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拯救計劃[快穿]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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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遠在邊關的那個老?東西?,離開兩個兒子如斷一臂,更?何況他真的老?了,都快七十?了吧,年過古稀的老?東西?就?不應該還站在那樣的位置讓人為?難,回家安享晚年不好嗎? 或者就?該早早的入了土,把機會留給后人。 所以…… “傅謙,是時候了?!?/br> 李墨遙遙望著?北方邊關的方向?,算起來,如果送信的趕得及時,消息應該剛好能在那小廢物成婚之?時送回來。 李墨心思縝密,算無?遺策,此時在他的眼中已經(jīng)演練過無?數(shù)次,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那一刻,一步一步的算計,每一步都按照他所預想的一樣,每一步都照著?他的算計在發(fā)生,直至最后。 他卻不知,這世間根本沒有什么算無?遺策,而這世間最難掌控的,始終是人心。 得到或者失去,也就?是一瞬間的事。 傅謙低垂著?頭,滿臉都是對皇上的忠心,可李墨卻不知藏在這笑面虎背后的心,早已被種下叛離的種子。 就?在幾天前,傅謙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遇上了陳二將軍,剛巧陳二將軍身邊跟著?一個怪異的紅衣少年。 本來只?是簡單的擦肩而過,那少年卻對他作出了詭異的動作,讓傅謙不得不駐了足。 就?在他給陳二將軍行禮的時候,紅衣少年突然對著?他嗅了嗅鼻子,隨即一條五顏六色的劇毒紅霓蛇就?從少年衣服里鉆了出來。 那一下子傅謙當場頭皮發(fā)麻,差點失控。 他雖然號稱大內(nèi)第一,可江湖上人外有人,他很清楚自己這樣的實?力在江湖中根本算不得什么第一。 況且江湖中并非只?以武功論高下,暗器,毒物,招式……任何一樣都能讓自己立于不敗之?地。 眼前這個沒有一點武功的少年,本來被傅謙忽視的徹底,可那條劇毒蛇一出來也把他嚇了一跳,就?算是傅謙這樣的高手?也會頭皮發(fā)麻。 實?在是那玩意?兒太毒了。 傅謙剛好就?見識過這玩意?兒的毒,所以他本能的就?要拔劍。 卻不想陳二將軍一瞬間爆發(fā)出的蕭殺之?氣給了他一股無?形的壓力,傅謙這才回神。 “抱歉將軍,我剛剛……” “無?礙?!?/br> 陳元忠一如既往的寡言,但卻將視線轉向?紅衣少年,“怎么了陸竹?” 紅衣少年只?是盯著?傅謙又嗅了嗅,隨即抓著?他懷里的紅霓蛇就?朝他湊了過來。 鬼知道傅謙用了多大的力才忍住不拔刀,也沒退開,而陳二將軍像是習慣了這少年的怪異無?禮,竟然也由著?他不阻止。 “好奇怪的東西??!?/br> 少年突然眼睛亮亮的,那劇毒蛇也跟它的主人一樣嘶嘶吐著?蛇信子,似乎也對傅謙很感興趣。 “小紅,你也喜歡這個味道嗎?”少年眼睛更?亮了。 傅謙完全不知道這少年說的什么鬼話?,要不是陳二將軍在場,他真是受夠了這一人一蛇把他當食物一般的眼神。 好在陳二將軍是個穩(wěn)重可靠的人,他給傅謙做了解釋。 這紅衣少年是個怪醫(yī),但對毒物很有研究,他手?里那條劇毒紅霓蛇是紅衣少年的寵物,它雖以劇毒為?食欲,但是很聽話?,二將軍讓他別怕。 別怕?殺人如麻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被這么安慰,臉上著?實?有點掛不住,但傅謙現(xiàn)?在也顧不得其他。 聽到他們喜歡毒,傅謙心里就?忍不住咯噔了一下,所以這倆怪玩意?那么盯著?自己是因?為?自己身上有毒? 傅謙本就?是極聰明之?人,哪里還會不明白,只?是他想不通,自己身上怎么可能有毒? 他沒感到任何不適,況且錦衣衛(wèi)高手?如云,里面也養(yǎng)了不少大夫,自己若是中毒怎會沒有人發(fā)現(xiàn)?? 少年被質(zhì)疑也不生氣,只?是很感興趣的盯著?傅謙,表示他想拿自己做研究。 因?為?他身上的東西?很奇特,他第一次見,所以他很感興趣。 具體哪里奇特少年卻懶得解釋,直到傅謙問這毒他會怎么樣? 少年隨口?一句,卻直接讓傅謙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活不過四十??!?/br> 傅謙陡然變色,如果先前他還對這個怪異少年有所懷疑,此時懷疑已經(jīng)消了大半,他幾乎已經(jīng)相信了。 可是,怎么可能?到底是誰?又是什么毒? 傅謙表面淡定,可內(nèi)心早已掀起驚濤駭浪,他不由得再次想起那個關于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傳聞。 事實?上,經(jīng)過上一次世子提起之?后,他已經(jīng)著?手?在查,也向?師傅詢問過,也為?師傅找過神醫(yī),可是至今沒有任何消息,更?沒有人說過師傅是中了毒。 一時間,傅謙心思混亂,有種沖動想請這位紅衣公子去看看他的師傅,畢竟師傅看起來已經(jīng)時日無?多。 可傅謙心思縝密,更?何況在李墨身邊辦事,但凡能活得久的,必定都是謹小慎微的人。 倘若真是有人在背后盯著?錦衣衛(wèi),他這么做無?異于打草驚蛇,所以傅謙生生壓下了這個沖動,像陳二將軍告了辭。 傅謙心里明白,他必須盡快找機會確定這件事,師傅等不及了,自己又何嘗愿意?懸著?這樣的心。 此時,傅謙站在多疑的皇帝面前,師傅從小就?教導他,他們錦衣衛(wèi)就?是皇帝手?中的刀,最不能有的,一是對皇上的二心,再就?是感情。 他們必須冷血,必須對皇上誓死追隨,哪怕明知道皇上讓他們做的事不對,傷天害理?不,他們不能有感情,也不需要是非。 可是看著?把自己當親弟弟一樣帶大的師傅,短短時間從一個健朗強大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變成了一個連筷子都拿不動的垂死之?人,明明還那么年輕臉上卻蒼老?的可怕。 傅謙的心完全控制不住的動搖,感情是什么?這真是能控制的東西??冷血當真是天生的? 傅謙開始懷疑,尤其是當他和?師傅商討之?后,推測出來的那個可怕又令人通體生寒的結果。 不愿意?相信,但眼前這個剛剛登基不足一年的年輕帝王,似乎正在身體力行的向?他驗證那個猜想。 傅謙臉上不由得更?加恭敬,可心里的猜疑卻怎么也壓不下去。 “傅謙,你一直都是朕最信任的人,如今朕根基不穩(wěn),只?能依靠錦衣衛(wèi),你莫要讓朕失望?!?/br> 傅謙趕緊單膝跪地,“屬下定不會讓皇上失望。” 李墨又問起傅謙的師傅,“你師父還是不好嗎?整個太醫(yī)院就?沒有一個有用的太醫(yī)?” 李墨皺著?眉很是擔心的樣子,他先前已經(jīng)將太醫(yī)院所有太醫(yī)都派了個遍,但是沒有用。 李墨隨即又道,“對了,父皇在位時,有個侯老?太醫(yī)醫(yī)術高明,但之?前告老?還鄉(xiāng)了,朕已命人將他請回來,估計快到了,到時候讓他再給你師傅看看?!?/br> 傅謙更?是感激得雙眼通紅,“屬下多謝皇上,也提師傅謝過皇上?!?/br> 直到傅謙躬身退出來,臉上的感激之?色才一點點收斂,最終硬朗的面上只?剩下一片陰沉。 且說席朗,當他聽到二叔的轉述時也挺意?外。 一是意?外那個紅衣公子,如此年輕竟然真有些本事在身上,他這二叔怕不是撿到寶了。 再就?是意?外傅謙身上竟然真有問題。 雖說他也是因?為?有所猜測,這才讓二叔刻意?帶著?紅衣公子去試探的,卻不想竟真讓他給料到了。 那紅衣公子叫陸竹,他可不管這叔侄倆的有意?刻意?,他是真感興趣,他甚至告訴席朗,只?要讓他研究那個人,他可以不計較那只?被拍死的寒冰金蠶。 二叔一臉無?奈,倒是席朗覺得這個交易可行。 第76章 公子無雙23 臘月初五, 宜成婚。 定北侯府張燈結彩,人人臉上洋溢著?笑?容,滿頭銀發(fā)的老太太一臉燦爛, 就連最是穩(wěn)重呆板的陳二將軍都止不住的嘴角上揚。 從定北侯府到丞相府這一路,喜慶的大?紅燈籠早早掛起?,紅綢子拉了一路,整個京城都被這場盛大?高調(diào)的婚禮感染, 人們?nèi)滩蛔【蹟n在一起?,滿含期待的等待圍觀, 一個個小孩子歡快的蹦跳著?,唱著?祝福的歌謠。 席朗一身鮮紅的新郎官裝扮, 從頭紅到腳,席朗本身就又帥又高,這身打扮更是分分鐘迷死人。 胸前帶著?一朵大?大?的大?紅花, 席朗一路騎著?高頭大?馬,領著?迎親的隊伍, 就那么浩浩蕩蕩的朝著?丞相府走去。 新郎官人高馬大?, 又生得俊俏, 嘴角還一直帶著?笑?, 整個兒顯得意氣?風發(fā), 玉樹臨風,一路上引得喝彩聲不斷。 熱熱鬧鬧的場面從侯府一直蔓延到丞相府,仿佛整個京城都因為他們的婚禮而沸騰起?來?。 等到席朗帶著?迎親大?隊伍走到丞相府的時候,一路追著?他們的圍觀群眾已經(jīng)排起?幾里長的隊伍, 丞相府外面更是被擠得水泄不通。 席朗一律按照這個時代的最高規(guī)格和禮儀去做, 絲毫不覺得繁瑣。 不過?韓知?許終究不是女子,所以很多規(guī)矩和傳統(tǒng)席朗都特意讓人做了人性化改變, 比如新娘蓋頭,花轎之類的,席朗就覺得沒必要,都做了適當?改動。 別的不說,反正韓丞相聽?了以后黑沉沉的臉是有些緩和的。 今日?的韓知?許一改他清雅淡然的風格,他同樣穿上了一身紅裝,隆重又絕美,本來?就超凡出塵的一張臉,略施粉黛之后直接把給他梳妝的嬤嬤丫鬟們都看得呆了。 不過?正是這樣,讓韓知?許有種被拉下神壇的真實感,不再高高在上讓人仰望,反而多了幾分親切和真實。 席朗特意交代,他只?需用紅發(fā)帶簡單的束發(fā)即可,不需要像女子那么么繁瑣,更不需要什么紅蓋頭之類。 妝容也是如此,簡簡單單,但即便如此,這張臉還是在這身紅裝的襯托下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韓知?許看著?鏡中的自己,神色復雜,甚至是有些陌生。 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跟一個男子成婚,而且還是那個從小不學無術的小世子。 或者?更準確的說,就算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他也沒料到自己會是這樣的心境。 本該波瀾不驚,對這件事沒有一絲一毫波動的不是嗎? 可是他現(xiàn)在內(nèi)心充滿了復雜混亂,抑制不住的緊張著?,期待著?,又有些無措,迷茫,總之混亂又焦躁。 這已然不只?是一場陰謀之下的婚事了,但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味的,韓知?許自己也不清楚。 “小世子來?了,新郎官來?了……新郎官來?了!” 院外遠遠傳來?小廝們歡快的報喜聲,由遠及近。 很快只?聽?屋外烏泱泱一片熱鬧,韓知?許起?身在門口站定,隨后就見意氣?風發(fā)的小世子被眾人簇擁著?朝他走來?。 四目相對,席朗不自覺的勾起?唇角,然后就大?步朝他走過?來?,他是那么耀眼陽光,看得韓知?許都不自覺愣住了。 心臟更是抑制不住的狂跳,那種悸動根本不是什么冷靜穩(wěn)重所能?壓制的。 不受控制,且強烈。 在一眾歡聲笑?語中,席朗笑?著?遞過?手中的喜綢。 “知?許,我來?接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