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今日立遺囑了嗎 第38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當(dāng)賤gay穿進(jìn)女尊文(NPH)、八零棄婦的悠哉日常、啞女、年代文女配相錯親后、成為豪門太太后財富自由了、男主都想獨占我(快穿)、[海賊王]一篇病弱萬人迷(紅團(tuán)中心)(NPH)、沉月(1v2)
這一句話,鄭千喻險些將酒水給噴出來。 怎么?給你一支筆,你能寫一出戲文了! “你怎么不說,宮里最尊貴的皇后娘娘都待你不薄?!?/br> 沈婳冷笑一聲,她站起身子。 “別惡心我?!?/br> 鄒后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懶得同鄭千喻廢話。 “把這醉鬼送回去?!?/br> 影五把人往肩上一抗。 鄭千喻難受的干嘔。她卻看著身后提著裙擺的女娘,傻兮兮道:“沈婳,你倒著走挺有本事?!?/br> 沈婳:…… 她扯下鄭千喻的錢袋:“別以為你醉了,就不用付賬?!?/br> 等影五將鄭千喻塞入車廂后,沈婳也跟著進(jìn)去,馬車朝鄭家宅院駛?cè)ァ?/br> 一路上,沈婳都用看弱智的眼神關(guān)愛的看著鄭千喻。 她見過不少沒心眼的女娘,可那種總以為自個兒有心眼,實則最好騙的,米三娘子獨一份。 能長這么大也不容易。 “真的,我的私房錢都藏在房梁處。你可別告訴別人!” “也不多,幾百兩還是有的?!?/br> “沈婳,我實在不知??!你說說為什么那些爺們?nèi)鐜鸀楹问钦局?!?/br> 沈婳一愣。 這顯然是她的知識盲區(qū)。 “你聽誰說的?” “我親眼瞧見的?!?/br> 鄭千喻告訴她:“我阿娘的親弟弟前幾日暫居我府上?!?/br> 她口中的阿娘是鄭老爺后頭娶的繼室,是個老實本分的,唯一讓外人多舌的是過于年輕了些。就比鄭千喻大歲余。 “你也知道,她人不錯,我尋思著她胞弟也算是我的舅舅了,故那日……” 沈婳一針見血:“你看他如廁?” “什么叫看,那是不慎闖入。我當(dāng)時也慌……” 沈婳一板一眼:“你看你舅舅如廁?!?/br> “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 沈婳問:“好看嗎?” 鄭千喻微微遺憾:“他遮的太快了?!?/br> “我后頭問他,為什么站著?!?/br> 沈婳眉心一動。 “他紅著臉,只匆匆說了句男子都站著,讓我莫問,就跑了,后頭幾日也都避著我,至今亦如此,鬧的好似我把他怎么一樣!” “我實在想不明白!” 沈婳也不太明白。 她覺得,崔韞肯定不這樣! 兩個女娘議論這件事,嚴(yán)肅的不行,好似在探討未解的知識。 不過多時,鄭千喻把微醺的臉貼近懷里空了的酒壺,她看了對面的女娘許久,忽而道:“沈婳,你一個人背井離鄉(xiāng),當(dāng)時應(yīng)該很怕吧?!?/br> 沈婳一愣。 “沒有?!?/br> 她當(dāng)時只有解脫和豁達(dá)。 甚至,將每日當(dāng)成最后一日看待,過的都很歡愉滿足。 “我不信?!?/br> “你走那日,我偷偷送你了?!?/br> 說著,她沒忍住啜泣。 “你多驕傲啊,一個人在外頭,我生怕你人生地不熟的,那崔侯轉(zhuǎn)頭若又不管你了,你病殃殃的,該怎么辦?!?/br> “你還不給我回信。枉我掛念!” 沈婳眉心微微攏起。 女娘到底有些感動的。她抿了抿唇:“你嫁人和我回信,選一個?!?/br> 鄭千喻毫不猶豫,大聲嚷:“嫁人!” 很好,漂亮!她就知道。 第393章 要么等著,要么滾! 夜格外寂靜。 除卻遠(yuǎn)處街道梆梆的打更聲,再無其他。 天兒變得暖和了起來。沈婳一番洗漱后后,支開窗格,望著掛著天上的皎月。她只披了件外衫,蓋住那姣好的玲瓏身姿。 臉上的粉脂早已洗去,嫩生生的臉蛋沒有半點瑕疵。眉眼精致,杏眼黑潤清亮,柔橈輕曼,嬌美纖弱。 她無端想了很多。 甚至在想衡州的事,又在想崔韞。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衡州只怕表面平靜,暗里早已風(fēng)譎云詭。 若衡州背后之人同盛京的黨派紛爭有關(guān)聯(lián),只怕崔韞這一步走的并不容易。 沈婳眼眸狠狠一顫。 不對。 她倏然睜大眼。 爀帝那種人。 他的確需要崔韞徹查衡州的事,可別忘了,多年前他就盼著崔韞死了。 要不是陽陵侯府當(dāng)年釜底抽薪…… 這回官家但凡稍稍不作為不出手隱瞞崔韞離開盛京的事,崔韞多日未早朝一事只怕有心之人會生揣測。 如此一來,消息定然會傳到衡州。 衡州官員一旦提前得知心有防備。崔韞調(diào)查舉步維艱是小事,安危難保才是大事。 而這時,爀帝那種小人,勢必會隔岸觀火。 崔韞若真將證據(jù)取出來,可見能力不容小覷,想來帝王的忌憚只會更深。 若他性命交代在衡州,爀帝解除了心頭大患的同時,還能龍顏大怒,徹底調(diào)查衡州的事,殺雞儆猴將朝中重臣徹底敲打。 無論哪一種,對爀帝而言,都是有利的。 他是手握生殺大權(quán)的帝王,而帝王絕對不是仁慈的人。 沈婳不知她想的對不對。 可她能想到的,崔韞勢必也想到了。 如此吃力不討好的事,他何必去衡州摻一腳? 沈婳指尖傳來刺痛,窗格出的木屑刺破女娘的指尖,流下殷紅發(fā)血珠。 她低頭去看。神色難得渙散。卻在同一時間,給到了答案。 ——崔韞是有意的。 那他是要做什么? 還有……謝珣。 他自回盛京,官家一直借口往后推,未曾給出明確的官職,這件事后,卻搖身一變成了指揮僉事。 說是調(diào)查周章平死因,又何嘗不是調(diào)查刑部牢獄? 真的只是湊巧嗎? 帝王高高在上玩弄人心的同時,何嘗不是被玩弄算計? 沈婳睫毛輕顫,想通這一點后,甚至忘了去擦手上的血。 小七是姬謄的人,卻是謝珣從三皇子那邊要來的。 往前,沈婳從未多想,畢竟姬謄回盛京,是謝珣出的力,有些往來也應(yīng)該。 可若不單單只是尋常往來呢? 姬謄本不簡單。 他這次回盛京自然和皇家有的斗。 女娘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阿兄和崔韞莫不是在扶他上位? 沈婳有點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