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被迫從頭再來[種田] 第251節(jié)
盧栩慢慢取出烤制成功,只有邊邊有點烤過的雞蛋糕,心想:以后再也不深更半夜做這些了。 還有,他們明明可以去房間躺著等的,為什么非要傻傻的守著爐子?! 第214章 嘗嘗 蛋糕成功總算是沒辜負(fù)他一夜的辛苦。 早上三人一口氣將蛋糕干掉將近一半,顏君齊的午餐帶的也是蛋糕。 盧舟再給阿濯裝一大份兒,竟然只剩下一點兒了。 許久沒吃,三人吃的都有點兒撐,盧栩又給他們每人發(fā)了一小包rou脯,補充早餐沒吃到的鹽分。 今天他們?nèi)齻€都挺忙,盧栩要先將顏君齊送去皇城,回來再趕車去南城找中介匯合。 他們出門時,盧舟已經(jīng)裝上蛋糕,歡歡喜喜去找姜濯分享了。 無論蛋糕切的多薄,蓬松還是蓬松。 顏君齊兩個袖兜裝不下,干脆往袖口一塞,隨便遮遮拉倒。 不出所料,他鼓囊囊的袖口還沒到城門口就被城衛(wèi)注意到了。 他出示過令牌,城衛(wèi)還是讓他把袖子里帶的東西拿出來看看。 盧栩有些緊張,不過顏君齊很淡定的解釋是吃的,站在入口捏了一小塊兒放入口中,吃給守衛(wèi)看。 守衛(wèi)沒見過這么蓬松的饅頭,還是黃燦燦的,好奇的隔著袋子捏了捏,聞到了甜甜的香味兒。 確實是吃的。 確定里面藏不了什么利器,他們便將荷包還給顏君齊,放他進去了。 如今給大臣們的午食越來越差,自備午飯的也越來越多,上面交代過,只要不太過分,他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萬一餓暈?zāi)膫€當(dāng)官的,到時候他們也少不了挨罵。 見顏君齊順利進去了,盧栩才放心回家,套好騾車出門時他還想,下次還是做餅干吧,蛋糕看著大其實沒多少,幾口就沒了,也不知道君齊中午吃不吃得飽。 他壓根兒不知道,這天上午顏君齊被叫去戶部幫忙,午食時也是和戶部的人一起吃的。 戶部人少事多,每天忙得要死,好不容易來一個一點就透,不用教,干活兒快,效率高,還只拿三分之一俸祿的新人,簡直不要太歡迎。 壓根不存在賀頌之在翰林院的悲慘遭遇。 顏君齊要回翰林院取午餐,戶部的人都生怕他下午跑了,陪他一起去翰林院拿的。 顏君齊在賀頌之羨慕的目光下,給他留了一點兒rou脯,領(lǐng)了餅子,拿上鼓囊囊的兩個荷包,跟戶部的人走了。 結(jié)果他的荷包一打開,黃燦燦,軟嫩嫩的蛋糕馬上引起戶部同僚們注意,大伙兒你嘗一口,我嘗一口,沒一會兒就分完了。 兩塊蛋糕,顏君齊總共只吃到一口。 而且戶部還在尚書帶領(lǐng)下,秉持艱苦、樸素、貧窮,無論何時都要哭窮的行事風(fēng)格,午飯自然也是沒人從家里帶的。 萬一別人趁著午飯來要錢,發(fā)現(xiàn)他們在大吃大喝,那怎么能行?往后再哭窮可就沒人信了。 于是,顏君齊不但分完了蛋糕,連荷包底那點兒rou干果脯都被分光了。 他餓著肚子在戶部干了一下午活兒,甚至生出種往后也這么干下去,戶部給他那點兒薪水,還不夠他午飯錢的荒謬感。 另一邊盧舟則比顏君齊待遇好多了,姜濯從未吃過這樣的點心,咬一口驚訝不已,十分好奇這是怎么做的。 盧舟有些為難,坦率道:“這是我哥哥和jiejie們一起研制出來開鋪子賺錢用的,我要問問我哥哥才能寫方子給你?!?/br> 姜濯一怔,他只是覺得好吃,隨口一問,想讓御廚做給他爺爺和父親嘗嘗而已,關(guān)系了人家的生計,他正要說算了,又聽盧舟道: “我相信你不會告訴別人,可是阿濯你不會做菜呀,你知道了怎么做,也是要教給別人來做,別人就不會像阿濯你這樣替我著想替我保密了。” 姜濯:“……?” 有被吐槽到,又被安撫了! 盧舟吃一塹長一智,經(jīng)過瑞祥樓不知從哪兒弄到他們家菜譜的事,他對家里的菜譜、秘方,已經(jīng)很敏感了。 盧舟簡單將瑞祥樓偷他們菜譜的事說了一遍,總結(jié)道:“你若想吃什么,還是我?guī)Ыo你吧。” 姜濯聽得一怔一怔的,想想宮內(nèi)御廚們也是防著別人偷學(xué)他們獨門手藝的,能理解。 他雖然是大岐的皇孫,但絕不能因一時口腹之欲向百姓強取豪奪。 盧舟說他最生氣的不是別人利用他家方子賺錢,而是流露出方子的人不珍惜他哥哥的信任。 姜濯深以為然。 他若將方子教給御廚,白得的東西御廚也不見得會珍惜。 萬一他們將方子流露出去,一傳十十傳百,那盧家就不能用這個賺錢養(yǎng)家了。 別人用盧家的菜譜還給百分之三的紅利呢,他身為盧舟的朋友,總不好叫盧舟白給方子還擔(dān)著風(fēng)險。 雖然他不知道盧栩是不是想開點心鋪子賺錢,但想到盧舟三人離家那么遠(yuǎn),在京城生活不易,顏傳臚俸祿又低,盧舟連五兩的書都舍不得買,姜濯覺得他很有必要幫朋友保密。 姜濯道:“若你家開了點心鋪子,我一定會去捧場的?!?/br> “嗯?嗯!”盧舟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打算開鋪子,以他對哥哥的了解,他八成會嫌做蛋糕累,只想做給他和君齊哥哥吃。 不過阿濯這么說,他還是很高興,阿濯能懂他,阿濯體諒他! 盧舟:“不管開不開鋪子,我家做了好吃的,我一定給你帶?!?/br> 姜濯笑起來。 不過,他實在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菜譜,能讓一個大酒樓僅靠幾張方子就能在京城立足呢? 姜濯:“要不咱們中午到你說的酒樓去嘗嘗吧!” 盧舟:“嗯?!不可以去瑞祥樓!” 姜濯:“哦……”小偷嘛!怎么能去給小偷捧場! 盧舟:“他家廚子不行,做的不好吃!” 姜濯:“???”重點是這個?! 盧舟:“我?guī)闳e處吃?!?/br> 姜濯:“別處也有嗎?” 盧舟:“嗯!哥哥找了別人合作呢,而且還改良了配方,我?guī)闳ィ∧羌艺乒裾J(rèn)識我,可以便宜!” 另一邊,盧栩和中介按照地契寫的地址,找到了他們的十五畝田,如中介所說,這十五畝位于仙姑山南坡,背面是坡地,西邊有河,西邊過河是一個大田莊,南邊有一個大田莊,東邊是零碎的小田園。 盧栩猜,零碎的田塊兒大概和他們家情況差不多,都是用老家的田兌換到這兒的。 除了北邊那塊兒坡地的確種不了什么東西,其他地方他還挺滿意的。 靠近水源,也還算平坦,京城附近的土地都是精耕細(xì)作的,土壤也肥沃。 盧栩和馮長工一起又選了他們村兩個年輕的長工,一人每年十五兩銀子,盧栩要付的介紹費也是每人半兩,他們倆則每人要給中介一百五十文的介紹費。 京城糧價貴,但盧栩大致算了一下,刨除工錢,種子,糞肥,租牛等等成本,大概每年能剩一兩畝的收益就不錯。 能剩這么多,還是因為封賞的田地不用交稅呢。 要是遇到哪年天氣不好,欠收了,搞不好還要賠錢。 他也不指望這點兒田吃飯,收一畝算一畝吧。 他們簽好文書,交給中介,這兩份兒由中介去衙門蓋章備案后,再分別交給他們,就不用他們特意跑一趟了。 盧栩和馮長工商量好將北坡那塊石頭多不好耕種的劣等田圈起來,用來養(yǎng)雞,最靠近水的地方挖個小池塘用來養(yǎng)鴨和魚,又定好了等夏天收完麥子分出兩畝來種菜,水田也一半種稻米一半種糯米…… 他只管規(guī)劃,定好規(guī)劃,他就什么都不用管了,馮長工會帶著兩個小伙子幫他干好。 回去前,盧栩還跟他們到村里買了一只雞,馮長工幫他宰好,他只需把收拾好的雞帶回去就行。 烤爐都有了,盧栩打算晚上做烤雞。 京中大戶人家的田莊,一般一個月往府上送一次東西,馮長工每月要去找盧栩領(lǐng)工錢,問盧栩用不用捎些東西過去。 盧栩:“你家有車嗎?” 馮長工:“我能搭別人的車?!?/br> 他從年輕就在各處做工,人脈還是挺足的。 盧栩:“那便捎些東西吧,能吃的用得著的,時令的東西你看著帶,到時候我一并給你結(jié)錢。” 約好了每月最后一天到城里送東西領(lǐng)工錢,盧栩先預(yù)支給他半兩,又在村里采購了些蔬菜、鴨蛋,裝上雞,在馮長工家吃了頓午飯,盧栩載中介回城。 他開始往回走時,盧舟也正領(lǐng)著姜濯往春山酒樓去吃飯。 盧栩在春山酒樓教做菜的時候,盧舟經(jīng)常到這兒來拿午飯、晚飯回家,和酒樓前門、后門的伙計都認(rèn)識。 正門迎賓的小伙計看見他,下意識先問道:“盧師傅今天來店里了?” 盧舟:“沒有,哥哥今天出門了,我?guī)笥褋沓燥??!?/br> 小伙計早就注意到他身旁衣著華貴的少年,還有跟在他們身后一個似乎渾身難受的仆從。 小伙計:“我領(lǐng)你們到雅間兒!” 盧舟忙道:“不用,我們在大堂找個小桌子就好了?!?/br> 他們就三個人,也點不了多少菜,沒必要單獨占個雅間,太影響人家賺錢了。 姜濯也道:“我們坐大堂!” 除了宮里設(shè)宴,他還沒在大庭廣眾吃過飯呢! 伙計一瞧就知道他是大戶人家的少爺,也沒把他們往最嘈雜的地方帶,沿著過道領(lǐng)他們到了靠窗僻靜的位子坐。 姜濯跟他一路過來,卻興致勃勃。 以前皇叔、姑丈他們也帶他在別處吃過飯,不過他們?nèi)サ亩际黔h(huán)境優(yōu)雅的地方,進的也都是雅間,不像這里,一進門兒就能聞到各桌飄散的菜香,能聽見店內(nèi)伙計大聲的報菜名、結(jié)賬、喊哪桌給多少賞錢。 所以雖然盧舟知道這兒所有炒菜,姜濯還是讓人家給他報了一遍菜名。 他覺得好熱鬧好新鮮。 小伙計先給他們提來一壺?zé)岵瑁缓蟊愠杷频拈_始報,足足報了半刻鐘才報完。 姜濯聽完,熱鬧是熱鬧了,根本不知道要吃什么,還是聽人家推薦,加盧舟篩選,三人點了四菜一湯,加白米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