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今日立遺囑了嗎 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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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砸你幾下也是你祖上積德 主簿一個顫栗。 他僵硬的轉(zhuǎn)過身:“大……大人。” 崔韞沒有情緒,說的話卻讓主簿膽戰(zhàn)心驚:“繼續(xù)說,我聽著。” “下官有罪?!?/br> 姜兆:“的確有,要我看不罰不長記性?!?/br> 而就在此時,影二頂著凝重的面色從外頭大步入內(nèi)。 “爺,屬下有事稟報?!?/br> 崔韞頓覺不對,他收回落在主簿身上沉沉帶著警告意味的視線。領(lǐng)著影二去了平素辦公的屋室前留下一句:“若再口舌生事,我定饒不了你?!?/br> 影二合了門,連忙恭敬道:“東宮太子妃小產(chǎn)的消息不知是哪方勢力蓄意散播,瞧著勢頭,怕是不過半柱香,盛京城內(nèi)就能鬧的沸沸揚揚。” 崔韞神色淡淡:“查不出來?” “屬下慚愧,對方有意避著,行事也實在謹慎。把柄實在難抓,同我們的人周旋一番后全身而退。” 此事定然是早已布局,蓄謀已久。 影二不敢隱瞞:“而此事波及的不只是盛京,屬下收到分布在衡州,東洲,序陽等多處暗樁傳來的消息,各地皆如此,是組織有目的性的散播?!?/br> 爀帝不想讓這件事鬧大。偏偏有人與其做對反其道而行之。 眼下,怕是坊間各說紛紜。 說什么都有,多數(shù)針對皇家。 崔韞諷刺一笑。 “太子和四皇子都不是省油的燈。東宮子嗣本就單薄,太子妃小產(chǎn)為誰所害尚不得知。” 可崔韞卻清楚,太子姬甀自樂伽公主一事后,仿若被下了降頭,日子很不好過。太子黨羽更是夾著尾巴做人。 也許是四皇子的落井下石,也許是這一胎本就保不住了,姬甀的將計就計拖四皇子下水。 皇宮的人,不就是那么回事么。 或是……那些同他一樣,對皇室存有足夠怨念的人。 傳播此事同害太子妃小產(chǎn)的,也不知是不是同一批人。更不知是敵是友。 可無論如何,宮里定然不會太平。 御史臺的人以舒御史帶頭定然坐不住。怕是不過多時,會為此事聯(lián)名上書。 崔韞漫不經(jīng)心道:“官家能封皇宮的嘴,卻封不住悠悠眾口?!?/br> “此事顧及的是天家體面?!?/br> “無需攔著,且由他們?nèi)?,必要時幫上一幫掩蓋其行蹤和線索。這盛京也該熱鬧熱鬧了。” “是。” 崔韞:“上回吩咐你的事,可有眉目?” 影二恭敬道:“自沈薛氏入門,沈家的奴才換了又換,府上的老人也盡數(shù)發(fā)買了,屬下尋了在豐州城給沈娘子看病的大夫,從其嘴中得知沈娘子脈象自七八歲之余,就有了枯竭之狀。時隔多年,到底不太好查。沈娘子脈象有異一事,還請爺再給屬下些許時日?!?/br> “至于倚翠嘴里所言的香料,屬下順著沈老爺生前往來的商賈中逐一的查,最遲三日的功夫,便有線索?!?/br> 崔韞頷首。 “不過——” 影二將頭壓低:“屬下這幾日查出一樁趣事。只怕說出來臟了爺?shù)亩!?/br> 崔韞看下他:“說?!?/br> “沈薛氏自入門后,早早就同沈家二房沈鶴文勾結(jié)有染。沈薛氏為其打過胎。” 故,她幫著二房的人,行過繼一事。 她蹉跎沈婳,行事乖張。 崔韞淡漠的眸子總算起了淡淡的波瀾。 “查一查沈巍的死因。” ———— 陽陵侯府。 沈婳惆悵的抱了本繡法典籍,指尖下意識的摳著書。 “娘子?!?/br> 凝珠從外頭小跑入內(nèi)。 “奴婢遠遠瞧見侯府來客了。問了一遭說是宣家的?!?/br> “薛娘子都出去了,娘子您不妨也去瞧瞧?” 沈婳在凝珠期待的目光下,探出裙擺下被繃帶包的像是粽子的腳。 沈婳氣若游絲:“我好虛弱。” 凝珠遺憾的退了出去。 不過一炷香,她又跑了進來。 “娘子?!?/br> 沈婳又將腿伸了出來。 凝珠:…… 她憋了憋:“小郡主發(fā)了好大一通氣,正在花園發(fā)了狠的懲戒宣家來的一位奶娘。” 沈婳一愣。 奶娘? “可知為何?” “好似是奶娘說了不中聽的話被小郡主聽了去,到底是什么,婢子也不清楚,可小郡主當(dāng)場就發(fā)作,宣家來的那些奴才烏泱泱跪了一地?!?/br> 沈婳慢吞吞應(yīng)了一聲。 “你能得了這消息,想來表嫂嫂也得了,自會出面?!?/br> “小鬼得寵著呢。宣家的奴才她還會罰不得?” 說著,沈婳念起一樁事。她心思一動。 “我若是沒記岔,她今兒該去學(xué)堂?!?/br> “真是不得了,竟會逃課了?!?/br> 虛弱的驀地沈婳合上書。咻一下縮回腳,又自顧自的理了理裙擺。從衣兜掏出小銅鏡看了眼妝容。 倚翠上前:“今兒日頭好,曬著人舒服,又有風(fēng),最適合放紙鳶。奴婢記得屋里得巧有一只?!?/br> 沈婳:“你所言極是?!?/br> 倚翠:“花園空曠地兒又大,娘子去那兒可好?” “那豈不是得撞見小郡主她們?” 沈婳小拇指翹了起來,似為難:“我啊,最不愿意湊熱鬧?!?/br> 倚翠忍著笑:“誰說不是,偏偏沖突了?!?/br> 倚翠嗔她一眼:“呆子!還不快去將娘子的紙鳶取來?” 凝珠聽著兩人一唱一和,茫然。 —— 崔絨果然正發(fā)著怒火。 “放肆!” “你又是個什么東西!” “頂破天不過是個奶娘,讓你養(yǎng)幾日窈姐兒,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了不起的角色了?” 崔絨猶不解氣,對著奶娘又踹了幾腳。換來三歲孩童嚎啕大哭。 崔絨罵她:“你是傻子嗎!被一個奶娘耍的團團轉(zhuǎn)?回了盛京不先回宣家。是誰教唆你的!” 宣窈鼻子紅紅的。 她話說的不利索,甚至磕磕絆絆。 “我要回外祖家!我……我再也不回來了!” 崔絨越聽越氣。 “你姓宣!” 她吩咐婢女:“把她給我拉過來?!?/br> “是?!?/br> 眼瞧著身邊的婢女拉著宣窈去了邊上,崔絨撿起一塊石頭就朝奶娘頭上砸。 “郡主息怒。” 奶娘嚇得一哆唆,她往邊上一挪,給躲了去。 崔絨沒砸到人,更是火冒三丈。 “讓你躲了?” “我可是郡主,砸你幾下也是你祖上積德。還不把頭湊過來,自己對著石頭磕!” “奶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