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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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瀾看呆了,雙眼不受控地直直盯著胡豆,這小子,怎么這么可愛啊! 真想一口吃掉。 仿佛一只森林里憨憨傻傻的小動物,胡豆絲毫沒有察覺出危機(jī),沖著野心勃勃的大獅子笑。 大獅子在忍耐,也在等待,等待一個飛撲的時機(jī)。 無辜的傻狍子皺了皺鼻子。 阿嚏——胡豆受涼,重重打了一個噴嚏! --------------------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 第17章 他胡傲天 清晨,胡豆照例從酒店門口搭郁瀾的車出發(fā)去片場。他上車時郁瀾還沒下來,josh孤零零坐在車?yán)?,一臉興奮地看著胡豆,“你來了?” “你知道嗎,柯科今天進(jìn)組!”josh迫不及待地分享情報,“他來了有兩三天了,水土不服大病了一場,拖到今天才正式參加拍攝。這西北戈壁,真是把我們這些南方來的折騰得夠嗆。” 昨晚場務(wù)曾通知過胡豆,說飾演“邰希旭”的演員就要到位了,沒想到就是今天。 郁瀾上了車,josh繼續(xù)講八卦:“這個柯科來頭也不小,人氣一直蠻高的。最重要的是,他一直宣稱自己是郁老師的忠實(shí)影迷,還說郁老師是他的理想型……嘖嘖嘖,不過現(xiàn)在他和郁老師都有cp粉了!” 胡豆在娛樂圈里不認(rèn)得幾個明星,對“郁蘭”也是只知道他的名號,這次到了片場才對上了臉;柯科這種流量小愛豆更不用提,就算走到胡豆眼前了他也未必認(rèn)得出來。 不過,電影拍攝的這兩個月里,胡豆對郁老師的種種照顧和用心早就被劇組的一干工作人員看在眼里,“小糊豆在追大明星”的消息也早就傳開了,就連郁瀾身邊的工作人員也都深以為是。 josh看著胡豆,眼神里別有深意,“豆啊,現(xiàn)在柯科來了,你可要抓抓緊了!” “啊……好?!焙广裸碌攸c(diǎn)頭,其實(shí)根本沒明白josh的意思。他沒睡好,昨晚一閉眼就是郁老師嘴唇的觸感,身體里的每個細(xì)胞都矛盾得興奮著,擾得他根本睡不著。 保姆車開上了茫茫的戈壁灘,胡豆感覺有點(diǎn)困,低著頭開始打盹兒。郁瀾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端著劇本看,其實(shí)余光一直停在胡豆身上。 關(guān)于柯科很欣賞他這件事,郁瀾一直是知道的。之前出席活動時,郁瀾出于禮貌和他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自此三不五時總能收到他的信息,有時候還夾雜一些莫名其妙的自拍,郁瀾從來沒有回復(fù)過。 可他不在意,不代表胡豆也不在意。郁瀾發(fā)現(xiàn),自從胡豆聽說柯科喜歡自己之后,就一直低著腦袋,不看劇本,也不和他說話了,肯定是傷心了唄。 郁瀾挺想告訴胡豆,真的不必把柯科放在心上,像他那樣對自己有好感的人很多,但自己絕對不是水性楊花的人……可再一想,他又能以什么樣的立場去說這番話呢? 萬一胡豆跟他要個名分怎么辦,他做好接受胡豆的準(zhǔn)備了嗎? 郁瀾的保姆車停在片場的時候,柯科已經(jīng)帶著自己的六人團(tuán)隊等在??奎c(diǎn)了。 先鉆出車的人是胡豆,第二個是小仇,全都是陌生面孔,柯科立馬皺起眉頭,盯著他們倆看,一直到郁瀾下車時才倏然舒展,換上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迎上去說:“郁老師,好久不見啦!” 郁瀾站在車旁,配合著大喬整理戲服,今天的服裝制式繁復(fù),久坐后還得重新調(diào)整??驴葡胍钍郑f:“我來我來?!?/br> 被郁瀾不著痕跡地躲開了,轉(zhuǎn)身往休息室走,發(fā)現(xiàn)胡豆已經(jīng)帶著小仇走出好遠(yuǎn)。 這是真的很介意吧? . 上午的戲份正式開拍。 柯科扮演的是褚闌珊的同門師弟邰希旭,為了他偷下靈藥,逃離師門,好不容易和師兄團(tuán)聚,卻發(fā)現(xiàn)師兄身邊多了個討人厭的“鸞春”。 邰希旭將門關(guān)緊了,來到褚闌珊的身邊,噙著眼淚問:“師兄,你還好嗎?”,“都怪阿旭來晚了,才讓師兄落得這么個陰陽混沌的結(jié)果……” 褚闌珊已經(jīng)對自己的境遇釋懷,搖搖頭,道:“阿旭莫要自責(zé),一切都是我的命數(shù)?!?/br> “都怪那群無恥小人把你害成了這個樣子,”邰希旭拭掉眼角的淚水,從衣襟里掏出一支緞錦荷包,交給褚闌珊,“這是師傅練的靈藥,我怕他不愿救你,就,就先行給師兄拿來了?” 褚闌珊一驚,“阿旭,你怎得做出這樣的錯事,不問自取即是竊,你忘了師傅的教誨了嗎?” 邰希旭毅然搖頭,“我沒忘,可如果沒有你以身涉嫌,師傅又怎能練就這妙藥靈丹?拿到靈丹后,我日夜兼程地趕過來同你會合,擔(dān)心有人跟蹤,我便在著黃沙飛石中周轉(zhuǎn)了半月有余,確認(rèn)絕對安全才敢過來。你若是心疼我的苦心,就乖乖服下藥吧?!?/br> “半月有余……”褚闌珊低吟片刻,“那先前的幾包藥就是你給我的咯?” 邰希旭頷首,忿忿然道:“是我。師兄體內(nèi)的寒毒同一般濕毒的成因不同,若是服錯了藥,別說治病了,恐會危及性命。那無知的登徒子,竟然什么藥都給你吃?!?/br> 說到了鸞春,褚闌珊竟意外露出笑容來,道:“他現(xiàn)在叫鸞春。今時不同往日,他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 “不管他是誰,他都是個背信棄義的小人,”邰希旭說,“鸞春?臟了一個好名字……”