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今日立遺囑了嗎 第2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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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厲害,你這腿分明是為踢毽子而生的,就是短了點(diǎn),不長(zhǎng)個(gè)兒?!?/br> 崔絨:“……” 你才矮呢! 崔絨瞪著眼:“我給你一個(gè)機(jī)會(huì)同我比比。你不會(huì)讓你輸?shù)奶珣K的。” 沈婳清潤(rùn)黑亮的眼眸閃著光亮。 “同我比?” “嗯?!?/br> “可我不想和你比?!?/br> “不行!” “那我認(rèn)輸?!?/br> 崔絨兇巴巴,她高傲的仰著頭,雙手叉腰:“那我不是勝之不武了嗎?” “不行!” 沈婳越不想比,她就越發(fā)心癢癢。 “我命令你踢毽子?!?/br> “我是郡主,你得聽我的?!?/br> 沈婳:“沒聽見?!?/br> 崔絨到底在沈婳手下吃過苦頭,也不好一直強(qiáng)勢(shì),小女娘有些不自然的把掐著的胳膊放下來,攥了攥拳頭眼神飄忽。 她悲憤。 “沈jiejie,那我求你嘛。” 沈婳垂眸慢吞吞:“這回聽見了。” 崔絨連忙將毽子送到沈婳手上。 毽子是身邊伺候她的丫鬟用鴿子羽翼做的,小巧而精致。沈婳墊了墊重量,心里有數(shù)后,將其拋下,繡花鞋探出裙擺。 足尖接住,稍稍往上一拋。 崔絨細(xì)細(xì)的去數(shù)。 沈婳接的很穩(wěn),可沒過多久,身子便吃不消了。不過十個(gè),女娘就停了下來。 崔絨煞有其事的點(diǎn)評(píng)。 “也就那樣吧?!?/br> “輪到我了,沈jiejie,你給我數(shù)?!?/br> 她得意的忍住不忘形。聽著沈婳數(shù)。 “一。” “一?!?/br> “一?!?/br> 崔絨停下來。 “怎么回事!你往上數(shù)!繼續(xù)來?!?/br> 沈婳這次很配合,從一數(shù)到九。然后慢悠悠道。 “八?!?/br> “七?!?/br> 沈婳幽幽:“真厲害,可怎么越來越少了?” 崔絨:……你問我,我問誰(shuí)? “五?!?/br> “二?!?/br> 崔絨:你怎么還跳著往下掉! “你太過分了!”她大聲的喊了一聲。 沈婳卻捂住心口。 “你怎么了?” “被郡主嚇壞了?!?/br> 崔絨:?。?! “郡主還踢嗎?” 崔絨氣的轉(zhuǎn)頭就跑。 見她一走,沈婳收斂些許笑容。面色痛苦,她無力的靠著墻壁,身子往下滑。緩了片刻,平靜熟稔的用帕子擦去嘴角殘留的血漬。 白帕上的血,依舊不是正常的鮮紅,可卻不再是濃稠的黑色了。 沈婳對(duì)著白帕微微愣神。 直到,崔絨折而往返。沈婳下意識(shí)將手帕收了起來。隨后,她朝崔絨勾了勾手指。 “小鬼,扶我起來?!?/br> 崔絨:“就這么一眨眼的功夫,真是一點(diǎn)也不省心?!?/br> 她嘴里這么說,身子卻誠(chéng)實(shí),連忙跑過去。 沈婳一手扶著墻,借著點(diǎn)崔絨的力,這才站起身子。崔絨又搬來椅子,讓沈婳坐下。 崔絨抿唇,她支支吾吾:“你是不舒服嗎?我可以去找倪康。影五呢,她是不是又去廚房偷雞腿了。若不是我回來,你看誰(shuí)扶你?影一就說過,影五這人平時(shí)還行,一遇到雞腿,總會(huì)犯錯(cuò)。吃吃吃,就知道吃。” 沈婳呼吸淺淺。 她故作無所謂:“我好著呢。影一去端藥了?!?/br> “那你剛剛——” “沒什么,就是一時(shí)興起想使喚你?!?/br> 崔絨癟嘴。 她沒說:可你剛剛嚇壞我了。 沈婳:“你回來作甚?” “我聽說我重秉文來了。眼下正在外頭吃閉門羹呢?!?/br> 重秉文? 沈婳明白了。 “你要過去?” 崔絨搖搖頭:“我阿娘不讓。阿娘還說不讓我再喊他表姑父了?!?/br> 她指著沈婳:“我要你陪我去?!?/br> “回頭我就能同阿娘說,你是非要拉著我去的,這樣,阿娘就不會(huì)指責(zé)我了,你覺得怎么樣?” “我覺得你想的挺美?!?/br> ———— 重秉文暈暈沉沉,一身酒氣未散。驚恐讓他無比清醒。 “嬡娘!” “讓嬡娘出來見我?!?/br> 他重重拍打著宣府的門。 重老夫人讓他明日再來也不遲,可他卻不敢。做賊心虛有之,害怕失去更有之。 重老夫人不懂官場(chǎng)上的深淺,可他卻最清楚不過了。 翰林院是朝廷里頭最清貧撈不到油水的地兒,可考生卻拼了命的往里頭擠。 科考殿試一甲三人,狀元榜眼探花,便是入的翰林院。狀元授官便是從六品,榜眼探花正七品。 品級(jí)不高,可卻足夠清貴。 日后若是入了官家的眼,便能步步高升。朝中近半的文官,便是這般熬出頭的。 若非宣家,他重秉文在放榜后,若運(yùn)道不行,早就被安排出盛京去小縣城做縣官了。哪有眼下的日子? 他的確有文采,可人之惰性讓他只想抱緊宣家的腿。 故,他許久不曾挑燈夜讀了。 翰林院每月考核,大學(xué)士早就對(duì)他不滿,卻礙于永昌伯是他的恩師,而并未發(fā)難。 被踢出翰林院,說到底無非是宣家一句話的事。 宣嬡更是他高攀。宣嬡也是他見過最美卻不嬌氣的女娘 剛?cè)⑺龝r(shí),重秉文萬(wàn)般欣喜。也想只對(duì)她一個(gè)人好。 可宣嬡美則美,她不如宋娘子會(huì)撒嬌,不如宋娘子主動(dòng),更不如宋娘子會(huì)說情話。時(shí)間久了,也就顯得寡淡無味。 見不得回應(yīng),重秉文心下一沉。也顧不得圍觀的百姓。他掀開衣擺跪下。 “我有罪,只求見夫人一面?!?/br>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求岳家重重責(zé)罰,秉文皆認(rèn)?!?/br> 他一字一字,重復(fù)的喊著。嗓音跟著啞了起來。 宣家好面子,又怎會(huì)讓他多跪。 果然,朱門被里頭的人打開。發(fā)出沉悶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