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佬的短命白月光[年代]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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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成昀深吸了口氣,讓自己沉住氣,道,“你跟我說,你為什么突然要下鄉(xiāng)?” 程檸跟紀成昀一起到院子來說話,是為了打發(fā)他,也為了讓他以后都別再來打擾她,卻不是來跟他解釋什么的。 他沒有資格質問她。 她也沒必要跟他解釋任何她的行為。 “因為我想下鄉(xiāng),” 她看著紀成昀笑著道,“紀成昀,下次你跟我說話的時候麻煩注意一下語氣。對了,上次你媽過來還說什么讓我不要擔心,下鄉(xiāng)過一陣就讓我們結婚,以結婚的方式讓我回城,這種話還請你們以后不要隨便亂說,我們并不是對象關系,我也從來沒有這個意思,這種話說出去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我,名譽都會有所損害。” 她對他說話一點也沒客氣。 想想他們一家前世做的事,就沒有客氣的必要。 而且她看那些狗血劇,還有對趙枝顧競文行為的反思,得出來的結論就是,感情的事最忌拖泥帶水,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對人品不好的人,就更不能。 這些日子跟趙枝跟顧競文,還有韓東塬接觸越多,她就覺得前世的事情越蹊蹺。 說是她的濾鏡也好,反正她就是覺得,以韓東塬的敏銳和性格,怎么可能沒發(fā)現(xiàn)趙枝和顧競文之間的貓膩,又怎么可能喜歡趙枝? 而趙枝的那番話,正是把韓東塬推進監(jiān)獄的催化劑。 本來那些荒謬的話正常是不會對判刑有什么影響。 但那就是那個年代的特色。 反正跟人品有問題的人,沒必要有任何牽扯。 虛與委蛇都沒必要。 紀成昀的面色一下子變了。 他不敢相信程檸會說出這種話來。 他知道程檸沒有那么喜歡她。 其實一直都知道。 但那并不太重要。 她的性格綿軟乖巧。 只要她姑姑讓她嫁,周圍的人都認定了兩人的關系,那他們早晚都會在一起。 可沒想到下一次鄉(xiāng),這才一個來月,她竟然性格大變,對著自己說出這種話來。 “檸檸,” 他伸出手來,似乎是想抓住她。 但程檸反應很快,他手伸過來,她就往后面退了兩步,避開了他的手,冷聲道:“請不要動手動腳!” 紀成昀:“……” 他的臉是紅了黑黑了再紅。 “檸檸,你到底是怎么了?” 紀成昀無法接受程檸的轉變。 他想到他媽跟他說的話,說程檸做夢夢見了她奶奶跟她說,他將來會跟一個對他爸,對他前途都有助益的姑娘結婚,所以讓他媽以后不要再隨便提什么讓她跟他結婚的事了。 當時他媽回來跟他神神叨叨的說這事,他還駁斥了她一頓,罵她不要亂說,只當是程檸緊張他,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他為此還暗自高興了幾回。 他道:“檸檸,你是不是因為上次跟我媽說的,那個做夢的事?現(xiàn)在早破四舊了,你怎么還相信什么做夢的事?不過是你想多了,擔心這樣的事發(fā)生,才會夢到而已。檸檸你放心,那種事情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心意。”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對你一點意思也沒有,” 程檸可不順著他的話走,直接斷了他的話頭,道,“可能是真的想多了,我一想到你媽竟然打著那個主意就難受得不行。好了,話說完了,我回家了,再見?!?/br> 她對自己這么兇殘的話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說完就繞開他打算直接回家。 紀成昀卻沒法接受她這樣巨大的轉變,更是被她的話刺激,眼睛被激得血紅,在程檸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一把拽住她,這回程檸因為是背對著他,一時沒注意被他抓著,嚇一跳,忙一掌揮向他的手。 程檸看著嬌嬌弱弱,其實還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 她小時候跟大院里的散打師傅學了好幾年,可不是白學的。 這一掌揮過去,紀成昀只覺得胳膊像是被人斬斷了,一陣劇痛。 但這卻把他的戾氣更激發(fā)出來了。 他不僅沒放手,反是抓得更緊了,然后一把扯過去,竟是想把程檸往自己的懷里帶。 就在兩人拉扯之際,一個人影從旁邊的樹上跳下來,一把扯過程檸,然后一拳揮向了紀成昀。 這可不是程檸的一掌,而是實實在在的重拳,紀成昀只覺得整個臉都碎了,鮮血噴出來,劇痛之下,終于松開了程檸,整個人往后面倒了過去。 然后揍他的人還覺得不夠,一腳又送上了他一程。 紀成昀一手蒙著自己滿臉鮮血的臉往后面倒了下去。 程檸嚇壞了。 她被韓東塬扯在他的身后,眼睛盯著紀成昀撲倒在地上,滿是血跡的臉,面色煞白,被韓東塬扯住的手忍不住有些微顫抖。 她反手一把拽住韓東塬,不允許他再上前,讓自己急速鎮(zhèn)定下來,這才放開韓東塬,往前走了兩步,帶著一些顫音問地上的人,道:“喂,姓紀的,你怎么樣?” 紀成昀一手按著臉,一手撐著地面,好一會兒才猛地移開按著臉的手,目光從韓東塬身上再轉到程檸身上,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是因為他,是因為他嗎?你為了他才下的鄉(xiāng),真沒想到,我可真沒想到,你們……” 后面的話卻是在后面韓東塬冰冷的目光中吞了下去。 那邊程檸卻因為他咬牙切齒的話大松了一口氣。 這么有中氣,應該死不了。 她剛剛精神極度緊張,幾乎是完全沒注意紀成昀到底說了個啥。 見他應該死不成,松了口氣剛準備問紀成昀要不要送他去醫(yī)院,這時大門卻嘩啦一聲打開了,韓奶奶和白天臨時過來照顧韓奶奶的阿香都探了腦袋出來。 剛剛外面韓東塬從樹上跳下來的動靜,紀成昀的痛叫聲還有各種嘈雜聲被她們聽到,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就趕緊打開了看。 然后就看到紀成昀一臉是血的倒在地上。 兩人都嚇了一跳。 程檸看到韓奶奶和阿香卻是很高興,叫阿香,道:“阿香,你快端盆熱水過來給紀成昀擦擦臉,把藥箱也拿過來,對,藥箱拿過來,看看他,要不要送他去醫(yī)院,對,醫(yī)院,把臉上的血擦一擦,包扎一下,送醫(yī)院,還是送去醫(yī)院。” 送去醫(yī)院才能放心,免得死了就出大問題了。 她也一點不想掩飾太平。 反正就是紀成昀跑上門發(fā)瘋,然后自己摔的。 紀家要鬧,那就鬧。 她不會讓這事私下了結。 更不會讓韓東塬去道歉。 只要紀成昀不死,她都一口咬定全是姓紀的錯。 阿香忙慌里慌張的去準備熱水和藥箱。 那邊韓奶奶已經(jīng)上前去扶紀成昀,“哎喲喲”道:“怎么回事?哎呀,這是怎么回事?東塬,是你打的嗎?你這又是皮癢了嗎?” 從小到大被他爸抽了多少頓鞭子,怎么就抽不怕呢。 “不怪三哥,” 程檸立即站出來,咬了咬牙,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道,“不是三哥,是我打的。” 眾人:“???” 韓東塬一把又扯過她,冷聲道:“他敢到我們家門口找死,就是自找的?!?/br> 程檸差點被他給氣死。 她轉頭就沖他吼了一句:“你閉嘴!” 韓東塬:“???” “奶奶,真不關三哥的事,是這個姓紀的發(fā)瘋扯我,我嚇著了推他,他磕了臺階自己摔的?!?/br> 說話間阿香已經(jīng)從屋子里端了盆熱水出來了,拿了毛巾要去給紀成昀擦臉,紀成昀聽了程檸的話差點又氣瘋,想發(fā)脾氣,可鼻梁像是斷了,一張口就滿嘴的血,竟是說不出話來,他奪了毛巾過來就自己擦了擦,然后按住了自己的鼻子。 程檸瞅著這情況已經(jīng)直接沖進了房間,然后拿著電話就打到了機械廠辦公室,韓祁山是機械廠廠長,程素雅是辦公室主任,里面的人程檸都認識,里面一位姓楊的秘書接的電話。 程檸道:“楊叔叔,你能不能讓廠子叫一個車過來,對,就我們家門口,有一個人跑到我們家門口,不小心從臺階上摔了下去,砸著了了臉,摔著了腦袋,砸了一頭一臉的血,對,嚇死個人了,對,我想叫一輛車,楊叔叔,拜托你了,你要是有空就也過來一下,幫我把這人弄到醫(yī)院,好歹檢查一下,免得后面有什么事,在我們家門口,不是讓人做噩夢嗎?” 剛掛了電話一轉身就看見站在她身后的韓東塬。 韓東塬看著她冷冷道:“他死不了?!?/br> 竟然還弄了這么大陣仗打去了廠辦公室叫人叫車子過來送他去醫(yī)院。 至于嗎? 程檸狠狠瞪他,這會兒簡直恨透了他這張嘴,恨不得縫起來讓他閉嘴。 但這會兒真沒心情跟他吵架。 繞過他就要往外走,可他卻不知道為啥就杵在了她前面一把攔住她。 程檸那叫一個氣呀,劈手就往他胳膊上打,他個子高,是屬于精瘦精瘦那種,看起來不胖,但胳膊上都是肌rou,程檸打了好幾下,打得自己都手疼,他卻還事不肯放手,程檸氣極,直接就低頭往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心道,他這手怎么不廢了,這么會打人。 可是這個念頭往腦子里一升,整個人又是激靈一下,人也一下子清醒了許多,眼淚就涌了出來。 她放開他的手,抬眼看他。 他也怔怔看著她。 四目相對,程檸擰過腦袋,扔了他的手就往外面去了,這回他沒再攔她。 第38章 真是已經(jīng)忍到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