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新霧欺負希佩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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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瓊玖 字數(shù):17719 2020年12月8日 戒指拿到手上已經(jīng)快一個多月了。 不得不說,剛拿到戒指的時候,希佩爾是很高興的。表面上嫌棄了一番后, 就高高興興地收下,一直等待到今天。 新霧不知道究竟在做些什么,一次都沒有提到過關于婚禮的事情,這讓等待 了許久都沒等來想要的希佩爾十分不滿。 這天下午,新霧拿著文件剛到休息室坐下,希佩爾就頂著那頂明顯的黃毛從 外邊溜了進來,此前還戴著戒指的手指上干凈得只剩下印跡。她仿佛沒看到新霧 似的,拿著一罐啤酒直接在新霧對面坐下,一個眼神都沒有丟過去。 「希佩爾,任務之前最好禁酒。」新霧將文件放下,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 示意她坐過來。 但希佩爾根本沒有起身的打算,搖晃著手里的啤酒,不屑地看著新霧:「哼, 你管我?」 接著,她自顧自地喝起來,完全沒有再給新霧任何眼神,也對她的動作不再 有任何反應,完完全全無視了新霧的存在。 新霧捏著杯子的手緊了幾分,表面上沒有說什么,飲完茶后就拿著文件自己 回了辦公室,只留希佩爾一個人在休息室里跺腳生悶氣。 傲嬌或許是很不錯的屬性,但過了頭,就會讓人有點想要懲罰她了。 正巧最近港區(qū)在舉辦偶像活動,希佩爾自認為吉他彈得不錯,再加上她金發(fā) 的偶像屬性,自然而然就參加了這次活動,每天的排練也算是比較積極。 不知是賭氣還是什么,這天希佩爾排練到很晚才回宿舍,路上只有微弱燈光 的路燈,沒有別的艦娘還在走動,莫名透露出一絲陰森森的感覺。 走過一個轉角,一個黑影從旁邊映照在地上,本來希佩爾也沒有在意,但那 黑影離她越來越近,這讓她不得不警覺起來,朝影子的方向看去,卻什么也沒看 到。 什么…還沒等她想到更多,一個熟悉的身影朝她而來,一記手刀直接敲在了 她的后頸上,不輕不重,正好讓她身上一軟,直直朝地上坐去。 黑色的布條快速纏在了希佩爾的眼睛上,讓光亮直接隔絕,整個視線中只剩 下黑暗,這讓聽覺變得敏感起來,風聲和身旁的人拉她起來的聲音在大腦中放大。 「笨蛋!你這樣是打算做什么?哼,還不趕快放開我!」力氣稍有回籠后希 佩爾就掙扎了起來,只是她這樣軟綿綿的掙扎對新霧來說完全是無用功。 她將希佩爾扛了起來,空出來的手重重打在了希佩爾演出超短裙遮不住的白 皙臀部上。 希佩爾愣了一下,緊接著就開始劇烈掙扎起來,伴隨著掙扎的還有她的大叫 聲:「哈?你在干什么!可,可惡!快放我下來!」 「如果你想吸引到別的人看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可以繼續(xù)哦希佩爾~」 話音落下,新霧將希佩爾的裙子撩了起來,白皙的大腿和臀部和夜晚里冰涼 的空氣親密接觸著,引起絲絲寒意。 希佩爾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的狀態(tài),如果真的有人撞見她們…她明智 地選擇了閉嘴,即便現(xiàn)在有太多想要嘲諷的話,也不敢再開口。 新霧的行動速度很快,希佩爾只知道她在一直朝前走,到了什么地方之后就 向下而去,但是她前往地方究竟是哪兒,希佩爾一點想法都沒有。 很快,新霧就停了下來。她將肩上的希佩爾放了下來,還沒等希佩爾伸手摘 掉眼睛上罩著的布條,新霧就已經(jīng)拿著皮帶迅速捆住了她的雙手。 當她想要用腳去蹬新霧的時候,一根冰冷的鐵棍貼上了她的皮膚,橫在膝后 直接壓住了她的雙腿,緊接著另一條皮帶將她的腿和棍子捆在了一起,讓她完全 不能動腿。 如法炮制,同樣冰涼的鐵棍有架起了她的雙手,手臂被拉向身后,棍子從手 肘前穿過,皮帶不但將她的手臂固定在了鐵棍上,還捆住了她的手腕,除了左右 翻滾以外,她沒法做出更多的動作。 老實說,即便是左右翻滾也變得有些困難。 當希佩爾被捆得像即將上烤架的乳豬后,新霧才將遮住她視線的布條取了下 來。入眼沒什么東西,墻面也很樸素,這讓希佩爾心中涌出一股嫌棄,不過現(xiàn)在 最重要的不是嫌棄自己的環(huán)境,而是新霧的所作所為。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被新霧放在柔軟的床上,自己被皮帶和棍子捆綁出羞恥的姿 態(tài),身后新霧正站著,手里還拿著長板子,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著自己的掌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哈,居然把我捆成這個樣子,快放開我!」希佩爾大概 是知道自己這么說或許還是無用功,「笨蛋!明明是你的錯為什么要捆我!」 「明明是希 佩爾不聽話啊?」新霧搖了搖頭,否定了希佩爾的話,「怎么能 無視自己的未婚妻呢?還…摘下了結婚戒指?!?/br> 希佩爾的手上確實沒有佩戴戒指,那天跟新霧示威摘下后,回去又忙著排練 的事,一時間就忘了戒指的事情,于是便一直沒有戴回去,今天自然也是一樣。 不過新霧卻把那枚戒指帶來了,戒指反射出的光亮有些刺眼,這讓希佩爾下 意識瞇了瞇眼。 「哼,你…明明是你一直沒在意我的事!,而且,誰,誰規(guī)定我必須戴著這 個??!」希佩爾即便有些心虛也依舊在嘴硬,她也知道這個是自己不對,所以很 快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既然如此,今天我心情不錯,就允許你給我戴…」 「啪!」 希佩爾話還沒說完,回答她的是一聲響亮的拍打聲。新霧拿著板子毫不留情 地打在了希佩爾的臀上,力度讓臀rou直顫,長方形的紅印子很快從rou上冒了出來, 一半藏在白色布料之下,另一半側面露出,紅得有些刺眼。 「混蛋你干什么?。∧?,你居然敢打我,可惡,快放開我!」希佩爾再次劇 烈掙扎起來,即便這樣的掙扎只是無用功。 新霧的拍打一次又一次落在她的臀rou上,裙子在之前就已經(jīng)被高高撩起,單 薄內(nèi)褲幾乎沒有阻隔地直接打在rou上讓痛感更甚。 大部分紅色都被遮蓋在了純白的布料之下,新霧干脆將內(nèi)褲扒了下來,讓希 佩爾的臀rou直接接觸到空氣之中,同時也露出了已經(jīng)滿是紅色板痕的嫩rou。 每一下抽打都會讓希佩爾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一下,她的臉頰通紅,不知道 是羞的還是氣的,在最開始的愣住之后她就很快反應了過來,那張嘴就沒停下過。 「哈,你居然敢這么對我,而且根本不聽我的話!」希佩爾大喊著,她也是 意識到這里或許根本不會有人來才會肆無忌憚起來,整個地下室的房間里重復回 蕩著她的話,一遍又一遍地沖刷著新霧的忍耐度。 她手下絲毫不停,甚至加重了力度,沒有一下是抽偏了的:「你覺得為什么 會這樣呢?」 「你在說些什么文不對題的東西…咿??!」 這一下突然加重了兩三倍的力氣,希佩爾完全沒有準備地被打中,直接打斷 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呻吟叫聲不自覺地冒了出來。 「笨蛋!混蛋!你離我遠點!」希佩爾氣呼呼地再次扭動起臀部來,可新霧 手上的板子就跟長了眼睛似的,不管她怎么扭動,板子落下的地方依舊分毫不差 剛剛好。 「停,停下!新霧,我叫你停下!」希佩爾想掙扎又害怕掙扎帶來更重的抽 打,糾結的樣子算是讓新霧笑了起來,但她依舊沒有理會希佩爾的話,完全沒有 停下的打算。 「新霧,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 「希佩爾~你還沒意識到這是為什么嗎…?」 「什,什么?」 板子落下的動作停頓了一秒,緊接著又快速落了下去,板子深深陷入臀rou之 中,將兩側的rou擠壓起來,像是快要包裹住板子邊緣一般,但隨著板子的離開, 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除了上面新添的一處深紅色的板子印記。 「親愛的希佩爾,你還沒理解現(xiàn)在我這么做到底是因為什么嗎?」新霧停下 了抽打的動作,指腹在被打出的印記上撫摸起來,目光溫和而深沉,「這可是懲 罰呢,你不聽話的懲罰哦?」 「哈?什,什么懲罰?我又沒做錯什么!任務每次都做到完美,演出也絲毫 不遜色那群專業(yè)的家伙,我有什么不聽話的!」希佩爾非常不服,但一想到手上 只留下壓痕的手指,她又顯得有些心虛起來,「只,只是忘了把戒指戴回來而已 …」 「你覺得只是這個嗎?看來還是得好好教育教育你,讓你知道自己究竟做錯 了什么呢?」 希佩爾腦子一片混亂,雖然她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對,可新霧卻說不 是她所認為的錯誤,那還能有什么?她想不出來,身后的板子就不會停下,一次 又一次的抽打讓臀rou幾乎快要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就算她大喊大叫,反抗懟人,新霧也毫不所動,像機器般執(zhí)行著自己的動作, 只有希佩爾一個人覺得委屈?;蛟S求饒新霧會放過她,但要她說什么求饒的話, 她也不想說。 「咿!太重了,好痛!」 「是嗎?」 聽著新霧冷淡的語氣,希佩爾也顧不得自己的猶豫,再這么下去她都覺得自 己快要變成受虐狂了。 「對不起…我…」希佩爾猶豫了很久,才將自己那種嘲諷的語氣咽了下去, 「我錯了!所以,所以快停下 來!」 板子落下的力度稍有減弱,但卻還沒有徹底停下,相較于之前輕了不少的力 度讓希佩爾終于喘了口氣。意識到這樣做有用后,她將面子完全落下,只希望現(xiàn) 在可以讓新霧停下。 「我不應該…不應該這么做的,我錯了!以后絕對不會這么做了,所以新霧, 別打咿別打我了!」 「你真的意識到自己錯在哪兒了嗎?」希佩爾看不到新霧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快速思索了一遍最近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除了戒指之外就是兩人的婚禮… 新霧一直沒有提到婚禮籌備的事情,這讓她非常不高興,所以已經(jīng)連續(xù)幾天 沒有搭理新霧,并且有時候遇見還會嘲諷處理。 就像是迷霧被撥開,希佩爾似乎立馬就知道新霧究竟在因為什么而生氣了, 可她覺得自己這件事沒有做錯…所以要道歉嗎? 話語比思考更快,希佩爾還沒有想好究竟要不要針對這件事道歉時,口中已 經(jīng)將另一個答案說了出來:「那明明是新霧你的錯!哼,笨蛋,憑什么說是我的 過錯,我才沒有錯!這幾天只是…只是我給你的懲罰而已!」 「我的錯?」伴隨著新霧聲音的是足以回蕩在房間內(nèi)的拍打聲,這一下讓被 捆住的希佩爾的臀部直接朝前彈去,然后又被鐵棍給拉扯回來。 如果新霧下手再重一些,只怕那一下直接就會將已經(jīng)被摧殘了數(shù)下的嫩rou直 接抽出血來,現(xiàn)在只是介于破皮和完好之間,流血恐怕只是時間問題。 「希佩爾,我可是很忙的哦?你是不是覺得…」新霧暫時停了下來,尋找著 臀部上還完好的rou,將板子送上去,「你這樣太任性了呢,恩?」 「哈?這就是你不提婚禮的理由嗎?」 「婚禮是很重要的哦?需要花時間去籌備…倒是你啊希佩爾,摘下了最重要 的誓約戒指呢?」 「我…」 自知理虧,一時氣過頭的大腦也開始理智回籠,希佩爾的語氣弱了下來,她 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說,新霧似乎已經(jīng)停下來… 還沒等她想完,板子就已經(jīng)落在了完好的臀rou上,力度比起之前來一點都沒 有減弱。除開已經(jīng)被抽紅的地方火辣辣地痛,板子新落下的地方也開始產(chǎn)生痛感。 希佩爾甚至都懷疑平時出任務都沒有遭遇過這樣痛的時候,板子落下的每一 個地方都會讓她覺得身體內(nèi)神經(jīng)發(fā)抖,甚至有種什么奇怪的感覺冒了出來。 「我,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無視你的!以后不會這么做了,戒指也不會取 下來了,所以新霧…別,別打我了,好痛,停下來吧…」希佩爾覺得自己都快要 不像自己了,可再怎么心口不一也不是這個時候該有的,她只能低頭認錯。 聽了這副話,新霧還真停了下來,板子輕輕地拍在可憐的臀rou上,之后就放 在了她的腳邊。 看到板子已經(jīng)被放下,希佩爾才算是徹底松了口氣。新霧將她的左手從皮帶 中解放出來,牽著她的手將那枚戒指拿了出來。 「還取下來嗎?」新霧明明笑著,卻讓希佩爾感覺到了一絲危機。 她咽了咽口水,艱難地搖了搖頭:「不會取下來了,畢畢竟是我戴過的東西, 怎么可能會讓別人有機會拿到?!?/br> 看希佩爾還在嘴硬,新霧也只是笑著,她將戒指輕松地套在希佩爾的左手無 名指上。戒指牢牢固定在無名指上,在燈光下散放著柔和的光輝,隱隱透出側面 刻著的兩人的名字縮寫。 希佩爾不適地扭了扭身體,想要將右手也掙脫出來:「笨蛋,該放開我了吧? 哼,今天就算了,快放我回去睡覺。」 「我可沒說現(xiàn)在就要放開你啊,希佩爾~」新霧取下鐵棍,卻沒松開捆綁希 佩爾的皮帶,「今天的好時光,才剛剛開始呢。」 「什么?」 新霧不做回答,對于她來說只需要做好準備,希佩爾自然就知道她究竟要干 什么了。 這大概也算是…小小的懲罰哦? 新霧讓希佩爾翻身躺下,雙手不過被解放幾秒,就被她拉至頭頂上方再次捆 了起來。希佩爾再次掙扎起來,每一次都被新霧用強硬的力度壓制住。 「新霧你究竟想干嘛…別,別這樣,你居然敢看我的身體!都露出來了,不 行!」希佩爾雙目瞪圓,看起來卻絲毫沒有威懾力。 之前被扒下來的內(nèi)褲現(xiàn)在直接被新霧一把扯開,成了一片什么都沒用的破布, 陰戶也就此完全暴露出來。上半身的演出服因為之前趴下時的不斷扭動摩擦,已 經(jīng)顯現(xiàn)出那下面變硬立起的紅櫻。 這讓希佩爾感到非常羞恥,因此掙扎的程度也變大起來。 新霧沒管她的動作,從床下拉出兩根鐵鏈來,上面還分別連接著腳銬,不過 這兩個腳銬的直 徑都很大,不像是用來扣腳踝的腳銬。 希佩爾拿不準新霧究竟要干什么,這么大的直徑,只要她稍微掙扎幾下就能 從里面掙脫出來,完全沒有束縛的作用。 就在希佩爾游神的時候,新霧已經(jīng)快速解開了她雙腳上的皮帶,然后將腳銬 迅速扣在了她的膝蓋上方大腿出,讓她不得不彎著腿順著鐵鏈拉扯的方向將大腿 抬起來。 「哼,你以為這個就能難倒我嗎,新霧你太單純了!」希佩爾一臉自信,這 么大的腳銬只需要她將雙腿伸直,就肯定能從里面將腿抽出來… 就在她付出實際行動后,腳銬卻依舊牢牢固定在她的大腿上,鐵鏈的長度只 有那么多,不管她怎么動都沒法將腿從里面抽出來。 一時的自信讓她暫時忘了自己是什么姿態(tài)暴露在新霧眼下,等到她反復掙脫 都沒法成功將自己的腿從腳銬中解放時,胯下一陣涼意才讓她猛地意識到自己現(xiàn) 在究竟是什么姿勢。 希佩爾的雙手都被拉至頭頂固定束縛起來,雙腿因為腳銬鐵鏈的原因大大張 開,膝蓋微曲讓臀部朝上翹起一半,陰戶和后xue的位置完全暴露在新霧的視線中。 淡金色的私毛柔順地貼在希佩爾的陰蒂上方,堪堪蓋住了下邊陰蒂的風景。 她的毛發(fā)不多,站遠了些那淡金色的毛發(fā)便若隱若現(xiàn),也只有小腹下方跟腿 根齊平的地方到陰蒂的位置有那么些私毛而已。 看著眼前的玉體風景,新霧從一旁的床頭柜里摸出了還未開封的修眉刀,刀 片不大,大約也只有兩厘米左右長。 看到新霧手上的東西,希佩爾不知道為什么就立馬聯(lián)想到了她想做什么。 「笨,笨蛋!不能這么做!」希佩爾躲也躲不掉,掙扎扭動也不過是白費力 氣,她的肌rou緊繃,很容易看出現(xiàn)在有多緊張,「會變丑的!會很丑的,而且… 而且又癢又硬…所以,喂,別拿那東西靠近我!」 刀片在上方比劃著,作為需要靜心的工作,希佩爾不配合地動來動去讓新霧 很難下手,她將刀鋒貼近自己的的手側,冰涼的刀片貼在最軟嫩的地方,讓希佩 爾的動作一下停了下來。 「你,你…」 「希佩爾,繼續(xù)亂動的話…小心刀片傷到你哦?」 「哈,那你想要剃掉那里的…的東西我就只能被動接受了嗎?」希佩爾撇起 了嘴,迫于刀片的威脅,她只能動動表情和手指,「你個笨蛋!」 話是這么說,但希佩爾還是沒敢動,新霧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趁著她沒 動刀片一轉,直接將刀鋒擦過弱軟的陰毛,割下幾縷金色毛發(fā)來。 被刮掉的毛發(fā)不算多,但對于敏感部位的感觸卻十分明顯。希佩爾一下就意 識到新霧真的對她的私毛動手,一下子就漲紅了臉,雙目圓瞪死死盯著新霧。 「混蛋!你根本就沒聽我說的話!」 「恩…有聽啊,不過要不要聽取就是我的選擇了呢?!剐蚂F繼續(xù)順著陰戶的 弧度將金色毛發(fā)緩緩剃下,手上動作十分熟練,絲毫沒有停頓的時候,「而且, 你不是也不敢動嗎?」 「那,那是因為我怕傷到我自己!」希佩爾嘀咕著,她也確實不敢動彈,雖 然修眉刀比不上水果刀菜刀一類的鋒利,但角度不對或者力道過大,一樣會劃傷 皮膚。 「哼,你現(xiàn)在停下還來得及,不然…不然我以后都不會再理你了,我寧愿天 天出任務去找那些敵人出氣?!?/br> 「那些事,之后再說吧?!箤τ谛蚂F來說眼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希 佩爾所說的…之后究竟會不會這樣,那還不一定呢。 希佩爾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陰戶上方本就不多的毛發(fā)被新霧慢慢剃光,露出 下邊白皙的皮膚來。下邊的模樣以她現(xiàn)在的姿勢并不好看清,新霧著一個剔除的 動作整整持續(xù)了好幾分鐘,仰得她脖子發(fā)酸,脊椎發(fā)軟。 新霧抬起拿著修眉刀的手,細碎的金色毛發(fā)從刀片上飄落,在床單上散開, 像是撒上去的金粉。 她將修眉刀放進了抽屜里,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在表面上的毛發(fā)都被她 剃得一干二凈,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少許根部的金色,在rou色中若隱若現(xiàn)。 「果然很癢…」希佩爾嘀咕著,總算不用再像之前那樣一直緊繃著身體防止 自己忍不住動彈。 就在她剛剛松了一口氣時,新霧接下來拿出的東西再次讓她瞪大了雙眼,有 些不可思議地說道:「哈?你該不會打算用這個吧?你是笨蛋嗎,不對,你是傻 瓜嗎,那不是只有那種視頻里…!」 「看來希佩爾你知道的也不算少嘛?」新霧手上拿著的是本應用于按摩用的 震動棒,上面還掛著一顆跳蛋,似乎隨時準備貼到希佩爾的身上。 這根震動棒的 大小仿照大號刺激陰蒂的震動棒形狀,但是大小直徑卻更貼近 于人類男性生殖器官的大小。 那根看起來能夠強烈刺激她陰蒂,也能被插進她rouxue的震動棒讓希佩爾大腦 空白了好幾秒,反應過來時新霧已經(jīng)掰開了她的蚌rou,將跳蛋牢牢貼在了她的陰 蒂上。 跳蛋還沒開啟,希佩爾就似乎已經(jīng)能感受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以及自己即 將有可能體會到的感覺。她小幅度掙扎起來,拉得鐵鏈嘩嘩作響,就算雙腿因為 半舉已經(jīng)酸軟沒法用力掙脫腳銬,她也不想承受接下來的事情。 「新霧快放開我!這個真的不行,不可能的,這…這種東西怎么能用在我身 上?」希佩爾的威脅完全沒有用處,她自己也意識到這些話對于新霧來說完全沒 用,但要說別的,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怎么不行呢,希佩爾你可是艦娘哦,比普通人類耐受能力只會更強呢?」 不等希佩爾再繼續(xù)無用的反駁,新霧直接打開了跳蛋和震動棒的開關,將震 動棒緊貼著不斷震動的跳蛋,兩個頻率不同的東西碰撞在一起,給rou體和陰蒂帶 來了更強烈的震動感。 幾乎就是這么幾秒鐘的時間,希佩爾的小腹就忍不住酸軟起來,臀部也跟著 震動微微發(fā)顫,她咬緊了牙關,將呼之欲出的呻吟全數(shù)堵在口中,打算用自己的 忍耐力度過這一段時光。 可僅僅這樣是還不夠的,新霧左手控制著震動棒,在緊貼跳蛋和xue口上方來 回輕微游走,右手伸出兩指來朝著已經(jīng)微微張開,朝外分泌著yin水的xiaoxue一捅到 底,將兩根手指全數(shù)插了進去。 希佩爾忍不住叫了一聲,緊接著積累的被堵住的話語不受控制地全部涌了出 來。 溫熱緊致的rou壁瞬間包裹了新霧的手指,仿佛是進入了被碾碎加熱過的果凍 里,伴隨著動作,在手指上留下濕潤的液體,滋潤了兩者之間的接觸摩擦,讓手 指移動起來更加簡單順利。 「等,等一下…」 兩個不同頻率的東西不斷碰撞著,產(chǎn)生震感和若有若無的彈跳,小小的陰蒂 被夾在中間早已充血立起,卻又因為兩邊硬物的夾擊,被強行壓小了大小,又酸 又漲,令人難受。 新霧手指在xue內(nèi)的抽插反而變得沒那么刺激感強烈,心神幾乎全被上邊兩個 兇猛的家伙給奪走。震動棒使壞似的挪動了位置,原本和跳蛋一起擠壓著陰蒂, 現(xiàn)在卻更靠近xiaoxue入口,直直貼在了尿道口上。 突如其來的,便意頓時涌來,希佩爾臉有些白,她能感覺到尿道被強烈刺激 著,比什么異物鉆進去了還要讓人難受。膀胱傻傻地發(fā)出命令,告訴大腦錯誤的 信息,她簡直不敢相信如果自己真的因此尿了出來,會是多么丟臉的一件事。 精神高度集中了起來,但這也讓希佩爾下腹部的肌rou過于緊繃,她微微扭動 著臀部,企圖以此來減輕尿意的折磨??赡X海中的命令越來越強烈,強烈到她幾 乎沒法去無視。 手指在抽動中帶出噗嗤噗嗤的聲音,略有些粘稠的液體順著新霧的指根流到 手掌之上,又順著手掌的紋路浸濕了她的手腕。 本就不算寬的兩根手指并沒有給希佩爾帶來什么更深的快感,但新霧抽插的 速度并不算快,一直用著特定的角度和震動棒相撞。 震感從希佩爾的嫩rou上傳到新霧手上,長時間的接觸讓她都覺得自己的手指 已經(jīng)有些發(fā)麻。就在希佩爾快要忍不住尿意,干脆直接閉眼放棄接受現(xiàn)實時,震 動棒一下離開了接觸,徒留跳蛋仍在。 希佩爾微瞇著眼,她看到新霧將震動棒拿在了手中,沒有將震動關閉。原本 和震動棒一起里外夾擊她的可恨手指也已經(jīng)抽了出來,在微弱的燈光下反射出晶 瑩的感覺。 「哼…」希佩爾有些有氣無力,發(fā)出的聲音也變得略微沙啞起來,「現(xiàn),現(xiàn) 在放開我還來得及,我才不會…唔!」 沒等希佩爾話說完,新霧就笑著指了指仍在工作的震動棒,對準那已經(jīng)張開 些許的xiaoxuexue口,靠著蜜液本身的滋潤,毫不留情地將震動棒一貫到底,將其全 部塞進了希佩爾的xue內(nèi),然后被蚌rou恰好堵住無法自行排出。 震動棒不算很大,即便是完全塞進去,長度也不足以抵達深處的zigong口???/br> 沒有約束的震動棒在濕滑的xue內(nèi)是自由的,憑借著震動帶來的力,棒子在xue內(nèi)前 后緩慢移動著,很快就碰到了zigong口,但又在沒多久之后遠離。 希佩爾細碎地悶哼出聲,她的嘴靠意志力已經(jīng)無法閉上,即便是無聲,也是 微張嘴,隱約還能看見里面的丁香小舌,像是毒蛇的紅信子,在莫名誘惑著人。 新霧就是被誘惑的那個人,她毫不猶豫動作流暢 地低下了頭,沒有顧及希佩 爾下半身遭受的折磨刺激,直接堵上了她的紅唇,汲取著本就為數(shù)不多的空氣, 讓希佩爾的呼吸越發(fā)粗重。 兩邊的舌頭很快就相遇并交織在一起,兩唇相交在房間中多添加了一份滋滋 聲,希佩爾的悶哼聲沒有因此被阻擋,反而更加明顯。 她貧乳的胸部很難看出呼吸起伏的大小,只能看見挺立的紅櫻在上面微弱顫 抖。即便她嘴上一直在反駁,總是嘴硬,但她唇間的回應一下就能發(fā)現(xiàn)她真正的 想法。 大概也有神志已經(jīng)模糊的原因在其中。 但新霧不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獵物已經(jīng)主動送上了自己的軀體,哪有獵人 不享受的道理。 震動棒在體內(nèi)來回移動,本身不粗的棒身卻因為強烈的震動硬生生擴大了撐 開的rou壁的范圍。遠比剛才新霧插入的那兩根手指要折磨人得多,完全不是同一 檔次的刺激。 她,有種不好的感覺,正在腦海和下腹孕育而生。 新霧很快就察覺到了希佩爾的變化,她沒有松嘴,甚至伸手捏住了被跳蛋不 斷影響著的陰蒂。食指和拇指在陰蒂下端揉搓著,引起希佩爾更加強烈的身體痙 攣。 「唔不…什么要額唔…來…」被堵住唇齒的希佩爾只能說出模糊的話語,她 的下半身忍不住的劇烈抖動著,就連被蚌rou堵住的震動棒都差點滑了出來。新霧 伸手將蚌rou緊緊閉合,把震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