臁?/br> 熄火之后,一個身形修長挺拔、眉目俊朗的男人從后座開門走了下來。 保姆李嬸應(yīng)聲而動,放下手中的吸塵器走至前廳門前,半伏著身子接過了傅溫禮肘臂上掛著的羊絨圍巾:“先生,您回來了?!?/br> 傅溫禮淡淡“嗯”了一聲,抬手撫掉肩頭上零零散散的落雪,脫下大衣遞給李嬸。在無意中看到腳邊放置的那雙沾了泥點的白色板鞋時,目光微滯,往二樓瞟了一眼:“容凡回來了?” 李嬸“誒”了一聲點點頭:“容少爺下午沒課,早早就回來了。” 說完之后觀察著傅溫禮臉上的表情,斟酌了一下小聲開口道:“聽司機說老張說,秦小姐今天又去學(xué)校門口堵他了。容少爺回來的時候明顯看著不太高興,晚飯做的都是他愛吃的菜,但他沒動上幾口撂下筷子就上樓了,之后就一直沒下來?!?/br> 李嬸話音落地,傅溫禮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腕上的珠子,之后把手邊一盒打包好的提拉米蘇遞給李嬸:“先放冰箱吧。” 李嬸雙手接過盒子,恭敬問道:“先生,您還用晚飯嗎?” “不了?!备禍囟Y一邊換鞋一邊看向李嬸:“您收拾完以后早點休息,我上去看看他。” 說完之后沖著對方點了點頭,之后便一步一階,慢條斯理地上了樓。 二樓東邊的臥室門外,傅溫禮抬手在門板上扣了三下,見無人回應(yīng),半晌之后按下把手輕輕一推,抬腿走了進去。 容凡的屋里拉著窗簾,光線很暗,床鋪整潔得沒有任何一絲躺過人的痕跡。 床頭柜上的臺燈亮度調(diào)到了最低,在昏黃光線的映照下,幾個帶著奢侈品醒目logo的紙質(zhì)包裝袋被隨意撂在桌面上。 傅溫禮走過去拉開其中兩個袋子看了看,都是當(dāng)季最新款的毛衫,只可惜樣式雖好看,卻不是容凡平日里穿的尺碼。 很明顯,秦姿凝對自己兒子的了解程度,比傅溫禮想象中的還要更欠缺一點。 合上包裝袋將那些衣物放置到原地,傅溫禮朝浴室的方向打量了一眼。 不要在泡澡時睡覺這件事,傅溫禮在容凡面前給他耳提面命了整整五年。 只可惜這小孩兒雖然表面看上去挺乖、人畜無害的,實際內(nèi)里卻是個極其倔強的性子,經(jīng)常會把傅溫禮的提醒不當(dāng)回事。 果不其然,在傅溫禮推開浴室的門后,真就出現(xiàn)了他預(yù)想的那一幕。 容凡閉著眼將頭枕在浴缸的沿壁上,全身埋在了池內(nèi)已經(jīng)快要涼掉的水里,只露出半個光潔的胸膛和水下若隱若現(xiàn)的瘦弱身軀。 傅溫禮輕嘆一聲,一邊挽起襯衫的袖子,一邊低聲喚了兩遍容凡的名字。 見水中的人依舊保持著沉靜,完全沒給自己任何回應(yīng),傅溫禮抿了抿唇走上前,從架子上扯過一條浴巾。 雙手伸進浴缸、從容凡的后背橫穿過去,傅溫禮微微一用力便將人從水里直接撈了出來。 從睡夢中突然驚醒,容凡身體騰空的同時跟著下意識甩了甩頭,手不自覺地攀上了一個寬厚結(jié)實的肩膀。 在意識到抱著自己的人是傅溫禮的時候,僵硬的身軀回暖,整個人瞬間又軟了下去,懶懶靠回到傅溫禮懷里。 “我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在浴缸里睡覺?!?/br> 傅溫禮一邊用浴巾給容凡擦拭身體,一邊將人抱到床上塞回到被窩里。說話的語氣帶著輕責(zé),手上的動作卻是無比的溫柔,甚至很難讓人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其實是在生氣。 也許是因為犯了錯心虛,容凡老老實實地從枕邊找過自己的睡衣套上,之后便一直低著頭坐在床邊,沒有對自己的行為有過一絲狡辯。 直到傅溫禮找來了吹風(fēng)機連在床頭的插座上,他才主動把自己的頭湊過去,拽住了對方的襯衣下擺緩緩開口問道:“你最近怎么總是回來這么晚???” 吹風(fēng)機打開后的噪音很快掩蓋了容凡的聲音,傅溫禮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任由他把頭埋在自己的小腹上,乖得像一只睡熟的小貓一樣。 柔軟的發(fā)絲自傅溫禮的指尖穿過,將容凡的頭完全吹干后,他才拔掉插頭輕聲回道:“我得賺錢養(yǎng)你啊?!?/br> 傅溫禮話音落地,容凡嘟著嘴抬起了頭,看向他的眼神帶著顯而易見的委屈:“我很好養(yǎng)的,可是錢哪有賺夠的時候啊,我更想讓你能多抽出些時間來陪我?!?/br> 傅溫禮抬手在他發(fā)頂揉了揉,嘴角帶著淡笑卻巧妙地引開了話題:“最近課業(yè)不忙嗎?我看你最近經(jīng)?;貋怼!?/br> “這學(xué)期課不多?!比莘泊鬼A苏Q劢忉專骸吧狭舜髮W(xué)也沒那么多作業(yè),想回來就回來了?!?/br> 容凡說完之后,又往床頭柜上那堆袋子的方向瞟了一眼:“她下午來過了?!?/br> “她”這個詞,是容凡給秦姿凝留的一個專屬的代號,在容凡的認(rèn)知里,自己的母親甚至不配擁有屬于她的名字。 “我知道?!备禍囟Y的手停留在他肩膀上不輕不重地捏了捏。 之后只聽容凡帶著氣音哼了一聲,嘴里喃喃道:“她既然當(dāng)初要拋棄我,干嘛現(xiàn)在還要裝出一副母子情深的樣子,惡不惡心。” “別這么說她。”傅溫禮的拇指指腹在容凡白嫩的臉蛋上摩挲了一下,頓了頓平靜開口道:“一個女人帶著孩子生活很不容易,她也有許多迫不得已?!?/br> 吐槽歸吐槽,容凡知道傅溫禮其實心里是向著秦姿凝的,知道繼續(xù)說下去兩人還會就這個問題產(chǎn)生分歧,只能輕嘆口氣又鉆回到被子里。 傅溫禮替容凡掖好被角,在手即將離開床鋪的時候卻被容凡一把抓住。 “你呢,你會拋棄我嗎?” 容凡看向傅溫禮的眼神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有期待也有恐懼。 知道這孩子心思敏感,傅溫禮給他的回應(yīng)從來都是及時的、還帶著滿滿的安全感:“對于永遠都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最好不要有過度的焦慮?!?/br> 容凡心里是覺對相信傅溫禮的,可是他今天見了不想見的人,心情低落,想起了很多以前不好的回憶。就想有人陪著、有人抱著自己。 于是猶豫了一下,在傅溫禮離開之前還是拽住了他的衣角有些可憐兮兮地問道:“傅叔叔,今晚……你能不能在房間陪著我一起睡?” 聽到這句話,傅溫禮眼底的眸色幾不可察地黯了黯,隱藏著情緒。須臾之后緩緩開口道:“你今年19歲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他說完之后彎下了腰,眉眼極盡溫柔地看向容凡:“乖,我就在隔壁?!?/br> 容凡早預(yù)料到自己會遭到拒絕,但其實他心里最懷念的,一直是傅溫禮五年前剛剛把他帶回家的那段時光。 兩人吃在一起、住在一起。 那時候傅溫禮的生意還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做得這么大,下班后還有時間親自下廚給他炒幾個熱菜。晚上他會趴在傅溫禮的枕頭上跟人講講學(xué)校里發(fā)生的那些有趣的故事,最后困得不行了,就直接在傅溫禮的床上睡了下來。 然而就是從近一年開始,傅溫禮的工作變得異常忙碌。 雖然他嘴上沒承認(rèn)過,但容凡能感覺得出來,他有在刻意跟自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似以前那般親密。 語氣中難掩失落,容凡轉(zhuǎn)身背對著傅溫禮:“我19歲了又怎樣?我還是剛來這個家時的我,但是你已經(jīng)變了?!?/br> “我沒有變?!备禍囟Y回復(fù)他的語氣堅定,見人沉默著不理自己,無奈嘆口氣在容凡額角印下淺淺一吻,留下一句:“晚安?!?/br> 說完之后,腳步輕悄走向門邊,若有所思地盯著床上的人看了一會兒,關(guān)門退了出去。 第2章 “他只聽你的話” 冬季室內(nèi)的空氣原本就悶,二樓的暖氣燒得熱,到后半夜的時候直接給容凡捂出了一頭的汗。 他這一晚上睡得極其不踏實,恍恍惚惚地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在夢里,他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在那個狹小出租屋里第一次見到傅溫禮時的場景。 如果當(dāng)時沒有秦姿凝在場,那他們的初見,一定會成為值得容凡在心里反復(fù)回味數(shù)遍的美好記憶。 容凡的父親容向磊是安城最大的建材家族企業(yè)容氏的長子,與秦姿凝相戀后,因為遭到了家人的反對,故而被迫脫離容家。 容凡出生后沒幾年,在所有人都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容向磊卻被診斷患上了尿毒癥。 因為平日里生活忙碌又疏于對身體狀況的監(jiān)測,所以在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回天無力,僅短短一年時間便留下秦姿凝孤兒寡母,撒手離開了人世。 靠著容向磊留下的少部分財產(chǎn)帶著兒子勉勉強強混了幾年,秦姿凝坐吃山空將家里的錢花了個一干二凈,便打起了要將容凡送回容家的心思。 奈何容家人從始至終就沒有承認(rèn)過她的身份,更何況她身邊這個一直被認(rèn)為是“來歷不明”的兒子。 在容凡的記憶里,秦姿凝其實一直都是不思進取的。 從容向磊離世的陰影走出來后,她換過很多工作、也換過很多任男朋友。將自己的生活過得一塌糊涂,對容凡也不怎么上心。 從小學(xué)起,容凡就經(jīng)常餓著肚子去上學(xué),用秦姿凝塞給他的錢在外面買很多的面包餅干填飽肚子,晚上放學(xué)回到家里的時候,等著他的卻依舊是冰鍋冷灶一個黑漆漆的屋子。 容凡十五歲那年,秦姿凝通過朋友的介紹結(jié)識了一位比自己年長許多的平城富商。 對方的發(fā)妻早年也是因病逝世,留下了一對雙胞胎孩子,年齡與容凡相仿。 那倆個孩子可以接受多個后媽來照顧他們,但絕不容許這后媽進了自己家還帶著個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