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藥癮 第4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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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墨眸深處,飛速的閃過抹暗色。 修長分明的手,在時晚眼前把玩著瓷瓶,手背上的青筋明顯。 看著這雙手,她就不忍心拒絕。 他手上的青筋還算斯文,不像那里一樣猙獰可怖。 察覺到自己在想什么,時晚美眸中閃過抹慌亂,立即收斂了心神。 “……好?!?/br> 傅霆琛將時晚平緩的放到床上,衣,服撩起露出傷口。 因為傷口特殊的位置,難免雪,峰半露,說不出的搖曳誘人。 他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眸子瞬間幽深了不少。 但因為低斂著眉眼的緣故,時晚并沒有注意到。 傅霆琛修長白皙的手指放到了瓷瓶內(nèi),取出適當?shù)乃幐啵诺秸菩娜谥翜責帷?/br> 隨后動作溫柔的涂抹在那道幾乎要令他心碎的傷口處,慢慢涂勻。 真的是慢——慢,指尖在傷口處輕輕的摩挲著。 溫熱的感覺伴隨著男人溫熱的指尖散開,將傷口處的痛楚減緩不少。 “阿琛,” 時晚紅唇微勾,柔聲道。 “可以了?!?/br> “好,” 傅霆琛停住動作,眼底深處閃過抹幾不可察的不舍和失笑。 一遇到晚晚,他的自控力還真是毛頭小子都不如。 “你心口的傷不比我輕,” 時晚將衣服放下來,拿過瓷瓶,美眸微掀眸看著眼前的男人。 “躺下來,我來幫你涂?!?/br> “沒事,” 傅霆琛不想讓時晚看到自己的傷,揉了揉她的發(fā)頂,神色溫柔低聲道。 “我自己來就好?!?/br> “不行,” 時晚看著傅霆琛,嬌美的臉上滿是堅持。 “阿琛,我要?!?/br> 她的傷是專業(yè)的外科醫(yī)生cao刀的,而阿琛卻是自己隨手刺的。 不看清楚情況,她怎么都不能放心。 如果可以,他更喜歡晚晚要的是其他東西。 傅霆琛見時晚堅持,目露無奈。 好像只要晚晚開口,自己就完全沒有辦法拒絕。 “好?!?/br> ”這才乖嘛,” 時晚臉上重新露出了笑意,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將他推倒。 傅霆琛不敢讓時晚用力,順著她的力道躺了下去。 時晚怕他后悔起身,索性翻身坐在了他的腰腹處。 “寶貝,小心點?!?/br> 傅霆琛扶住時晚的腰身低沉暗啞的聲音中,除了寵溺還帶上了幾分緊繃。 “沒關系,” 時晚俯視著男人清雋克制的俊臉,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我受傷的地方在心口,坐著不會扯到的?!?/br> 傅霆琛不再阻止,漆黑的墨眸專注的看著自己的嬌妻。 “好?!?/br> 時晚開始伸手解著傅霆琛身上的黑色襯衫,白皙修長的手指和深灰色的對比鮮明。 紐扣一顆一顆的解開,時晚嘴角的笑意也一點一點的淡了下去,轉(zhuǎn)而變?yōu)槔淠?/br> 傅霆琛擰眉,心底長長嘆了口氣。 果然。 時晚看著潤澤的美眸顫了顫,隨后緊緊凝起。 阿琛心口三道傷口,一道比一道深,一道比一道猙獰恐。 足可看出下手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但除了第一道,剩下的兩道她完全不知情。 難怪之前要看傷口的時候,阿琛找借口拒絕了。 眼眶酸澀不已,淚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這兩道,是什么時候劃傷的?” 第604章 永遠不許再傷害自己 “晚晚,” 傅霆琛感同身受般的察覺到時晚的心疼,心臟處也跟微微抽痛起來,他眼底滿是壓抑和繾綣。 “我下手的時候有分寸,這些傷看上恐怖,實則并不深?!?/br> 他伸手擦拭掉嬌妻臉上的淚珠,清冽的聲音放柔到了極致。 “別哭,好不好?” 對他來說,晚晚的眼淚,不亞于最厲害的殺器。 “我是醫(yī)生,” 時晚泛紅的眸子看著傅霆琛,淚水宛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怎么都止不住。 “你傷的重不重是我說了算,不是你,告訴我,” 她柔柔的視線專注的看著傷口,溫軟的聲音中帶著質(zhì)問的語氣。 “這兩處傷口,是不是我昏迷時候劃傷的?” 時晚的語氣嚴肅,還帶著毫不掩飾的命令意味。 整個京都,怕是只有她能這樣和傅霆琛說話。 當然。 傅霆琛也只有在她面前,才會心甘情愿的低頭。 “晚晚——” 傅霆琛看著時晚的眼淚,心臟處的痛感越來越強烈,這種痛感包括生理上的,也包括心理上。 再開口的時候,語氣中多了幾分無奈。 時晚見傅霆琛不準備回答,眉頭緊皺。 “阿琛,我不想聽似是而非的話,” 她凝眸看著他的眼睛,漆黑清明的瞳孔中印滿了他的身影,緩緩重復著自己的話。 “我只要你告訴我,傷口到底是不是在我昏迷的時候,你自己劃傷的?” “是,” 傅霆琛知道自己要是再瞞著,晚晚該生氣了,在心底微微嘆了口氣后淡淡應了聲。 “我當時想著,晚晚最心疼我了,知道我受傷,肯定會舍不得繼續(xù)昏迷下去,” 他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擦拭著時晚滿是淚水的嬌嫩臉頰,目光繾綣的勾了勾唇。 “后來晚晚就醒了,所以說,這一招很有用不是嗎?” 這當然不是實話。 當時他想的是,晚晚要是醒不過來,他就索性再刺的深一點。 的不管是疼痛還是死亡,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陪她。 在這之前,他需要極致的疼痛感來讓自己清醒,清醒的看著晚晚。 當然,這些,他沒準備告訴晚晚。 “我昏迷的時候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這樣根本是在胡來,” 時晚的心像是被泡在水中,說不出的酸澀難受,當即瞪著傅霆琛帶著哭腔道。 “答應我,下次,不是,是永遠,永遠都不允許這樣傷害自己了?!?/br> 傅霆琛看著時晚勾了勾唇,眼神溫脈的宛若深潭。 “只要你好好的,我不會隨便傷害自己。” 晚晚要是不好,他受不受傷,傷不傷害自己都沒有意義。 時晚看著傅霆琛那雙滿是偏執(zhí)愛意的墨眸,心底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