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嘛,重在參與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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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開目光,商執(zhí)用兩根手指拈著她的衣領(lǐng)向上一提,遮住了露出來的黑色內(nèi)衣肩帶:“也不算都白說,我在哲大念書的時候住在校外,確實不了解你說的那些?;仡^我和雷校長說說情,看能不能回來讀個研究生,好好體驗?zāi)贻p人的生活——免得新婚妻子總把我當老年人看待,影響家庭和睦。” 乍一聽像是安慰,再細細一品…… 溫輕雪氣得直撇嘴。 她不悅地將領(lǐng)口又拉下來,露出香肩,像是故意要與商執(zhí)作對。 * 害怕遇到同學(xué),溫輕雪特意領(lǐng)商執(zhí)去了家沒什么人氣的奶茶店。 沒人氣歸沒人氣,奶茶的味道還是很棒的,店里之所以冷清,是因為位置偏僻,每天的外賣訂單可不少。 買到情侶第二杯半價的新品奶茶后,溫輕雪不禁感慨,結(jié)個婚還是有點好處的。 遺憾的是,心理年齡直逼七十五歲的商大少爺并不能體會年輕人該有的快樂。 在溫輕雪熱切的注視下,商執(zhí)就著吸管喝了一口奶茶,隨后皺著眉頭表示,太甜了。 只是三分甜而已。 溫輕雪咬著吸管,頗為無奈:“等明天你來接我的時候,我再請你喝杯無糖的?!?/br> 隔著紙杯,商執(zhí)只覺得掌心微熱。 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揚,他應(yīng)聲:“好啊。” 雖說他不喜歡這種甜膩又不健康的飲品,但深秋時節(jié),偶爾得到一點握得住的溫暖,倒也不是壞事。 還想再囑咐幾句,身邊的女孩卻猛地停下腳步。 商執(zhí)循著溫輕雪的目光望過去。 一抹高高瘦瘦的身影拖著行李箱走近,像是歸校的大學(xué)生。 年輕人五官英挺,有點兒混血范,一頭利落的藍灰色短發(fā)無比招搖,黑色皮衣搭配馬丁靴,很像是電視節(jié)目里的選秀愛豆。 第一時間認出溫輕雪,那家伙揮揮手,還吹了個口哨:“小雪?” 溫輕雪當即綻出燦爛的笑容。 繞在左手腕上的佛珠便礙事了。 她迅速松開束縛,讓自己解脫,也松開了“綁定”許久的男人。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過突然,突然到商執(zhí)一低頭,發(fā)現(xiàn)手中只剩下一串孤零零的佛珠,至于方才還說著要給他買奶茶的小姑娘…… 早已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般跑向遠方。 * 數(shù)十米開外。 顧不上被風(fēng)吹亂的劉海,溫輕雪一頭扎進來者懷中蹭了蹭:“歐陽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最快也要下周……” 語氣里難得帶著些許嬌嗔。 歐陽芳抬手摸了下她的頭發(fā):“事情一辦完就買機票回來了?!?/br> 而后,她憋著笑刻意來了句低音炮:“……怕你們太想我,思念成疾。” 身高超過一米八,行走的衣服架子,中性香水,再加上低沉的嗓音和英氣的臉龐,哪個小姑娘見了都得迷糊。 溫輕雪咯咯直笑,一邊嗔罵許久未見的室友“愈發(fā)油膩”,一邊“上下其手”,鬧了好一陣子才想起來商執(zhí)還等在不遠處。 她扭頭去尋,可哪里還有他的影子。 這就…… 走了? 歐陽芳舒展手臂,懶懶搭著溫輕雪的肩膀,順勢低頭吮了一大口她手里的奶茶:“剛剛你的身邊是不是還有個男人?” 溫輕雪裝傻:“是嗎?沒有吧?” 歐陽·高度近視·芳并沒有看見兩人手里纏著同一條的珠串,只當商執(zhí)是個路人,還瞇著眼在人群里尋找:“哦,我只是想說,那人個子挺高的,有點想認識一下……” “你能不能別總第一時間關(guān)注男人的身高?” “我也想第一時間關(guān)注他們的銀行存款和持久力,可人家也不樂意向我展示??!” 兩人像連體嬰兒般往學(xué)校方向走,說笑間,溫輕雪越想越覺得奇怪,摸出手機準備給商執(zhí)發(fā)消息,問問他到底去了哪兒。 沒想到,對方已經(jīng)在幾分鐘前發(fā)來了道別。 商執(zhí):我先回去了。 遺憾如同漣漪般一圈圈擴大,繼而又滋生出幾分郁悶,溫輕雪嘀咕著“什么人嘛”,將手機重新揣回兜里。 第010章 周五下午的課程結(jié)束后,溫輕雪如約來到“老地方”。 她一手拎著塞滿日用品和換洗衣物的旅行包,一手拎著特意繞路去買的無糖奶茶,徑直走向那輛再熟悉不過的庫里南。 為了讓商屹凱高興,她沒再穿那種純欲風(fēng)的衣服,而是改換了身乖乖女裝扮。 歐陽芳聽說溫輕雪要去聯(lián)姻對象家過周末,抱著她死活不肯撒手,直到邱怡和張宛昕一左一右對她耳語了幾句,這才抹著眼睛將人一路送到校門外。 然后往她的“行囊”里塞了半個剝好的柚子,讓她路上記得吃。 死沉死沉的。 不想拂了室友的好意,溫輕雪只得慢吞吞地負重前行,順道打了一遍腹稿,準備一上車就質(zhì)問商執(zhí)昨晚為何不告而別。 結(jié)果前排車門一開,到嘴邊的質(zhì)問卻變成了:“我和室友去買奶茶,順便給你……” 回應(yīng)她的卻是一個略顯滄桑的聲音:“溫小姐?” 副駕駛座上已經(jīng)有人,是謝律。 至于駕駛座上,則是一個她從沒見過的面孔——應(yīng)該是新聘的司機。 “他人呢?”溫輕雪瞄了眼空蕩蕩的后排座位,“我是說商執(zhí)……他沒來嗎?” “少爺在家等您?!敝x律回答。 溫輕雪咬了下唇:前兩天還信誓旦旦說自己會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隨手將掛著巴寶莉小熊的包包扔到座位上,溫大小姐沉著臉上了車,手里那杯全糖奶茶瞬間變得寡淡無味。 敷衍地回應(yīng)著謝律的寒暄,她越想越氣,幾度有發(fā)消息去罵商執(zhí)的沖動。 最終還是作罷。 因為這種小事鬧脾氣,掉價。 車輛暢通無阻駛?cè)胩聪忝ぃ瑓s沒有在8幢停留,而是直接進了12幢的車庫——是商執(zhí)的住處。 謝律解釋道:“老爺有幾位故友恰好來哲海辦事,今晚不在家里吃飯?!?/br> 溫輕雪點點頭表示理解。 本來嘛,這次來檀香名郡借宿就是她的擅自安排,沒理由讓商老爺子推掉原來的行程,只是這樣一來,自己與商執(zhí)單獨相處的時間就要增加了。 停好車,司機陶叔拎著旅行包,一路將年輕的女主人送進別墅。 迎接他們的只有蘇阿姨。 起初她在廚房里忙活,聽見門口有動靜,急忙將濕漉漉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接過行李的同時,順手塞給謝律一只剛洗好的橘子。 向來嚴肅的謝管家沖她咧了下嘴。 聰慧如溫輕雪,很快咂摸出兩人之間欲說還休的小曖昧,只是還沒來得及問明白,她就被蘇阿姨請到了餐桌邊。 瞥一眼手機,還不到六點。 剛喝完奶茶,溫輕雪一點兒都不覺得餓:“現(xiàn)在就吃晚飯,會不會太早了?” 商執(zhí)的聲音自她身后幽幽響起:“……你可以先回房間休息?!?/br> 盡管是在自己家里,男人依舊穿著襯衫和西褲,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眼底卻有一點青色,像是昨夜沒有睡好的樣子。 一時間無法分辨那句話是出于關(guān)心還是出于嫌棄,溫輕雪閉上嘴,乖乖洗了手在他對面坐好,準備吃飯。 要體諒某人的“老年”作息。 應(yīng)該是爺孫兩人特意交代過廚師,這一桌子菜都挺合溫輕雪的口味,除了上次來吃到的九節(jié)蝦,還有龍井蝦仁和清蒸澳龍。 商執(zhí)主動剝了只蝦,放進她的碗里。 用筷子撥弄著蝦rou,溫輕雪的心情陰轉(zhuǎn)多云,決定給對方一次認錯的機會:“你今天下午是臨時有重要的事要處理嗎?” 并沒有直接問“你今天下午為什么沒來學(xué)校接我”,而是直接為爽約的丈夫找好了臺階,溫輕雪覺得自己扮演的這個妻子角色,真是非常聰慧、非常體貼。 然而,商執(zhí)卻并不領(lǐng)情:“沒什么重要的事。” 說罷,他起身給自己盛了一碗湯,不再多言。 宛如在與誰置氣。 飯桌上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兩人相顧無言,連筷子碰到碗碟的聲響都顯得刺耳。 溫輕雪愈發(fā)不可思議:我沒怪你失約,你居然還給我甩臉色? 她“啪”地擱下筷子,深吸一口氣:“商執(zhí)!” 男人抬眼:“家里有規(guī)矩——食不言?!?/br> 說來神奇,商家少爺身上似乎天生有一種令人信服的力量,正派的容顏加溫和的語調(diào),兵不血刃就能叫對手落敗。 被血脈壓制的溫輕雪只能小聲嘀咕:“我上次來也沒這規(guī)矩啊……” 商執(zhí)又給她剝了一只蝦:“剛立的?!?/br> * 晚飯過后,蘇阿姨收拾好了碗碟,很自覺地說要去商屹凱的住處幫忙,反正爺孫兩人住的很近jsg,真要有什么事,做個宵夜或是洗洗涮涮,一通電話她就能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