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拯救計(jì)劃[快穿]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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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墨想不明白,一個無官無職,在京城又沒有任何實(shí)權(quán)和人脈的人,天?子腳下他是如何做到這些的? 李墨面?上陰晴不定,現(xiàn)如今三十?萬陳家軍即將到手,陳家一家如今又只?剩下一個無能小世子,再加上京城的陳元斌,倘若陳元斌再出事,保不齊那三十?萬陳家軍會有所懷疑,甚至為了替這父子幾人而造反。 所以哪怕真是這人在背后搞鬼,他現(xiàn)在也不能輕舉妄動,至少要等韓知許將帥印奉上之后。 所以李墨眼底一陣風(fēng)云變幻之后,只?吩咐傅謙監(jiān)視好?陳元斌的一舉一動,一旦拿到證據(jù)立馬抓人。 無論如何,這一切必須在祭祀大典之前結(jié)束。 更何況,除了祭祀大典,京城馬上要舉行三年一度的文武考試。 這是李墨掌權(quán)的第?二?年,原本只?有文考,收納天?下之才,可今年多了武考,還?是半年前楚煜汐提議的。 這一提議不僅得到文武百官的支持,傅謙作為錦衣衛(wèi)指揮使也很贊同?,因?yàn)樗腻\衣衛(wèi)也需要收攬大量的高手。 于是這件事就這么定了。 也就是說,開?春之后,京城不僅會因?yàn)榧漓氪蟮湮齺泶罅康纳藤Z游客,外國使者等,還?會因?yàn)槲奈淇荚嚩齺泶罅康奈奈淇忌?/br> 按照預(yù)估,那時候的京城人流量將會是平日的五倍以上。 這將是京城最熱鬧的時候,也是李墨向天?下,向其他國家展示京城繁榮,展示本國實(shí)力的時候。 可是他沒想到,會在這時候出了這么大的岔子。 所以必須,在祭祀大典之前結(jié)束這一切。 “否則,傅謙你就提頭來見朕?!?/br> 第85章 公子無雙32 十年一度的?東林國祭祀大典, 遇上三年一度的?全國大考,還?是文?武雙考,于是這段時間的?京城, 不僅八方朝拜,商賈游客眾多,就連各大藩王,親王也齊聚京城, 同時還?有來自天南海北的?各路文?武考生,如今的?京城絕對是超負(fù)荷的?。 于是, 除了?熱鬧繁榮的?景象之外,這背后的?混亂和危險也顯而易見。 李墨不是想不到, 但他就是那么自信,或者說自負(fù)。這兩年他雷霆之勢掌握大權(quán),給了?他足夠的?底氣。 終于, 這一天來了?。 李墨一身莊重繁瑣的?龍袍,居高?臨下站在祭臺之上, 俯視著文?武百官, 俯視著他的?天下。 今日, 不僅文?武百官到場, 任何有身份的?皇親貴胄, 親王貴族們?,藩王們?,以及后宮嬪妃們?,幾?乎全部到場。 聽著震耳欲聾的?“萬歲萬萬歲”, 再俯視著這樣的?盛世, 李墨胸腔難免充斥著王霸之氣,澎湃激動。 “祭祀大典正?式開始~” 主管祭祀的?太常卿的?聲音回蕩在祭祀臺四周, 祭祀大典真正?開始,李墨轉(zhuǎn)身接過禮官遞上來的?香,正?準(zhǔn)備走過去祭祀天地?,向天地?,向祖宗們?匯報一下這兩年的?工作。 “且慢,老婦有話要說!” 身后突兀的?傳來一聲蒼老的?高?呼。 因?為此時正?是莊嚴(yán)肅穆的?時刻,偌大的?祭壇一片寂靜,于是這道蒼老的?那聲音就變得大而清晰起來,以至于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原本莊嚴(yán)肅穆的?氛圍瞬間被打破,一雙雙好?奇的?眼睛也全都朝那里聚了?過去。 李墨憤然轉(zhuǎn)身,面?色黑沉。 “陳老夫人?” 李墨面?色陰沉,早在十日前他就讓傅謙將陳元斌抓進(jìn)了?大牢,本打算今日祭祀結(jié)束后拿他來殺雞儆猴的?,剛好?當(dāng)著天下人的?面?杜絕了?那荒唐的?流言。 倒是沒想到,這老婦人自己?先跳了?出來。 看來,這老婦也不打算活了?啊。 他倒是要看看,一個年過六旬的?老婦能翻出什么風(fēng)浪來。 幾?個錦衣衛(wèi)已經(jīng)沖上去將刀架在了?老夫人的?脖子上,但老夫人面?色如常沒有一丁點(diǎn)?畏懼,反而直勾勾仰著頭盯著李墨。 那不卑不亢的?氣場讓在場其他人控制不住的?竊竊私語起來。 李墨一揮手?讓錦衣衛(wèi)撤開,“老夫人有話不如等到祭祀結(jié)束再說,”李墨說著看了?一眼老夫人身后的?席朗,“陳子揚(yáng),還?不把你奶奶扶下去?” 李墨這句話不僅在提醒年輕的?定北侯注意場合,也是在警告心思通透的?老婦人注意分寸,別為了?兒子就不顧孫子了?。 李墨料想,這老婦不顧死?活站出來無?非就是為了?她在錦衣衛(wèi)大牢里的?小兒子,但李墨必須提醒她,她還?有個繼承定北侯爵位的?獨(dú)孫子,這可是他們?陳家現(xiàn)在唯一的?獨(dú)苗,更是陳氏一族唯一的?倚仗。 李墨話一說完幾?個宮女就要半拖伴扶將老夫人帶下去,不想滿頭白發(fā)的?老婦人根本不吃這一套,今日似乎是豁出去了?不顧一切也要為其兒子討回公道。 “李墨小兒你根本就不配為皇!” 老婦人此話一出去全場驚呆,試問古往今來有幾?個人敢直呼皇帝名諱的??而且還?是在祭祀大典上,當(dāng)著全天下的?面?大罵皇帝不配為皇,這不是找死?是什么?不,這是要上天,是要帶著陳氏九族上天。 “完了?,老侯爺這一脈完了?。” “天可憐見,他們?陳家如今可只剩下兩個人了?啊?!?/br> “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遭殃了??!?/br> “怕是要血流成河喲?!?/br> …… 幾?個宮女太監(jiān)慌得踉蹌跌倒,有幾?個慌忙要捂住老太太的?嘴,還?有錦衣衛(wèi),皇帝護(hù)衛(wèi)紛紛沖出來將老婦人包圍,現(xiàn)場一片混亂。 這時候所有人都不敢動,唯獨(dú)席朗沖上去,三兩下踹開抓著老太太的?人,又憤怒的?怒視著一群兇神惡煞的?錦衣衛(wèi)和皇帝護(hù)衛(wèi),“本侯在此,我看誰敢動我奶奶!” 他把老太太護(hù)在身前,一時間還?真沒人敢上前了?。 老侯爺去世已兩年,雖然這兩年來那個眾人熟知的?小世子早已成為年輕的?新任定北侯,現(xiàn)在更是整個陳家唯一的?獨(dú)苗,也是陳家唯一的?頂梁柱,但大家對于他的?印象還?停留在他做小世子的?時候,無?知無?能卻?被所有人都寵著。 老太太趁這個空檔繼續(xù)對李墨大聲咒罵道,“李墨小兒,忘恩負(fù)義的?狗東西,你毒死?老婦的?夫君還?不夠,你還?要害死?我兒?!?/br> “可憐我的?兒為你出生入死?卻?不得好?死?,現(xiàn)在你連我的?小兒也容不下!他已經(jīng)放下軍權(quán)放下一切了?還?不夠嗎,他只想守在我這老婦身邊啊我的?斌兒……” 老婦人一邊哭一邊罵,聲淚俱下,“可憐我的?兒啊,你們?為這東林國拼死?拼活到頭來卻?落得這樣的?下場,錦衣衛(wèi)的?大牢那是人待的?地?方嗎?蒼天啊,你是沒有眼嗎,為何如此待我陳家,為何讓這樣忘恩負(fù)義的?狗東西當(dāng)皇帝!” “老婦人我好?冤啊!命好?苦啊,義兒,忠兒,還?有斌兒,我可憐的?兒啊……” 老婦人聲淚俱下,等一眾護(hù)衛(wèi)錦衣衛(wèi)粗魯?shù)?將席朗和老婦人一同拿下的?時候,她哭天搶地?,該說的?該罵的?已經(jīng)說完罵完了?。 在場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一時間議論聲更大了?,要知道老侯爺和二將軍死?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非常,很多人甚至為之痛哭過。 可不是說老侯爺是因?為年邁,加上多年征戰(zhàn)留下的?殘余舊傷太多,舊傷復(fù)發(fā)才去世的?嗎? 還?有二將軍,不是說中了?敵人的?埋伏,英勇犧牲的?嗎?怎么老太太口口聲聲說是皇帝害死?的?? 還?有陳家老三,這兩年一直都留在老太太面?前盡孝,不僅主動放棄軍中職務(wù),也未在京城謀個一官半職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怎么會被錦衣衛(wèi)抓進(jìn)大牢?他們?沒聽說犯了?什么事啊。 眾人越想越迷惑,也越想越驚恐,只覺得這其中隱含了?太多的?可怕信息。 于是不自覺的?,現(xiàn)場變得混亂起來,李墨的?面?色rou眼可見的?越來越可怖。 “暴君!你還?我兒命來!” “夠了?!”李墨終于忍無?可忍怒吼出聲。 這老婦人身份特殊,倘若他真當(dāng)著天下人的?面?殺了?她,豈不是剛好?證實(shí)了?她口中所言? 李墨冷笑,干脆就把殺雞儆猴的?事提在祭祀之前好?了?。 于是他一個眼神,示意傅謙讓人把陳元斌帶來,李墨努力壓下心中暴戾之火,裝出一副和善寬容的?模樣。 “老夫人,朕念在你年邁,又接連喪夫,喪子的?份上,可以不計(jì)較你剛才的?大逆不道,胡言亂語?!?/br> “老夫人傷心過度神志不清,大概是忘記了?老侯爺乃我東林第一戰(zhàn)神,陳元忠也是我朝第一勇猛之士,他們?二位可都是朕的?愛將,是朕信賴之人,朕指望著他們?為朕守住這江山,替朕保護(hù)百姓,朕如何會害他們??” “至于你的?小兒子,”李墨一副動之以理曉之以情的?架勢,“老夫人你恐怕是不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吧?!?/br> 一些人聽了?李墨的?話果然冷靜下來,因?為確實(shí)是這個理,而這發(fā)瘋的?老婦人還?真像是傷心過度失心瘋了?。 一些文?武大臣跟在韓丞相身后,丞相一直未動,他們?也沒動,而一些親王,藩王則是持看戲的?態(tài)度,這種時候誰都不愿意冒出頭來。 而身為現(xiàn)任定北侯的?席朗,本質(zhì)上似乎還?是那個無?能的?小世子,于是只是無?助又慌亂的?護(hù)著他奶奶,至于那個他傳聞中愛到骨子里的?男妻,韓知許,則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似是還?沒有把自己?當(dāng)做定北侯的?一份子。 李墨這個解釋是說得通的?,甚至合情合理,不過席朗也不急,一切都在按著計(jì)劃進(jìn)行。 很快,兩個錦衣衛(wèi)就架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匆匆上來。 眾人只見那人不僅渾身是血跡,衣服被抽打得破破爛爛,身上rou眼可見的?皮開rou綻,整個人像是失去了?行走能力,低垂著亂糟糟的?頭被兩個錦衣衛(wèi)架著拖上來。 “元斌我兒啊……” 陳老夫人一聲尖銳的?哭喊,隨即就瘋了?一樣掙脫開沖了?過去,只見陳元斌不知道在錦衣衛(wèi)的?大牢里受了?多少酷刑,整個人都看不清人樣了?,渾身都是傷,也瘦的?不成樣子。 “我可憐的?兒。”老夫人頓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幾?乎要昏過去。 在場無?不動容,明明半月前他們?還?見到過,那時候還?是一副玉樹臨風(fēng)的?模樣,怎么現(xiàn)在就成這樣了?? 李墨也不管大家的?反應(yīng),就讓傅謙將此人的?一條條罪狀列出來。 什么故意傳播流言,惡意造謠皇室血脈,大逆不道詆皇上,胡編亂造妖言惑眾……條條罪該萬死?。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之前那些流言竟然是陳家老三在背后搗的?鬼?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誰不知道這么做是要砍頭的????難道陳家老三也跟他母親一樣瘋了?? “老夫人,現(xiàn)在明白你兒子為什么會被錦衣衛(wèi)帶走了?嗎?”李墨冷冷的?問。 “一派胡言!”老夫人憤怒的?看著錦衣衛(wèi),對兒子心疼得不得了?,“昏君,你就是要我兒子死?,就是要我們?陳家斷子絕孫?!?/br> 什么昏君暴君,李墨最恨這樣的?詞匯,他當(dāng)下不想再聽什么辯解,直接對奄奄一息的?陳老三道,“朕知道,兩年前朕不讓你回邊關(guān)?,讓你一身抱負(fù)不得施展,你怨朕恨朕,所以才這么報復(fù)朕?!?/br>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要不是還?需繼續(xù)演戲,席朗都要被這貨給氣笑了?,他倒是會找借口,很合理。 “念在你陳家滿門忠烈的?份上,此事不會牽涉到陳家任何人,朕甚至可以饒你不死?,但陳元斌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br> “傅謙,割掉他的?舌頭?!奔热皇橇餮则阏Z惹的?禍,那就是這張嘴惹的?禍,“送回侯府,從此永世不得踏出侯府半步。” 流言惹的?禍,所以割舌以儆效尤,李墨也是在告訴世人,那些荒誕離譜的?流言最好?都爛在肚子里,否則這就是下場,同時他不僅留了?他一命,關(guān)?鍵還?沒有牽連到他侄子這個現(xiàn)在的?定北侯,以及剛剛發(fā)瘋的?老太太。 這是多么浩蕩的?皇恩啊,皇上不僅仁慈寬厚,還?如此明辨是非,這難道不是天下之福百姓之福? 可惜,虛弱的?陳老三卻?在這時候冷笑,“我父親戎馬一生,一直身體健朗,突然抱病而亡,我不信。” “還?有我二哥,他最是驍勇善戰(zhàn),能以一敵百,而且他熟練掌握各種兵法,如何能中敵人的?埋伏?就算中了?埋伏,尋常人有幾?個能殺得了?我二哥?” “李墨,他們?究竟是怎么死?的?你心里清楚,功高?蓋主,功高?蓋主啊哈哈哈……” “可恨蒼天無?眼啊,但就算我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