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佬的短命白月光[年代]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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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他也不能太過分,這么突兀的事,她總要有個臺階下吧。 他不要臉,她可要臉…… 程檸一下子松了口氣,想著總算把這事還算不錯的解決了,正想著不如把他先打發(fā)走時,緊接著就聽到他道:“那我可以抱一下你嗎?” 韓東塬終于察覺到這“試試處對象”和“試著追求”的分別。 因為前者可以直接抱,后者卻當然,不行…… 程檸:“???” 她的臉騰地一下子就熱了起來,剛想拒絕,卻不想已經(jīng)直接被他拉入了懷中,然后就聽到他道:“只是一會兒,我什么也不會做。你不是說要適應(yīng)一下身份的轉(zhuǎn)換嗎?現(xiàn)在試試,閉上眼睛?!?/br> 程檸:“???” 她還在慌亂之中,一只大手已經(jīng)遮住了她的眼睛。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發(fā)際,抱著她,好一會兒,才又在她耳邊低聲道:“我答應(yīng)你,不過你想要早點適應(yīng)這個身份的轉(zhuǎn)換,偶爾抱一下總可以吧?這樣我就覺得你就在我身邊,真的在我身邊,不是我的幻覺,也不是在做夢?!?/br> 他不討人嫌的時候聲音其實很好聽,尤其是低音的時候,像是能蠱惑人心。 那一句句話帶著他的氣息和熱氣鉆進程檸耳中,蠱惑了程檸,她便停止了手上推著他的力道,改而拽著他的衣服,慢慢滑了下去,最后環(huán)住他,伏在了他的懷中。 程檸聽到他“砰砰”的心跳聲,強而有力。 他的手很熱,身上也很熱,熱得程檸覺得自己也好像越來越燙。 他低頭貼在她脖頸間呼吸,氣息有些重,掃過她的頸間,惹得她一陣顫栗。 原先她的心因為他的話慢慢平靜下來,不過在他的懷抱中卻又開始加速起來。 甚至覺得空氣都稀薄了起來。 察覺到自己心跳越來越不正常時,她反而清醒過來,忙放開他,推他,道:“好了,你不是說就一會兒嗎?” 其實這會兒不只是程檸不正常。 韓東塬受到的考驗更大。 他剛剛就是想抱一下感受一下事情的真實性,結(jié)果溫香軟玉在懷,完全就是亂人心志的事。 她推他,他便放開了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笑道:“好,對象?!?/br> 程檸:“……說了現(xiàn)在還不是!” 她只是給了他一個追求他的機會! “我心里這樣想,你還不許我心里這么想嗎?” 他笑道。 笑容異常的亮,實在惹人眼的很。 程檸瞅著這樣的韓東塬只覺得又不自在又有點惱怒。 她忍不住伸手就去扯他的臉。 他微一愣,稍微偏了一下頭,但也沒有避開,由著她掐住了,只是問她:“做什么?” 說完又笑了起來,道,“行使你的權(quán)力嗎?” 聲音已然已經(jīng)有些喑啞, “什,什么權(quán)力?” 程檸一愣,掐著他的手都頓住了。 他就又伸手微微攬住她,沖她溫柔道:“我說過,以后你想打我就打我,想罵我就罵我,我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br> 程檸:“……” 她小臉一紅,羞惱之下,手下直接用力,嗔道:“我就是想看看你這張臉皮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貼上去的,你說,現(xiàn)在的你是不是假的,原先的韓東塬去哪里了?!?/br> 韓東塬一愣,隨即就抱著她笑了出來,笑得身體都在動。 程檸不自在透了。 她推他,韓東塬就松開她一些,然后看著她,滿目溫柔纏綿,像長了勾子一樣,要把她勾進去,跟她道:“這對象跟不是對象,肯定不一樣,你慢慢適應(yīng)一下?!?/br> 程檸:“……” 她沒法對著他這樣的眼睛,別開眼,手下意識就想做點什么才能掩飾住自己的不自在,然后就揪住了他胸前的扣子,扯了又扯。 韓東塬看著她,看她側(cè)著臉,睫毛顫動,小手無措地扯著自己的衣服扣子,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膚從耳朵到脖子都染上了紅色。 她怎么這么可愛,這么美? 他忍得有多么辛苦才能不低頭一點一點親吻她的美好。 忍得多么辛苦,那些悸動才能不全跑出來,嚇壞她。 他深吸了一口氣,握住她的手,聲音喑啞道:“別揪了,就算想解開的話,現(xiàn)在也還不是時候?!?/br> 程檸:“???” 什,什么意思? 等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臉一熱,“啪”一巴掌就打在了他身上。 這人真是,什么時候都欠揍! ……她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電視上她什么沒看過? 打完再把他推開,然后快速地往炕里面坐了坐,跟他保持了一點距離,就道:“我跟你說你還是好好說話,也別動手動腳。還有,” 她板了小臉,道,“我是答應(yīng)給你一個機會,可并不是你對象,你別太得寸進尺,還有,我覺得,還是以前的你正常些。” 現(xiàn)在的這個韓東塬實在讓人接受不良。 韓東塬笑。 這一次其實也不是她推動了他,而是他自己放開了她。 他不想放開她,她怎么推得動? 他聽她這么說,也不惱。 之前她說什么“當沒那件事發(fā)生”的時候他還氣悶,因為彼時他還擔心她對他完全無意,還沒有摸清她的態(tài)度。 可這會兒哪怕她一再強調(diào)“只是給你一個機會”“并不是你對象”,他也已經(jīng)完全不會。 因為他是看著她長大的,哪里不了解她。 如果她對他毫不動心,又怎么會允許他抱她,親她,怎么會碰一碰她,就羞成那樣…… 她是會妥協(xié)的人嗎? 想想她是怎么對那個紀成昀的? 反正他也覺得差不多了。 只要她有一點點動心,他也能抓住,讓這一點變成十點,一百點,一千點的。 沒有必要急。 程檸看到了他的笑。 他長得好,平素因著凌厲的棱角總帶著那么些兇狠的眉眼,就蓋過了他其實長得十分好看這事,但現(xiàn)在笑起來,眉眼就溫柔了許多,十分的惹人心動。 但他其實很少笑。 在她在他宅子里那幾十年她幾乎就沒看見他笑過。 他這一笑,她的心就軟了不少。 她別過臉,不說話了,好一會兒,才道:“好了,今天睡遲了,這么晚了,我們該工作了。” 她問韓東塬,“對了,這么晚了,你怎么不去廠房那邊?” “不去?!?/br> 他直接道,“沒什么事。” 他為什么開廠子,不就是不想每天天一亮就去上工,一直到天黑才能下工。 她當然比廠子重要多了。 “……怎么沒什么事?好多事情呢,” 程檸虎著臉道,“之前說的那個山洪的應(yīng)急方案,還有咱們廠子也有好多事。對了,”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道,“我答應(yīng)了徐書記,明天要去公社一趟,聽他們開家具廠籌備的會議,然后就要幫他們做設(shè)計了,徐書記答應(yīng)我給我批一個月假呢。” 她說到這里就笑了,道,“這會兒五月中,很快就六月七月,本來想著七月山洪的事要離開我心里還七上八下的,現(xiàn)在好了,事情交給你我就放心了?!?/br> 程檸答應(yīng)了徐書記幫他們做家具廠設(shè)計,他們當然不虧待她,給她掛上了石橋公社第一家具廠總設(shè)計師的名頭,一個月也是有二十五塊錢的工資的,還不用坐班,并且已經(jīng)答應(yīng)會批她一個月的假回北城,去看看北城時興的家具式樣好做設(shè)計。 說到工作她終于自然了許多。 還是工作比較好啊。 韓東塬猶如聽到了一個晴天霹靂。 程檸答應(yīng)徐書記幫他們家具廠做家具設(shè)計這事他是知道的。 但卻不知道她明天就要去公社開會,那個徐書記還批了她一個月的假讓她回北城。 ……原先他們說什么來著? 她是為了山洪這事來的,等山洪這事了了,她要是不喜歡他,就自己回北城,他一定不會糾纏她。 然后山洪在七月。 現(xiàn)在五月中,她回北城一個月,他們能有什么相處時間? 而且兩人才剛剛開始,她只是給他一個機會轉(zhuǎn)換身份相處,然后就這么讓她回北城一個月,那萬一回來又反悔了,或者又要翻臉不認人怎么辦? 反正她要是回去,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不管是哪個方面都是一種煎熬,如果她生變,他更接受不了。 一件你一直渴望至極的寶貝,若是一直都得不到也就罷了,若是得到了再失去,那無疑就像是凌遲一般的痛苦。 他總算發(fā)現(xiàn)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可說過的話能反悔嗎? 那肯定是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