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高潮給mama看就好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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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潤的一端要擠入還有些困難,伯納黛特將筆換了個方向,用不規(guī)整的筆帽來回輕碾著陰蒂,膨脹的rou粒充血挺立,很快被揉弄得腫起來。 “放松?!辈{黛特說。 滲著涼意的金屬緊貼著皮膚,克蕾曼絲不住想躲,rou瓣被撥弄著分開,接觸到空氣,觸感是冷的,濕潤的蜜處卻擅作主張地興奮起來:腹腔深處一陣陣收緊,rouxue渴求地絞著,吐出滑膩的汁液,順著臀縫,洇濕了大片后裙。 伯納黛特仍盯著那里,眼神如同注視一本古籍、一篇文獻一樣認真。指腹按壓著分開,柔軟的xue唇還帶著些微的情欲顏色,被鈍鈍的金屬頂蓋滑著下壓,凹凸不平的螺紋觸碰著,又瑟瑟地翕動。像是南方某種奇異的花草,被碰一碰會卷著葉子縮起,而她是那個無情地要求花葉全為自己盛開的人。 筆桿被黏液打濕了,也沾上了體溫的熱度。抵在入口時,克蕾曼絲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她趴在伯納黛特的肩膀上,抽著氣:“哪怕真的要…用手指不行嗎?” 鋼筆的冷硬……令人太過不安,如同冷血的爬行動物,蛇或是蜥蜴一般,嘶嘶地在她的腿間蹭動。 伯納黛特也花了幾秒思考,究其人類在性愛過程中道具的使用:功能性,實現(xiàn)某種要求或是彌補性能力的不足;侮辱性,表現(xiàn)人的物化,意指隨便找個東西也能cao你。她轉(zhuǎn)著手腕,迫使女兒的rou縫濕淋淋地、痛苦地含著無法焐熱的異物。伯納黛特思索著,自己是為什么呢? 她后知后覺地想,自己似乎是在試探克蕾曼絲的底線。女兒對她太過包容,張開的大腿如此坦誠溫順,就使她格外好奇,做到哪一步才會難以忍受呢?像是鍛鐵中尚未被熔成鐵漿的堅硬部分,她要找到那里,接著,輕輕地揉碎。 她拍了拍克蕾曼絲的后腦,作簡單的安慰。淺淺地被擠出許多水液,咕啾一下,推進了小半根。 alpha的yindao確實太窄了,單只鋼筆的進出也被xuerou吮緊,咬著不放。得按著哆哆嗦嗦的軟rou開拓,旋著擠弄,才能使這條纏綿的甬道更松軟可人。伯納黛特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是羞怯還是沉迷,是難耐還是歡愉。 她摸索了一會,那塊鼓鼓的、柔嫩的軟rou才被頂弄到??死俾z圈在肩膀周圍的手臂突然收緊,身體難以控制地挺動,像是脫水難捱的小魚。 “嗯…啊……那里……”克蕾曼絲蹭著她的側(cè)頸,低喘也變成含含糊糊的呻吟。伯納黛特放低身體,使女兒能貼上自己的臉頰,熱膩的汗珠滾落著,伴隨濃郁的水壘木香氣。 筆身冰冷而無情,不會因軟rou的哀泣抽搐而變得溫和,克蕾曼絲牢牢地抱著她,把自己的全身都往那個熱乎乎的懷抱里塞,皮革的短靴蹭到腰間,叮叮碰碰,又纏繞上她的腰。她的眼眶里含著被逼出的生理性淚水,口中也是,收不回去的涎液垂在唇角,連續(xù)的機械性戳弄強制身體對yindao內(nèi)的吞吐起反應(yīng),卻得不到溫熱性器的愛撫安慰,前端的yinjing被cao得翹起,xue內(nèi)酸麻異常,可鋼筆旋著擠按那個點,咕嘰咕嘰的水聲比喘息要響太多。 委屈極了,快感卻不受控制地累積,逐層淹沒。這是親密的皮膚接觸也沒法緩和的,非要她和她完完全全地相連才可以。舌頭和舌頭勾纏理應(yīng)也有作用,但伯納黛特一直守著很沒意義的底線,從來不碰她的嘴唇。她的眼淚弄濕了伯納黛特的下頜,淚珠滾向頸項的更里,隱沒了。伯納黛特回抱住女兒,掌根攏握嬌小的陰戶,她的臉有一些水汽彌漫的濕度,使得顴弓的線條也柔和起來,細細密密的親吻落在額頭,輕而反復(fù)。然后手指夾著,更重地將筆端頂在經(jīng)不起玩弄的嫩rou處。 伯納黛特在她啜泣得很厲害的時候低頭,牙尖愛憐地含住耳垂,再用力些就能刺破薄薄的皮膚,只是吮一會又吐出,連帶顳下關(guān)節(jié)整個泛紅。垂看著,克蕾曼絲的耳洞是她親手穿的,作為順應(yīng)某種貴族禮儀社交的風尚,耳飾卻戴得不多。在她尚且還小的時候,侍女們會用極細的鉛條為年幼的主人服務(wù),科特德尼茨也不缺有經(jīng)驗的女傭,但克蕾曼絲全身心依賴的只有她一個人。 這兩者并沒有什么相似性,但這一瞬間的聯(lián)結(jié)卻很快地從她心里閃過,在她注視著克蕾曼絲的臉側(cè),安慰說到這并不會疼痛,而后者有些緊張,卻順從又信任地閉上眼時??死俾z將太多事交給了她,從第一次的細針穿過耳垂,再到溫暖xue道包裹的初夜。 “很好,很乖……都做到了?!辈{黛特輕聲在耳邊說道,“接下來,高潮給mama看就好了?!?/br> 宛如無聲而不可抗拒的神旨,白松香的氣息裹挾著大片森木的籠罩,焚香厚重,松脂濃稠,而克蕾曼絲是被琥珀吞沒的草籽。她的信息素被壓制著,又被牽引而出,任由另一種沁郁的味道入侵后頸,要求她奉獻全部。 腿纏得更死了,她受不住伯納黛特的信息素,更別提被主動放出來的??死俾z頭暈眼花到覺得眼前浮著虛幻的綠色,埋在脖頸里哆哆嗦嗦地打顫,yinjing吐射著小股jingye,腔rou則一齊擠壓絞緊著可憐的鋼筆。金屬材質(zhì)也不太能泡水,至少這支是再也寫不出一個字了。溫暖的yin水滴滴答答地積在伯納黛特的手心,她試著動了動,克蕾曼絲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會哀哀地推她肩膀。毫無用處。rou壁黏糊糊、濕嗒嗒地被筆身前后摩擦著,伯納黛特能看見她小腹的抽動,也就更清楚這張嘴現(xiàn)在是如何一下一下咬著。 隨意地攪了攪,按著熟軟的內(nèi)壁撐開些,一股又一股yin液才有地方流出,把光滑的襪環(huán)也濡得發(fā)亮。 克蕾曼絲換著氣,大口喘著,視野前還帶著劇烈過后的暈影。有帶著余溫和黏液的硬質(zhì)物件碰碰牙齒和鮮紅的舌尖,也無意識地伸舌舔舐。 伯納黛特不太雅觀地“嘖”了一聲,這張嘴未免也太好撬開,怎么什么都吃。 握著磨磨蹭蹭大腿的性器,面前的小口不住開合翕動,隨著收縮吐出晶瑩的性液,艷色的黏膜充血著,水多得近乎鮮嫩了。她沒碰過alpha,并不清楚這是否為正常情況,但不影響她食后再評。克蕾曼絲仍未從猛烈高潮中恢復(fù),腰腹就被另一只手按住了,慣常有些硌人——女王戴著的戒指實在很多。 她意識到即將發(fā)生的事,扣著伯納黛特的手腕,低低搖頭:“不行…現(xiàn)在不行……讓我休息一會——” 手指間實在是沒有力氣,握著人更像欲迎還拒。前端抵弄著張開的rou縫,伯納黛特找到她支撐在身后的那只手,交迭覆上,就著小孩潮吹后的連綿余韻,一點一點喂進了整根yinjing。 比起性愛更像是受難,克蕾曼絲的身體反復(fù)弓下又挺起,喘息斷斷續(xù)續(xù),帶著濃重的哭腔,尚且敏感至極的軟rou柔密地吸附roubang,又被碾著cao上高潮。伯納黛特很不容拒絕地破開黏糊地絞在一起的皺褶,折磨yindao深處的神經(jīng)。 了解總是在相處中愈發(fā)深入的,克蕾曼絲和她上床的次數(shù)還不夠,樣本太少,難以事先得到結(jié)論。伯納黛特又一次替她擦了擦失神時淌下的口水,順帶捏了捏微卷著探出口腔的舌尖,挺腰享用濕潤黏稠的含吮。 等克蕾曼絲回過神一些,就可以明白,她有多喜歡cao高潮時的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