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再堅持一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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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質(zhì)的底線就是這么一點一點被擦去的,最開始她吻克蕾曼絲的側(cè)臉,臉頰交錯著,不帶額外的情欲;不久前她試著啃女兒的嘴唇,把那里咬得又紅又腫,像食用了什么辣味食物,克蕾曼絲小口喘著,不需要學(xué)會正確的換氣,只要接納她的舌尖,別因為太癢而笑出來。 現(xiàn)在就能面不改色地讓小孩表演生產(chǎn)。 克蕾曼絲迷糊的神經(jīng)思考路線簡單直接,讓那些卵離開她的身體,就可以被埋進女王的性具,等結(jié)束了,自己就可以……就可以有允許射出來的可能。一次又一次高潮攢得太多,yinjing被綁得可憐,頂端吐著稀薄的前液。 區(qū)別于膠體制成的,這些更像玩具的物件觸感真實,克蕾曼絲的手指試著往里,摸進那圈被撐開了的入口,想要從柔軟的嫩rou里帶出它們。指尖濕滑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她的的確確碰到了最外面的那枚,然后不小心地、眼睜睜地,把它推到了更里。眼睛里的霧氣很快積蓄出一層,有堵不住的yin水滴滴答答順著流,克蕾曼絲的小腹被高潮帶得微微抽動,yinjing顫著,也只是顫著,溢出一些透明的體液,阻礙帶來的漲痛和其下女xue愈發(fā)甜蜜地絞緊抽搐,手指的進出無用且徒勞,看起來倒像是渴欲的人在難耐地自我紓解。 克蕾曼絲搖搖頭,泣音模糊:“幫我……” 伯納黛特先是親了親她的舌尖,然后才愿意挪開揉捏著陰蒂的手,按在突起的下腹,有點凹凸不平的,其里的卵還在跳動,使這一塊皮膚都有點蠕動的模樣。 伯納黛特說:放松。 xuerou不再哆哆嗦嗦地咬著白色的圓球,才能被一點一點擠出緊窄的甬道,伯納黛特替她揉按著,隔著皮rou推著能感知的那枚,奇異的飽脹感,以及邊緣緩緩滑出了裹著水光的圓潤輪廓??死俾z頭暈?zāi)垦5氐皖^,yindao口不安地收縮著,于是這枚也被反復(fù)吞進又擠露出一角,不甚溫柔地碾過。 在它又一次把克蕾曼絲cao到高潮,讓這事變得更復(fù)雜前,伯納黛特指尖用力,很快地夾住,甩在了一旁。克蕾曼絲腰彈了一下,腿根的肌腱痙攣著,xue口被一瞬間撐開的感知有些微妙,連帶軟rou應(yīng)激的含吮,濕熱的yin液連著絲,顯露脆弱艷情的黏膜,而她雙腿敞開,從yinjing到會陰都被玩得糟糕。克蕾曼絲側(cè)過臉,濃郁的酒精味道催化大腦哪一塊主動投降,只想和女王咬咬嘴唇舌尖,不得不任由她的手在體表滑動,伯納黛特含糊地嗯著,“還有幾個……” 盡管這些并不來自于她的宮腔,沒有浸泡過她的羊水,僅是折磨rou道里敏感的地方,并在滾動中碾著尤為辛苦的軟rou,使尾椎升起酥麻的快意,克蕾曼絲又一次高潮得晃神,雙腿乖順地大開,xue嘴不知疲憊地垂滴著腔道里納著的、還有新的刺激分泌的yin水,她莫名有想要把那些圓滑球體抱進懷里舔舐的沖動,如同一位真正的母親。什么嘛,為什么女王給的所有所有,自己都愛得不得了,重復(fù)的機械高潮也會感到充實的幸福…… 臉頰微癢,伯納黛特吻去了眼角的生理淚水,安慰道:“就剩最后一個了,再堅持一下?!?/br> 克蕾曼絲脫力地點點頭,深色的裙擺層迭間,這一枚卵細微地動著,已經(jīng)有滑落的趨勢,伯納黛特半握著性器,笑瞇瞇地親了一下女兒??死俾z有不太好的預(yù)感,還沒來得及想得明白清楚,腿被掰得更開,yinjing抵著xue口,從后面干脆地埋入了rou道。 xuerou被過多的碾按cao得溫順又柔軟,卵被推回深處,似乎頂?shù)搅艘粋€小口,yinjing還有一小截在外,的確無法再深入。伯納黛特環(huán)著自己小孩,略感惋惜,不過突然的潮吹帶來的大量水液和纏上蠕著吮吸的xue壁舒服過頭,努力地把她的yinjing往里含吞,于是伯納黛特也沒客氣,將脊背都要蜷起來的女兒平放至沙發(fā)上,認真地進出,cao干不自覺色情到極致的蜜xue。 克蕾曼絲想尖叫不可以、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對待自己,yinjing稍微摩擦著甬道,那枚卵滾離一些,又被輕松地頂回,反復(fù)做這樣的游戲,緊貼著宮腔口跳動,質(zhì)地是軟的,并不會疼痛,只是使浪潮難以停止,使她的甬道窒息般地咬著roubang,一面死死絞著,一面用甜膩的yin水涂滿了整根。伯納黛特沒有放過哪一次高潮,結(jié)結(jié)實實地cao過要命的點,連續(xù)的巔峰逼得身體繃成一條哆嗦的曲線,含著她yinjing的內(nèi)腔卻始終溫暖濕潤,由此通向孕育的起點,女兒的這種部位被母親填滿,真的會……興奮得不得了,即使有血脈上的親緣,也會毫不猶豫地灌入在深處吧。 這是不是已經(jīng)超越了丟人的境界,活了這么這么久,最后墮落到想一直埋在女兒的yindao里,想被這里永遠順服地包裹和接納,世界寬廣到看不到邊界線,也可以縮成如此狹隘的,zuoai太激烈可能會滾下去的沙發(fā)。 好半天才憋出半句完整的話,克蕾曼絲握著女王的手腕——已經(jīng)沒力氣環(huán)住那里,只能虛虛地扯著,“嗯哈……至少…至少讓我射一次……” 伯納黛特回過一些神來,笑了一下,“不行?!彼齻儌z都沒有解開長款禮服,漂亮的、昂貴的、纖薄的絲綢珠玉繞在一起,色澤區(qū)分鮮明,卻融混得動人。yinjing抵著腔口的卵磨蹭,一次生生到干性高潮的時間,伯納黛特說:以后只準和mama一起射。 下一次、以后……這種詞,和永遠、永恒聽起來沒有太多的差別,不過伯納黛特只會說這些,再直接的對她來說有點困難。克蕾曼絲好想再求一求,其下的rouxue卻被插得泥濘軟爛,言語機制維持著最后的運轉(zhuǎn),體表因情欲的蒸騰而發(fā)熱。像是對機器軸承的冷卻,冰冷的酒液被傾倒在胸口時,如同極冷極熱間的沖擊,克蕾曼絲有聽到自己在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里嘶了一聲,腰腹不自覺地挺起,送到別人的roubang上。 伯納黛特含著那些酒來親吻她的嘴唇,有一些順著唇角流進口腔,于是克蕾曼絲的最后一點圍防也瓦解了,頭腦空白地被吮著舌尖,臉頰很快愈發(fā)潮紅,并喘不上氣。伯納黛特放過唇舌,順著往下吻,猩紅的顏色落在淺粉的皮膚,又被她一點點吻去,勝過很多頂級的釀造。 更多的浸濕了衣衫,流到了皮革里、地板上,從水里撈出來般??死俾z濕透了,散著哪種名貴醇厚的香氣,幾乎要蓋過后頸的水壘木氣息。伯納黛特滿意地看了一眼,她是沒什么辦法再讓女兒熏著自己的信息素,不過有很多別的路可以走,可以讓這個人一眼看起來就是只屬于自己的。 鋪開蔓延的深紅在腿間,既像處子的鮮血,也像體腔封閉溫暖的rou色,伯納黛特給她解開yinjing上的綁帶,性具的進出也變得重而鈍。 只是預(yù)估錯了女兒的承受能力,僅僅是幾下頂弄,克蕾曼絲忍得太久,下腹抽動著,射得亂七八糟,連帶著腔道的收緊,伯納黛特沒控制住,全數(shù)交待在了里面。 另一種層面上的……丟人,但克蕾曼絲累得動不了,根本沒關(guān)注到被灌精帶來的難受與快樂以外的,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出去……” 在絲綢般的酒液里,交雜著多種的奇異的芳香里,克蕾曼絲的xue口糜紅腫脹,異物的動作使yinjing堪堪地又溢出一點濁液,射入的jingye沿著rou縫外流,張合的翕動間,極為yin亂的產(chǎn)床上,xue嘴濕答答地、柔情地,吐出最后一枚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