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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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寫過的番外,沒精力再改了 一日體驗 克蕾曼絲不滿地:“到底為什么會是這種顏色?” 伯納黛特按著她的腰,少有地出了點汗,低聲說:“別亂動?!?/br> 像是有無形的手在cao縱一般,粉色的花紋在小腹及更下面的地方蔓延,有點類似皮下注射墨水的紋身,只是催使變化的原動力是緩緩流動的法術(shù)。由于是在某些方面存在禁忌元素的咒語,一般而言消耗很大,但對伯納黛特來說還是很不值得一提,至于玩弄這些禁術(shù)的倫理問題……她已經(jīng)把女兒cao透了,罪上迭罪,罪加一等,債多不愁。 只是,與舊籍所描述的,隱約透露著邪異墮落的圖樣不同,克蕾曼絲下腹上的已大體成形,高飽和的粉色使其看起來略顯艷俗,更像裹著膩味晶體的廉價糖紙。克蕾曼絲想去摸一摸,被握住了手腕,“還要等一會,先別碰?!?/br> 克蕾曼絲喪氣道:可是,真的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啦。 低頭去看,為了配合她的第二性別,紋路在設(shè)計上做了調(diào)整,繞過了alpha的性器,在側(cè)邊蜿蜒往下至髖骨??死俾z指了指起伏的圓弧線和散逸的括勾,“最中間那個圖案,是在隱喻zigong嗎?” 伯納黛特順著她的視線去瞧,紋樣中心是扭曲了的心形,下連幾道托舉式的花瓣紋路,認真地想了想,“怎么說,最開始使用這種術(shù)式的人,可能將它看作具有侮辱性質(zhì)的懲罰。我猜,我們選擇的這個,大概是在表達zigong高潮?!甭牭脚跽?jīng)地念出這種詞語,克蕾曼絲錯覺,內(nèi)部的宮腔似乎真的緊張地瑟縮了一下。 不過,到花紋全部形成,粉色再沒有延伸的路線,克蕾曼絲摸摸自己的臉、小腹、大腿,乃至對鏡看了看舌面,全都和平時沒有區(qū)別,身體也是,和平常一樣懶懶散散的,沒什么突然猛升的性欲或是吸引人的魅力。 不出所料的話,應(yīng)當是失敗了。 想復刻很久之前的禁咒,還是存在風險的。她們這種常年做研究類型的,用不上安慰,克蕾曼絲拍了拍女王的肩,跳下床,就是不知道這不太美觀的顏色洗不洗得掉。 始作俑者還有些執(zhí)念,把她拽回來,沿著裸露的腰腹皮膚,一寸寸檢查。被吞掉的力量總不會轉(zhuǎn)移到另一個地方,伯納黛特問:“可以讓我再看看嗎?”順從地點點頭,于是長褲也被褪到膝蓋,略過性器,其下的rou唇柔軟而干燥,因為被cao得多,比正常的alpha都要顯現(xiàn)一些飽滿的質(zhì)感。手指不太甘心地摩挲xue縫,陷進一些指節(jié),什么奇跡也沒發(fā)生。 伯納黛特放棄了,收回手,正準備宣布這的確浪費了大家這樣那樣的不少時間,克蕾曼絲卻側(cè)過臉,難受地“啊”了一聲。湊近了看她,掌指觸碰的皮膚溫度陡增,克蕾曼絲不安地扭動大腿,說著好熱…… 最熱的是腹部,刻畫著yin紋的地方幾乎到了發(fā)燙的程度,俗氣的粉色rou眼可見地變深,并有層次地發(fā)亮閃爍,紋線從髖骨重新繼續(xù),嚴絲合縫地下蔓到y(tǒng)inchun,有點像豎瞳的形態(tài),眼球位置就是濕潤微張的xue口……不對吧,什么時候開始流水的? 骨子里還是有一些學究的精神在,伯納黛特先是欣喜:居然成功了!法力游走的方向、力度的控制……都要記錄一遍。其后才注意到,自己女兒的眼睛已經(jīng)失了焦距,迷迷蒙蒙地抬眼。事先有想過這方面的預(yù)案,她在克蕾曼絲耳邊打了個響指,克蕾曼絲腦子是清醒了,臉頰卻因神秘力量的影響,潮紅一片。 被問感覺如何,克蕾曼絲捂著臉,不知道怎么描述,觸感是很奇怪啦,小腹熱乎乎的,又很舒服,如同泡在溫泉里那樣溫暖,不過能確切地感受到紋路的蔓延,很奇妙的……有什么復蘇了一般,正舒張著感受她的身體。伯納黛特引著她看最后被刻印上的那部分,陰戶周圍烙著發(fā)燙的艷色紋樣,顯得可憐動人,又頗具誘惑,分開rou瓣,隱蔽的xue口晶瑩水潤,慢吞吞地吐著透明的yin液。臉更紅了,克蕾曼絲比劃著,小聲問:“那我是不是會變成……不吃飽就會饑渴到失去神智的那種……?” 她用了點象征比喻的說法,伯納黛特還是明白了意思,笑了一下,“那可能是比較基礎(chǔ)的,如果你把它看成某種意義上的增益,那效果會因人而異出現(xiàn)隨機性,我并不知道你會得到哪一種額外的特性?!?/br> 實踐往往是最好的辦法,她已經(jīng)在解衣服了,“要不要試試看?” 說到底,她忙活這個玩,不就是很想cao干會從下腹到大腿都顯得更yin蕩的女兒嘛。前端抵在rou縫,就被xue唇溫順地吻著,一旁的花紋刺激神經(jīng),使她假裝忘了得擴張潤滑,xue口那么熱,那么滑,一定可以把她的yinjing夾裹得很到位的……沒入了圓潤的頭部,伯納黛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不是有被暗示到什么,深色花紋持續(xù)地播散催眠,讓自己急色至此。 可是rou壁真的十足柔軟,濕淋淋地吃進前端,呼吸節(jié)奏一樣,邀請著她往里。實際也是,伯納黛特試探著進入,xuerou被一層層地推開,又柔密地吸附,維持始終糾纏roubang的姿態(tài),整根埋進甬道內(nèi),難得地舒服到好想立刻繳械。 克蕾曼絲的身體像是被完全打開,在yinjing深入的時候尚且能忍受,只是喘息幾聲,擠進,在里面不動也行,而稍有摩擦抽送的動作…… “不行……”幾乎是翻著白眼在尖叫,“求你…你先出去!” yinjing抽離出小小的yindao口,克蕾曼絲的腰上頂了一下,落回時腿根還有些抽筋,xue里被帶出了好多yin水,陰部都被打濕得亮亮的,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僅僅是抽插一下,她就差點被送上高潮,吐著舌尖抵到某種巔峰。yindao盡頭的zigong不滿地有些發(fā)麻,似乎在責備為什么不讓自己盡情地承受歡愉,而失去了性具的頂入,xue道傳來更空虛的體驗,好想,好想被什么撐滿……嗯,她是對女王陛下有很多超格的性幻想,但也沒到這個程度,以及,為什么身體的敏感度會被調(diào)高至此…… 問題當然在于,自己身上多出的東西。 伯納黛特以為她是疼,兩指分開,摸索進了綿熱的甬道,注意到y(tǒng)in紋閃爍得更快,像是欣喜于納入,軟rou涌上,柔情地含住她的指尖。伯納黛特愣了一愣,用這種詞描述是不是不太好,但真的……好貪吃。 沒有再擴張的必要,那張嘴什么都能吞得滿足,伯納黛特掐著小孩的腰,沒客氣地頂?shù)降?,水多得下流,yin紋沾上蜜液,吸收一般,把那點透明情色的體液舔得干凈,紋路興奮地發(fā)亮,這是它的食物,它存在的生命基礎(chǔ),但還是不夠的,這算餐前的打底,咽了點開胃的,想要主食來結(jié)結(jié)實實地緩解饑餓,主食應(yīng)當是,應(yīng)當是另一方的jingye。 在快要逼瘋窒息的浪潮間隙里尋找一絲空氣存在的證明,克蕾曼絲竭力收回吐露在外的舌尖,抽泣使話語模糊不清,復述好幾次,伯納黛特才聽到——射進來。克蕾曼絲啜泣著,尖叫著,腰腹抗拒地后退,卻在yinjing深入時不由自主地迎合,直直撞上硬挺的性器,斷斷續(xù)續(xù)地重復:“射在里面…快點……快射,才能……” 被jingye澆灌在宮腔口,才允許高潮。即使是傳聞中的魅魔,擁有這樣的yin紋特性,是不是也太放浪了些,而克蕾曼絲的的確確是人類,只不過做了她的女兒,又主動對她張開腿,讓她cao進alpha的生殖腔……好吧,至少很有這方面的天資。伯納黛特緩慢地后撤,xue壁立即努力地挽留,濕答答地咬合著,小腿也纏上了她的腰,克蕾曼絲捏著女王的襯衣,心里知道她又是在戲弄自己,腹腔深處卻難捱地收緊了,催促她不要讓唯一能獲得飽腹的食物逃走。直到roubang重重地頂回,把xue口撐得接近透明,水液被堵在里面晃蕩,cao出黏糊的聲響,身體才哆嗦地舒張,急切貪婪地吮吸柱身。 yin紋在最大極限上開發(fā)了她的敏感度,手指的指jian也能流淚到嗚咽,卻被迫要求體液的灌入,克蕾曼絲記起自己還有另一個器官,盡管沒什么用到的機會,撫弄,擼動,伯納黛特不緊不慢地在下面的rouxue里進出,看她徒勞地弄不出來,忍笑比忍著不射還辛苦。似乎是明確了只有一個方向,窄緊的甬道更甜蜜地絞著收縮,高潮前總會有神經(jīng)質(zhì)的抽搐痙攣,只是得不到釋放,一次一次讓抽送的roubang舒爽不已。 體內(nèi)的感知像是只被聚焦到吞吐著yinjing的地方,筋絡(luò)、熱量,內(nèi)壁被一點點碾開的酥麻,每次插進都給她快要高潮的錯覺,然則滿瓶水始終差那么一點,這么下去遲早要瘋。克蕾曼絲摟著女王的肩膀、脖頸,沒有辦法宣泄的痛苦密密麻麻嚙咬著,除了蜜xue配合地任由被進入深處,舌尖也無意識地舔著對方的嘴唇與頜角,濕漉漉的松香味道。性器在體內(nèi)脹大跳動幾乎是結(jié)束折磨的角聲,克蕾曼絲分開腿,迎接一般,等待著溫熱jingye與zigong口的熱吻。 就是有人這種時候也能舍棄軟彈rou壁的親吮,伯納黛特掐著女兒的腿根,并不留戀地整個抽出,異常舒服地射在了大腿內(nèi)側(cè),把另一個人從最高峰拋下。好久才明白過來,克蕾曼絲的眼神渙渙散散的,仍然能分辨憤怒的意味,好想咬這時候也在玩弄她舌頭的手指,伯納黛特用指節(jié)擋過,夾著拽出垂滴涎水的舌尖,親了一下。還有余力把白膩的濁液刮著涂在yinchun和rou蒂上,問道:“這樣可以嗎,能高潮嗎?” 答案顯然是否,只有一張一合的xue口,有些紅腫了,黏膜濕潤地掀起,極為鮮艷,混雜著她的jingye,被cao得好糟糕的漂亮xiaoxue,因為滿足不了,哭得水嗒嗒的。大概是被氣多了,也能很快地調(diào)整自己,克蕾曼絲起身,推倒,在伯納黛特的微笑里,扶著yinjing,忍著渾身的顫抖,往下坐著,完完整整地吃進了。 伯納黛特說:射過一次…可能不會那么敏感了哦。并不出于好心的提醒,比了個加油的姿勢,指間扯著腫大的乳粒,xue道很不能忍耐地收緊一下,“想要什么得自己來才行……再努力一點,mama就射給你?!?/br> 這個角度能很近距離地觀賞魅色yin紋被插得凸起畸形的樣子,那個漲大形狀的再上方就是生殖腔,克蕾曼絲起伏得不高,于是那塊突起也在最靠近宮口的地方滑動,已經(jīng)十足刺激。不過,對于被yin紋要挾著,吃不到她的jingye就要一直饑餓著的女兒來說,是不是還不太夠? 伯納黛特在xiaoxue又一下吞進yinjing時,配合地上頂,撞到腔口的那圈軟rou,克蕾曼絲短促的呻吟拉長了,后腰繃直,隨后癱軟在性器上,高熱的zigong口真的如植物的花蕊中心一般,淋下許多蜜液。再回過神,已經(jīng)被撈著腰,從后面進入,冠頭廝磨著濕乎乎的腔口,極富有彈性的入口接近yin靡地吮著,克蕾曼絲在mama和女王里亂喊,反正都會被抽插撞散,感覺連心臟和骨架都要融化,完全接受更粗暴的對待,插進zigong也可以,那里早就難受地抽搐收緊,帶來灼熱的酸痛,好想被內(nèi)射…好想高潮…… 自覺是不是欺負得太過了,女兒真的很怕她故技重施,時不時要回頭看看她,眼尾掛著搖搖晃晃的淚珠,xue里又乖又黏地親熱著,克蕾曼絲被cao得沒力氣,兩三句呢喃含在嘴里,“給我…” 伯納黛特回道:“我也不清楚yin紋的連鎖反應(yīng),可能被改造得會懷孕哦?” 呻吟里的哭腔吐氣曖昧,克蕾曼絲搖著腰,使yinjing反復蹭過自己的敏感帶,“可以…當然可以……哈啊……我給mama生……” 現(xiàn)在是負距離地接觸,zigong口被cao開,柔嫩的宮腔內(nèi)壁和前端相碰,克蕾曼絲更劇烈地發(fā)起抖來,她的生殖腔似乎真的擁有了孕育的功能,緊緊包裹著性器,不知名的恐懼與狂歡的迷醉感快要擊垮她,伯納黛特扣住了她的腰,鈍重地埋入,于是這些細微的情感全數(shù)淹沒。白光接連著閃動,潮吹噴出的體液也被性器堵著,艱難地外溢,有幾秒只是張著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巨大的充實滿足撐滿了體腔,窄小的zigong盛不下那么多jingye,下腹的鼓起極不體面,滿當當含著,不斷地送她連續(xù)高潮,內(nèi)壁依戀而無力地吮吸,想要把最后一絲也榨出來。 克蕾曼絲還挺佩服自己沒有倒地昏過去的,像是積攢了太久,一股腦地返還,過密集的快感洶涌地奔來,龐雜的幸福和人欲扭曲在一起,通俗一點,差點被人cao傻了,大腦神經(jīng)被攪成一團爛糊。伯納黛特的喘息略重,親了親耳后,“太犯規(guī)了……”yin紋的發(fā)亮終于平息,有奇異的進食感,性器從體內(nèi)離開,情液還牽絲著前端,白精yin水的流出是一種黏稠的聲響,還有另一種水聲,克蕾曼絲暗想不妙,顫顫地低頭去看,屬于女性的尿道口微漲,正淅淅瀝瀝地漏著。 還是剛才昏過去比較好。伯納黛特拱著臉頰,從后背好奇地湊上來,這次的笑聲沒忍住,撫著背安慰小孩,正常的,沒關(guān)系的……被cao開了的rouxue口暫且沒有合上,可以順暢地進入,擠壓膀胱的位置,頂一下就漏出一小股,克蕾曼絲嘗試克制了,結(jié)果是被撞得歪歪斜斜,下面尿個不停,泣得喘不過氣。yinjing被羞憤的體腔惡意夾緊,伯納黛特拍拍臀尖,說:真的沒關(guān)系,mama沒騙你,這種事以后習慣了就好了…… 像對待不會自理的幼兒,人工幫她稀里糊涂地失禁了個徹底,還揉了揉,確認排空了,克蕾曼絲捏著女王的手腕,瞪著含笑的嘴角,啞聲道:“帶我去洗澡?!?/br> 說是洗澡,只是換個地方做而已。淺淺地插入,yin紋便主動發(fā)揮功效,敦促這具軀體成為渴求jingye的容器,克蕾曼絲不容易地清醒了一會,很快轉(zhuǎn)移到別種模式,喃喃著再深點、要內(nèi)射。rou體的拍打聲沉悶地回響,yinjing被一口一口咬著,伯納黛特碰一碰小孩肚子上的花紋,泛出一陣暖色的光暈,嘆氣道:真的有夠邪惡,難怪被禁止,還好…還好只有一天……要是長久地存在,大半天只想膩歪在女兒的xue里,想了一想,是先被安逸享樂泡得骨頭酥軟,還是先被榨到虛弱,唉,yin亂實乃大忌……不過克蕾曼絲是想要什么都能得到的小貓,耐受差得不行,來回cao一會就軟成一灘水,說話也不加思考,她體諒小孩的體力,緩了一些,rou道小心地夾吮,克蕾曼絲朝她看過來,難過地問:你是不是不行了? jingye射入時,yin紋會像吞食一般連閃,接著平復,克蕾曼絲斜靠在浴池里,體液溫度不高,但是小腹溫溫熱熱,舒服得不想起來,透過水面,那個不再發(fā)燙的紋路顯得安靜溫和,乖巧地存在著。伯納黛特摸一摸女兒的頭頂,心想,這算是,喂飽了吧……? 那怎么會消化得這么快。 今天是休息日,本來就不用她忙著其余的事,衣服都懶得多披幾件,想著縱欲一下午實在有愧,翻了本閑書看,被烘干的女兒帶著蓬松的香氣,縮在她懷里,沒一會就靠在一起睡著了。 伯納黛特被另一些知覺喚醒,發(fā)現(xiàn)臂彎里少了個人,腿中間多了個深毛腦袋。 克蕾曼絲含含糊糊地說:你醒啦? 她很隨意地抬眼看了看,便又埋下頭,認認真真舔舐著性器,喉嚨放松些納入,口腔軟rou蠕著,把整根yinjing吃得嘖嘖有聲。伯納黛特不語,回憶起來,今天克蕾曼絲親她的嘴唇、臉頰,都沒有現(xiàn)在由上至下吻這處來得動情喜悅,很想掰著臉看看眼睛里有沒有出現(xiàn)不明的桃色愛心。 還有別的擔心,門是鎖死了,yin紋的影響結(jié)束前,克蕾曼絲別想見到任何的第三個人。她的女兒還在小聲辯駁:“我只是有點餓了?!弊詈眠@樣的辯駁句也不要因為含吐著yinjing而混雜水聲,軟熱的舌頭極其迷情地舔過冠頂,白松香的味道潮濕彌漫,而克蕾曼絲的吐息噴熱: “晚上可不可以插在里面睡?” 馬術(shù)訓練 量身高,并不會像裁縫制衣那般體量細致,從肩寬到腰圍到臂展,軟皮卷尺繞過來纏過去,輕柔地指引克蕾曼絲轉(zhuǎn)身側(cè)身。實在簡單直接,拎著克蕾曼絲,擺正成一條直線,伯納黛特看她的足尖一眼,拍一拍頭頂說不準踮腳??死俾z反駁表示自己沒有,還是乖乖地并攏站好,頭發(fā)被壓實了,避免某一刻的蓬松影響數(shù)據(jù)。 對比去年還是有長的,伯納黛特認為突飛的增長里有很大一部分來源于分化的結(jié)果,alpha的血總是像狂暴的生長激素一樣不講道理。倒是克蕾曼絲自己不怎么滿意,覺得不夠,跟女王說話還要仰起頭,拽著衣領(lǐng),讓她彎一點腰,才能親到唇角。 克蕾曼絲做一年例行的身體檢查,伯納黛特更緊張一些。前幾年是發(fā)育期的關(guān)鍵,每項都扒著仔細看,生怕哪里養(yǎng)得不到位,今年擔憂加多,盡管已經(jīng)過了性同意的年齡,盡管alpha的受孕率幾乎可以忽略,盡管頻率正常的性生活不會產(chǎn)生實質(zhì)的危害,盡管克蕾曼絲的生殖腔成長得健康、溫暖且濕潤——床上感受到的……顧慮已經(jīng)如此之繁雜。 專屬的私人醫(yī)生說:殿下,麻煩躺在這里,我需要聽診一下您的心肺。稍后還會為您進行更具體的內(nèi)科檢查,并有第二性別的精神力測驗…… 最后,伯納黛特起身,故作鎮(zhèn)定地接過幾張報告,維持某種禮儀,沒來得及看,先客氣地送他出門。像是所有和家長之間的悄悄話,醫(yī)生思考著為她總結(jié):機體功能都是達標的,后頸第二性別的腺體發(fā)育得也很完善,不過——這些專業(yè)人員有一套善于轉(zhuǎn)換的說辭,使很多事情聽起來體面一點。 醫(yī)生循循善誘地引導著:“我們發(fā)現(xiàn),殿下的信息素出現(xiàn)了不太明顯的紊亂,這不會太影響她的健康,只是這樣的紊亂通常發(fā)生在信息素的互斥上。如果可以的話,您最好關(guān)注一下殿下的交友,她可能有某些來往過密的同性別朋友?!?/br> 殿下的地下alpha情人有點掛不住臉,回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又逮著后頸咬來咬去,深吸了口氣,誠懇地應(yīng)道:我知道了。 徹底離開前,他建議克蕾曼絲參與一些鍛煉,這對于信息素的穩(wěn)定和更強壯的身體都有好處,伯納黛特猜測是克蕾曼絲眼下掛著的黑眼圈嚇到他了——有人半夜驚醒,突然想到某個陣術(shù)里能改良和節(jié)約的地方,偷偷溜去試驗到今早。 再回到廳室時,克蕾曼絲不出所料地瞇著了,懷里抱著軟枕,蜷窩在沙發(fā)一頭。伯納黛特的靴跟太鈍重,只好在門外脫下,小心地踩上地板,挪到她旁邊。怕壓著沙發(fā)也會吵到她,跪坐在地,用自己的腦袋和肩膀替代了那個軟枕的地位。被摟在軟綿綿的懷抱里,克蕾曼絲迷迷糊糊地湊過來碰她額頭一下,過了正午最熱時候的微風、薰香的木質(zhì)地板、棉質(zhì)的長襪,很難找到更安寧舒適的時刻。 也趁著機會掂量了自己女兒一會。說不上單薄如紙,但青春期蓬勃的抽條還是勝過了能量的攝入,克蕾曼絲出門少、社交不多,也懶散得要命,有一大堆理由能拒絕一個下午的日光浴,躲在房間里玩她的紙牌塔羅或是水晶。皮膚有一些陰郁的白,連腰帶腿都是軟rou,也只有腿根豐腴點??雌饋硎呛妥聣选㈥柟膺@類詞搭不上關(guān)系,尤其是披著長袍時,整個人縮在里面,只露出一截下巴,想抱在懷里揉揉搓搓是一回事,想喂得更多是另一回事。年輕的時候,家族里將要成年的他們那會是怎么樣,alpha間角力掠奪,也有愛欺凌弱小的,猛漲的荷爾蒙使他們一刻也難以安定,總之不會像這樣,安心又柔軟地依偎著別人。 伯納黛特主張更充分的戶外鍛煉,比如和她一起早起,有條件的話可以慢跑??死俾z堅決反對關(guān)于清晨睡眠的剝削,并在第二天一覺睡過了正點的早午飯。運動被迫遷移到室內(nèi),克蕾曼絲被提溜著過來,至少加強點體能試試。伯納黛特看她不情愿地跟著指導教師做熱身的動作,腰身彎折,小腿繃直,心想這天真是越來越熱了,怎么站著都在出汗。后知后覺自己是有點口干舌燥,喝水也不能緩解的那種。 最后覺得有些對不起女兒,克蕾曼絲本可以在這個下午干很多其他的事,而不是被拖過來累了一場,接著被她按在地板上cao射了兩次,沒力氣得叫不出聲。 痛定思痛了幾天,首要條件是盡量戶外,有他人參與,好讓自己顧及場合,其次是溫和些,別真的把不愛運動的女兒一下子練到不行。挑來選去,克蕾曼絲被帶到城郊的馬場,分配給了一頭小小馬。 認真起來還是值得表揚的,克蕾曼絲學東西都快,至少上手得有模有樣,學時的積累后也變得熟練不少,可以在某一次的練教后,握著韁繩,穩(wěn)穩(wěn)地停在她面前,一挑眉頭,意思很明顯:帶你去兜風。 伯納黛特朝她笑起來,目光晃著,從女兒頜角滾落著的汗珠,滑到被半膠馬褲緊勒著的臀和腿,克蕾曼絲的護具被她親手戴得完整全面,看起來十足端正,只有些隱蔽而圓潤的線條掩映著流淌??死俾z驚奇地看著她和新認識的馬匹打交道,拍拍側(cè)頸,撓撓喉部,低聲湊近說什么,片刻便溫順地依著手心,伯納黛特輕松地翻身而上,想了一想,向克蕾曼絲伸手,把女兒穩(wěn)穩(wěn)地拉進懷里。 她挑的馬足夠高大健壯,兩個人的共騎不會造成負擔,只是克蕾曼絲被突然猛烈的顛簸震了一下,別過臉,躲著陽光,縮靠貼緊了她的胸前。有些時候沒野騎過了,粗糲的韁繩摩擦著手套,不過在那雙手下總是堪堪壓線安全范圍,克蕾曼絲不知道去握哪里,被牽引著交錯,更分明的指節(jié)環(huán)住,克蕾曼絲被顛得有一點想吐,也有一點想回頭吻一吻誰的臉頰。 她自小從這樣的感知里長大,世界的底線近在咫尺,而伯納黛特帶她靠近觀察,看更多極限的風景,臉頰都可以貼在近層薄而堅固的玻璃上,不用擔心那雙手接不穩(wěn)自己。伯納黛特把她的腰往下帶了些,減少阻力,更低地伏著,加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風卷著往臉上打,而伯納黛特的聲音在耳鳴呼嘯中顯得模糊而尖銳,大笑著問是不是這樣更好玩。 好一會眼前的搖晃才停,黑駿輕輕打著響鼻,放緩了步頻,伯納黛特環(huán)著女兒的腰脊,那里被嚇得僵成一塊硬板,給她拍拍揉揉,不太真誠地說抱歉,但恐懼時腰腹力量還是不要懈怠,不然容易被甩飛出去。 也是放克蕾曼絲休息會,跑得有點遠,已經(jīng)從寬廣的草地疾馳到了某片尚待開發(fā)的林地,溪水旁會清涼些,給女兒解開頭盔的搭扣,長發(fā)流云般垂下,散著熱氣,推她去樹蔭下坐著,捏捏腿親親臉,原諒自己了再帶她回去。 不知道這么純情的情節(jié)最后怎么就發(fā)展成克蕾曼絲跨坐在她的腰胯上,呼吸才均勻了些,扯著白手套,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分享最近的騎術(shù)感想,說到興起時,身體動作幅度大,陰阜實實地蹭了一下前襠。 哦……像是天使飛過那樣,沉默了一會,克蕾曼絲停住話頭,半晌后換了話題,“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伯納黛特謹慎地觀察她的表情,試探回道:“快的話就能快點?!?/br> 這也是鍛煉的另一種美妙,神經(jīng)和肌rou被帶得興奮而活躍,想要引燃只需要一點火星??死俾z沒想換個姿勢,高高地往下望,哼哼著說我最近在學維持平衡的腰腹發(fā)力,保證讓你…… 順從地抬高一些,讓腿rou間擠進一只手,撫摸被過緊長褲勒得圓鼓的女陰,有滲著水汽的悶熱感,不知道是鞍背上磨的還是已經(jīng)濕得分泌黏液。隔著長褲揉按,像是要咬自己的手指,緊張地收縮,于是指節(jié)很順從地陷進,幾層材質(zhì)迭合在一起,粗糲地摩擦xue瓣,綿軟yinchun的觸感清晰可辨,其內(nèi)是更甜蜜多汁的花徑??死俾z短促地啊了一聲,但沒有要躲過的意思,任由手指沿分輪廓,指腹碾著陰蒂打轉(zhuǎn)。 她沒有地方能把克蕾曼絲好好地放下來,也不能慢條斯理地解女兒的衣服,把她打開成適宜一次性愛的準備模樣,克蕾曼絲的膠褲只能褪到膝蓋上方,大腿有汗水的觸感,再往里是泥濘的前xue,和四周的草色對比,濕紅鮮艷得過分,黏膜暴露在新鮮空氣下,徒勞地收緊,再被手指拓開,直到那個艷色的洞口微張,順暢地吃進三根指節(jié),攪一攪有咕啾的水聲——克蕾曼絲總嫌這個環(huán)節(jié)太冗長,被手指就抽送到快要去一次,有點丟臉。才能拉開拉鏈,把彈出的yinjing一點一點喂進女兒的身體里。 一般都不會很不顧地直接塞滿,不過時間地點都算不上方便,克蕾曼絲的小腿緊緊箍著她的腰,使兩個人縮在極窄的立體空間中,只是前端的進入,就被迫滑到最里面,直直地劈開甬道一般,把女兒頂?shù)揭淮窝劬Φ纳戏?,一大口氣顫顫地含著,吐也不是也咽不下去,只好就這樣湊過來找她的嘴唇,使低吟混雜在更曖昧的舌尖攪動里。 伯納黛特耐心地等她好受一點,rou道不再哆哆嗦嗦地咬著柱身,褶皺和軟rou都放松些適應(yīng)入侵,拍拍腰,全世界最乖的小孩就會笨拙而努力地在她身上起伏,把那根yinjing吃得又深又黏。克蕾曼絲能動的范圍和高度都極為有限,每次試著抬臀,大腿會被勒出曖昧的rou痕,從而固定在界限內(nèi),使前端不費勁地一下一下在甬道深處抵磨,被窄而溫暖地包裹??死俾z捂著下半張臉,有意識地把呻吟盡力轉(zhuǎn)成漫長炙熱的無聲吐息,于是膣腔也就更難捱地纏吮,rou壁被催熟得到位,柔軟溫順地吞吐,眼睛迷迷離離的,半瞇著,插得太漲,她的腰腹連帶小腿都有些發(fā)酸,剩下的一只手撐在女王下腹,摸著想去勾她的手指,尋求什么安慰或幫助。 還記得她的話,伯納黛特好好地把那只手按回自己的身上,別叫出來,以及,不準停。 運動后身體的舒張,和被cao開了的樣子很像,殘余亢奮的活力,不僅是克蕾曼絲,伯納黛特微吐著氣,舒服得有點要控制不住,嗯……在自然的日光和林間蟲鳴間欣賞女兒身體這種事,實在機會難得,看她眼睛失去焦距地忍回呻吟,只從指縫里漏出一些支零破碎的,就很想把她弄得更亂??死俾z的肩膀被曬得發(fā)燙,襯衫紐扣解到胸下兩顆,只剝出來胸乳,隨著重力亂顫,葉間漏出的光斑也沒有規(guī)律地搖晃,直到乳尖變腫,清晰地印出乳緣的指痕。即使清楚不會有外者撞見,克蕾曼絲還是別過一點臉頰的角度,每次她試圖做得出格一些,伯納黛特就能火上澆油,把整件事演發(fā)到不可收拾。 并因為自己不是始作俑者,毫無負擔地享用額外的yin奢,扇在乳尖上的不會很重,只是皮rou觸碰響亮,使騎著yinjing的人左右歪斜,收不好力,噗嗤地吞沒整個,撞著盡頭的宮腔,失神好一會。 真的沒有幫她一次,長久耐心地等待服務(wù),克蕾曼絲已經(jīng)放棄了對喉舌的控制,雙手撐著才能起伏一下,把自己磨到小的高潮,瞳孔無神地呆望著身側(cè)的葉叢,似乎有什么被驚起的飛蟲,不過無傷大雅,整片林地都在見證她把自己的面頰搞得潮紅不堪。伯納黛特轉(zhuǎn)過她的臉,只是對視著,直到克蕾曼絲借著酸軟的腰起身,用硬挺的roubang來回插著自己尚未平息、還敏感得不能碰的rou道。 騎人和騎馬……還是有點不一樣,克蕾曼絲有莫名的悔意,至少在鞍背上不會有比體表溫度更高的性器釘在體內(nèi),使腰椎到大腿都酥麻無力,連撐起的勁都沒有。yinjing滑出一些,又沒入紅腫的xue緣,兩瓣小yinchun無助地隨著上下被帶著外翻,她的女陰由于青春期后的激素分配,仍然呈現(xiàn)淺色的外表,內(nèi)里卻長久地被開發(fā)到熟透,埋在深處不動也能自己夾吮至高潮,并且越來越喜歡前后一起到,自己是性需求比較強烈旺盛的年紀也就算了,還有人始終配合著給你喂…… 挨cao得大腦也昏沉沉,感官只?;竟δ?,聽到灌木叢愈發(fā)靠近的摩擦聲和步聲時,已經(jīng)是近到來不及的距離??死俾z神經(jīng)被嚇得一哆嗦,體腔卻異常黏膩地絞緊了yinjing,一張口還是夾雜著呻吟的,說有人……伯納黛特掐著腰把她往下按,結(jié)結(jié)實實貫穿著頂,唇角的口涎收不回去,舌尖微卷著探動,抽泣著搖頭,嗚咽不行不要,rou壁更坦誠點,黏糊糊地咬合著抽搐,沒注意到水聲早就比其他知覺更響,并因為過頭的恥感,可以在體液灌入時被刺激到前xue的潮吹,深處涌出一股股yin液,劇烈的痙攣里給予yinjing軟熱的吮吻,再不抽出來容易被夾到又硬一次,伯納黛特抱起女兒,性器裹著體液,濕漉漉地滑出,而余韻里的摩擦使克蕾曼絲打著顫的高潮平復用了更多時間,水多得怎么也擦不干凈。 再睜眼還是迷迷朦朦的,眨了又眨才能看清楚,面前是那匹通黑的駿馬,立在一側(cè),似乎有和她對視一下,沒有理解人類是在做什么,并不在意地轉(zhuǎn)向自己的臨時主人,繞著圈踢足。伯納黛特解釋道:“剛才是它……可能呆得有點無聊了,再休息一會,然后我們回去?!?/br> 她上下看了看女兒,rou縫被cao得暫時合不攏,大腿根的肌腱緊繃,把上衣紐扣好好地重新系對也要費點時間,不確定地問:“還能上馬嗎,要不要我抱著你走?” 克蕾曼絲的騎術(shù)課程還在繼續(xù),每周抽出一會做私人的出行,伯納黛特親自跟著,安全性保障更多,也不用帶太多侍仆。并在有的時候,與教練換了職位,手把手地帶她學習對馬的cao縱。伯納黛特的解釋是,這算是我比較擅長的事,希望你能更喜歡。首席的騎術(shù)教官沒太想明白為什么這兩者因果間的具體關(guān)系,不過殿下是聰明的學生,而她們是撫育的聯(lián)系,再親密一點也屬正常,夸獎?wù)莆找I(lǐng)時……親吻從額頭覆蓋到臉頰也是可以的吧! 伯納黛特忍了一下,才沒有蹭上女兒的嘴唇,也差點熟悉地舔過耳廓,動作一頓,聲音還是低而帶著笑的,悄悄話一樣說:好乖……她的臂肘始終環(huán)著克蕾曼絲,小人在懷里搖搖晃晃的,看起來像是最尋常不過的初學者,外套夠長,方便一只手摸進,隔著長褲揉了揉,已經(jīng)有些硬了,并且下腹的體表皮膚微凸,按一按,克蕾曼絲的腰腹難受地繃緊,反射性地用手背蓋著臉,如同被陽光曬得刺眼,只有極其隱晦的水聲,小聲彰顯rou腔受著另一種折騰。 伯納黛特貼近她,微笑著道歉:“是我真的忘了嘛……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年紀大了,記性不太好。等這圈結(jié)束,我們?nèi)ダ锩娴男菹⑹摇?/br> 至于現(xiàn)在,伯納黛特鼓勵道,再堅持一會,就一會了……克蕾曼絲被xue里埋著的玩具插得說不出話,意識散亂,只聽到最后的詞匯,一會,就一會,再這樣磨著yindao壁玩不了幾分鐘,她就要被cao到射了…… 腦子里剩的還清醒的那部分提示,早晨,伯納黛特給她塞進柔韌的假玩具,皮革綁在大腿,曲線形的裝飾將肥軟的yinchun和yinchun都遮得嚴實,并恥辱性地掛著小鎖,一整套裝置只會機械地承受沖擊,使假yinjing在各類場合隱蔽地深插著。尤其是,馬背的起伏上顛,一下下把玩具往里頂,模擬整根在腔內(nèi)的抽插,克蕾曼絲恍惚地感覺,是不是有點對不起無辜而盡責的小馬……并且某人還是真的想要教會她什么,順著脊背撫摸,精準點在某處,說這時候要注意肌rou的放松和配合,克蕾曼絲不得不聽著她的意思去做,下一刻的跳躍使柱身狠狠地壓過敏感帶,克蕾曼絲分辨不出自己發(fā)出的更接近尋常訓練的驚呼還是沙啞的媚音,伯納黛特倒是笑得歡快,說你技術(shù)不行,但騎得還挺可愛的。嗯……哪個騎? 疾馳起來時是連綿而快速的打樁cao干,慢走時是緩而深的頂弄,光是不要在室外露出滿臉春意就用盡所有忍耐,rouxue吐納著,放棄了其余的抵抗,滿足地被插上高潮,伯納黛特給她揉著下腹,輕聲問:還可以嗎? 可以的意思是會被繼續(xù)玩,不可以的話會被玩到可以,克蕾曼絲借著時機,翻了個白眼送給她,得到笑瞇瞇的貼臉,說好哦,那我們跑遠一些試試。 連續(xù)高潮了幾次,包括一次潮噴,克蕾曼絲前面的性器被揉著,射得斷斷續(xù)續(xù),伯納黛特感受著她小腹的抽動,頗為可惜,看起來再激烈地舒服一會,克蕾曼絲就要到極限了,她自己是不太介意女兒爽到羞恥地當眾失禁,也有辦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必須不介意,但最好還是不要太超過,以免小孩兩三天不愿意理她。 從馬背上抱下來,小腿可憐地繞上她的腰,克蕾曼絲暈暈乎乎地貼上女王的嘴角,眼尾還有淚水殘留的痕跡,教官在心底找借口,科特德尼茨位處大陸偏北,熱情的貼面禮中伸了一下舌頭又怎么了呢…… 把女兒放在寬沙發(fā)上,長褲內(nèi)大片滑膩的潮濕。綁帶被浸得發(fā)亮,看不到xue口的具體情況,不過恥丘柔軟泛紅,看起來也糟糕透頂。解開時有輕微的震顫,克蕾曼絲含糊地低喃,別動……抽出那個玩具也不太容易,內(nèi)腔絞得太死,淺淺地前后推著,隨著圓潤頭部出來的還有濕淋淋的蜜液,從被撐得圓圓的roudong里緩慢地外溢,幾乎能看到其內(nèi)的嫩色,一張一縮的。玩具和真實的性器在觸感上還是有很大的差別,被掐著大腿,熱乎乎的yinjing埋進來時,克蕾曼絲蜷緊了上身,縮成了更顫抖的小團,腳踝被握著上抬,架在肩膀上,使前端更方便地撞著想cao進去的圓潤入口。 被插軟了的xuerou順從且敏感得過分,最里面的yin水堵著流不出來,抽送一次就有咕唧的水聲,黏糊糊地發(fā)響,克蕾曼絲的膝蓋還被長褲勒在一起,兩條腿一起下壓,顯得女陰鼓鼓的,富有rou感而yin穢地吞含。唯一的好處是終于能自由地使面頰浮現(xiàn)酡醉的柔情蜜意,瞳仁里被cao出一小塊模糊的癡色,伯納黛特湊近了喊她,軟軟的舌尖舔過女王的下唇,克蕾曼絲在低吟里回應(yīng),說可以…怎么樣都可以…… 她還什么都沒問呢,就自主得到了這副軀體的享有權(quán),這下想不做一點別的都不行了,或者說自己的第二性別天性一直被壓抑著,酣暢的出汗只是撕了一個小口出來?伯納黛特思考著,沒耽誤在又一次潮吹出來的前xue里抵著射,這套器官酸漲得發(fā)麻,無力地吐著精水,吃進貞cao帶上的假yinjing時也毫無有效的抗拒,挺腰的扭動使下腹被頂出不明顯的棱狀,伯納黛特摸了摸那處,覺得主要問題是不是小孩有點瘦。 把女兒按在全身鏡前,并從后撐開了濕濕滑滑的后xue時,伯納黛特瞥了眼克蕾曼絲還披著的、但失去什么意義的襯衫與外套,金邊紐扣反射一點光亮,幫助宣告這項鍛煉計劃的徹底破產(chǎn),要是這真的符合預(yù)期發(fā)展,克蕾曼絲應(yīng)該在外面的草坪上接受騎術(shù)的點評,而不是在裝潢齊整的休息室里……被開苞。揉開拓軟那個xue道比想象中還要簡單,或者克蕾曼絲現(xiàn)在渾身上下硬著的地方只剩在快感邊緣的yinjing,伯納黛特幫她舔過一會前端,在口腔里蘇醒得很快。 而cao進這個地方幾乎沒有任何心理負擔,有的情色故事里,有倫理關(guān)系的雙方甚至更偏愛這里,表示某種沒有做到最徹底程度的墮落。一下頂撞,克蕾曼絲的臉頰貼在鏡面上,冰冷的觸感讓她清醒了一會,隨后呼出的熱氣就霧花了那塊玻璃,只能看到暖色粉暈中隱隱約約的鮮紅——她吐出的舌尖。伯納黛特把她往上撈了點,脊背彎折著,腰腹下陷,兩處腰窩明顯,像是用來盛放漫溢的情欲,只剩臂肘撐著,前后搖晃時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奶尖、曲起的小腿,腿心是映著金屬皮革光澤的玩具,填滿了前xue,而更柔軟也更要命的在后面抽動,埋深一些就會蹭到會陰,給予yindao壁淺淺的摩擦,收緊時性器碾過性腺的觸感過電般直竄,距離內(nèi)臟更近,恐懼帶來的顫栗的確引人入勝,克蕾曼絲眼前發(fā)白地射了一次,xue唇里流出的和自己的混在一起,分不出哪個是哪個。 望向鏡子里,回神的時候暈乎乎地想,她不討厭自己被按在這里,像溫順的小動物一樣被人cao干,伯納黛特衣衫完整,只解開了拉鏈,盡管yin水把她的淺色長褲也弄出一塊塊濕痕——克蕾曼絲挺喜歡被當作寵物打理的樣子,伯納黛特沒養(yǎng)過孩子,很多方面努力地對她好,與她平等,才顯得偶爾握著繩索的樣子更美麗、更漫不經(jīng)心,要克制一點,再克制一點,要不然就忍不住想爬過去咬著褲腳蹭了。況且,以這種人的性格……伯納黛特撥開她一側(cè)的長發(fā),往前貼上肩膀,說你有沒有觀察過,你這樣的時候好可愛…也想讓你看看…… 克蕾曼絲的耳廓被熏紅了,腔道收緊了一下,立刻被頂著弱點撞軟,伯納黛特不僅躲過她推來的手,并更重更纏綿地抱緊女兒,臉頰挨得更近,比roubang的深入更受不了的是,伯納黛特柔和的聲線被泡得低而曖昧,舌尖點著耳垂,牙齒輕咬廝磨,極沒有素質(zhì)地開始喘給她聽。喊寶寶、寶貝還能承受,鼻音哼著說被寶寶夾得好舒服時,克蕾曼絲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流水更猛,小腿發(fā)軟更嚴重。傳來的呻吟綿綿嬌嬌,如果抽送的力度也能這么弱就好了,不過咬著耳朵呢喃mama好喜歡你這種……迷惑力太強,克蕾曼絲感到心臟被捏成了蓬松的羽毛云朵,心甘情愿眼神渙散好幾分鐘,再被cao進前xue,直到它們一起變得紅腫不堪。她躺在沙發(fā)上裝死,伯納黛特湊過來小聲說,要不要我?guī)湍阃冉弧??yinjing比大腦先一步同意,于是被握著又cao了一遍,徹底榨完了最后一絲??死俾z無聲地怒斥她搞詐騙和釣魚交易,伯納黛特不置可否,抿嘴笑了一下……運動量實在超標了! 給她換衣服的時候還摸來了自己隨身帶著的印戒,心情愉悅地給腿根蓋戳,克蕾曼絲問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只有上床的功能是嗎?不過這種人做這種事,目的確實并非羞辱性的性玩具意味,伯納黛特愣了一愣,說我只是有點喜歡,突然想這么做。她欺身過來,靈活地蹭進女兒的懷里,笑著說你也可以把你的名章蓋在我身上,哪里都可以。 于是克蕾曼絲也只好收起故作的脾氣,吻了一下發(fā)頂,心想我哪是不愿意,我是喜歡得要命……給自己塞玩具騎馬的mama,在全身鏡面前zuoai,往私密的地方印上自己的名字,但都不是為了折辱,而是分享快樂……像是最純真的那類暴力狂,毫無傲慢自知地卷襲摧毀,一點一點,就把她的心全都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