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敵動了心 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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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都聽出了慕世豪的語氣越來越差,立刻收斂了神色。 “你們知不知道,從你們一踏入臨市的地界,就被人家發(fā)現(xiàn)了,正等著你們自投羅網(wǎng),他們正好可以甕中捉鱉。” 幾個屬下都低著頭,不敢多說一句。少爺以前是笑面虎,現(xiàn)在是變色龍。 “如果不是他們欠我的人情,你們幾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大陸公安的看守所里吃牢飯了!早就和你們說過,我們只做地頭蛇,除了大澳哪都不許去!” “少爺,這次就饒了我們吧,下次不敢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币粋€人大著膽子說道。 他說完,便抬頭瞄了瞄慕世豪的臉色??傆X得他的臉白得嚇人,就像死而復(fù)活的僵尸,如果他不是經(jīng)常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著話,更會讓人覺得他就是一個死人。 “奉命行事?奉誰的命?”慕世豪沉聲說。 那人自覺說錯了話,立刻閉嘴,不再抬頭。 “阿祥,你告訴告訴他,該奉誰的命。” “是?!?/br> 鄭阿祥走到那人面前對著他的臉就是一記猛拳,那人頓時鼻口竄血。 “除了少爺?shù)拿?,你們不該聽命于任何人,明白了嗎??/br> 那人立刻點頭,“明白了。”他繼續(xù)保持著低頭認錯的姿勢,任憑血液流到臉上和衣服上。 慕世豪看著他們:“如果還有誰不清楚的,可以站出來?!?/br> “我們明白了,求少爺原諒。” 慕世豪往椅子上一靠,“阿祥,你下手太重了,下次輕著點?!?/br> 鄭阿祥點點頭,依舊站在他身邊。 慕世豪看向另外幾個人,“你們這次來大陸的目的是什么來著?說給我聽聽。” 幾個人不敢再亂說話,少爺這審問不是審問,聊天不是聊天,陰晴不定的,誰還敢說話。 “你們都不說?”他邪獰的一笑,“那讓我來猜猜。難道是想脫離我們幫會,來大陸另投明主?聽命于那個女人?” 幾個人懵了,明明是玥姐派他們過來的,少爺不可能不知道。 “少爺,是玥姐派我們來的......” 慕世豪看著鄭阿祥,冷聲說:“他在說謊?!?/br> 鄭阿祥走過去,直接一個巴掌打在那人的臉上,“在少爺面前還敢說謊!”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了半天終于明白了,一個人站出來說:“少爺,我們幾個都只聽命于少爺一人,這次來大陸,只是聽說臨市是旅游勝地,跑過來玩玩的,沒有受任何人指使?!?/br> 慕世豪笑了,“你說的是實話?臨市都有什么好玩的?” 那人想了半天,“沒有大澳好玩,所以我們會盡快回去,以后沒有少爺?shù)拿?,都不會再來大陸,更不會給少爺和幫會惹麻煩?!?/br> 慕世豪看向另外幾個人,“你們幾個呢?都和他一樣,跑出來旅游的?” 幾個人立刻點頭,“是的,少爺,我們是一起出來旅游的,沒有其他目的?!?/br> “阿祥,你覺得他們說的是真的嗎?”慕世豪轉(zhuǎn)頭看著鄭阿祥。 另外幾個人也看著鄭阿祥,仿佛自己的生殺大權(quán)就掌握在他的手里。 鄭阿祥沉默了一下,“少爺,我覺得是真的,看在他們沒捅出什么大簍子的份上,就放過他們吧?!?/br> 慕世豪閉著眼睛捏了捏眉心,“你們以后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知道,知道......” “玥姐是我的親生母親,我比誰都尊重她,所以無論是在過去還是在以后,我不希望有任何不尊重她的事情發(fā)生。但這并不代表她是我們幫派的統(tǒng)治者。我要為你們的身家性命負責(zé),為整個幫派負責(zé),你們必須也只能聽命于我。這次念你們是初犯,暫且放過你們,但不能再有下次,否則別怪我手黑,斷了你們手腳?!?/br> “是,少爺?!?/br> 慕世豪站起身走出了房間。 鄭阿祥看著幾個人,“這次是少爺有心要放過你們,否則沒有得到他的允許就私自來大陸聽命于他人,即使你們能活著回到大澳,也是按邦規(guī)處置。” “祥哥,我們知道錯了?!?/br> 鄭阿祥走出房子,跟著慕世豪上了車。 “少爺,我們今天住哪兒?”鄭阿祥問道。 慕世豪想了想,“我們?nèi)プ〉聬偟目偨y(tǒng)套房,聽聞那里是陸家的產(chǎn)業(yè),也是臨市最好的酒店。既然來了,總得讓陸總裁破費破費?!?/br> “好的。” 第333章 嘗嘗 慕世豪不僅入住了德悅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還去餐廳叫了一大桌子菜,還把賬單掛到了房號上。 “少爺,我們是不是點的太多了?”鄭阿祥看著一桌子的菜,笑著問。 “祥哥,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很多年前就來過臨市,當(dāng)時玥姐就帶我吃了頓大餐,讓我至今念念不忘,臨市的菜實在太好吃了?!?/br> “很多年前?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鄭阿祥笑著問。 慕世豪夾了一筷子魚頭,“就是我那個便宜jiejie走投無路的時候,她和她媽那時候剛來到臨市生活。 鄭阿祥不禁在心中猜測,那個時候玥姐來臨市干什么?看母女倆有多落魄還是要傷害她們? 慕世豪把每道菜都嘗了一口,“祥哥,你嘗嘗這個,糯米藕,又甜又糯,很不錯?!?/br> “你們之前一直都在監(jiān)視那對母女?”鄭阿祥試探著問道。 “我當(dāng)年才九歲,對他們大人的事似懂非懂,不過我舅舅給我媽派了兩個人,說必要的時候,不管是車禍還是跳樓,都可以讓他們?nèi)ヒ婇愅??!?/br> 鄭阿祥一怔,居然還有這事。 “后來呢?” “我一聽,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那個老的且不說,那個年輕的不是姜懷的女兒嗎,姜懷為了救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了綁架我的人,才導(dǎo)致他的女兒流離失所,我總不能再讓她死掉?!?/br> 鄭阿祥想了想,“你不是只有九歲嗎?怎么幫她?” 慕世豪拿起一個雞腿,一邊吃一邊說:“我媽剛走出酒店大門,我就拿著打火機把床上的枕頭點著了,然后對準(zhǔn)酒店天花板上的消防噴頭,很快水就噴了下來,酒店里到處都是火警的警報聲?!?/br> 鄭阿祥看著他若有所思。 慕世豪放下吃剩的骨頭,繼續(xù)說道:“我趁著酒店的人還沒進入房間,把提前打開的紅酒迅速往嘴巴里倒。又往身上淋了一些,弄得滿身酒氣,然后躺在地上裝暈。酒店的人沖進來把我拖出房間,不僅打了120,還打了報警電話。當(dāng)然,他們也在第一時間通知了玥姐,她看事情鬧得這么大,便沒有繼續(xù)執(zhí)行他們的計劃,讓我在醫(yī)院里住了一晚,就帶我回大澳了?!?/br> 鄭阿祥不禁感嘆,沒想到那時的世豪竟有如此心計??磥磉^去的這些年,所有人都被他吊兒郎當(dāng)?shù)耐獗斫o騙了。 他不得不佩服慕世豪的心機深沉,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在慕坤的身邊當(dāng)’太子’這么多年。 鄭阿祥想了想,“我們要不要再去見見姜可畫,也許她真的可以救你?!碑吘鼓惝?dāng)年也救了她一次,如果算上諸海那次,應(yīng)該是兩次。當(dāng)天如果不是世豪故意放水,姜可畫只帶著兩個人,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抓住他。 鄭阿祥當(dāng)時就有所懷疑,今天算是做實了。 慕世豪笑笑,“算了,她那么恨我,還是不見了。況且我答應(yīng)過陸之戰(zhàn),有生之年絕不打擾他們的生活。我的命還是聽天由命吧。閻王讓人三更死,絕不會等到五更天,反過來,閻王如果不想收下我,我怎么樣都能活。” 鄭阿祥點點頭,又想起慕坤剛被抓進監(jiān)獄的那些日子,世豪第一個找到他,讓他輔佐自己接手幫派,從此生死相托,患難與共。 也許自己該為了世豪的命去做點什么。 兩個人吃完晚餐,慕世豪便要去看臨市的夜景。 他們驅(qū)車在西子湖邊繞了一圈,行人三三兩兩,湖水平靜而祥和,心情寧靜而致遠。慕世豪又讓司機把車開到了錢塘江邊。 “祥哥,我們一起下去走走?!蹦绞篮纴砹伺d致,早就不像一個病秧子。 鄭阿祥陪著慕世豪在江邊散步,看著近在咫尺的高樓大廈。 “祥哥,你覺得這里怎么樣?” 鄭阿祥想了想,“這里是臨市的金融中心,銀行,證券公司,各大集團公司的總部大樓都匯聚在此處,自然是再好不過?!?/br> “我們的幫派也要往這個方向去發(fā)展,不能一輩子打打殺殺的,所有人都在改變,所有的組織都在搞經(jīng)濟,我們也不能例外。有了錢,我們才能活得更好。” 他指著遠處的一座高大建筑,“我希望有一天我們也能入住這樣的總部大樓。” 鄭阿祥在心中一震,沒想到眼前的他竟有如此的志向,他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眼前還是黑幫老大? 慕世豪笑著看向鄭阿祥,“你是不是在心里笑我,覺得我都快死了,還在這大言不慚?” 鄭阿祥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想帶著兄弟們一起洗白?!?/br> 慕世豪一怔,繼而笑著說,“我就知道最懂我的人就是你。” 鄭阿祥沉默了一下,“想洗白卻沒有那么容易,我們幫派存在了幾十年,之前坤哥也沒少......”做下惡事。 “別人的事我不管,從我這兒開始,要做出徹底的改變?!?/br> 兩個人回到酒店,慕世豪把自己的定位發(fā)給了陸之戰(zhàn),約定上午十點見面。 陸之戰(zhàn)看到消息,勾了勾唇角,他知道慕世豪聰明,沒想到這么聰明。 故意入住到湛宇集團旗下的酒店,再約他見面,一方面可以讓他放下戒心,另一方面,也不會被外界發(fā)現(xiàn)和猜忌,一舉多得。 他看著剛剛躺到身邊的可畫,直接把她拽到了自己懷里。 “小可,我們該好好準(zhǔn)備我們的婚禮了?!?/br> 可畫靠在他的肩膀上,“隨時待命,需要我做什么?” “法國的婚紗設(shè)計師已經(jīng)出發(fā),明天到臨市,后天讓她為你量尺寸。” 可畫若有所思,“我現(xiàn)在的身材恢復(fù)了嗎?不知穿婚紗會不會暴露我的缺點。” 陸之戰(zhàn)笑著去摸她的身體,“到底哪里有缺點,我怎么不知道?” “我總覺得身材走形了,腰圍也比以前粗了。” 陸之戰(zhàn)吻上她的額頭,“我倒是覺得你比以前更豐滿了,更有女性魅力?!?/br> “真的?” “當(dāng)然?!?/br> 可畫吻上他的下巴,“陸總裁今天的嘴巴怎么這么甜?” “你今天還沒嘗過,怎么知道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