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佬的短命白月光[年代]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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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師,北城大學(xué)最后一屆高考上去的大學(xué)生,性子很穩(wěn),她回憶了一下,雖然具體不記得了,但應(yīng)該長得也不錯? 看姑姑不討厭他,奶奶也說他不錯,那人應(yīng)該是挺不錯的。 肯定比那個劉存剛靠譜多了。 “好啊,那二姐你就幫我哪天約一下吧?!?/br> 程檸便道。 韓一梅瞅一眼她,再瞅自己傻弟弟。 正黑著臉在那生悶氣呢! 然后就聽到韓東塬道:“既然是檸檸她媽那邊的親戚,不如就趁我在,明天就請他過來吧。” 一句“檸檸”說得韓一梅一個哆嗦。 還趁他在,明天就約梁恒洲過來? 為什么要趁你在? ……韓一梅確信無疑,她弟弟中毒不淺。 再看一眼程檸,完全懵懂的樣子。 韓一梅那叫一個滋味復(fù)雜。 事情就這么定下了。 韓一梅就不明白,明明韓東塬以前眼睛都長在頭頂上,性子那么惡劣,又那么討厭程檸,怎么就一頭栽進(jìn)去了呢? 以前也不是沒有漂亮姑娘喜歡過他,也沒見他動一下眉毛的。 她再看一眼程檸,目光在她臉上定了兩秒。 最終嘆氣。 長成這副樣子,韓東塬,他再怎么樣,也還是個男人??! 晚上韓一梅在床上轉(zhuǎn)輾反側(cè)睡不著,終于忍不住還是敲了敲她跟程檸之間的隔板,問道:“程檸,你睡了嗎?” 雖然家里人可能看出她跟韓東塬的事,但程檸還真睡著了。 做鬼做久了,就會覺得能睡覺已經(jīng)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了。 不過剛睡,也不是很沉,所以韓一梅一敲隔板,她就醒了。 她有些迷糊的應(yīng)了聲,道:“怎么了,二姐?” 韓一梅問她:“程檸,你當(dāng)初,到底是為什么一定要跟著東塬去下鄉(xiāng)?” 來了來了。 程檸一下子醒了。 她想了想前世的心情,斟酌道:“三哥替我下鄉(xiāng),我壓力很大,讓姑姑對著姑父對著你們也總有愧疚之心,我不喜歡這樣,還不如直接下鄉(xiāng)還得爽快些,所以雖然這對你們來說其實(shí)于事無補(bǔ),但我自己開心?!?/br> 就是任性唄。 韓一梅翻了個白眼,道:“那程檸,你喜歡東塬嗎?” 你可還真夠直白的。 “還行吧,” 程檸覺得還是不照著韓一梅的思路來,直接一次性解決好了。 她道,“二姐,你這大半夜的睡不著,今天還跟三哥吵,是不是就是覺得我死皮賴臉的賴著三哥,心里不爽?。坑忠嫖蚁锣l(xiāng),又要各種照顧我,簡直像個大包袱?你放心,其實(shí)我沒那么不要臉,我就是覺得三哥替我下鄉(xiāng),是我欠了他的,所以想下鄉(xiāng)幫他做些事,等他在鄉(xiāng)下也能過得很好了,我就回來了。” 說到這里她思路已經(jīng)順了起來,話也溜了起來,就喋喋不休的把自己在山上怎么幫韓東塬辦廠子,還有怎了拿了父親的撫恤金給他墊了廠子前期的花費(fèi),駁斥眾人質(zhì)疑的事說了。 聽得韓一梅一愣一愣的。 一開始她聽她前面那些話還聽得很氣,可聽著后面那些,聽著聽著竟然覺得她下鄉(xiāng)還真做了不少事,然后就是一陣絕望,如果她說得都是真的,那韓東塬一頭栽進(jìn)去,還真是不冤。 程檸說著說著就發(fā)現(xiàn)對面好半天都沒動靜了。 “二姐?” 她停下,道,“二姐你睡了?” “沒,” 韓一梅回過神來,想問她,你喜歡你三哥嗎?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個問題她根本就已經(jīng)問過了,沒用。 她轉(zhuǎn)而道,“所以,你說等東塬在鄉(xiāng)下好好的了,不用種地了,你就回來了?” “對,” 程檸很肯定道,“能回來肯定一有機(jī)會就回來的。” 回答的沒有半點(diǎn)猶豫。 因?yàn)橐院蟠蠹叶紩貋淼摹?/br> 這沒心沒肺的。 你自己長成那樣有多招人你真是一點(diǎn)自覺都沒有嗎? 韓一梅想到自己弟弟那傲慢的“我樂意”,都不知道是該氣他,還是該可憐他了。 算了。 最后她“啪”一下開了燈,嚇了程檸一跳。 就在程檸想著自己是不是哪句得罪了這個脾氣火爆的二姐,不知道她想要干啥時,韓一梅從上面隔板上往她床上扔了張紙,道:“你瞅瞅,畢竟是讓人給你簽的道歉書,你看看這樣成不成?” 程檸意外,撿起來了那張紙,瞅了瞅,還以為看錯了,再瞅了瞅。 韓一梅沒聽到她的回音,皺了皺眉,道:“怎么樣?” “很好,二姐,” 程檸道,“不過這東西她肯簽嗎?要不要我再寫個舉報書?” 程檸想了想,道,“其實(shí)也未必要她簽,你讓劉存剛簽,只要達(dá)到效果讓他們對外面閉嘴,見到咱們都繞道走就行了?!?/br> 韓一梅拍了一下床,道:“你說的對,我咋沒想到!他要是不簽,我就直接把這道歉書貼到我們廠子通告欄?!?/br> 反正她是毫不畏懼。 程檸嘴角抽了抽,默了一會兒,認(rèn)真道:“二姐,沒想到你把你的蠻橫刻薄,得理不饒人用到合適的地方,還會有這個效果。你還是別嫁給劉存剛了,劉家和劉存剛不是發(fā)揮你才能的地方,你會有更美好的未來的!” 韓一梅:“???” 蠻橫刻薄,得理不饒人? 到底是誰的嘴比較刻???! 她諷刺道:“近墨者黑,程檸,你跟著東塬干了三天活,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了啊!” 程檸當(dāng)然聽出韓一梅是在說反話。 但有必要跟個爆炭子計較嗎? 沒必要。 所以她謙虛道:“還好的二姐,跟你比差遠(yuǎn)了。” 韓一梅:“……” 第二天一早韓一梅看到跑完步洗完澡下樓的韓東塬目光就帶了些同情。 韓東塬:“???” 他被她那目光看得發(fā)毛,咬了兩口大餅之后終于忍不住,抬頭問韓一梅,道:“你吃錯藥了?是不是因?yàn)閯⒓业氖麓碳み^度?” 韓一梅的臉一冷。 這個混賬東西,活該他遇到程檸那個沒心沒肺的! 她“啪”得一下把筷子拍桌上,也不想吃東西了,起身就出門。 氣都?xì)怙柫恕?/br> 韓東塬看她怒氣沖沖的拍筷子,推板凳,再怒氣沖沖的出門,就繼續(xù)慢條斯理的吃自己的早餐。 這才正常嘛。 韓奶奶從廚房出來看韓一梅明顯只吃了半截的早餐,再聽到“砰”得一聲大門響,看了看大門,又再看了看那早餐,問韓東塬,道:“這又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 韓東塬眼睛都沒抬一下,道,“起床氣吧?!?/br> 韓奶奶:“……” 韓一梅去了廠子。 她去了車間質(zhì)檢了一圈,心里到底還是記掛著韓東塬那事。 雖然很氣韓東塬,覺得他活該掉坑里,但到底是親jiejie,覺得還是應(yīng)該解救他一把。 等程檸有了對象,他總該死心了吧? 所以質(zhì)檢完,她就去了研發(fā)部找梁恒洲。 研發(fā)部管得比較嚴(yán)。 去到辦公室門口要登記。 韓一梅填了表,小干事收了登記表看了一眼表,然后又看韓一梅,再看表,再看韓一梅,突然就笑了,轉(zhuǎn)頭就沖里面喊:“梁工,道歉書同志的jiejie找。” 他這么一嗓子,辦公室里所有人的腦袋都探了出來。 韓一梅:“???” 梁恒洲走了出來,后面還跟著那天見到的費(fèi)緒。 “道歉書同志的jiejie?什么玩意兒?” 韓一梅問那小干事。 小干事沖韓一梅憨厚的笑,道:“韓同志,您讓車間工人劉存剛同志的meimei簽道歉書的事,咱們部門都傳遍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