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嘛,重在參與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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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輕雪想起自己從一群小混混腳下勇救貍花貓的英勇事跡:那一晚,她的嘴炮可真是堪比二營長的意大利炮,刻薄又輕蔑的言語惹怒了那群混混,最后還是商執(zhí)及時趕到才化解了危機…… 回憶起商執(zhí)以丈夫身份對自己的“諄諄教誨”,溫輕雪撇了撇嘴:“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商執(zhí)不確定地看著她。 她理直氣壯:“這次,有‘名義上的丈夫’在身邊,我才不怕他們呢?!?/br> 如同一股甘泉流入心田,商執(zhí)微微睜大了眼睛,咂摸著溫輕雪那或有心、或無心的信賴,進而后知后覺,自己肩頭的責任又多了一點。 像是一朵飄在空中的蒲公英,在被風吹散之前,幸運地找到了著落點。 第026章 不知是不是商屹凱特別囑咐過, 這幾次溫輕雪來商宅過夜,家里都有蘇阿姨坐鎮(zhèn)。 她不得不在商執(zhí)的臥室安營扎寨。 所幸的是,商家繼承人還有不少工作, 一進家門就鉆進書房里待著,直到睡覺的時間點才回自己房間洗漱, 并不會太打擾她。 是夜亦然。 洗澡, 吹頭發(fā),護膚……一絲不茍收拾完自己后, 溫輕雪特意在衣柜里挑了件比較保守的分體式睡衣, 裙擺和肩帶處都有很寬的白色木耳邊裝飾,還帶胸墊,即便夜里起身走動被商執(zhí)看見也不會太尷尬。 萬事具備, 她還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才爬上床。 床頭柜上雪花形狀的小夜燈始終亮著。 那一句“我很想你”猶在耳畔縈繞。 溫輕雪琢磨著,就算商執(zhí)真的對自己這個合法妻子存有一點那種心思,他也得顧忌她背后的溫家, 只要她不點頭,他是不敢隨便亂來的, 但像上回那種猝不及防的摟抱…… 算了。 兵來將擋, 水來土掩,多想無益。 甩掉腦內(nèi)那些無用的猜想, 溫輕雪捧著手機躺在床上,登錄游戲看了一眼好友列表,驚訝地發(fā)現(xiàn)歐陽芳居然一直沒上線。 她心生疑惑,發(fā)了條消息問歐陽芳今晚去了哪里, 有沒有回宿舍。 歐陽芳過了一會兒才回復:在酒吧[嘿哈] 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她那一股興奮勁兒。 溫輕雪:杜唯康那里? 歐陽芳:嗯, 下午又陪他去了幾家牙科診所咨詢修補方案,他說請我喝頓酒, 這回的烏龍事件就當扯平了,也不要我賠他的醫(y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歐陽芳:對了,杜唯康說了你和商老板的事,要是你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就幫你們保密,封口費就別給了,我打了人,哪還有收錢的道理?太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了吧…… 溫輕雪“噗嗤”笑出聲,繼續(xù)回復:錢你收著,有空我們一起去蜜思給杜唯康捧場就是。 聽到這安排,歐陽芳也沒再和她客氣。 而后又問:你呢?你和商老板后來去了哪里? 溫輕雪:打桌球。 歐陽芳:你不是說你那老公又古板又無趣,大美女睡在身邊也毫無反應,跟個老頭子似的……古板無趣還知道陪你打桌球? 溫輕雪:唉,一言難盡,二十歲的身體,七十歲的心態(tài)。 歐陽芳:那也比七十歲的身體,二十歲的心態(tài)強吧?家族聯(lián)姻能發(fā)配到這么正點的年輕男人,溫大小姐,您還有啥不滿意的? 溫輕雪: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歐陽芳:真的可以給我嗎? 溫輕雪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憤憤敲下三個字:不可以! 盯著屏幕上的小小感嘆號,她抓抓頭發(fā),隨即開始反思,自己的反應是不是過于激烈了? 歐陽芳明明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興許是在酒吧里玩游戲或者拼酒,隔了十幾分鐘歐陽芳才回復:我就知道,你肯定對那種成熟男士有興致,別惦記外面的桃花了,如果商老板身體沒毛病,就趁早先把他拿下! 歐陽芳: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的老jsg公怎么能留給別人睡? 歐陽芳:給你們發(fā)點兒小電影助助興。 眨眼間,溫輕雪就收到了十幾張動態(tài)圖片--全是俊男美女的親親和貼貼,應該是歐陽芳壓箱底的存貨,每一張都讓人忍不住露出姨母笑,特別是那幾張沒有穿衣服的。 溫輕雪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手機屏幕,研究了半天…… 男女雙方動態(tài)肌rou走向。 她意猶未盡地閉上眼回味,甚至將自己帶入其中,并為這種諱莫如深的行為找了借口:一切為了藝術。 * 再睜眼時,商執(zhí)已經(jīng)悄無聲息來到了床邊。 溫輕雪嚇了一跳,頂著緋紅的雙頰,手忙腳亂將手機倒扣在床上……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商執(zhí)別有深意的目光一寸一寸抬高,最后,落在她粉撲撲的臉頰上,欲言又止。 溫輕雪咽了咽口水,這個反應--他看到了吧?他肯定看到了吧! 完了,免不了一頓思想教育。 結(jié)果出乎她的意料,商執(zhí)只是抿了下唇:“不是腱鞘炎么,少玩手機?!?/br> 溫輕雪抬起臉,第一時間看見了男人手上拿著的茅臺和白瓷碗。 商執(zhí)輕聲道:“右手伸出來。” “干嘛?” “幫你按摩?!彼麑拙频惯M碗里,又從床頭柜里摸出一只打火機,迅速點燃了碗里的白酒,“我打電話問了一個醫(yī)生朋友,他告訴我說,熱敷和按摩都可以緩解腱鞘炎疼痛?!?/br> “所以,你要幫我按摩?用白酒?”溫輕雪看著碗里那股小小的淡藍色火焰,多少有點不安,“……還點火?” 她像只淋了雨的小鳥般往后縮了縮。 商執(zhí)耐著性子解釋:“爺爺肩頸不好,我學過一些火療的手法,很安全,你不用擔心。” 溫輕雪“喔”了一聲,還是沒有伸手。 或許是覺得這是再正常不過的肢體接觸,又或許是因為不止一次碰過她的手,商執(zhí)自然而然捉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坐在床邊。 盡管身體抗拒,但見對方如此殷勤,溫輕雪也只能硬著頭皮挪位置。 遲疑間,眸光又飄到酒瓶上:“用飛天茅臺啊……” “不喜歡的話,酒窖里還有別的白酒,你可以自己去挑--不過,紅酒和香檳不行,度數(shù)太低了?!?/br> “我只是覺得用這個酒擦手太奢侈了,沒有挑剔的意思?!睖剌p雪搖了搖頭,久久凝視著面前的男人,忽然又想起那次的“小錘九萬”事件。 她嘖嘖嘴:“商執(zhí),我發(fā)現(xiàn)你有昏君的潛質(zhì),像是能做出‘烽火戲諸侯’那種事的家伙。” 為博褒姒一笑,周幽王多次點燃烽火臺。 商執(zhí)邊用手指沾取燒著的白酒,邊與她搭話:“那你要不要對我笑一笑?” 溫輕雪咧了下唇角,正要賣給他一個面子,右手腕處突然傳來的疼痛直接讓她音調(diào)轉(zhuǎn)了三轉(zhuǎn):“啊啊啊哦哦哦疼疼疼……” 看著齜牙咧嘴的小姑娘,商執(zhí)沒忍住,笑出了聲。 笑完又怕傷到某人自尊心,飛快將臉轉(zhuǎn)向一邊。 即便是如此短暫的失態(tài),仍然觸怒了溫大小姐,她漲紅了臉,左手握拳,氣呼呼錘了他一下。 用了十成的力道,可商執(zhí)還是覺得那一拳軟綿綿的。 他既心疼又好笑,放柔了按壓腱鞘的力道:“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溫輕雪愣了愣:那種語氣太溫柔,那些字眼太曖昧,雙人床就在一旁,自己的手腕還在被商執(zhí)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以上種種,讓她瞬間腦補出一段深夜小劇場。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想要早點結(jié)束這場煎熬:“還、還要按多久?。俊?/br> 猜不到小姑娘那些九曲十八彎的心思,商執(zhí)直言:“等碗里的酒燒干?!?/br> 溫輕雪幽幽一嘆,只得由他擺布。 所謂的火療法確實點兒效果,手腕處暖烘烘的,抵消了刺痛,她倚在柔軟厚實的鵝絨靠枕上,很快有了困意。 兩人雙雙沉默著。 間或能聽見倒吸冷氣的聲音。 不知是因為空氣里彌漫著酒香,還是別的什么原因,總之,溫輕雪熱得厲害也困得厲害,等商執(zhí)將白酒和瓷碗端出去時,她連上下唇都黏在了一起。 心有余悸地揉了揉方才被捏過的地方,依然很燙。 那一處的溫度很快擴散至全身。 她像一尾快要干涸的魚,不等商執(zhí)回來,便滑進了被窩里。 * 那天晚上,溫輕雪做了一夜的夢。 夢里有一男一女兩個人,是她和商執(zhí)…… 只有他們兩個人。 場景來來去去換了好幾處,始終沒有離開過這個房間,在雪花形狀的小夜燈柔和的光線中,那張五官精致的臉貼著她,清晰到足以看清每一寸光潔的皮膚,距離她最近的那個瞬間,商執(zhí)在她耳邊說: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br> 溫輕雪模糊地記得,夢里的自己動彈不得,仿佛是一截漂浮在海面上的朽木,只能隨著浪潮高高低低、搖搖晃晃,發(fā)出輕不可聞的嗚咽作為伴奏。 商執(zhí)折騰夠了,最后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塊懷表,濃如墨色的黑瞳望著她:“按照結(jié)婚協(xié)議里的條款,還可以再做五分鐘。” 她腦袋里“嗡”地一聲響,沖著商執(zhí)吵嚷:“有沒有搞錯?都做那么久了,怎么還有五分鐘……” 話還沒說完,又被男人的大掌按了下去。 夢里的一切都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