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被弄臟了(H)
還未等沉蘭溪更多動作,謝嬌便兔子似的,從他懷里跳起來,離他足有五步遠。 在謝嬌的記憶里,這是她第一次與男性這般親密接觸,何況又是這樣的美人,自然頗為羞澀。 可沉蘭溪本就心思敏感,見狀心一冷。他輕垂眼瞼,遮去眼中的陰冷,再抬眸,眼中蜜意更濃,唇角的笑容也越發(fā)的醉人了, “娘子可是嫌奴臟?” “奴雖在花樓,今日才第一次接客,奴的身子還是干凈的?!?/br> “奴自知身份低賤,配不上娘子,但娘子特意為了奴來,應該覺得奴的蒲柳之姿還可入眼吧?” “讓奴伺候娘子可好?” 沉蘭溪輕舔紅唇,只見他把手放在了腰上,沒等謝嬌說話就抽掉了腰間的金繩,瞬間,薄紗滑落,露出一具妖冶至極的身子。 因為用了藥,沉蘭溪的男性特征并不明顯,他身子更偏向于少年的體型,削肩、細腰、窄臀,但卻不似女子那般全然的柔軟,多了幾分帶著力量的柔韌。甚至除了烏發(fā)、翠眉,他全身幾乎沒有任何多余的毛發(fā),就連那個私密的地方也滑溜溜的。可只要見識了他裸體的人絕不會誤認為他是女人,那頗有份量的rou物,遠超尋常男子大小,和他纖弱的外表完全不同! 這還不算完。他不知從那里抽出了一條鞭子,恭敬的捧在手里,膝行著跪到了謝嬌的面前,抬頭望著她,眼里是放蕩的誘惑, “他們說奴的肌膚雪白,若是用鞭子抽打,便是雪地紅梅,別有一番滋味。娘子可要一試?” 謝嬌呆呆的看著沉蘭溪,仿佛失了魂。她總覺得不該是這樣的,眼前的人可以是柔順的、乖巧的,但也是強大的,是她用盡全力挑戰(zhàn)的高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卑微到塵埃里。 她竭盡全力的保持鎮(zhèn)定,手握成拳,攥的很緊,但還是沒能完全控制自己,嗓音顫抖, “或許我的表現讓你有了誤解。但在我的心目中,無論任何時候,沉蘭溪都是最干凈漂亮的?!?/br> “沉蘭溪應該是春日的驕陽,是夏日的明月,應該永遠站在高處,而不是跪在任何人的腳下。” 從沒有人對沉蘭溪說過這種話。他甚至覺著,那是不是另一種諷刺? 可謝嬌接下來的行動,徹底打碎了沉蘭溪的認知。她在沉蘭溪驚詫的目光下,把他拉起,讓他坐在了床上,而自己,跪了下來。 兩只柔軟的小手,把沉蘭溪的陽物握在掌心,謝嬌給了他一個帶著點溫柔的笑容, “有一點你弄錯了。我不需要你的服侍,我只想要服侍你?!?/br> 接著,她便低下了頭,把沉蘭溪的陽物納入了口里。這一步是如此自然,仿佛她生來就是為了做這個似的。 應該推開她的,沉蘭溪想,可他的身體卻像有了自己的意識,以至于他的手已經放在了謝嬌的頭頂,卻不像是推拒,反而像是按著,貪婪的渴求著少女更進一步。 “好溫暖……” 濕熱的口腔,像是置身于溫水,柔軟的小舌,像無數的小手在愛撫。謝嬌的技術并不好,盡管已經很小心了,牙齒卻還是不時的刮過柱身,輕微的刺痛感,卻讓沉蘭溪更興奮了起來,激的他尾椎酥麻,紅了眼。 謝嬌本沒想過做這種事的。但她看不得沉蘭溪那樣輕賤自己,也怕自己的拒絕讓沉蘭溪產生不必要的誤解。腦中自然浮現了相關的知識,她看著沉蘭溪滿臉欲望的表情,松了口氣。 白嫩的臉頰yin賤的摩擦過那冒著透明yin液的guitou,舌頭小貓兒似的舔著,時不時允一下,含一口,謝嬌手在那粗胖的柱身上下滑動,不時照顧下兩顆柔軟的囊袋。 極樂樓本就是尋歡作樂的地方,沉蘭溪冷眼看各種yin靡場面,他人的碰觸只會讓他覺得厭惡,沒有任何反應??芍x嬌這生疏的動作,卻像春藥一樣,讓他起了火,控制不住的開始呻吟了起來。 他的臉浮滿了深深的欲色,舒爽又難受的微微下壓翠眉,半瞇著蜜色的眼眸,反復壓抑輕咬充血的紅唇,摸在頭頂的手是顫抖的,柔韌的腰肢時而繃緊、時而震顫,謝嬌看著沉蘭溪苦苦壓抑卻舒爽至極的表情,覺得他很惹人憐愛,也不知怎么想的,她挽起鬢發(fā),別在了耳后,接吻似的,輕輕吻了吻沉蘭溪的guitou, “真可愛?!?/br> “沉蘭溪最可愛了?!?/br> ——真可愛。 ——沉蘭溪最可愛了。 沉蘭溪像踩在云端,有些恍惚。來來去去就是這個畫面,就是這兩句話。他只覺得自己在做夢,若不是夢,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yin蕩又這么惹人愛的人?若不是夢,還有什么人會對自己說這種話? 他根本遭不住,在謝嬌做完那種事的時候,他就顫抖著、xiele身。白色透明的濁液像流不盡似的,一股接一股的噴射在了謝嬌的臉上,甚至有些墜在了她的睫毛,沾在了她的唇瓣。 ——謝嬌被他弄臟了。 沉蘭溪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卑鄙無恥、狼心狗肺的人。意識到的時候,他只想把謝嬌弄得更臟,臟到別人不會看第二眼,這樣就不會有人跟自己搶,這樣他就能永遠的把她藏起來,讓她只屬于自己。 他興奮的不行。男人的侵略欲和占有欲簡直達到了巔峰。沉蘭溪把謝嬌拖上了床,壓抑又苦悶的笑了起來, “娘子、你可真是要了奴的命了……” 他把手伸進了謝嬌的衣服里,那滑溜溜的地方,讓沉蘭溪的笑意更深了,“娘子幫奴含的時候,原來很有感覺啊?!?/br> 謝嬌羞的不行,拿袖子想捂住臉,卻被沉蘭溪強行掰開了手, “不要看……” 謝嬌哀求著,一臉的難堪??伤恢溃撂m溪看她這模樣,只覺得興奮的又要高潮了。 他急切的扯了謝嬌的衣服,一寸寸的愛撫她白嫩的身子,親她的每一寸肌膚。他親的很仔細,沒有一處漏下的,就連耳蝸那里,他也要先把那白嫩的耳朵嘬的通紅,再把舌頭頂進去,一進一出的,謝嬌恍惚的覺得自己的大腦都被侵犯了。 沉蘭溪做著這些事,整個人像吃了藥似的,滿面的迷醉,亢奮極了,他的喘息聲很大,媚的不行,叫人聽得臉紅耳熱,謝嬌愈發(fā)的害羞……也越發(fā)的有感覺。 被摸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身下的荒地,此時像受了水災,變成了一片水澤,隨著沉蘭溪有技巧的摳挖揉弄,發(fā)出黏黏糊糊的水聲。 沉蘭溪覺得自己臟,不愿碰謝嬌的嘴,只讓她自己吐出一截香舌,就拼命的含住吸允,但這根本不夠,他還想侵入到更深的地方,這般的急切、難以克制,直把謝嬌的舌頭都允的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