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今日立遺囑了嗎 第4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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幔帳被風(fēng)吹的搖曳。 一方紫檀木榻上,只余下兩道淺淺的呼吸。他能感知身下女娘轉(zhuǎn)即的僵硬。 周遭黑漆漆的,誰也不能瞧清對方的臉。 崔韞常年習(xí)武,指尖帶有薄薄的繭,沿著方枕準(zhǔn)確無誤的環(huán)在她腦后,再抵著后頸。 驚的沈婳一陣瑟縮。 他卻沒讓她躲。 guntang的唇先是落在濕漉漉的眼眸上,再是挺翹的鼻,最后一點一點撕破了溫柔,急切的舔/舐/廝磨。 沈婳的困意也徹底驚醒,無措倉惶,眼睫疾顫,雙手無力的抵著眼前人堅硬的胸膛。 她喘不過氣來,喉嚨里止不住的發(fā)出一聲嗚咽。 崔韞動作一停,止了強(qiáng)勢。 他輕喘一聲,青澀而勾人。沈婳聽的一陣面紅心熱。 崔韞卻沉悶的將頭壓在沈婳脖頸處。那是沈婳敏感地帶,呼吸噴灑過來,癢的她瑟縮。 “是我過了?!?/br> 他嗓音啞的厲害,無奈的抵著額說。 “這個年紀(jì),到底年輕氣盛?!?/br> 沈婳一直沒說話。她死死的繃著唇,嬌軀猶在顫顫。 崔韞只當(dāng)把人嚇壞了。 也是,他的確不該如此。 理智回歸的同時,他不免想起剛?cè)ヘS州接沈婳那段日子。 那時的他,冷心寡情滿目算盤,不曾對女娘有過半點的在意。疏離而守禮。 他安排沈婳入住梨園,體貼周到又何嘗不是將頭一次出遠(yuǎn)門的女娘扔在陌生的盛京,不管不顧? 再后來,又誤會沈婳對他芳心暗許。從一開始的避而不及隨著接觸也慢慢的變了味。 起先,他想著,左右要成親,若是沈婳也挺好的。崔韞便想成全她的一片癡情。 而事實卻是他不愿克制,步步深陷。 是他生了雜念, 也是他先動情。 沈婳呢,從始至終不過將他當(dāng)做兄長看待。 可這顯然不夠,也不該如此。 久而久之,也就想讓女娘反過來成全他。 故,他便耐著性子,一步一步引女娘入局。 崔韞親了親她如玉泛著香甜的脖頸。剛欲抽離。就聽身下軟軟的問:“不繼續(xù)了嗎?” 換來他一怔。 沈婳臉紅的不成??上氲揭x開衡州,下次見他也不知何時。 女娘鼓足勇氣,壓下羞意,小心翼翼的將拉住崔韞的手。帶著他朝一處而去。 明明沒法瞧見崔韞的此刻神態(tài),可沈婳卻能篤定,他正灼熱的在看她。 最后,崔韞的手被送到女娘腰間系帶上。 那處打著漂亮的結(jié)。 越漂亮,越容易摧殘。 只需他稍稍一扯。想要的,便近在咫尺。 沈婳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心里打著鼓,甚至有了股奮不顧身豁出去的意味。 可她到底是害怕的,這會兒直挺挺的躺著,死死閉著眼。何嘗不是無聲的邀請? 崔韞眸色狠狠一顫。 也不知多了多久,久到沈婳的緊張被茫然取代。身上半壓著的人卻沒有出格的動作。 沈婳不解,只好聲如細(xì)蚊的催促:“你快些,天都得亮了?!?/br> 今夜,崔韞的情緒忽高忽低,全被沈婳牽引著走。 他起身在邊上躺下,眼底的晦暗的深邃無人可知。一圈又一圈的將系帶纏在指尖,手卻在抖。 崔韞沒忍住把人抱在懷里,又尋上紅潤的唇。不同先前,這會兒像對待嬌嫩的花,不忍堪折,溫柔而細(xì)致。最后,只是壓抑的輕拍她的背。 “睡吧?!?/br> 沈婳見崔韞真的不打算做什么,當(dāng)下乖乖的閉眼。 意識模糊間,身側(cè)的人起身,是放輕的腳步,不過多時,她好似聽到了盥洗室傳來的水聲。 ———— 翌日。 蒼穹碧空如洗,窗外的鶯啼婉轉(zhuǎn)動聽。 “爺一早便出了門?!?/br> 沈婳微微一愣:“去何府?” 影五忙恭敬道:“是暗樁那便出了事。” “具體的屬下也不知,不過應(yīng)當(dāng)無礙,娘子不必憂思。酒樓那邊剛送了鮮筍蝦仁餡兒的餃子過來,想必是爺?shù)姆愿??!?/br> 沈婳濃長的羽睫落下積影,她起身下榻,洗漱裝扮。 女娘胃口很小,可卻一聲不吭將那一碗餃子全都吃了。 等用了早膳,她便去了澄園的書房。 這是崔韞來衡州后的辦公之地。 澄園守衛(wèi)森嚴(yán)。說是銅墻鐵壁也不為過,可沈婳卻能暢通無阻入內(nèi)。 影五小七自然候在外頭。 女娘隨意的環(huán)顧四周,倒也沒心思打量。很快,她去了案桌處。 書房的其余物件,沈婳自然不敢隨意輕碰。 忽而,視線停留在一處。 是案桌角落被一疊書信壓著的畫卷,畫被擋了大半,露出那烏黑的云鬢。 鬢發(fā)上的那根金簪,沈婳卻相當(dāng)熟悉。 她唇瓣往上翹,指尖觸上畫卷,小心翼翼的往外抽。 畫中的人也跟著徹底進(jìn)入眼簾。 容貌嬌艷,眉眼靈動, 是她。 ?。?! 崔家小韞在衡州度日如年,背地里得靠著她的畫像了表相思! 沈婳還來不及得意,眼底卻多了層愕然。 為什么畫上的人又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她咬著唇瓣,總覺得畫不太正經(jīng)??勺罂从铱?,卻說不出所以然來。 她抓住重點。 不虧是她夜里都要抱著睡的尾巴! 可真好看! 不曾壓低女娘的美貌,還多了嬌俏。 好似天生就該如此。 沈婳抱著畫像,默默將畫上的女娘從頭發(fā)絲到鞋底都夸了個遍。 倒念著正事,將畫像放置一旁。狼毫沾滿墨汁,在空白宣紙上落下漂亮的簪花小楷。婉然若樹,穆若清風(fēng)。 很快,她擱筆,走出去。 “娘子?!毙∑咻p喊。 沈婳看了眼天色。 “收拾包袱?!?/br> 她輕輕一笑。 “該回了?!?/br> 崔韞有他得做的事,她也有她要做的事。兩者實則并不沖突。 他們都得在自個兒能力所及之處,去燃燒,且熠熠生輝。 小七同影五對視一眼。 “娘子不等爺回來再走嗎?” “不必了?!?/br> “見了反倒難受?!?/br> 沈婳剛要跨過門檻。忽而想起一事。 她沖回去,抱起畫卷,在書房來回走動。 漾漾的畫像,怎么能壓在書信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