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今日立遺囑了嗎 第4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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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了推眼前人,身子往后仰躲過他的親昵。又拉過適才撞他的胳膊,二話不說的將袖擺往上扯。 崔韞見躲不過,也只好任由她動作。 小臂處傷口崩開,血已染紅了繃帶。 沈婳焦急不已,看著都疼。 “不是說無礙了,怎么這么嚴(yán)重?” “夜里去礦山受了埋伏,小傷罷了,養(yǎng)幾日就行?!?/br> 說著,他低笑:“心疼了?” “還笑的出來?你整只胳膊斷了殘廢了,我保不齊更心疼,要不要試試?” “我讓影一過來給你上藥?!?/br> “不必?!?/br> 崔韞起身,打開柜子,取出藥粉。 沈婳湊過去。 “可我不會?!?/br> “若是控制不好力道,又把你傷了?!?/br> 崔韞睨心虛的沈婳一眼,他熟稔的將藥粉撒上去,重新包扎。一只手實在不方便,打結(jié)時,咬著一端。他的動作很慢。卻異常勾人。 沈婳磕磕絆絆:“我們夜里真一起睡???” “你都這樣了,我覺得……” 她紅著臉嗓音越來越低,直至不見。 崔韞包扎好,玩味懶散的看著她。 “停什么?繼續(xù)說?!?/br> 沈婳又想撞他了。 崔韞:“你的胳膊可也要上藥?” “我又沒傷著,上什么藥?” 沈婳指控他:“是你說無礙,我才撞你的?!?/br> “我這會兒還疼?!?/br> “你多硬心里沒點數(shù)嗎?” 崔韞一怔,眸色化為深邃。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止不住的輕笑。 “你真是什么話都敢說?!?/br> “還沒讓你試,倒真是清楚?!?/br> 第411章 表哥,你再親親我 屋內(nèi)燭火噼里啪啦的發(fā)著聲響。 沈婳穿著海棠紅中衣,墨發(fā)如瀑。上榻后慢吞吞的挪到角落。卷走被褥,將自個兒纏成個圓滾滾笨拙的繭。 做好這些,她才心安不少。 由遠(yuǎn)而近的腳步聲傳來。 洗漱好的崔韞,繞過屏風(fēng)緩步而來。視線微微一落,女娘將自個兒裹緊再裹緊,杏眼緊緊閉著裝睡。 他了然的絲毫沒有意外,如尋常般吹滅多余的燈盞,只留下一盞起夜用的,這才不疾不徐朝床榻而去。 放下幔帳,遮住了一半的光線,周遭昏昏暗暗的,看的不太分明。床微微凹陷,他躺了上來。 等了許久,沒見他有反應(yīng)。 沈婳小心翼翼的掀開一只眼。 崔韞平躺著,是很標(biāo)準(zhǔn)的睡姿。他不曾睜眼,卻好似猜到沈婳在偷偷看他。故,唇動了動。 “明兒有事,睡,困了?!?/br> 和在秦楚閣時要拉著她做墻上那種事的男子,判若兩人。 適才兩人開誠布公,沈婳別別扭扭還想著崔韞若真要試,她索性就由他一回。 畢竟,崔韞都將家底掏空了,她自然也要做出些犧牲。左右,眼一閉一睜,這事忍忍也就過去了。 可崔韞沒有。 他正人君子的很。沒有別的動作還準(zhǔn)備睡了。甚至被褥都不同她搶。 沈婳明白了! 崔韞就是個繡花枕頭! 他也就嘴厲害。 女娘不免暗暗竊喜,想來崔韞同她一般,覺得那事污穢不堪實在沒必要。將思緒捋順后,沈婳變得無懼無畏。 細(xì)白的小手探了出來,被褥的一角慷慨的朝崔韞那邊蓋去。 耳邊盡是窸窸窣窣的聲響,崔韞沒睜眼,女娘軟乎乎的身子就滾了過來。 崔韞順勢把她摟住,親了親她的發(fā)。他沒睜眼。 “明兒羅家設(shè)宴,可要一同前去?” 崔韞去秦楚閣的次數(shù)并不多,多半由影十偽裝他的模樣出面。也就是羅成峒在時,崔韞才會親自應(yīng)對。 羅成峒是衙門的府經(jīng)歷,為人實在圓滑,去羅府,想來可不只是赴宴那般簡單,有姬謄暗中cao作,逼的衡州官員想見他很久了,保不齊明日就是真真正正的交鋒。 沈婳有些驚訝。 “不去?!?/br> 可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 “你想讓我去?” 崔韞微涼的手撫著女娘細(xì)膩瑩白的后頸。 “你若不去,我怕是得帶南湘一同前往?!?/br> 沈婳眼里剛有了殺氣就聽他補充。 “報備一聲,回頭莫同我惱?!?/br> 這種宴,想來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宴。楊嶼貪戀美色,羅成峒自然順著楊嶼的喜好來。 若是身邊不帶女娘,想來羅成峒也會安排。 權(quán)貴里頭的公用愛妾腌臜的事并不少見。崔韞清楚羅成峒能爬上這個位置,靠的就是酒色拉攏。 他是真嫌惡心,更不愿逢場作戲。 沈婳抿了抿唇。 “就不怕我露餡嗎?” 崔韞道笑:“你是我見過最聰慧不過的女娘?!?/br> 沈婳愛惹事不錯,可她確實最通透有分寸的。 “那我以何等身份去?” “楊嶼早已娶妻?!彼?。 沈婳若有所思。 她身上抹了香膏,幽幽香味侵入鼻尖,崔韞的困意散了大半。他把人摟的再緊些。 “在豐州城那幾日可還好?” 好?。?/br> 她鬧的烏煙瘴氣都欺負(fù)到人家家門口了。 可到嘴的話卻成了。 “不好?!?/br> 女娘嘴一癟,示弱道:“你也是知道的,那些人最是人面獸心,披著一張人皮壞事做盡。早就想讓我死了,逮著機會可不得可勁欺負(fù)我。我一個嬌滴滴便是地上螞蟻都舍不得踩的女娘,如何能應(yīng)付的了?” “我可慘了?!?/br> 崔韞沉默。 他真是一個字都不信。 可沈婳卻說到興頭上,煞有其事的倒打一耙的告狀:“沈瞿要迎我回去,我自然不敢的,他轉(zhuǎn)眼就對付我剛開張的鋪子。為人歹毒的很,就見不得我好。” “沈薛氏也不是好貨色,她每次瞧我,都狠不得將我給吞吃了?!?/br> “族老也欺負(fù)我,他不知感恩,仗著年紀(jì)大當(dāng)著一堆人的面,數(shù)落我沒教養(yǎng)?!?/br> 沈婳:“她們就是見我沒人護(hù)著,還以為你將我甩了,我灰溜溜回豐州城的?!?/br> 崔韞沉臉,已有不虞。 他和沈瞿有過交鋒,的確是個偽君子。 若真要細(xì)想,沈瞿的言行舉止東施效顰是照著沈雉學(xué)的,可見夠膈應(yīng)人。 他要對付這些人,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可報仇這種事,到底還是得讓沈婳親自去。 他親了親女娘紅潤的唇。 “那怎么辦才好?” “要我?guī)兔幔俊?/br> 沈婳把頭埋到他懷里。親昵的攥著他的領(lǐng)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