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嘛,重在參與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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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觸感令人困惑。 定了定神,她才發(fā)現,自己的手早已滑進了男人的襯衫里。 商執(zhí)噙著笑,壓低聲音問:“……還想再做點別的嗎?” 盯著他泛紅的眼尾,溫輕雪渾身一僵,再不敢多逗留。 她轉身跑向二樓--途中還不小心踩到了好幾顆桃木珠子,險些滑倒。 眼見著商執(zhí)追過來要扶她,顧不上硌腳喊疼,溫輕雪三步并作兩步沖進客房,緊緊將門關上。 * 不知過了多久,心跳聲終于恢復正常。 溫輕雪背抵著門,情不自禁用手摸了摸被商執(zhí)親過的地方…… 依然帶著他的溫度。 說實話,和商執(zhí)接吻的感覺并不壞,但事后留下的羞赧和懊悔,卻足以折磨溫輕雪一整個晚上。 商執(zhí)那家伙,現在一定躲在某處偷笑吧? 什么正人君子,什么坐懷不亂,什么不近女色,原來全都是騙人的,他一定,一定是早就對自己有所企圖了,還假惺惺地說著“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之類的承諾…… 結果呢? 結果還不是把她親到腿軟? 溫大小姐憤憤地想。 實在難以平復心情,她準備洗個澡讓自己清醒過來,伴隨著富有節(jié)奏的三聲叩門,商執(zhí)的聲音自門外響起:“你睡下了嗎?” 不請自來。 溫輕雪渾身的尖刺都要豎起來了,毫不客氣地沖一家之主耍脾氣:“我現在不想看見你?!?/br> 吃了閉門羹的商執(zhí)輕聲失笑,又接著道:“就算你今晚睡客房,洗漱用品和換洗衣物終歸是需要的吧?蘇阿姨不在,我收拾了一些你用得著的東西,全都放在門口了,你自己拿進去?!?/br> 說罷,他將懷里那只小號收納盒放在了客房門外的地毯上。 帆布盒子里堆得滿滿當當,除了溫輕雪的內衣褲和睡裙,還有她的漱口杯以及平日里慣用的護膚品。 可惜,商執(zhí)沒有那么好心--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 放收納盒的位置經過精心計算,里面的人得走出來幾步,才夠得著。 布置好了陷阱,他像一名胸有成竹的獵人,一步一步退到旁邊,靜靜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 片刻后,房門終是開了一條縫。 貼著門聽過動靜、確認走廊安全后,溫輕雪并沒有按照商執(zhí)預想的那樣走出來,而是將手臂從門縫里探出來,摸索著收納盒的位置。 無果。 像是在提防著某人搞突然襲擊一般,房門迅速閉合,再打開時,她又伸出了一條腿反復試探,最后,硬生生用腳趾將那只收納盒一寸一寸勾到了自己伸手能夠到的地方…… 得償所愿后,溫輕雪“啪”地關上房門,飛快反鎖。 目睹全程的商執(zhí)愣在原地,驚訝于溫大小姐的古靈精怪,也惦念著那條修長、光潔、在他眼前亂晃的細腿。 也不知她勾到的,到底是什么…… 商執(zhí)忽而想起在聞鐘書院度過那幾個夏天。 印象最深的,莫過于平江古城區(qū)的環(huán)城河,城市里的流水不知源頭何來,像是夾在兩旁的樹蔭之下,水色碧青,潺潺流不盡,一只船篙探入水底,撐開平靜無波的水面,翻動著,攪弄著,蕩開一圈一圈的漣漪,還有烏篷船上潔白的藕,咬一口,鮮嫩多汁…… 通通像極了她。 所有的妄念,最終凝成了唇角邊的笑意。 輕撫著再無佛珠纏繞的手腕,那里,似乎還留有些許昔日被束縛的印記。 商執(zhí)眉眼低垂,思量著,或許,自己早就該瘋一回了。 第035章 隔天一早, 溫輕雪就著門縫觀察了好久,才敢推門走出去,然而還沒走到一樓餐廳, 就撞見了正在擦樓梯扶手的蘇阿姨。 看了眼溫輕雪來時的方向,蘇阿姨疑惑:“溫小姐, 你昨晚睡的客房?。俊?/br> 她點點頭。 蘇阿姨將抹布攥在手里, 小心翼翼地問:“……和少爺吵架了?” 溫輕雪一愣,并沒有直接回答問題, 只是拜托她收拾一下客房--至于那些洗漱用品, 暫時就先放在那邊。 無疑是承認了什么。 蘇阿姨也沒好多問,只嘆了口氣,說少爺脾氣雖然古怪, 但人品絕對是一等一的好。 溫輕雪尬笑兩聲,瞄了眼旋梯轉角的位置,暗忖著, 一等一的好人品會把女孩子按在那里親嗎? 腹誹間,她又想起了另一樁事:“對了, 蘇阿姨, 如果你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看到客廳里有木頭珠子……” “是有的,還不少吶?!碧K阿姨連連點頭, “珠子我都攢起來放在一只果盤里了,在餐邊柜的第二個抽屜里,也不知道找齊了沒有。” 溫輕雪道了句“辛苦”。 那種佛珠串大多是一百零八顆,她打算回頭去數一遍, 要是缺了、少了, 那還得再仔細找找--既然東西是自己弄壞的,那就得想辦法彌補, 不管商執(zhí)是否需要賠償。 想著心事,溫輕雪還沒走到餐廳門口,便看見商執(zhí)端端正正坐在餐桌邊,手里還捧著張報紙。 報紙…… 行吧,至少報紙上的文字是簡體中文,不是甲骨文。 腹誹完畢,她打算戰(zhàn)略性撤退--早餐吃不吃無所謂,但大清早的,實在是沒有精神頭和男人斗嘴。 本想著找到了靈魂伴侶和酒rou搭子,就能不再夢見塑料老公,沒想到陰差陽錯…… 反正,經過昨晚那么一遭,商執(zhí)大有在她夢里安營扎寨,生根發(fā)芽,賴著不走之勢。 聽聞動靜的商執(zhí)抬了眼,先發(fā)制人:“……躲什么?” 溫輕雪腳步一頓,積攢了一晚的羞赧登時蕩然無存,反駁道:“誰躲了?” 暗自鼓勁,調轉方向,走進餐廳,拉開椅子,端好碗碟……所有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分毫不帶猶豫。 商執(zhí)勾了勾唇:“昨晚在客房睡得好嗎?” 帶著點兒賭氣的意味,溫輕雪頂著黑眼圈,響亮地回答:“特別好,非常好,從來沒有過的好!” 他笑了笑,看穿不點穿:“嗯,有我的功勞?!?/br> 溫輕雪:“……” 確實有商執(zhí)的功勞。 若不是被他抓包、被他說教、被他強吻,自己何必躲去客房將就一整晚? 回憶起昨晚那一個,不,那兩個吻,溫輕雪莫名又開始升溫,說來奇怪,明明是在半醉半醒、半推半就的狀態(tài)下做jsg了親昵舉動,眼下,自己竟然還能清楚地想起來商執(zhí)的每一個細微動作和表情…… 說是烙印在腦海中也不為過。 真要命。 強行將目光從男人臉上移開,溫輕雪佯裝研究骨瓷海碗里裝的吃食:早餐是蘇阿姨包的薺菜豬rou餡餛飩,老平江的做法,飽滿的元寶大餛飩浸潤在淡雞湯里,再撒上紫菜碎和雞蛋絲,看上去就令人很有食欲。 商執(zhí)放下報紙,起身執(zhí)勺,替溫輕雪盛了一碗餛飩。 她微微蹙眉:“太多了,我吃不完的。” 商執(zhí)接了話:“沒關系,吃不完留給我?!?/br> 溫輕雪看了他一眼,沒吭聲。 低頭,垂目,別別扭扭地用白瓷勺攪動著餛飩,她暗自叮囑自己千萬不能在商執(zhí)面前亂了陣腳:不就是接了吻嗎?難不成被他親幾下,嘴就臟了、不能用了,話不要說了,飯也不要吃了? 不至于。 沒必要。 想到這里,溫輕雪憋著股勁,故作淡定地開始吃早餐。 兩人一個賽一個沉默。 直到溫輕雪擱下白瓷勺說時間不早了,要收拾東西去學校:上午十點有兩節(jié)工藝美學史的課,算算時間,差不多得出門了。 商執(zhí)抽了張紙巾遞過去,又將她碗里沒吃完的餛飩撥弄到自己晚中:“晚上還回來住嗎?” 溫輕雪沖他露出不解的神色,尋思著,自己也沒說不回來住吧? 對方慢條斯理地解釋:“你不是每次一生氣,就喜歡待在宿舍不回家嗎?” 溫輕雪直喊冤:“我哪有!” 商執(zhí)點點頭,像是認同了她“確實沒有”的說法:“好,既然晚上還回來住,那我去接你……” 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那些情侶乃至夫妻間該有的日常恩愛行為,是時候該提上日程了。 商執(zhí)如是想。 然而,事與愿違。 溫輕雪沖他眨了眨眼:“你不用來接我--我可沒說過,今晚回來住。” 看著面前男人的臉色一點一點沉下去,她如同狐貍般眼眸狡黠一轉:“……就算我不生氣,也喜歡待在宿舍不回家。” 掰回一局。 溫大小姐揚起得逞的笑容,起身離席,徒留一個瀟灑的背影。 * 溫輕雪確實打算在宿舍“茍”一段時間。 畢竟,商宅太危險。 特別是在了解到商執(zhí)雙唇和腹肌的真實觸感后,她在夢里經歷過的那些細節(jié)變得愈發(fā)具象化。 甚至,還想了解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